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一一霸上女軍 080 以三挑一

作者 ︰ 姐是爺兒

080

「什麼!」一號猛地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今晚到底怎麼回事,給他灌這麼多的刺激。

應該沒死?

難道是死了!

「怎麼回事?什麼叫應該沒死?」一號先是睜大著眼楮看著危慕裳,隨後又看向羅以歌,「司空姿千墜機受傷了?」

一號剛才只顧著心疼他的飛機,忘了墜機十有**會發生爆炸,爆炸十有**會出現傷亡。但一號細想一下還是覺得不對,他怎麼沒听到爆炸聲?

「二號你說清楚到底怎麼墜得機?傷亡人數?」一號眯眼盯著羅以歌,他記得羅以歌剛才沒說墜機的傷亡人數。

危慕裳看著雲淡風輕的羅以歌,總覺得一號口中的墜機,跟她們剛才經歷的墜機不是同一個概念。

看著一號危險眯起的眼眸,羅以歌知道事情穿幫了,他還想臨走的時候親口告訴一號的,沒想到他被懷疑了。

「司空姿千手欠,危慕裳試飛時突發墜機,然後……有驚無險的挽救回來了

羅以歌原因始末簡單玩完後,在場的除了危慕裳都驚得瞪大了眼楮。

祁覆跟西野桐驚得是,危慕裳墜機竟然是因為司空姿千做了手腳,也難怪司空姿千會被她們打得那麼慘不忍睹了。

一號驚得是,飛機挽救回來了?

瞬間拉黑了臉,一號憤怒的盯著羅以歌,他早該知道這小子沒安什麼好心,剛才竟然騙他他的飛機墜毀了。

但一號仔細回想了一下,羅以歌好像也沒說他的飛機墜毀了,貌似說得是他的飛機墜機了。

一號頭腦轉得極快,幾秒間便明白羅以歌的目的何在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一號心里翻江倒海,他竟然又被羅以歌給罷了一道!

「你小子就這麼見不得我好是吧!」一號怒了,當著危慕裳等人的面,直接就對羅以歌狠狠擊出了一拳。

他不就被迫賣了個人情,把司空姿千留了下來麼,結果羅以歌這麼一下就把他的後路給堵死了。

他又不像羅以歌在暗中有什麼強硬的後台,他沒背景沒家世的,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容易麼。

「你那算哪門子的好?」羅以歌也不還手,一味閃躲著一號帶著凌厲勁風的鐵拳。

「你懂個屁!」一號完全無視仍在場的危慕裳三人,像是有著殺父之仇般狂追著羅以歌在辦公室打。

一號懊惱,他當初就不該心軟接下本屬于羅以歌的爛攤子,這基地的一號也不是他想得那麼好當的。

他現在情願跟羅以歌的位置換回來,瞧瞧羅以歌現在多瀟灑,每天只管訓練這群菜鳥就好了,哪像他每天忙得恨不得長出四只手四個腦袋。

危慕裳三人面面相窺,這算個什麼情況,基地的兩個號人物直接在他們面前掐起架來了。

看著他們一個只顧著追,一個只顧著躲的高大身影,危慕裳感覺自己想在看兩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五個人里也就她顯得小只一點,祁覆跟西野桐可都是海拔傲人的人物,羅以歌跟一號的身板就更不用說,常年訓練的身體比模特還完美,還有看頭。

辦公室本就不太大,他們五個人一站雖不顯得擁擠卻也不太寬闊,一號跟羅以歌再這麼一追一躲,小小的辦公室就跟快要散架的危險房屋一樣。

「報告!」想到司空姿千現在正要死不活的躺在訓練場上,危慕裳便軍姿一挺,壯著膽子大聲喊了句報告。

羅以歌是一直都知道危慕裳三人的存在的,但是,一號貌似才反應過來,原來他的辦公室還有其他人在。

「咳……」一號像是被人點了穴般,听見危慕裳嘹亮的報告二字後身形一頓,隨後輕咳一聲像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心想要挽救回自己的鐵面形象。

但是,危慕裳三人雖然都面無表情,心里卻在想,這會兒顧及到他們在場想要回面子了?

兩個字。

晚了……

「你說說司空姿千到底怎麼回事?」人模人樣的坐在辦公桌前,一號抬頭看著危慕裳問道。

其實一號也不太喜歡司空姿千,想當初羅以歌將受傷的司空姿千扔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就想著此女不能留在他基地的。

但是,後來,唉……

一號在心里無聲的嘆息著,一言難盡啊!

羅以歌也站在辦公桌旁,深邃的瞳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危慕裳,羅以歌自動忽略了跟她一起進來的祁覆和西野桐。

危慕裳看了眼羅以歌又看向一號,想著她該怎麼開口比較合適︰「司空姿千主動攻擊我……」

「你說什麼!」危慕裳話還沒說完,羅以歌一听她說司空姿千攻擊她就忍不住震驚出聲,隨即就目光像掃描般,將危慕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給仔細瞅了遍。

「……」危慕裳邊說還邊在轉動的腦筋,突然被羅以歌的驚呼聲給驚了一驚,分貝極大的聲音嚇得她瞬間就閉上了嘴。

危慕裳還在想她這樣說應該沒錯,雖然最終敗得慘淡的是司空姿千,但是,司空姿千是先出手的也沒錯,誰知才剛想到這兒就被羅以歌打斷了思路。

黑瞳掃向羅以歌,危慕裳就被他太過嚴峻的眼神給看得渾身不自在,被羅以歌這麼一看,危慕裳怎麼覺得她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祁覆跟危慕裳也被羅以歌突然加大分貝的嗓音給吸取了目光。

在看到羅以歌緊盯著危慕裳看時,祁覆突然就有種不舒服的感情,他總覺得羅以歌看危慕裳時的眼楮太過深不可測了。

西野桐在看到羅以歌看向危慕裳的炙熱眼神時,則是不聲不響的垂下了眼眸。

「……然後呢?」雖然危慕裳穿著衣服,不知道羅以歌用了什麼方法,他似在肯定危慕裳沒受傷後,才接著問她道。

視線從羅以歌的臉上移開,危慕裳看著一號同樣帶著疑問的眼楮,才接著往下道︰「然後,我正當防衛了

危慕裳淡然的黑瞳在一號跟羅以歌臉上轉了轉,發現除了羅以歌挑了挑眉外,他們都沒什麼異常後,接著平靜道︰「最後,她倒下了

她說得應該夠清楚明白了吧,雖然簡潔是簡潔了點,但是,起因,經過,結果她可都說了。

羅以歌挑起的眉毛挑的更高了幾分,他就知道他的小慕兒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一號盯著危慕裳不說話了,他在想司空姿千是怎麼倒下的,倒的嚴不嚴重。

雖然危慕裳之前說‘司空姿千應該沒死’,一號覺得他還是先問一句好了︰「司空姿千為什麼攻擊你?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先不論司空姿千是怎麼跟危慕裳糾葛在一起的,現在的情況是,危慕裳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而司空姿千……他還沒見著,不知道具體情況。

「為什麼攻擊我一號您得問她才知道,至于她的情況,好像不容樂觀

危慕裳回想了一下,淳于蝴蝶出手都挺重的,反正臉是腫的,身上有沒有被打的骨折斷肋骨什麼的,她就不知道了。

「帶我去看看!」一號立馬站起身,什麼情況他回頭再調查也不遲,先下還是去看看不容樂觀的司空姿千要緊。

危慕裳三人並肩站在一起,進來的時候明明是危慕裳先進來,站的時候祁覆和西野桐且不約而同的分別站在了她的左右,像是保護著她一樣。

「報告!」眼看著一號起身就要走,一直沉默不已的祁覆連忙開口報告了聲。

「說!」一號顯得有些不耐,有什麼不會一塊兒說完,要是司空姿千真出了什麼事,他要解決起來還挺棘手的。

「一號,我也參與了毫不猶豫的,祁覆看著一號認真道。

雖然祁覆也認為堂堂一個大男人跟女人動手很丟臉什麼的,但這一刻,面子什麼的都是次要,祁覆還是果斷的跟危慕裳並肩站在了一起。

雖然祁覆知道,危慕裳並不需要他這樣幫她,但是,他想要這麼做,他想要站在她身邊,哪怕一起挨罰他也甘願。

反正,這種時候他是不會扔下危慕裳,讓她一個人獨自面對這些的。

「什麼?」一號皺眉怒目瞪視著祁覆,這是什麼情況,二挑一?還是一男一女對峙一女的!

「報告!」

「報告!」

就在一號瞪著祁覆,張嘴想說什麼的時候,耳邊又響起了西野桐響亮的報告聲,還有一道是危慕裳同時響起的聲音。

一號沒去看危慕裳,直接伸手指著西野桐大聲道︰「你tm別告訴我你也參與了!」

「報告!是!」西野桐軍姿筆挺的目視著前方,沒去看旁邊指著他罵的一號。

祁覆都站出來了,他總不能窩在背後不敢出來見人吧。

再者,多一個人扛著危慕裳她們受到的懲罰也就不會那麼重。

發生這種事,西野桐仔細想了下,羅以歌不會讓他們都離開特種基地,而且,他們的成績都還不錯,估計一號這個兵痴也不會舍得讓他們離開。

所以,只要最終的結果還能留在特種基地,西野桐便覺得什麼懲罰都無所謂。

「你tm說什麼?」一號怒了,真怒了,這會兒還三挑一了?

這里面還有兩個是他認為還不錯的男兵!

這世界怎麼了?

男人欺負女人很值得炫耀是不是?

一個個竟然都理直氣壯的朝他吼!

「報告!」

就在西野桐張嘴想再承認一次的時候,危慕裳比他更早一步喊了聲報告。

「說!」一號的怒目瞬間轉向危慕裳。

危慕裳跟羅以歌的關系一號是知道的,別以為有羅以歌撐腰就能無法無天了,軍營里的紀律不管是誰都得遵守,違反了他照樣嚴懲不貸。

「與他們無關,是我一個人的事危慕裳仍由一號帶著怒火的眼眸審視著自己,她淡然的黑瞳里有著絲絲認真。

這是她跟司空姿千之間的恩怨,危慕裳不能讓祁覆他們牽扯進來。

一號皺眉,他也不相信祁覆和西野桐,會跟著危慕裳一起欺負司空姿千,但他沒想到的是祁覆和西野桐都會跟危慕裳站在一起,更沒想到危慕裳竟然會推卻他們的好意。

不是說危慕裳不知好歹,相反的,危慕裳這種舉動頓時讓一號覺得,她有種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男子漢氣概。

「回頭再跟你們算賬,走!」憤怒的瞅他們三人一眼,一號頭向門口一甩,示意他們帶路。

這一個兩個,大半夜的,盡給他捅婁子!

在前往事發地點的路上,一號走著走著反而比危慕裳他們走得更快了,羅以歌偷偷把危慕裳拽到最後面,與中間的祁覆和西野桐隔開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司空姿千為什麼要動手打你?」在前有三抹背影,後無來人的路上,羅以歌緊緊牽著危慕裳的右手,十指緊扣著不放。

羅以歌一點也不在乎司空姿千傷得怎麼樣,他只要知道他的小慕兒沒事就行了。

敢動手打他的人,他是沒在場,不然,司空姿千會是什麼下場羅以歌可不敢保證。

有膽動他的人,管你是男是女,是天使還是魔鬼,羅以歌照打不誤。

「……不知道危慕裳抽了抽自己的手,奈何手勁沒羅以歌大,拽不過他,又擔心被前面的祁覆等人發現,危慕裳便仍由羅以歌牽著她。

感受著手心里的溫度,危慕裳突然覺得被一雙溫厚寬大的大掌包裹著的感覺,還不賴。

溫溫暖暖,有種安心的感覺。

「不過……」危慕裳像是想到了什麼,淡然的黑瞳饒有興味的看著羅以歌的側臉,「司空姿千跟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對司空姿千羅以歌本興致不大,但見危慕裳目光噌亮小聲的跟自己說著,羅以歌便挑了挑眉追問道。

「她說……」危慕裳學著司空姿千咬牙切齒,怒目圓睜的樣子看著羅以歌低吼道,「賤人!羅以歌是我的!」

危慕裳一說完,見羅以歌錯愕怔愣的樣子自己先眯眼笑了起來,把這句話說出口後,危慕裳瞬間就有種羅以歌是貨架上的物品,仍由別人爭來搶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羅以歌咬牙,鼻孔里呼出‘呼哧呼哧’怒氣沖沖的鼻息,胸膛更是一起一落明顯的起伏著。

此時此刻,羅以歌簡直想一刀了解了司空姿千。

什麼叫他是她的?

她以為她司空姿千是誰?

她又以為他羅以歌是誰!

司空姿千這筆帳羅以歌是記下了,敢在他的女人面前亂嚼舌根,毀他清白,活得不耐煩了!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羅以歌眯眼,危險的睨著危慕裳,要是她敢回答什麼‘是你的那就給你’之類的混賬話的話,他絕對不放過她!

「……」看著羅以歌凌光閃閃的危險瞳眸,危慕裳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隨後認真的回想著她當時是怎麼回答司空姿千的。

「我好像沒回答她思索無果,危慕裳小心翼翼的瞅著羅以歌,深怕羅以歌一個發神經就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前面可都有祁覆、西野桐還有一號呢,她可不想讓他們知道,她跟羅以歌牽扯上了什麼關系。

「沒回答!」羅以歌咬著牙,看著危慕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里蹦出來,她竟然敢給他不回答!

不回答算什麼回事,難道她是想默認他是司空姿千的麼!

羅以歌有時候真想撬開危慕裳的腦袋看看,看看她里面的構造跟別人到底有什麼不同。

他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他連人都交給她了,危慕裳竟然還看不出他的心意來,真不明白她是什麼榆木腦袋。

「嗯……應該有回答應該有的才對,危慕裳這樣安慰著自己,不回答的話她怎麼會跟司空姿千吵起來呢。

「那你的回答是什麼?」看著危慕裳有些萎縮的表情,羅以歌又眯眼追問道,他還能指望從她嘴里听到什麼好听的話麼?

「……忘了……」微微拉開了一點與羅以歌之間的距離,危慕裳才施施然的輕輕吐出兩個字。

雖然危慕裳刻意拉開了一點她與羅以歌之間的距離,但她的手仍被羅以歌緊緊牽著,她能離得多遠。

見危慕裳故意遠離自己,羅以歌危險的看著她,左手一使勁,下一秒就又將危慕裳給拉回了身邊。

「嗯……」手上突然被一股力量大力拉扯著,危慕裳瞬間向羅以歌撞了過去,鼻子撞在羅以歌鐵板一樣硬的肩膀上,霎時疼得危慕裳悶哼一聲。

「哼!知道疼了吧,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逃!」听到危慕裳的痛呼聲羅以歌眉頭一皺,瞳眸中閃過一抹疼惜,握著危慕裳的手也更緊了緊,但看向危慕裳時他卻強勢的冷哼道。

「你!誰說我逃了?我干嘛要逃!」莫名的,危慕裳就是不想在羅以歌面前認輸,雖然她剛才的確是想要逃。

她的字典里不是沒有逃跑這個字眼,幼時在孤兒院,她跟顧林要是跟其他小朋友發生摩擦又打不過人家的話,她跟顧林都會第一時間就逃跑,她才不會笨的不跑乖乖等著挨打。

那時她跟顧林共同的生存法則是,吃飽喝暖,打的過打,打不過跑,能不讓自己受傷就絕不讓自己受傷。

但現在面對著羅以歌時,危慕裳有時就算心底里想要逃跑,但只要被羅以歌看穿,她都第一時間跳出來,振振有詞的反駁著‘誰跑誰孫子!’

但過後,其實危慕裳總罵自己嘴賤,她干嘛要跟羅以歌慪氣杠著不服輸,到頭來吃虧的總是她。

「你沒逃?」羅以歌側著頭,高高挑起的眉毛挑釁的看著危慕裳,那眼楮**果的寫著,‘你就是在逃!’

「沒逃!」危慕裳仰了仰頭,面對著羅以歌高她一個頭的身高,危慕裳只能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高點,免得在外形上就瞬間被秒殺了氣勢。

「啵!」看著近在眼前高昂著頭,像是在求吻的危慕裳,羅以歌毫不吝嗇的頭一傾就滿足了她,末了還曖昧的舌忝著唇回味道,「嗯,沒逃!」

雖然天色是黑的,雖然寬敞的道路上沒一盞路燈,但憑著夜空中稀疏的星光,羅以歌還是準確無誤的一口親在了危慕裳唇上。

「呼……」被偷吻成功,危慕裳氣,那個氣!這羅以歌根本就是一隨時隨地發情的種馬!

「流氓!」憤怒的一把掙月兌開被羅以歌緊握著的右手,隨即向前疾走著。

疾走了幾步後危慕裳想想還是覺得虧,便又立刻轉身朝還站在原地的羅以歌走回去。

見危慕裳走了又再次走回來,羅以歌笑,笑得異常蕩漾︰「慕兒,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我的懷抱……嗯……的

對著危慕裳看似平靜的臉,羅以歌話還沒說完,腳下就猛地一痛,羅以歌頓時悶哼一聲,視線下移,赫然看到危慕裳的軍靴狠狠的踩在他鞋面上。

強忍著尖銳痛感,羅以歌仍由危慕裳越漸大力的踩著他腳,腳下移也沒移一分,徑自咬牙吐出未說完的一個‘的’字。

「活該!」看著羅以歌抿緊的薄唇,危慕裳腳下就更使勁踩著,心里恨恨的想︰讓不丫三番兩次欺負我,活該!

「慕兒,打是情罵是愛,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感情竟然這麼深!」

深到他腳背都快骨折了,十指連心。被危慕裳這麼用力的踩著腳尖,危慕裳說不痛是假的,但他一直忍著。

「你!無恥!」這時候還不忘調戲她,危慕裳真不知道羅以歌是鐵打的還是土做的,她下腳可絲毫沒留情,難道他就感覺不到痛麼。

直到羅以歌隱忍的唇瓣都抿成一條直線時,危慕裳才好心的放過,冷哼一聲瀟灑的轉身離去了。

「嘶……」危慕裳一轉身離開,羅以歌就微抬起那只受傷腳,齜牙咧嘴的抖動著。

心想著危慕裳這行為根本就是在謀殺親夫啊!

萬一他被踩殘了,誰來照顧守護她,照顧她後半輩子啊!

雖然危慕裳的上半輩子才剛剛開啟而已,但羅以歌早已為她規劃好了她這一輩子的所有事情,反正不管危慕裳再怎麼重新規劃,她的身邊都一定有他就是了。

祁覆剛開始並不知道危慕裳跟羅以歌落單了,不知道西野桐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一直在祁覆旁邊跟他說著話。

像是在轉移祁覆的注意力,未免他發現身後的危慕裳跟羅以歌。

跟西野桐聊了一陣天南地北後,當祁覆發覺有些不對勁時,一回頭,夜色中危慕裳已經一臉淡然的向他們走來了,而羅以歌模糊的身影則在更後面一點,暗色中,只見羅以歌腳步慢悠悠的走著。

見此情形祁覆閃眸,微皺著眉看了看危慕裳又看向羅以歌,為什麼他總覺得危慕裳跟羅以歌有些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當他們跟隨著一號急匆匆的腳步到達事發地點時,顧林跟淳于蝴蝶在一旁聊著八卦,而時朵朵跟余北則在一旁默默的听著。

至于躺在地上的司空姿千,自從顧林確定她鼻息悠長死不了的時候,她們就像是沒看地上的司空姿千般,該聊聊,該笑笑,如此的棄司空姿千于不顧。

「一號好!」

當一號大步流星的走近時,顧林等人軍裝筆挺的‘啪’一聲敬禮,整齊嘹亮的聲音瞬間傳出。

「司空姿千呢?」一號抬手回了一個禮,視線在空中掃視了一眼,沒看到司空姿千便嚴肅著臉問道。

「……」

顧林看看淳于蝴蝶又看看余北,四人不約而同的兩兩向兩側退了退,他們四人讓出位置後,黑夜中司空姿千癱倒在地上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一號眼中。

天色本就黑,這里又沒燈光,看著躺在地上的綠色身影,再加上司空姿千那被淳于蝴蝶扇的紅腫不堪的臉頰,他們要不說那是司空姿千一號還真認不出來。

「這是司空姿千?」雖然確定除了司空姿千不會再有他人,一號還是向他們確認了一遍。

「嗯

「嗯

好幾個‘嗯’同時響起,一號不得不承認地上躺著的就是司空姿千,看著司空姿千的臉一號就知道肯定傷得不輕。

像是被刺激到般,一號下一瞬間就咆哮著朝他們怒吼︰「tm這就是你們干的好事?很能打是不是!打得很過癮?」

所謂不看憎面看佛面,打狗還看主人呢,瞧瞧這幫小兔崽子給他桶的什麼簍子,司空姿千是隨便能惹的麼?

一號火大異常,這個爛攤子他還不知道怎麼收拾呢。

「軍營里不準打架不知道麼?啊!一個個都tm給我記著,你們也用不著爭著搶著了,一個兩個全都逃不掉,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一號一邊怒罵著一邊踢腳就踹向他們,他們是指祁覆、西野桐、余北,危慕裳顧林四個女兵,一號倒沒把狠辣的腳板踢向她們。

祁覆三人也任由一號發泄著怒火狠踢著,他們哼都沒哼一聲更別說躲了。

見他們都硬骨氣的躲都不躲一下,一號就更火大了,下腳踢的也就更重了。好樣的,一個個還都跟他扛上了不成,真以為他收拾不了他們是吧。

一號一下下踹在他們身上的腳令危慕裳皺緊了眉頭,到底,她還是讓他們牽連了進來。

而一號毫不掩飾的怒吼早已將訓練場上的視線吸引了過來,雖然新兵戰士們已經有一半先回去休息了,但還有一半的戰士們在繼續奮斗著。

此刻突然從角落傳來一號的怒吼,他們都向那邊張望了過來,但視線太過黑暗也只依稀看得幾抹身影而已。

一號在那邊他們也不敢擅自圍攏過去看熱鬧,戰士們便都一邊訓練一邊朝他們這邊張望著。

「二號!」一號踹著踹著突然停下腳大喊了一聲二號。

「到!」羅以歌本悠閑站著的身體瞬間軍姿筆挺的站著,抬手敬禮回道。

「把司空姿千帶去醫院!」在發泄了心底的怒火後,一號仿佛才反應過來要先救病號般,這才看著地上的司空姿千,讓羅以歌送她去醫院。

「……」羅以歌剛張開想回應的唇在听清楚一號的話後,愣是被他重新合了起來,一瞬後才重新張開口道,「報告!」

「說!」黑暗中,一號情緒不明的瞥著羅以歌。

「首長大人,我覺得您送她去醫院會更好一點客氣的,羅以歌像一個新兵般恭恭敬敬的跟一號商量著。

但他說出的話一號卻怎麼听都不像是商量的語氣。

一號黑著臉,但在夜色下誰也看不到他的臉有多黑,他黑臉不是因為羅以歌拒絕他下的口令,而是他想到竟然要他自己送司空姿千去醫院。

其實一號也知道他親自送司空姿千去醫院最好,但是,他是真不想!

這回,一號算是真切體會到什麼叫高處不勝寒,爬的高摔得疼的感覺,不上不下的地位不敢得罪上面的人,又怕玩得太狠了下面的人反他。

一號再次在心里哀嘆,他當初怎麼就手賤接下了這特種基地的一號人物稱號呢!

「你們三個!」一號一抬眸看見一架停在他們不遠處的直升機,當下就伸手指指祁覆西野桐余北三人,接著又指指地上的司空姿千跟直升機道,「把司空姿千給我弄到那架飛機上去!」

「……」

「……」

「……」

沉默,祁覆三人異常有默契的看著對方沉默不語。

司空姿千,經過余北繪聲繪色有頭有尾的,把她怎麼怎麼跟男人在一起的事跡,告訴祁覆跟西野桐後,祁覆跟西野桐估計是踫都不想踫司空姿千一下。

「怎麼?你們還敢給我有意見了!」見他們三人久久站著一動不動,一號又是一陣爆吼出聲,今晚到底是個什麼日子,怎麼就這麼讓他火大。

「報告!不敢!」

「報告!不敢!」

「報告!不敢!」

再次的,祁覆三人異常有默契齊吼出聲。

「tm不敢還不把她給我弄上去!」一號腳一抬,離得最近的余北又吃了他一腳。

「是!」

「是!」

「是!」

軍令不可違,此時此刻,就是祁覆他們再怎麼不想踫司空姿千,也得硬著頭皮把司空姿千抬豬般給抬上了直升機。

司空姿千好像是昏迷過去了,任祁覆她們怎麼擺弄著抬著走都毫無反應。

看著司空姿千被他們抬走,危慕裳突然就有些同情起司空姿千來,每個人的性格長成都是有原因,司空姿千也只是一個被驕縱慣了的千金而已,她們這麼對她,會不會有些太過分了。

想到千金二字危慕裳不禁將視線移向了淳于蝴蝶,同樣是嬌貴的千金,同時是囂張高傲的性格,但,幸虧淳于蝴蝶的性格是向著良性發展的。

雖然淳于蝴蝶囂張但她同情弱小,雖然她高傲但她也會在適當的時候低下不可一世頭顱。

危慕裳想,也許這個本質的區別,就是為什麼她會喜歡跟淳于蝴蝶做朋友,卻絲毫待見不起來司空姿千的原因吧。

「二號,基地的事先交給你了,一切等我回來再說一號走到羅以歌面前交代了句,等他回來再說,很明顯是指危慕裳跟司空姿千這件事。

「保證完成任務!」又是一個軍禮,羅以歌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一號黑著臉,背對著危慕裳等人的他,對著羅以歌的臉就毫不猶豫的碎了口︰「我呸,你小子就給裝吧!」

羅以歌是什麼樣的人一號會不知道,他連羅以歌今天穿什麼樣的內褲都知道,在這兒給他裝,頂屁用!

祁覆三人將司空姿千抬上了直升機後,一號便自己開著直升機飛走了。

看著漸漸融入在夜幕中的直升機,余北將視線落回到自己攤開的雙手上。

「野哥,我突然就有種想剁了自己手的感覺……」余北現在腦子里全是司空姿千那張腫成豬頭的臉,還有他拖著司空姿千時抓在她肩膀上的手。

余北這麼一說,西野桐不留痕跡的拍了拍雙手手掌,轉過一張依舊溫潤的臉旁笑看著余北︰「是麼,要不要我幫你?」

看著西野桐笑笑的溫潤眼眸,余北突然就將自己的雙手伸到背後藏了起來,好像下一刻西野桐就要沖上來剁掉他的手般。

「呵呵……不用不用,這種小事就不勞野哥大駕了余北額角隱隱冒出一顆汗滴,他滴個娘啊!剛才一瞬,為什麼他會覺得野哥那麼溫潤的眼眸會那麼可怕。

「羅隊讓我們過去一號飛走後,祁覆回頭看了眼,發現羅以歌也正看著他們,見他回頭就跟他招了招手。

祁覆三人剛回到羅以歌身邊,羅以歌就嚴肅臉一聲口令也瞬間下達︰「集合!」

‘嗒嗒塔……’一听到立正的口令,危慕裳等人便身子一緊,快速有條不紊的從高到低站成一排。

「稍息!」

刷一下回頭,危慕裳等人瞬間將右側的腦袋擺正伸出右腿,與羅以歌面對面站著。

「立正!」

‘啪’一下收回腿,危慕裳等七人繃緊身體目光堅定的目視前方。

「你先開始,一個一個將你們知道的今晚有關司空姿千的事都說出來羅以歌伸手一指最右側的祁覆,嚴峻著道。

他得知道詳細的事情經過,這樣才可以想出最完美的一個方案來應對這件事。

「報告!」部隊里,不管說什麼都要先喊聲報告,祁覆早已經習慣成條件反射了。

「說!」羅以歌就站在他們面前,嚴正以待的等著他們的回答。

「我是下了飛機……」

「……」

「……」

輪到危慕裳的時候,她隱去了司空姿千的那句‘賤人!羅以歌是我的!’中的後半句。

反正她之前已經告訴羅以歌了,現在這麼多人,還是給司空姿千留點面子好了。

免得天亮後基地里就傳出,司空姿千思春思到羅以歌身上的勁爆消息出來。

像是知道羅以歌不會像一號那麼嚴懲他們般,祁覆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將事實說給了羅以歌听,而不是一味狡辯說他們有參與到欺負司空姿千的行列中。

當他們一人一番講解後,羅以歌已經徹底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羅以歌之前還真是小看了司空姿千,他怎麼也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司空姿千還有這麼雄壯的膽子。

「這麼說,司空姿千的傷主要是你造成的了?」羅以歌看著淳于蝴蝶,眸中意味不明。

「是!」毫不猶豫的,淳于蝴蝶見羅以歌這麼問她,她便更挺了挺胸肯定的回道。

雖然打司空姿千之前,淳于蝴蝶壓根沒想過會打了她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既然打了,淳于蝴蝶就沒想過要推卸責任什麼的,她還沒墮落到需要讓別人替她被黑鍋的地步。

「嗯……身手不錯最起碼看到司空姿千的臉,羅以歌很滿意她們動手後的成果。

「啊?」淳于蝴蝶瞬間懵了,她還以為接下來會听到羅以歌對她的處罰什麼的,結果卻听到伸手不錯這幾個貌似稱贊的話語。

羅以歌的身手不錯四個字說出口後,危慕裳七人的嘴角都隱約可以看到一絲抽搐。

光天化日之下,不對,是夜黑風高之夜。

他們基地堂堂的二號首長在發生此等斗毆事件後,不但不準備懲罰他們,還準備掩蓋事實跟她們同流合污麼?

夜風輕撫而過,給夏天煩躁的溫度帶來了絲絲清涼,隱約的黑暗中,危慕裳七人直挺挺的站在一旁,而羅以歌則在他們面前不停渡步。

像是想到了該如何做般,羅以歌轉頭,深邃的眼眸嚴謹的看著他們︰「解散!」

「……」

眾人不解,這就完了?

看著他們瞬間放松下來,準備離開的身影,羅以歌眸中閃過一抹亮光,對著某個背影直接道︰「危慕裳,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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