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看著他們瞬間放松下來,準備離開的身影,羅以歌眸中閃過一抹亮光,對著某個背影直接道︰「危慕裳,你留下
「……」危慕裳腳步一頓,想直接跟羅以歌吼她不留下!
但,這不有祁覆他們在場麼,危慕裳就不言不語的站著原地不動了。
心想這羅以歌還想干嘛,有事剛才不說,現在這麼突然就讓她留下,深怕別人不知道他糾纏她是吧。
听到羅以歌說讓危慕裳單獨留下,祁覆心中就有種微妙的感覺,但從危慕裳淡然的臉上他又看不出什麼來,向前的腳步不停,祁覆側頭深看了眼暗夜中羅以歌挺拔的身影。
「我能邪惡的自行歪歪一番麼見危慕裳停下腳步,顧林在她耳瓣曖昧的說了這麼一句後,才挑著眉眨著眼離開。
「找shi!」危慕裳真想踹顧林一腳,而事實是她也真踹了。
「嗷……」一個不妨,顧林被危慕裳偷襲成功,低聲悶叫一聲,顧林捂著受傷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哈哈……」看到顧林被踹,淳于蝴蝶大笑一聲果斷的湊到顧林身旁,「林子,我能說每次看到你挨揍,我心情都忒瑪爽麼!」
「m的!淳于蝴蝶你去shi!」顧林怒了,敢情淳于蝴蝶一直都跟看猴似的看她,末了還在一旁不屑的恥笑她。
「淳于蝴蝶,今晚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叫顧林!」一邊走著一邊低吼一聲,顧林原本捂著的手瞬間揮起朝淳于蝴蝶攻擊而去。
閃躲過顧林勁風凌厲的一拳後,淳于蝴蝶跳離顧林的身旁,在一旁笑得花枝招展好不恰意︰「哈哈……不叫顧林那你就叫林顧!」
「哇……死林子,我現在才發現你名字好奇葩,反著念也忒瑪順口顧是姓,林也是姓,跟她的姓名淳于蝴蝶一樣還不容易重名,貌似還挺不錯。
「你mei!沒你名字奇葩,蝴蝶?也就你淳于蝴蝶會取這麼俗不可耐的名字!」顧林一直覺得自己名字听著好听,念著順口,現在淳于蝴蝶竟然敢取笑她的名字。
淳于蝴蝶一邊左閃右避的躲著顧林的攻擊,一邊喋喋不休的跟顧林斗著嘴。
「蝴蝶怎麼就俗不可耐了?明明是你自己品味低,不懂得欣賞蝴蝶二字的奧妙!」淳于蝴蝶也立即反駁著顧林,她蝴蝶的名字多好跟她多貼切啊,誰俗不可耐了。
「我呸!你才品味低!你全家都品味低!」顧林在淳于蝴蝶說自己品味低時,沒得淳于蝴蝶說完就搶先碎了口。
然後,在听到最後的奧妙二字時顧林笑了,「奧妙?哈哈……我還奧妙洗衣液呢!」
「你娘的!你才洗衣液!你全家都洗衣液!」淳于蝴蝶罵完後回頭看向追逐在身後的顧林,這一看直讓她驚得的瞪大了眼楮。
面對著顧林狠戾揮來快到門面的一拳,淳于蝴蝶驚得倒抽一口氣,這真要被顧林打到,估計她這幾天都不用見人了。
淳于蝴蝶在震驚的同時眼角余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淳于蝴蝶當時想也沒想就伸手抓著那抹的身影的胳膊,然後果斷的將他推到了她自己的身前,阻擋著顧林的狠拳。
「啊——」余北只覺得自己被一陣拉扯,一陣搖晃後緊接著他就肩膀一痛。
瞬間捂著自己巨疼的左肩膀,淳于蝴蝶竟然毫不猶豫的就拿自己當擋箭牌。余北哀嚎著瞪了眼躲在他胸前的淳于蝴蝶後,回頭朝顧林看去。
「顧林,你這出手也太狠了點吧!」他一個大男人,都被顧林的拳頭揍得痛成這樣了,要是淳于蝴蝶接下了她這一拳,還不定怎麼樣呢。
錯打到余北,顧林毫無愧疚之心,緩緩的收回拳頭就看著余北曖昧的一挑眉︰「怎麼,你這是心疼蝴蝶小姐了?」
顧林覺得這淳于蝴蝶跟余北之間肯定有貓膩,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他們都從新兵連冤家到特種部隊了,這麼久也該有點進展了吧。
未免被顧林的拳頭波及到,淳于蝴蝶在把余北推出去的時候就烏龜的躲在了他胸前,這下听顧林如此曖昧的語氣說她跟余北巴拉巴拉,淳于蝴蝶當即就推開余北怒瞪著顧林︰
「你娘的!誰心疼了!」這當著西野桐的面呢,淳于蝴蝶怎麼也不能讓顧林毀了她的清白,萬一,要是西野桐認為她是個感情泛濫的千金小姐,那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的清白了。
「他,余北不冷不熱的,顧林伸出食指輕輕一指余北的身影。
淳于蝴蝶怒了,余北都恨不得殺了她,會心疼她個屁。
「我去!他心疼個屁!」淳于蝴蝶左手握緊成拳,美眸盯著顧林,左手卻毫不猶豫的朝她旁邊的余北捶去。
「哦——」
被淳于蝴蝶一捶,余北卻突然痛呼出聲,好像淳于蝴蝶剛才捶他的不是手,而是大鐵錘一樣。
見余北霎時捂著腰齜牙咧嘴的哀嚎著,淳于蝴蝶震驚的盯著自己的左手,又看了看余北不似作假瞬間慘白慘白的臉色,驚奇出聲︰「我什麼時候變成鐵拳了!」
她剛剛也就輕輕捶了一下余北的腰而已,有這麼痛麼?
「你鐵拳個屁!我腰之前被一號給踢狠了,現在別說腰了,我渾身上下都痛
之前一號火大著下腳也沒留情,現在又被淳于蝴蝶打在同一個地方,余北能不痛麼。
「汗……我還以為我瞬間就異能了呢放下自己的手,淳于蝴蝶汗了聲後就鄙視的看著余北,「一個大男人,一點痛就鬼吼鬼叫成這樣你好意思?啊!」
「有種你別動!我踢你一個試試!」說得輕松,一號是什麼人物不用他說,他那腳勁能輕的了麼,余北唾棄,淳于蝴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想得美!我腦子有病才讓你踢!」淳于蝴蝶一副你白痴的眼神看著余北,當她傻啊。
吵著吵著,淳于蝴蝶跟顧林的戰場瞬間就轉變淳于蝴蝶跟余北的戰場,而顧林跟祁覆、西野桐、時朵朵,他們四人絲毫不理會後面仍在爭吵著的兩人,徑自向宿舍走去。
顧林追上西野桐跟祁覆,站在西野桐旁邊,顧林側看著他溫潤的側臉問道︰「西野桐,你們去找一號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顧林覺得就是問危慕裳她也不會說個清楚出來,還是問西野桐跟祁覆可靠點。
「也沒怎麼說,反正這事你別擔心,不會讓她一個人扛著的西野桐看著身側的顧林微微一笑,危慕裳能有一個這樣隨時隨地都關心她的朋友,真的不錯。
「其實,你們用不著攪合進來的,這是我們跟司空姿千之間的私事听西野桐的語氣及之前一號的怒罵踢踹,顧林就知道西野桐他們肯定也沒讓危慕裳一個人面對一號。
「現在攪都攪合進來了,你就別說什麼客氣話了其實西野桐覺得這也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們顧林牽了牽嘴角也不再跟他們客氣,但是,謝謝二字還是有必要說一聲。
畢竟這事完全與他們無關,他們能這麼做,出乎她的意料。說起來,他們幾人之間的交情其實也談不上多麼多麼深,只是訓練經常會踫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多不好印象罷了。
「應該的
顧林笑而不語,她知道這世間沒有本來就應該的事,應不應該,做與不做全憑自己的心意而已。
不管祁覆西野桐還有余北他們為什麼會幫她們,對于他們伸出的援手,顧林都記下了。
雖然顧林也跟危慕裳一樣認為他們不參合進來會更好,但,她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恩將仇報的人,她一般不做。
看著西野桐身側的顧林,祁覆張了張嘴想問一下危慕裳跟羅以歌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什麼,但祁覆思索了會兒終是什麼也沒說。
他,貌似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去問危慕裳的私事。
祁覆回頭看著漸漸隱藏在暮色中的危慕裳及羅以歌,他也弄不明白他心里復雜的感覺是什麼。
在顧林等人走後,危慕裳就轉身瞪著羅以歌,他是官,她是兵,他要下個什麼命令的,她除了執行還真拿他沒辦法,但,羅以歌這是要鬧哪樣。
「你還想干嘛?」在獨自面對羅以歌,危慕裳已經知道她不能用正常的態度去應對羅以歌了。
所以,在私底下,危慕裳一般都不會將羅以歌當一個長官對待。
「跟我來羅以歌說這話的時候異常正經,一點也看不出誘拐小紅帽的大灰狼形象。
危慕裳心頭一凜,直覺的,她一點也不想去。
「我不去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危慕裳也沒掩飾自己的想法。
羅以歌挑眉,他的小豹子已經敢當面反抗他了。
「你想違抗軍令?」不緊不慢的,羅以歌幽幽的說出這樣一句話。
「……」危慕裳咬牙切齒,黑瞳一瞬不瞬的瞪著羅以歌,「首長大人!您確定您不是在濫用職權?」
單看羅以歌那雙雖深不見底卻暗含幽光的眼楮,危慕裳就知道羅以歌找她鐵定也沒什麼正經事。
想到這個危慕裳就那個憤怒,這個特種基地是羅以歌的地盤,她就是再怎麼躲怎麼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每次羅以歌一個貌似正經的口令一下,她就得乖乖的跟著他走,這種感覺讓危慕裳覺得自己既窩囊又憋屈,簡直弱斃了。
可恨的是,雖然訓練艱辛苦辣,但她喜歡基地的生活,她想要變得更強大,顧林也拽著拉著不允許她落跑。
于是,危慕裳只能在羅以歌的眼皮子底下蹦,卻怎麼蹦也蹦出他的視線。
「是羅以歌嘴角邪氣一勾,也不否認,他還真是在濫用職權,卻用得很開心很上癮,誰讓這濫用職權的招百用百靈呢。
「你……卑鄙!無恥!」危慕裳簡直不知道該怎麼取形容羅以歌的行為,這tm是一個軍人該有的作風麼!
這根本就是一個流氓痞子!臉皮更是厚的足以穿牆了。
「慕兒,我跟你說過的,我只對你無恥羅以歌繼續笑,眸中的笑意既邪惡又曖昧。
「我走了!」確定羅以歌留自己下來是真沒事,危慕裳丟下三個字後果斷的轉身快步離開。
但是……
「如果你想要我扛你走的話……」看見危慕裳轉身就走,羅以歌依然笑得邪魅,其實,他一點也不介意他扛著危慕裳在基地繞一圈的。
這樣的話,以後看還有哪個兔崽子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危慕裳腳步一頓,她記得這句話羅以歌不止跟她說過一次。
黑瞳閃了閃後危慕裳心一狠,她就拼了!
她就不信羅以歌真敢這麼做,每次都這樣威脅她,再這樣下去她還能有人身自由麼。
打定主意後危慕裳就堅定的繼續踏步向前走,看也不看身後的羅以歌一眼。
羅以歌一邊的眉毛高高挑起,還真走了?
看來他的小豹子爪子鋒利了麼,羅以歌邪氣一笑,也許他該檢查檢查小豹子的爪子鋒利到什麼程度了才行。
要是太過鋒利了他得替她理理,不然一不小心撓傷了自己的話,那可就不太妙了。
危慕裳走著走著敏銳的听到身後跟上來的腳步聲,她瞬間警惕的越走越快,但她腿貌似沒有羅以歌長。
于是。
「嗯……」危慕裳只覺得自己的腰突然被勒住,隨後一陣天旋地轉,瞬間失去重心的她低低驚呼一聲,慌得伸手一攬。
待身體平穩後,危慕裳看著在她上方邪笑著的羅以歌一瞪眼,這才發現她被羅以歌緊緊的抱在懷中,而她自己的雙手則緊緊的摟著他脖頸。
危慕裳羞赫的連忙放下自己攬在羅以歌脖子上的手,小臉氣呼氣呼的鼓著,她是真沒想到羅以歌會這麼就抱起了她。
放下手後,危慕裳下一秒就連忙朝訓練場張望過去。
訓練場上的戰士們已不如白天那麼密集,卻也還有不少的戰士在開著夜車,還好危慕裳是沿著訓練場邊緣走的,這會兒倒也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情況。
「你快放我下來!」掙扎了一瞬發現絲毫掙月兌不開後,危慕裳仰瞪著羅以歌垂下的臉低吼道。
「不放!誰讓你剛才走的他可把後果都告訴她了,是危慕裳自己不听話要走的,可不能怪他。
「……我沒走危慕裳瞪眼無果後,果斷的斂下眸弱弱的吐出三個字。
硬的不行,不知道來軟的行不行的通。
羅以歌挑高了另一邊的眉,危慕裳剛才沒走?
「難道是我看錯了?」疑惑的,羅以歌認真的看著乖巧窩在他懷里的危慕裳,好像真的在回想他是不是真看錯了。
只是,如果羅以歌能將他眼中的挪揄目光隱藏起來的話,也許更有說服力一些。
「嗯!你看錯了!絕對是你看錯了!」羅以歌搭好了台階讓自己下,危慕裳就一抬頭,看著羅以歌明顯挪揄的瞳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道。
在羅以歌的婬威面前,危慕裳掩蓋著剛剛發生的事實,臉不紅氣不踹眼不眨的撒著謊。
「我真看錯了?」羅以歌看著一臉認真的危慕裳繼續疑問著。
羅以歌現在突然就想狠狠的揍危慕裳小屁屁一頓,竟敢在他面前睜眼說瞎話,皮癢了是吧。
「……嗯!你看錯了!」看著羅以歌有些危險的瞳眸猶豫一瞬,危慕裳還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出爾反爾不是她的作風,既然都錯了,那就錯到底好了。
「哦……原來真是我看錯了羅以歌狀似恍然大悟的輕哦一聲,肯定了危慕裳說的話。
危慕裳雖然心里知道羅以歌在耍著她玩,但她還是瞅著羅以歌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那,首長大人,您……您老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雖然現在是沒人發現他們這個角角落發生的事,但誰敢保證羅以歌再繼續抱下去的話,也會沒人發現。
雖然夜黑風高的未必看得清羅以歌抱的就是她,但危慕裳覺得,小心駛得萬年船,她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老?我!很!老!麼!」听到危慕裳尊稱自己為您,接著還在後面加一個老字,羅以歌瞬間就危險的眯眼,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盯著危慕裳的小臉道。
一直以來,羅以歌擔心的就是危慕裳會嫌棄他的年齡,這下被危慕裳有口無心的說出來,羅以歌立即緊抓著不放,他一定得讓危慕裳知道,他一點也不老才行。
「……沒有!沒有!咱偉大的二號大人一點也不老,一點也不……」
危慕裳沒想到羅以歌會這麼在意年齡這個問題,看到他咬牙切齒的臉及危險的瞳眸後,危慕裳連忙搖頭罷手否認道,深怕一個不小心羅以歌就拿自己開刷。
羅以歌一在意年齡這個問題,危慕裳還真認真的審視了他一眼。
整天都在太陽底下訓練,羅以歌肯定沒那些坐在辦公室里的精英白,但他也不黑,標準的古銅色皮膚,臉是俊,身材是堪比模特倍兒棒的,再細看一眼他臉上的皮膚。
危慕裳嫉妒的發現,不知是羅以歌略黃的皮膚的緣故還是其他,她在他臉上連個毛孔都沒找到,他整天板著的一張臉更是連絲皺紋都看不到。
這樣具有男性硬朗臉龐的相貌,再加上他標準六塊月復肌的高挑身材,帥是不用說,老麼,還真沒看出來。
此時危慕裳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她好像還不知道羅以歌到底多少歲。
看著危慕裳急于辯解的模樣,羅以歌深邃的眼眯得更細了。
tm的!
他真有那麼老麼!
「羅隊,你多少歲?」危慕裳想想自己還真是二缺,她都被羅以歌那啥那啥了,結果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羅以歌身份背景家住什麼地方什麼的。
她好像除了知道他叫羅以歌,是她們新兵連的指導員及特種部隊的教官外,危慕裳悲哀的發現,其他有關羅以歌的一切,她一概不知。
「你不知道?」羅以歌訝異,他一直以為危慕裳是知道他多少歲來著。
「難道你以為我知道?」危慕裳氣呼呼的反問一句,羅以歌什麼時候告訴過她,關于他的年齡他的什麼什麼的各種事兒麼。
每次抓了她不是這吃豆腐就是那兒吃豆腐,羅以歌就是一色胚流氓,什麼時候正正經經的跟她談論過什麼。
危慕裳其實很想去算一下命什麼的,說不定能算出她上輩子怎麼怎麼得罪了羅以歌,怎麼怎麼虐待了羅以歌什麼的,這樣的話,也好讓這世一直被羅以歌欺壓著的她,緩解緩解一下胸口的郁氣。
「哦,原來你不知道羅以歌淡淡的哦了一聲,輕描淡寫的發表了一下結果外就沒了下文。
危慕裳在等,等羅以歌放她下去或者說說他的年齡。
但是,忒瑪的,羅以歌就這麼抱著她,也不走不放更不說,就這麼低頭瞅著她,好像能把她的臉看出朵花兒來般。
「放!我!下!去!」學著羅以歌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語氣,危慕裳死死的瞪著羅以歌道。
難不成羅以歌是打算抱著她直到石化了麼,她還不想那麼早shi。
危慕裳咬牙切齒的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又一陣天旋地轉傳來。
但是,當她平穩下來後,危慕裳驚恐的發現,那陣天旋地轉不是羅以歌放她下來導致的,而是羅以歌把她扛在了肩上導致的。
「你mei的!羅以歌你放我下來!」危慕裳的怒火瞬間直往上竄,踢著腳捶著羅以歌的背部就是一陣掙扎。
‘啪!啪!’
危慕裳的掙扎迎來的是羅以歌拍在她小屁屁上的兩個大掌︰「安分點!」
現在就已經敢這麼反抗他了,羅以歌覺得一定得給危慕裳一點教訓才行,不然還不定她以後怎麼折騰他呢。
從小屁屁上傳來的痛感及那曖昧的‘啪啪’聲令危慕裳驚了又驚,怒了又怒,當下就掙扎的更厲害了。
羅以歌憑什麼這麼打她!
「你mei的!羅以歌你混蛋!你tm放我下來!」
雙腿被羅以歌的鐵臂緊緊的壓在他的胸前,危慕裳怎麼掙扎也掙不開,狠狠捶打著羅以歌的背部他也沒反應。
未免引來圍觀,危慕裳也不敢太過大聲的怒吼,只能隱忍的低低嘶喊。
這一刻,危慕裳突然就有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
危慕裳連連吐出的髒話,讓羅以歌‘啪’一聲,他的大掌又打在危慕裳的小屁屁上︰「跟你說過不準說髒話的!」
說了還不听,以後一定得嚴加管教才行,這樣想著羅以歌的大掌又‘啪’一聲,再次打在了危慕裳的小屁屁上。
反抗無效,怒罵無用,危慕裳也不自找罪受了,沒氣了般軟癱在羅以歌的肩上。
「呼……」危慕裳不打了,也不罵了,雙頰氣得紅紅的,雙眸恨恨的瞪著地面,只氣呼呼的喘著氣。
見危慕裳不再鬧騰了,羅以歌扛著危慕裳就心安理得的橫行著。
……
「羅以歌!你再走就什麼人品都曝光了!」見羅以歌快要走到訓練場盡頭了,還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危慕裳咬著牙提醒道。
「原來在你眼里我還有人品這兩個字啊羅以歌腳步一頓,隨後眉頭高挑笑著答道。
羅以歌還以為在危慕裳眼里,他什麼人品人格全都化為泡影了,沒想到竟然還在。
「沒有!」見過無恥厚臉皮,沒見過這麼拿臉皮顯擺的。
危慕裳腦筋極快的轉著,剛才是訓練場的暗黑角落沒人看到他們也不奇怪,出了訓練場,路上只要遇見那麼一個人,她的一世英名可就徹底毀了!
就在危慕裳想著羅以歌要是還不放下她,她就是大喊大叫引來圍觀,也不能再讓羅以歌扛著她走的時候,羅以歌一把將她放了下來。
羅以歌一放下危慕裳,危慕裳就立刻跳離開他的身邊,末了還朝訓練場內部掃視了一圈。
還好,還好。危慕裳在心里自我安慰著,訓練場雖然裝備橫行,但是露在外面的頭顱並不多,最起碼沒看見幾個人。
至于車內的戰友們有沒有看到羅以歌扛著她,這個她就不管了,她沒看見他們她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見危慕裳緊張張望的黑瞳,羅以歌好笑的輕勾了唇角,他做事就這麼不讓她放心麼。
「跟我來跟危慕裳說了聲後,羅以歌率先往前走去。
危慕裳沒跟上去,看著羅以歌的背影直接問道︰「去哪兒?」
才剛月兌離他的魔爪,危慕裳不想這麼快就主動送上門去。
停下腳步,羅以歌回頭,危險的看著危慕裳︰「怎麼,你真想我扛你回去?」
「!」危慕裳黑瞳瞬間睜大,二話不說就抬腳竄到了羅以歌身邊。
識時務者為俊杰,為了擺月兌眼下的困境,危慕裳還是屈服在了羅以歌的婬威下。
危慕裳縮著腦袋頭垂得低低的跟在羅以歌身後,一路上還真遇到了不少從訓練場回來、去澡堂沖涼的戰士。
他們美跟羅以歌打一次招呼,危慕裳的頭就垂低一分,唯恐被其他戰士認出自己。
領著危慕裳,羅以歌直接回到了他的宿舍。
羅以歌的宿舍在一棟獨棟的五層宿舍樓,每層樓一個套間,一號住一樓,二號二樓,三號三樓,四五樓貌似沒人住。
當羅以歌打開門進去後,危慕裳猶豫了一瞬才跟著踏進去。
一進羅以歌的宿舍,危慕裳就體會到什麼叫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危慕裳的視線快速的在宿舍里掃視一圈,一房一廳,一廁所一陽台。最後危慕裳挑了挑眉,連小廚房都有,不過,看樣子羅以歌是從沒開過火就是了。
還有,這家具也夠齊全的,液晶電視就不用說了,沙發還是真皮的!連洗衣機也有,整整齊齊干干淨淨的根本不像一個男人的住所。
這一眼看去,哪像是一個兵哥的宿舍,簡直就是一個溫馨的小家麼。
「你住的可真奢侈!」危慕裳酸溜溜的說著,這tm就是領導跟小蝦米的區別。
看看她們四人擠一間還什麼都沒有的集體宿舍,跟羅以歌這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羅以歌從臥室拿出筆記本,一踏進客廳就听危慕裳說他奢侈。
「如果你想住進來,我可是一點也不介意的羅以歌一邊開著機,一邊看著危慕裳曖昧又猥瑣的說著。
「……得瑟危慕裳無語瞪一眼羅以歌,這男人什麼時候都能把她的話想歪。
「你先看會兒電視羅以歌伸手一指客廳里的電視及旁邊的遙控器,跟危慕裳說完就在辦公桌前坐下搗鼓著他的筆記本。
危慕裳想說,大半夜的,羅以歌就是叫她來看電視的不成。但看著羅以歌在電腦前認真搗鼓著的背影,危慕裳便什麼也沒說,開她的電視看去了。
無聊的換著台,將三四十個台都換了一遍後,危慕裳眼角抽搐的發現,tm這三四十個台全是軍事節目,本國的,外國的,國際的,反正只要軍事的,要什麼有什麼。
十分鐘後,危慕裳看得想睡覺的時候,一換台一個反恐記錄片就映入眼簾,真搶實彈緊張危險的場景立馬將危慕裳的睡蟲趕跑。
「慕兒,你過來
就在危慕裳津津有味的看著紀錄片的時候,羅以歌出聲讓她過去。
一開始听到羅以歌喚她慕兒,危慕裳總是有種怪怪的感覺,從小到大,從沒有人管她叫慕兒。
她母親喚她裳兒,顧林叫她慕子,危家的人從不叫她的名字,必須要跟她說話的時候,也只是‘你你你’的叫她。
最接近慕兒的,也只有大哥哥了,危慕裳一直都記得大哥哥是喚她小慕兒的。
危慕裳戀戀不舍的棄了紀錄片走到羅以歌右側站定,黑瞳隨意的在筆記本屏幕上一掃,司空姿千四個大字立刻跳進危慕裳眼中。
「你看看她的資料羅以歌指了指屏幕上的資料,然後手一伸將危慕裳擁坐在他的腿上。
「嗯……」縴腰被羅以歌的手臂一攬,危慕裳下一刻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坐上羅以歌的腿,危慕裳就條件反射性的一挺背脊正襟危坐。
危慕裳身體一僵,她的經驗告訴她,跟羅以歌有任何的肢體接觸都很危險。
「我……」我站著看就可以了。
危慕裳一句話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羅以歌給打斷了。
「別動!」雙臂緊擁著危慕裳制止她的掙扎,羅以歌下巴搭在危慕裳右肩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掙不開,說不听,無奈之下,危慕裳只能窩在羅以歌懷里跟他一起盯著電腦看。
電腦屏上打開的文件背景是黑色的,字體是血紅色的,最上面有四個大大的司空姿千宋體字樣,只一眼,危慕裳就覺得這個文件檔案來得不太光明正大。
剛開始看司空姿千的資料時,危慕裳很警惕,一邊看著資料一邊防著羅以歌會不會有什麼不軌的行為。
一開始跟危慕裳一起看司空姿千的資料時,羅以歌也很正經,盯著電腦屏上的深邃眼眸眨也不眨一下。
但漸漸的,危慕裳看著看著就把注意力全放在電腦屏上了。
不知何時,羅以歌的注意力也漸漸從電腦屏上,移到了危慕裳的身上。
側頭看著危慕裳仔細認真的眼神,羅以歌的視線就沒法再移到電腦屏上去了,攬在危慕裳腰際的大掌,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羅以歌覺得吧,這不是他的錯,更不是他的定力不夠,只能怪危慕裳太吸引人了,怪她太合他的胃口,怪她總是不知不覺的就來誘惑他。
就像現在,危慕裳就是在誘惑他,有哪個女人坐在別的男人的大腿上,會這麼毫無戒心的。
危慕裳還這麼認真的盯著電腦屏看,難道她不知道認真的女人是很能吸引到男人的麼。
羅以歌認真總結了一番,覺得這全然不是他的錯後,就心安理得的移動起他的大掌來了。
電視機里的反恐記錄片仍在播放著,偶爾傳出幾聲槍聲來。
仔細的看著長大數十頁的司空姿千檔案,危慕裳突然就有種拔開雲霧見月明的感覺,看來她還是太小看了司空姿千。
危慕裳之前還在想司空姿千也只是一個市長的千金而已,就算那個市再怎麼繁榮昌盛市長再怎麼權勢滔天,司空姿千的行為也超出那個限度來了。
現在危慕裳才明白,原來司空姿千的問題出在這兒。
「看完了?」羅以歌雲淡風輕的在危慕裳耳瓣問著她,呼出的炙熱氣息全往她白女敕的耳垂吹去。
「嗯,看完了輕聲應著,危慕裳還在腦海中消化著司空姿千的各種驚人信息。
「怕了?」見危慕裳不聲不響的樣子,羅以歌以為危慕裳是在為惹了司空姿千而懊惱。
「怕?為什麼要怕?」危慕裳回頭,不解的看著羅以歌。
雖然司空姿千的強大背景確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她從不認為這有什麼好怕的。
是司空姿千先招惹她的,她又不是軟柿子,不可能任由司空姿千捏圓搓扁。既然司空姿千找上了她,那麼她們勢必會糾葛在一起,對立也是必然結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提前知道了司空姿千的強大背景,也只是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而已。
若司空姿千盯上了自己,危慕裳不會一味懦弱的只知道逃,逃得過去的她或許會因為懶得糾纏而逃,但像司空姿千這種明知逃不掉的,危慕裳肯定不會逃,只有徹底解決她才能過得心安。
「真不怕?」兩人的臉靠的極近,羅以歌眸光幽深的盯著危慕裳。
「有什麼好怕的在危慕裳看來,不管是天大的事還是芝麻蒜皮的小事,來事了就動手解決,沒事就混吃混喝,就這麼簡單。
看著羅以歌越漸幽深的瞳眸,危慕裳突然到有些不妙,視線緩緩下移,赫然看見羅以歌的手不知何時,已從她軍服下擺鑽了進去。
見此危慕裳才忽的感覺到月復部有一只大掌在緩緩摩擦著,且有越行越上的趨勢。
「你……嗯……」危慕裳臉色一紅,隔著軍服一把抓住那只毛手,抬頭就朝羅以歌低喝著。
羅以歌的速度比危慕裳更快,危慕裳一抬起頭只說了一個字,羅以歌就頭一前傾果斷的吻上那紅潤的櫻唇。
「嗯……」危慕裳越退,羅以歌的身體便傾的越前,危慕裳放開抓著羅以歌在衣內的手去推他,羅以歌以內的手得到解放,瞬間便乘勢而上攻佔了上去。
電視劇里的反恐紀錄片,好像已經播放到了**時期,‘砰!砰!砰!’打槍時特有的刺耳槍聲 里啪啦的傳出。
與電視里槍林彈雨的聲音相呼應的,是客廳里漸漸溢出的一道道嬌吟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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