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他娘的!
司空星宗非要找虐是吧!
「這位先生,你不嗨我,我繞道讓你眼不見為淨還不行麼?你現在拉著我,怎麼,是看上我想跟我一夜了?」
危慕裳強忍著出手的沖動,黑瞳一斜就犀利狠冷的瞥著司空星宗,語氣即嫌棄又不屑。
听到危慕裳如此貶低自己的輕浮話語,司空星宗不知為何就眉頭一皺。
雖然來這里的女孩都如危慕裳所說的那樣,是來尋找短暫歡樂的,但危慕裳如此**果點明的話,司空星宗直覺的就不希望危慕裳是這樣的人。
「你非要這麼賤,這麼需要男人麼?行!一晚一百萬夠不夠?」司空星宗就跟賭氣似的,看著眼前濃妝艷抹的小太妹,沖動之下就月兌口而出道。
但一說完司空星宗就後悔了,他這是在干嗎?
而且,一百萬花在酒吧的這種女郎身上,他真覺得有些浪費。
危慕裳同樣沒想到司空星宗會說出這種話來,當即瞪著司空星宗的眼神更加的犀利厭惡了。
「不好意思!我不賣了!」危慕裳氣得不輕,她出生到現在才進過幾次酒吧,怎麼好死不死都會遇到司空星宗。
顧林在危慕裳走後,本來起身想去舞池**一番的,微型耳機上卻傳來了危慕裳不太對勁的聲音,顧林當即就方向一轉,朝電梯方向走去。
「不賣?呵……我還告訴你了,你今晚就是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司空星宗真覺得危慕裳不知好歹,被他看上的女人,哪個不是屁顛屁顛的倒貼過來,難得他主動開口了,危慕裳竟然還敢拒絕。
當顧林擠出人群來到電梯前的時候,她看到的,就是司空星宗硬拖著危慕裳進電梯的身影。
對于司空星宗不罷休的賤男行為,危慕裳的拳頭已經悄無聲息的抬了起來,剛準備狠揍司空星宗一頓再說,卻在抬手的間隙看到了顧林的身影。
顧林一出現,危慕裳立馬就改變了主意,在被司空星宗硬拖著進電梯前,右手暗示性的朝顧林比劃了一個二八後,便乖乖的跟著司空星宗進了電梯。
顧林見危慕裳那個二八一比完立馬就消失在電梯里的身影,兩眼就開始凸瞪起來。
靠!
難得出來一次,她都還沒開始玩,司空星宗來搗哪門子的亂。
怨念詛咒中,看著危慕裳徐徐上升的電梯字數,顧林微嘆一口氣,默默的朝最右邊的電梯走去。
一進電梯,顧林就狠狠的按了一下二十八的樓層數,但剛按完,電梯還沒開始上升,顧林垂下的手在猶豫一瞬後,又伸手按了個二十五的樓層數。
淳于蝴蝶被調酒師帶到二十八樓唯一的一間房,此時不管是走廊還是奢華的總統套房里,都沒有任何的人。
調酒師在唰了一下卡又輸入一串密碼後,推開門就把淳于蝴蝶給請了進去。
淳于蝴蝶進入烏漆墨黑的總統套房後,就默默的乖巧的站在了門邊,那雙勾人的美眸就直勾勾的盯著調酒師看。
本來把淳于蝴蝶送到目的地,就該離去的調酒師,他跟直勾勾看著他的淳于蝴蝶對視了好幾眼後。
調酒師握著門把隨即要關上門的手,在淳于蝴蝶火花四濺的美眸中,猶豫了一瞬就再次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是不能隨便用這種勾人眼神看男人的,特別你還是一個如此妖艷的美麗女人
調酒師虛掩著門就欺壓上了淳于蝴蝶的身,一手摟著她細腰一手就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埋首在淳于蝴蝶耳邊嗓音暗沉道。
「難道你不喜歡麼?」淳于蝴蝶低喃著緩緩閉上了雙眼,徑自幻想著將身前這個男人,和在她胸前作亂的手,換成余北那熟悉的氣息。
「我帶你來這里,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調酒師輕嗅著淳于蝴蝶香氣四溢的火紅長發,眸光里有著復雜不已的神色。
常年混跡在酒吧,調酒師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他承認淳于蝴蝶很美很艷,更美更艷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以往的那些女人他不會去越矩做這些事。
但淳于蝴蝶給他的感覺不一樣,雖然她很**,但調酒師能從她那雙美眸中,看到一抹純淨清澈的色彩,那是一種完全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名利色彩。
這樣美艷卻又純淨的女人,不該出現在這里才對,更不該被他帶到這個奢華套房來。
「我知道,我听我姐妹說過,我就是為了這個來的。但是……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你了怎麼辦?」
在調酒師有些動搖的嗓音中,淳于蝴蝶輕輕的將他推開一點,隨即睜著一雙誠懇的美眸,異常認真的看著調酒師道。
在听到淳于蝴蝶說喜歡他時,調酒師明顯的眸光暗了一暗,他卻在下一秒猛地推開了淳于蝴蝶,轉身就拉開房門準備離開。
在淳于蝴蝶一瞬不瞬追隨著的眸光中,調酒師走到門口的身影,終是頓了一頓,他沒有回頭,卻對淳于蝴蝶輕聲道︰
「我在二十三樓的2301,你任何時候都可以去敲門,我在的話一定給你開門
像是一種承諾般,調酒師說出口的話嗓音很輕,卻莫名的有股堅定。
在緩緩合上的房門中,淳于蝴蝶瞬間放松下來的大呼了一口氣。
「我勒個去!敢情這調酒師還是個純情小伙?」
淳于蝴蝶瞪著緊緊關上的房門,微微嘆口氣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後,便開燈打量起這個超級奢華套房。
司空星宗在進入電梯後,右手往樓層上一點就準確的按了個二十五的樓層。
隨即司空星宗在危慕裳也被她拽進電梯後,他手腕一轉再一推,危慕裳就被緊緊的按在了電梯牆上。
危慕裳在進電梯的時候隨意的瞥了眼電梯內的攝像頭,隨後便不動聲色的任由司空星宗按在電梯牆上。
「怎麼,剛才不是還跟個小豹子一樣炸毛麼,怎麼現在就蔫了?」司空星宗見危慕裳只是靜靜的看著完全沒其他反應,心下便有些厭惡起來。
又是一個喜歡玩欲擒故縱把戲的女人,一百萬的誘惑果然還是不小的,剛剛還在死活不賣身,現在就開始任他為所欲為了。
「我不喜歡在電梯里做,我覺得還是去房間有大床的地方比較好
在司空星宗表露著反感的目光中,危慕裳輕輕一笑,沖面前的司空星宗曖昧的吹了口氣,就意有所指道。
听著危慕裳好像經驗頗為豐富的話語,司空星宗抓著她肩膀的手緊了一緊,大力的讓危慕裳不自覺的微皺了一下眉。
「是麼?我會讓你滿意的
酒吧的電梯運行速度很快,轉眼間已到二十五的位置,司空星宗在危慕裳那雙黑瞳的注視下,拖著她就大步流星的沖出了電梯向右側走去。
出了電梯,危慕裳發現二十五樓的套房可真心不錯,長長的走廊里,一整層樓只有三個房間,房里的面積不用想也定是寬大的很。
危慕裳被司空星宗不客氣的抓著手腕往前拽,危慕裳也相當配合,緊追不舍的跟在他身後。
司空星宗在最右邊的那個房門前停下, 里啪啦的輸入了一串密碼後,踹開房門就把危慕裳一甩給丟了進去。
突然被大力的扯著往前沖,危慕裳踉蹌了一下才穩住身形,一回身就見司空星宗連門也不關就撲向他的身影。
看到司空星宗帶著絲狂霸撲上來的身影,危慕裳柔軟的縴腰猛地一個下彎避開他。
在躲過司空星宗撲上來的身影時,危慕裳腳步再一個旋轉,旋到門邊的身影,提起右腳微勾一下房門就猛地一踹,一聲巨大的‘砰’聲中,房門瞬間就關上了。
沒了走廊燈的照射,房門一下子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呦!看不出來還有兩下子麼
司空星宗顯然沒想到危慕裳也是一個練家子,黑暗中看著危慕裳站在門邊的身影,他也不急著開燈,就在黑暗中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危慕裳來。
「也就比你的一下子多了一下而已危慕裳的雙腳在門邊小幅度的移動著,尋找著一舉扳倒司空星宗的機會。
听著危慕裳這口氣甚大,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的語氣,司空星宗在臉色一沉之時,卻莫名的有種熟悉感。
一場看似是你情我願的露水情緣,卻在豪華套房的房門關起的那一瞬間,轉變成了你死我活的肉搏戰。
在危慕裳越來越凌厲的進攻中,司空星宗越退越往後退,退到客廳客廳在危慕裳的幾個旋風過後,頃刻間就凌亂不已慘不忍睹。
在被危慕裳猛地踹中一腳而急急後退拉開距離後,司空星宗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嘴角,手指上頓時傳來一種溫熱的粘濕感。
「你到底是誰!」用舌頭拱了拱酸疼不已的嘴角,司空星宗右手一抬就是指著五米開外的危慕裳聲嘶力竭的吼道。
此時此刻,司空星宗就是再傻,也不會傻得以為危慕裳是一個靠**為生的歡場女子。
危慕裳的拳腳功夫一點也不比他差,有這麼好的一個身手,誰會來這里賣。
「你不是要一百萬買我一夜麼?你說我是誰黑暗中的危慕裳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一下嘴角,聲音略淡的譏諷道。
危慕裳剛說完揮著拳就再次向司空星宗襲擊而去。
今晚,她非得要司空星宗知道,有些女人是招惹不得的。
在司空星宗越來越處于下風的局面中,退到大圓床邊的他,在危慕裳猛地沖撞上來的身影中,瞬間就被危慕裳給撲倒在了床上。
危慕裳顯然是不想跟司空星宗干那種事兒的,但是司空星宗卻驚恐的發現,危慕裳在撲到他身上後,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
被壓在床上的他,危慕裳跟蹲石像般跨坐在他腰上,他的左手被壓在了自己身後,左肩還被危慕裳的小高跟狠踩著,右手則被危慕裳的左手緊緊禁錮著。
雖然是被壓的那一個,但如果換做另一角度看問題的話,這也是滿有情趣的,但一番拳打腳踢後,司空星宗可不認為危慕裳會對他有興趣。
「喂!你想干嘛!」
兩人的姿勢本就曖昧,司空星宗瞪著穿著短裙絲襪跨坐在他腰上的危慕裳,在黑暗中的視覺沖突下,他驚恐的卻是危慕裳背過去的右手,正堅定的在解他的皮帶。
夜視能力極好的危慕裳,即使套房里沒開燈,落地窗也被厚重的窗簾完全遮住了城市的霓虹,但她還是看見了司空星宗驚恐瞪著她的雙眼。
「干什麼?一百萬一夜,我不能糟蹋了你這一百萬不是,玩過**麼?我技術還是不錯的哦!」
斜斜掛在危慕裳嘴角的笑,不由得就讓司空星宗背脊發寒起來。
「你……你敢!」司空星宗一听**兩個字,兩只眼楮霎時就噴起了火,結巴了一瞬的他,就眸光凶狠的警告著危慕裳。
也就在這一瞬,司空星宗開始懷疑起危慕裳來,他一定見過危慕裳的。
危慕裳現在的這種行為,明顯帶著股發泄的意味。
如果他們兩人素昧平生的話,就是他在推開她後又回頭去拉她,危慕裳也不可能這麼生氣才對。
在危慕裳模索了好一陣還沒解開他的皮帶中,司空星宗試圖反抗了無數次,但他卻悲哀的發現。
危慕裳明明看起來很清瘦,但她清瘦的身體里卻蘊藏著無窮的力量半,司空星宗根本就無法掙開這看似輕松的禁錮。
「敢不敢,過了今晚你就知道了!」危慕裳話才說完,費了好大勁才解開司空星宗皮帶的她,抓著司空星宗的皮帶頭猛地用力一抽。
原本系在司空星宗腰上的真皮皮帶,‘刷刷’一聲就被她整條抽了出來抓在右手。
看到危慕裳高高揚起的皮帶,司空星宗已經預料到危慕裳接下來想做什麼了,他掙扎的也就厲害了起來。
「你知道我是誰麼?我警告你!你最好別給我亂來!」
司空星宗就跟個被土霸王欺壓的小媳婦般,兩條修長的腿在床位處踢蹬著,卻撼動不了跨坐在他腰間的危慕裳分毫。
司空星宗覺得他真是衰到家了,跟石三余的生意沒談成不說,臨出門了還不幸勾搭到一個瘟神。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危慕裳一邊說就一邊用力,將司空星宗猛地翻轉過去趴在床上。
「你tm不就是個人渣!你真當你自己是個人了?」
危慕裳將司空星宗翻轉過去後,抓著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皮帶就的往他手腕手臂上繞。
危慕裳三兩下就熟練的將司空星宗的雙手,緊緊的反綁在身後無法動彈後。
跨坐在司空星宗後腰上的她,就快速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隨後危慕裳就抓起床單一角,直接穿過司空星宗被反剪的雙手中間,拽著被單拖著司空星宗就朝床頭走去。
「啊……混蛋!你想干嘛!」
趴在床上雙手被緊綁在身後的司空星宗,兩手突然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著。
緊接著他的整個手臂就被直直的提了起來,動作迅猛的雙臂差點就被折斷,疼得他一個大男人也忍不住哀嚎一聲。
危慕裳沒理會嚎叫不已的司空星宗,猛力拽著直接把他拖到床頭,被單幾個纏繞間司空星宗就被她固定在了床頭。
在危慕裳將司空星宗綁在床頭的幾秒時間,司空星宗試著爬起來想反抗。
但雙臂被緊緊的拉扯在身後,司空星宗都快懷疑他的手被折斷了,除了屈起雙腿跪在床上外,壓根就奈何不了危慕裳。
危慕裳回頭看著跪在凌亂床單上,側著低垂的腦袋怒瞪著她的司空星宗,這心里莫名的就爽了起來。
看著某種噴火的司空星宗,危慕裳伸出右手一掀,輕而易舉的就將跪在床上的司空星宗,給掀翻仰躺在床上。
「啊——」在身體的重量被猛地一翻轉,全轉移到手臂上時,被緊緊拉扯著的手臂瞬間就疼得司空星宗齜牙咧嘴起來。
危慕裳將司空星宗的雙手緊緊的綁在床頭,司空星宗能活動的只有那雙長腿。
但司空星宗身體一動就扯得雙臂發疼,他在胡亂掙扎了幾下後,就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怒視著危慕裳了。
「爆菊玩過麼?」在司空星宗終于安靜下來後,危慕裳盤坐在他身側,右手一伸,食指就輕挑的勾起他下巴曖昧道。
「你!你說什麼?」司空星宗震驚的瞪著右上方的危慕裳,一向冷冽的雙眸,此刻更為冷冽了。
司空星宗不可能不知道爆菊是什麼意思,但他從來就沒想過這事有一天會淪落到自己身上。
司空星宗連女人的菊都沒爆,更別說男人的了,但現在,危慕裳竟然**果的跟他說,要爆他的菊,他如何能淡定的了。
「我說,大款,爆菊玩過麼?」
危慕裳微微俯,食指一點點往下,順著司空星宗的喉結滑至他的襯衫領口處。
司空星宗的西裝早在打斗中被他月兌了下來,危慕裳的食指最後在他的紐扣上轉了一圈,隨後便駕輕就熟的解著他的白襯衫。
「危!慕!裳!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就在危慕裳蹦一聲解開司空星宗的第一個紐扣時,司空星宗瞪著眼前這個一派淡然的爆炸頭小太妹,就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道。
听到司空星宗的口中喊出她的名字,危慕裳的小手一頓,原本停留在他紐扣上的視線,便緩緩上移到他那張羞憤交加的帥臉上。
「我說司空大少,請問你是怎麼猜出我的?」
從妝容上來看的話,危慕裳非常的有自信,她現在這幅鬼樣,就算是羅以歌也未必能一眼就認出她來。
而她也非常確信,司空星宗一開始是沒認出她來的。
剛才的一系列動作中,她也沒露出什麼馬腳才對。
危慕裳不明白司空星宗怎麼就猜出她是誰了。
「哼!除了你tm誰這麼變態!危慕裳,我警告你,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否則……」
司空星宗那雙冷冽的眼眸此刻猩紅猩紅的,恨不得將危慕裳給翻過來覆過去的大卸八塊。
最開始的時候司空星宗只是覺得危慕裳有些熟悉,但危慕裳從開始綁他,到解他扣子這一系列冷靜鎮定姿態中。
司空星宗看著她那雙透著淡然的黑瞳,瞬間便被雷擊中似的,這才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
這個對他苦大仇深動用私刑的變態女人,除了危慕裳還有誰。
遇上危慕裳,司空星宗才真是衰到家了,一件兩件從他妹妹司空姿千再他現在這般窘狀,那件事跟危慕裳月兌得了關系。
「我變態?我看是你求虐吧!沒看到我都沒空跟你玩自覺閃開了麼?誰知道你這麼熱情非要自己撞上來,我當然也得熱情的把你給伺候舒服了,你那一百萬才不虧不是
竟然身份已被識破,危慕裳也不跟司空星宗掩飾什麼,反正以司空星宗那頭腦,他竟然懷疑了,她就算再怎麼否認也是于事無補的。
「我靠!危慕裳你快給我解開!」
危慕裳一口一百萬的,氣的司空星宗更是七竅冒火,他要是早知道這個小太妹就是危慕裳,他早讓人把她給綁了,還勞什子的一百萬。
「解開?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話,那我也爽快點
危慕裳在司空星宗要動不動,只能沖她聲聲怒吼的憤怒中,異常配合的就答應了他。
就在司空星宗訝異于危慕裳怎麼那麼好說話時,他只見危慕裳的右手往後一伸,直接就伸進了她的那條短裙里。
看到危慕裳不同尋常的曖昧動作時,司空星宗便在心里暗道不好。
像是為了印證司空星宗的預感很準般,危慕裳下一秒就直接從短裙下掏出了一把匕首,並且直接伸向了司空星宗的胸前。
「危!慕!裳!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在真切的感受到冰冷的匕首緊貼在自己鎖骨處,隨後刷一聲往下滑去時,司空星宗終是忍不住吶喊出聲。
然而,在危慕裳翻轉的匕首中,司空星宗的吶喊顯然還沒結束。
危慕裳在七割八劃間將司空星宗的白色襯衫,給劃了個稀巴爛並且扯開扔掉,讓司空星宗**著一個上身後。
危慕裳刀鋒一轉就朝司空星宗的走去。
「危慕裳!我警告你,你別亂來!」
司空星宗在上半身因被綁的雙手,而處于半懸空的狀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危慕裳的刀鋒很好,他**的上半身完全無一絲被劃傷的痕跡。
但男人的下半身跟上半身明顯不同,某個地方更是容不得出一丁點的差錯。
司空星宗看著危慕裳下滑到他西裝褲頭上的匕首,這心里就心驚膽戰的開始冒冷汗。
「放心,我這刀法亂來的時候,比不亂來的時候要好很多
在司空星宗驚悚的目光中,危慕裳的視線一直盯著他的臉,但她的手卻在司空星宗的關鍵部位翻飛著。
「嘶……」司空星宗看著危慕裳一刀接一刀揮來揮去的匕首,這心就高高的提了起來,抽氣聲更是延綿不絕。
整整十幾二十刀的功夫,雖然才五六秒的時間,但在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里,司空星宗的額頭卻明顯的沁出了顆顆豆大的冷汗。
司空星宗沒感覺到疼,他以為最驚恐的部分已經過去了。
但司空星宗在危慕裳伸手一抓他褲頭,緊接著猛力一拉,直接將他整個西褲撥拉下來的過程中,他更加驚恐的發現。
危慕裳剛才那飛舞著的一刀刀,將他以褲頭拉鏈為中心的一小塊範圍布料,直接跟其他布料隔離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內褲竟然是完好無損的。
在司空星宗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因拉拽司空星宗的西褲而站起身的危慕裳,瀟灑的將手中的西褲一丟。
危慕裳的小高跟踩在腳下,深深的陷進柔軟的床上,一步步的靠近司空星宗,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司空星宗一瞬不瞬的瞪著危慕裳,仰著頭跟危慕裳對視了一眼後。
赫然見危慕裳突然就在他大腿側蹲了下手,寒芒閃閃的匕首徑直就朝他的小兄弟探去。
「危慕裳!你tm還是女人麼!你tm有點廉恥心行不行!」司空星宗嘴里在怒吼控訴著危慕裳,眼楮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危慕裳手里的匕首。
司空星宗想的是,危慕裳這麼小,又一直在部隊,十有**沒跟男人亂搞過,好歹也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但司空星宗沒想到的是,就是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竟然強行將他這個大男人的衣服給一刀一刀的扒光了。
現在竟然還要對他這麼私密的地方下手,這是一個女孩子該干的事麼。
「嘿……你這話說的,我怎麼就不是女人,怎麼就沒有廉恥心了?」
危慕裳一听司空星宗說她沒有廉恥心,這匕首一頓,真想一刀就朝他鼓起的地方戳下去。
這事要換在危慕裳當兵前,她估計也沒勇氣扒司空星宗的衣服,更別說跟現在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準備對他下手了。
動手前危慕裳想得是,真人版的她又不是沒見過,羅以歌的她都模過多少遍了,她還會還怕了司空星宗不成。
「你確定你是女人?你tm見過女人跟你這樣的麼!」司空星宗不知是被氣還是怎樣,一喘一喘的怒瞪著危慕裳。
要是在情事上,司空星宗對這種自然見怪不怪,但現在他跟危慕裳tm的不是在做、愛,更不是跟一個成熟女人做。
危慕裳左看右看也就一個剛發育好的小女孩而已,誰家女孩會那麼小就這麼霸氣,臉不紅氣不喘眼也不眨的,就要對男人的那個地方下狠手。
「當然見過啊!你自己沒見過世面,就請不要對我品頭論足,胡亂下評語好麼!」
危慕裳以為司空星宗這個男人有多厲害,原來也就這樣而已。
先不說她不認識的女人們,但她身邊的顧林就絕對比她強悍多了。
這要是換了顧林在這里,早把司空星宗給蹂躪千萬遍萬千遍了,他還能有這力氣說她不是女人才怪。
危慕裳想到顧林,這才想著要趕緊去幫她們才行,隨後瞥了眼司空星宗,就不在理他的徑直做著她想做的事。
「你、嘶……」
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司空星宗,在瞬間感受到刀片貼身肉搏的冰涼觸感時,當即僵著身體一動不敢動,深怕危慕裳手一抖,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就這麼沒了。
危慕裳的想法很簡單,竟然司空星宗有種要以一百萬買她一夜,她就一定要給司空星宗一個畢生難忘的一夜才行。
在將司空星宗的唯一一件遮體衣給削掉後,危慕裳僅瞥了一樣他的兄弟,隨後就用異常無感又鄙視的眸光瞥著司空星宗。
這也太不起眼了吧。
「危!慕!裳!」
司空星宗在接受到危慕裳的眸光,並且真真切切的看懂她眼里的鄙視與不屑時,自尊心大大受挫的他,便開始了劇烈的掙扎與反抗。
**!
危慕裳知道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麼,她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沒見過男人的東西憑什麼這麼不屑他兄弟。
一個被綁住了雙手渾身**的人,要跟一個身手矯捷的人對抗,後果是可想而知的。
危慕裳在司空星宗的掙扎中,直接就跳下了床,翻轉著可以完全固定著司空星宗四肢的物品。
當危慕裳拉開大大的床頭櫃時,她才震驚的發現,她拿來綁司空星宗的那條床單,簡直是太浪費了。
瞧瞧這櫃子里都有些什麼,繩子長長短短的有好幾捆,還有蠟油,鞭子,還有那個什麼,它叫什麼來著,跳蛋?
危慕裳拉開所有的櫃子掃視著她見過或沒見過,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各種用品,驚得小嘴都微微張開了。
「嘖嘖……司空星宗,真想不到,原來你真有這嗜好!」
蹲在櫃子前的危慕裳,掃視著滿櫃子的各種性、工具嘖嘖稱奇,她還是真是太小看司空星宗了。
司空星宗早在危慕裳拉開床頭櫃的時候,就咬著牙不出聲了,他是個男人,有這些東西怎麼了。
「我說司空星宗,你該不會是享用這些工具的那個吧?以你的體格,我以為你怎麼著也是個s的說,看來我大大的錯了,你應該是m才對吧?」
危慕裳站在床沿將司空星宗從頭到腳,又從腳到頭的審視了數遍,真心覺得不能以貌取人。
「我操!你才是m!你全家都是m!危慕裳,我勸你盡快收手,否側……」
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司空星宗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太tm的瞥屈了。
「否側什麼?否側你就m給我看麼?」危慕裳不等司空星宗說完就打斷他的話,隨即抓起櫃子里的專門用于**捆綁的繩子,就繞到了床位。
「我靠!危慕裳你最好別落我手里,否側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在司空星宗的胡蹬亂踹中,危慕裳手中的繩子靈活的甩來甩去,幫他只是時間問題。
「我等著,不過,在那之前,我一定會先讓你生不如死的!」
危慕裳將司空星宗四仰八叉的綁在床上後,便繞回床頭櫃精心的挑選著凌虐用具。
司空星宗簡直不敢往下去瞥自己現在的模樣,這種將人綁在床上的戲碼,從來都只有他對別人做的份。
司空星宗這輩子都沒想過,他也會被人以這麼屈辱的姿勢綁著,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綁得。
危慕裳為了趕時間,並沒有折磨司空星宗太久,也僅僅是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但就是這一個不長也不短的時間里,全身上無完膚的司空星宗,卻宛如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除了危慕裳和司空星宗,沒人知道他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顧林只知道的是,那一晚之後,據說司空星宗對危慕裳下了斬殺令。
又據說,在很多年後的一個夏天,當司空星宗在一個美麗浪漫的海灘舉行婚禮時,他收到了一封署名為危慕裳的祝福紅包。
但是,當司空星宗拿出紅包里唯一的一張紙,他在展開白紙的那一霎,原本身穿白色西服喜氣洋洋的他,整張臉瞬間就黑了下來,又黑又紫還紅。
滿堂賓客包括新娘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更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們卻親眼目睹司空星宗當場就丟下了新娘,怒火滔天的就離開了婚禮現場。
據說在場有一名眼尖的賓客,看到了司空星宗在一晃而過時,他手上的那副畫。
畫中是一個擺著m字型,上長著尾巴的男性軀體。
據說那名賓客雖然沒看到男性軀體的臉,但她看到了男性軀體旁的幾個大字。
祝君性福,特封紅包一百萬,抵消某年某夜你未如實支付的一百萬。
據說,據說,那名唯一看到真相的女性賓客,姓顧名林。
一個小時後,當危慕裳看著全身紅紅紫紫,癱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司空星宗時。
她慢悠悠的整理了一番儀容,轉身就瀟灑的出了這個,此生只來過一次的豪華套房。
司空星宗的套房在最右側的位置,而拐角處的樓梯也剛好在右側,危慕裳看了眼空無一人的走廊,悄無聲息的便閃進了樓梯。
一步一步快速往上爬的危慕裳,她才爬到二十六樓半,就突然停下腳步快速閃進牆壁貼身站著。
危慕裳從短裙里掏出手槍緊握在手中,目光犀利一瞬不瞬的盯著二十七樓的轉角處。
危慕裳想著這個時間應該沒有其他人會走樓梯才對,但她是真切感受到了樓梯上有輕微的聲響。
‘咕……’想到會不會是顧林和淳于蝴蝶正在往下趕的時候,危慕裳微圓著唇瓣便學鳥叫的‘咕’了一聲。
‘咕……’
危慕裳才剛‘咕’完,她就听到二十七樓樓梯也傳下了,同樣的一聲‘咕’。
知道是上面的人是自己人後,危慕裳便放下槍爬上樓梯去。
「怎麼就你一個?蝴蝶呢?」危慕裳上到二十七樓發現只有顧林一個人,便低聲詢問道。
「她暫時月兌不開身,我已經報警了,她讓我們先撤出等她顧林回頭看了眼寂靜無聲的樓梯,拉著危慕裳就往樓下趕。
「我們先撤?她一個人能行麼?」危慕裳腳步不停的跟顧林一起往下飛奔著,眉頭微皺的擔心道。
「她說行,別管那麼多,只要這里的特警有速度點,在石三余的人闖進去前圍捕過來的話,就沒事
顧林和淳于蝴蝶本打算一起走的,但她們又擔心在她們離開,特警到來前的這段時間里,有別人進入總統套房,淳于蝴蝶便主動提議留在那里。
「搭電梯快點,這邊!」在下到二十五層時,危慕裳拉著顧林就拐進了走廊,瞥了眼司空星宗那個寂靜無聲的房門,就鎮定自如按了下電梯。
當危慕裳和顧林順利的搭乘電梯降到一樓時,一出電梯,她們便清清楚楚的听見了警鳴聲。
「我去!你報警很久了麼?」危慕裳瞪著已經大批大批涌進一樓大廳的特警隊員,咬著牙就低聲質問著顧林。
這些人來得這麼快,她們怎麼潛出去。
「我哪知道他們速度這麼快?樂隊明明說他們速度慢,讓我早點報警的!」
顧林瞪著嘈嘈嚷嚷的大廳同樣愣在電梯前,果斷剛從副隊晉升為隊長的樂浩石,有點不太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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