065扒誰褲子
當慕子二字從顧林口中一出的時候,危慕裳就果斷的伸腳一把將顧林踹下床去。
「林子你tm給我閉嘴!」
危慕裳徹底爆發出來了,將顧林踢下床的同時已挺身而起,雙目猩紅的看著一摔落在地的顧林。
危慕裳的反應太大及動作太快,看得一旁的淳于蝴蝶跟時朵朵一愣一愣的,更加不明白她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了。
「嗷……」顧林一個遂不及防,被危慕裳踢的身子一倒,直直摔落在地,重重一聲‘啪’的摔倒在地,「我……」
捂著自己,顧林躺在地上哀嚎起來︰「慕子你也太狠了,我都開花了!」
「哼!是麼,那我看看到底開成什麼花了!」危慕裳冷哼一聲,說著就伸手去拽顧林的皮帶,想要將顧林的褲子給扒拉下來,瞅瞅到底開沒開花。
危慕裳心里狠狠地想著,每次惹了她顧林就裝可憐,這次她一定不饒她。
顧林眼楮一瞪,見危慕裳是玩真格真想要扒下她的褲子,當即提緊褲頭就身子在地上一滾,就想起身逃跑。
可危慕裳這次是鐵了心要收拾收拾顧林,哪能這麼輕易的讓她給逃了。
當下迅猛的伸手一拉,就將顧林拉了回來,為防止她再次逃跑,危慕裳更是身子一矮,直接跨坐在了顧林身上。
這次要是不治治顧林,還不定她下次會給自己搗騰出什麼事來。
其實事情被搗騰出來問題也不大,但問題是顧林絕對有告召天下的本事。
危慕裳可不想她這麼私密的事,被顧林弄得人盡皆知,雖然世人未必會知道主角就是她,但危慕裳光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沒開花!沒開花!」
見危慕裳一坐在自己身上就開始扯自己皮帶,顧林連忙邊解釋邊阻止死死抓緊自己的皮帶,死活不讓危慕裳繼續。
顧林汗顏,這淳于蝴蝶跟時朵朵還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呢,她真要讓危慕裳給扒了褲子可怎麼行。
雖然都是女的你有的我也有,可就她一個人的怎麼行,好歹也要大家都坦誠相見她才能接受。
「肯定開花了!你也別害羞,給我們瞅瞅說不定還能結出個果來
危慕裳抓著顧林的手腕一把擰開,快速解開她皮帶的同時,‘刷’一聲將她皮帶抽了出來。
‘啪!啪!’
危慕裳兩手抓著皮帶邪氣的看著顧林,雙手一松一緊,拉扯了幾下皮帶,皮帶瞬間發出令人肉緊的啪啪聲。
此刻的危慕裳居高臨下,嫣然有種我掌生死的感覺,這掌的,自然是顧林的死活。
「看在咱倆這麼多年交情的份上,林子,你自己說,想怎麼綁?」
顧林背上冷汗晶晶,看著危慕裳這般邪氣又猥瑣的模樣,顧林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該不會是她想的吧?
「慕……慕子,你不會是想s,m吧?」顧林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千萬別,這麼重口味她可承受不住。
「……?」听到兩個熟悉卻又不明白什麼意思的字母,危慕裳盯著顧林的臉看了幾秒。
通過跟顧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交情,及此刻顧林的那雙震驚眼楮,危慕裳瞬間明白了過來,大概知道了這兩字母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叫s,m啊?」恍然大悟的感嘆一聲後,危慕裳繼續盯著顧林,「想好怎麼綁沒?」
「慕子,咱就別了吧!」
未免雙手被危慕裳突然抓住綁起來,顧林已提前將雙手壓在了自己身下,笑容滿面一臉討好的跟危慕裳商量著。
「什麼是s,m?」
「啥是s,m?」
適時的,看著她們的一系列動作,淳于蝴蝶跟時朵朵發輝不懂就問的精神,果斷的出聲提問道。
「……」
「……」
這下危慕裳與顧林的動作一頓,雙雙看著對方無語。
危慕裳是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們說,因為她也不太懂。
顧林是不好意思說,她在考慮,這樣深層次的東西,到底要不要讓她們知道?
畢竟,在顧林看來,她們是一個賽一個的純情,而她很冤,明明她才進場不久,為什麼她自己看起來就像是久經情場的老手。
「咳……這個嘛……以後有男人了你們自然就知道了猶豫一瞬,顧林還是選擇委婉點跟她們解釋。
「……」淳于蝴蝶美眸一瞪,特別想揍顧林一頓,「你丫就是諷刺姐現在沒男人是吧!」
她娘的,一說到感情這事,淳于蝴蝶別提有多郁悶了。
以前她對自己的潔身自好一直引以為豪,最起碼跟司空姿千混亂的私生活相比,她可以算是一個好女孩吧。
可為什麼這麼美好的事情到了顧林這里,她就被各種明嘲暗諷,弄得她有時都想找個男人試試啥的。
「不是現在,蝴蝶小姐,不是我說你,就你這大小姐性格,要不改改估計以後還得沒男人
顧林假似一本正經的看著淳于蝴蝶道,完全是一副我是過來人,我了解男人,我是為你好的勸告模樣。
「我呸!你以後才沒男人听到顧林咒自己以後沒男人要,淳于蝴蝶雙手一叉腰,怒目圓睜的俯視著地上的顧林。
隨後,淳于蝴蝶像是想到了什麼,傲嬌的一甩頭,姿態高雅的看著顧林︰
「不過話說回來,死林子,像你這樣的人都有男人要,我覺得我淳于蝴蝶就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了
若顧林這樣的極品女人都有人要的話,淳于蝴蝶覺得,她身後跟著的怎麼著也得有一卡車的男人吧。
此時見她們的注意力沒放在自己身上,危慕裳身子前傾,跟顧林面對面低聲道︰「自己知道就好,要是敢給我透露出去,看我不扒你皮!」
危慕裳說完特意將手中的皮帶橫在顧林眼前,黑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你還不放心麼?」見危慕裳有放過自己的趨勢,顧林立馬狗腿的賠笑保證著。
「哼!」瞥顧林一眼危慕裳不再說話,將皮帶扔顧林身上就起身。
危慕裳剛想重新趴顧林床上,手腕就別淳于蝴蝶一把拉住,並驚呼出聲︰「危慕裳,你脖子怎麼了?」
那麼紅,隱隱還有些青紫,跟誰打架了麼?這也太激烈了點吧,這麼會兒就紅成這樣了。
回了宿舍後,危慕裳覺得悶就將衣領扣子解了開來,里面只有一件圓領作訓服,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剛才跟顧林拉扯間,估計領口扯開了一些。
淳于蝴蝶這一叫令危慕裳一驚,以往,羅以歌就算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也會顧及到這是紀律軍營,從不會在她的脖子上下功夫,這次……
危慕裳黑瞳更暗了暗,她敢肯定,羅以歌是故意的!
「狗咬的!」握緊拳頭,危慕裳嘴角硬憋出三個字。
說完危慕裳再次躺倒在顧林床上,她得理理清楚自己的思緒先,現在她滿腦子的都是羅以歌那張滿是汗漬的硬朗臉龐。
「啊?」狗咬的?軍犬?不像狗的牙齒印啊?
淳于蝴蝶迷茫了一瞬,才明白過來這是危慕裳在耍她玩兒呢!
「那狗就是那個既粗又長還硬的東西
眨著眼,顧林曖昧至極的看著淳于蝴蝶跟時朵朵。
‘ ’一聲淳于蝴蝶美眸里的亮,瞬間增加了幾千瓦,一把拉起坐在地上顧林,姐倆好的勾肩搭背︰「林子,說說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顧林先是偷偷瞥了一眼繼續挺尸的危慕裳,見她沒什麼反應後,伸手將一臉探知欲的時朵朵招了過來。
三個女人一台戲,于是,601宿舍里除了危慕裳躺在床上裝死外,其他三人圍成一圈。
三顆黑腦袋湊在一起,細細低語,偶有驚呼聲,質疑聲,不敢置信,恍然大悟等等一系列聲音低低傳出。
她們在一旁談的有滋有味,危慕裳在床上惱恨的心郁難舒。
經過顧林的一系列講解,及親眼所見危慕裳脖子上明顯的吻痕,淳于蝴蝶這才相信危慕裳與顧林之間是清白的,並沒有她之前所以為的另類感情。
虧淳于蝴蝶之前還在小心翼翼的,唯恐顧林一個不小心就愛上了她。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感情,她雖然不會排斥第三種感情,但是,她絕對是喜歡男人的料啊,且完全沒有喜歡女人的趨向。
本還想著她可不能一不小心就耽誤了顧林啥的,現在知道她們都是正常的,淳于蝴蝶也就放心了。
然後,雖然顧林沒有明說,在危慕裳身上留下痕跡的男人是誰,但淳于蝴蝶跟時朵朵多少都能猜到點就是了。扔手榴彈訓練。
危慕裳不自覺的看了看身邊的人,這些戰士好歹也雙腳踩在特種基地的土地上了,想著應該不會出現新兵連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了。
「不要小看這個扔手榴彈的訓練,近距離內如果你能扔得好,它絕對要比狙擊槍來的好使
毫無例外的,每個項目最開始訓練時,身為教官的羅以歌都會講解一番,此訓練項目的重要性。
「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特種兵戰士,手榴彈,要你們扔得也不算太遠,扔個七十米也就差不多了
對于羅以歌嘴里看似異常輕松的七十米,已經在特種基地待了半個多月的戰士們,已經對每個項目的超常訓練量免疫了,反正教官說多少就是多少。
特種兵戰士將手榴彈隨便扔個七十米那是不在話下,可他們這群新戰士能扔個五十多米就非常不錯了。
不管起點是多少,最終的底線是七十米就對了。
但,一上來就七十米未免壓力太大了點。
于是,戰士們在教官的指揮下,先到倉庫領了手榴彈到訓練場,然後面對面分成兩排站著,中間間隔六十米。
每個戰士的腳下都有滿滿一桶的仿真手榴彈。
沒錯,就是桶,一整桶,及漆的水桶。
一名戰士一桶仿真手榴彈。
仿真手榴彈除了扔出去不會響之外,外形大小重量都與真的手榴彈一模一樣。
寬大的訓練場上隔著一段遠遠的距離,整齊排列著一排排戰士,整齊有序卻寂靜無聲,在太陽光線的照射下,場面甚是壯觀。
「都听好了,跟你面對面的那名戰士就是你的目標,瞄準他/她,死命扔!預備……」
「開始!」
口令伴隨著哨聲一起響起,于是,在羅以歌的一聲口令下,戰士們開始了瘋狂的投鄭手榴彈。
從桶里拿起一顆手榴彈,危慕裳就甩著手臂奮力的往前扔出去。
仿真手榴彈月兌離危慕裳的手掌後,被拋到上空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還未到危慕裳對面那名女戰士的頭頂就已下落墜地。
六十米……
遠遠不夠,危慕裳在新兵連扔手榴彈的成績也就是四五十米,現在的六十米,看來她要加把勁了。
危慕裳的手榴彈沒打到對面那名女戰士,她的手榴彈更打不到危慕裳分毫,剛飛過一半的距離就見那名女戰士的手榴彈緩緩下落了。
見如此近的目標之下,自己扔得仍也未達標,危慕裳憋著口氣怎麼也不願認輸,甩著手臂扔了一顆又一顆,水桶里的手榴彈越來越少,她扔得距離也越來越遠。
但還從為打在那名女戰士的身上過。
淳于蝴蝶就在危慕裳的左邊,扔著扔著危慕裳突然發現淳于蝴蝶扔得距離,那叫一個突飛猛進啊。
她扔得手榴彈像開著小四輪在滾動一樣。
眼看著落後危慕裳不少的淳于蝴蝶,不多久就追上了危慕裳,且隱隱有超越的勢頭。
見淳于蝴蝶又一顆手榴彈扔出去老遠,看到她扔得如此熱火朝天興致勃勃的模樣,危慕裳不禁問道︰「蝴蝶小姐,你吃**了?」
「對!」
又將一顆手榴彈狠狠地的扔出去,淳于蝴蝶一側頭就見危慕裳不解的眼神。
淳于蝴蝶又抓起一顆手榴彈,看危慕裳一眼,伸手一指她對面的那名女戰士︰「危慕裳,你仔細看看我對面的人是誰?」
說完淳于蝴蝶再次將手里的手榴彈使勁扔出去。
危慕裳瞅她一眼將視線移到,中間隔著六十米距離的對面,微眯著眼仔細看著淳于蝴蝶對面的那名女戰士。
看到那張有些熟悉有些清純的嬌柔臉蛋,危慕裳的眼楮更眯了眯︰「那是司空姿千?」
「就是那賤人!我也是剛才才看到她,我一直以為她早離開基地了
淳于蝴蝶滿是怒火的說到,不然就憑司空姿千二次受傷的腳,及在基地修養了三個多星期的案例,怎麼著也會離開基地的,可是司空姿千沒走。
這說明什麼?
有後台的人就是不一樣,大家都心知肚明。
難怪,危慕裳就說淳于蝴蝶怎麼如此奮發呢,敢情是遇到司空姿千了。
「你想用手榴彈扔她?」
看著淳于蝴蝶扔出去的手榴彈越來越接近司空姿千的身影危慕裳覺得這不是不可能。
「嗯哼!」為了朝這個目標奮進,淳于蝴蝶片刻不停的甩著手。
反正跟司空姿千的梁子早結下了,淳于蝴蝶趁跟著這麼個明目張膽的機會,報復報復一下司空姿千也非常合乎情理。
「你也會這麼做的吧?」淳于蝴蝶甩手的動作一頓,認真異常的看著危慕裳。
「……會見淳于蝴蝶想要拉自己下水,危慕裳只猶豫一瞬,便爽快的答道。
于是,危慕裳與淳于蝴蝶進步神速,六十米的距離漸漸被她們一起超越了。
「啊……」
一個不察,司空姿千捂著被手榴彈砸中的胸口後退了數步。
司空姿千睜大了眼楮,似是沒想到淳于蝴蝶真的能扔到她,淳于蝴蝶在她對面司空姿千也知道。
但縱使知道,司空姿千也沒什麼打算就是了。
其實剛才的那一個手榴彈是危慕裳扔得,危慕裳覺得六十米應該差不多了,視線往左一偏,盯著司空姿千危慕裳便果斷的一甩手。
沒想到還真中標了。
「娘的!看我的!」見危慕裳已提前自己一步扔到了司空姿千,淳于蝴蝶大喊一聲,手臂突然大發力起來。
「啊……」
司空姿千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著膝蓋,彎著腰低著頭。等胸口的悶痛過去,司空姿千剛想抬起頭直起身的時候,後背又猛地被手榴彈打到。
這下司空姿千火了,直起身就怒氣沖沖的瞪著對面的淳于蝴蝶。
雖然之前羅以歌放了話在前頭,讓她們死命扔對方,但這麼被連續扔了兩次,司空姿千怒了。
別看手榴彈不重又小小的,可因為是從空中墜落而下,之前又被用力甩出,故真被打中的話題,還是挺疼的。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司空姿千就算再生氣,淳于蝴蝶感受不到她的怒氣。
見天空又有一顆手榴彈朝自己頭頂飛來,司空姿千一個側身躲開,拿起一顆手榴彈就恨恨的朝淳于蝴蝶扔去,奈何手榴彈飛到三分之二的路程,就果斷的下降了。
「哈哈……就這樣的水平還想扔我!」
淳于蝴蝶瞅著從沒進過她身十米的手榴彈,心里異常舒暢起來。
司空姿千也就那樣,對她夠不成威脅。
于是,掌握好技巧後,淳于蝴蝶次次瞄準司空姿千發射,太過頻繁密集的手榴彈令司空姿千閃躲不及,總有那麼幾粒手榴彈能準確無語的飛到她身上。
司空姿千不知道的是,她就沒想到這麼密集的手榴彈不可能出自一個人之手。
于是,除了朝自己對面的戰士扔手榴彈外,危慕裳也經常會走火不容錯過的勁頭在調戲著司空姿千。
司空姿千也不敢走的太遠,離自己原本的位置太離譜。
于是,危慕裳越扔越順手,對著司空姿千她跟淳于蝴蝶兩人越扔越有感覺。
司空姿千除了心里怨念無比的詛咒著淳于蝴蝶,卻也只能認命的躲在手榴彈雨林里,手上也用力的想將手榴彈狠狠的扔淳于蝴蝶頭上,卻最終也只是想想而已。
就在淳于蝴蝶扔得熱火朝天,大有大干一場的架勢時。
但是。
羅以歌見戰士們扔得也差不多了,一聲口令下,他們每個戰士都向後退了五米。
前後五米,再加上之前的六十米,就剛好是七十米了。
當這道命令下完後,司空姿千立馬就樂了,淳于蝴蝶立馬就蔫了。
瞪著瞬間就離自己更遠的司空姿千,淳于蝴蝶那個恨吶,她們好不容易才能這麼痛快的扔司空姿千一回,結果就這麼泡湯了。
「別哭喪個臉,加了十米而已,你努力點,很快就能追上去了
淳于蝴蝶瞬間蔫下來的臉,讓危慕裳有些無語,剛才還追得那麼起勁,這會兒就蔫成這樣了。
「說得輕巧,你當這是跑步的十米?」
要一下子增進十米的距離哪那麼容易,想到司空姿千那張得意的臉,淳于蝴蝶就沒好氣,她還沒扔夠呢。
「哈哈……野哥怎麼樣?我扔到了吧?」
各往後退了五米後,不多會兒,她們身後不遠處突然響起一陣興奮的聲音。
听著這道熟悉的聲音危慕裳一挑眉,第一反應是看向淳于蝴蝶。
只見她美眸微睜,似乎也沒想到余北的聲音會在她身後響起,接著淳于蝴蝶便果斷的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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