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愛撩人,搶來的新娘 074︰我不介意圈養你。

作者 ︰ 流年淺

「還是你肚子里的根本就是他的野種!!!」扣在手臂上的大手收緊,顧暖疼的倒吸涼氣。

單少鈞盯著她,鎖定她每一個表情,不讓她有絲毫逃月兌的機會。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和白彥聯合起來試探他的事,說什麼都不能坦白,否則害的可能就是一幫人。她自己不要緊,但別人不能因為幫了她而受牽連。

單少鈞現在心情不好,他說什麼都能理解。

「你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白彥的身份?還是不知道從始至終他都是在利用你?」他冷笑,拖住她的身體貼在自己身上。

單欽雄為什麼能沉住氣不立馬阻止婚禮?

一向自視甚高的白若珍怎麼會突然按下阻攔兒子結婚的念頭?

一直甘心在a市經營珠寶公司的白彥,為什麼會和她扯上關系,沒認識幾天就結婚了?

這一切,大腦在被怒火充斥過後,全部看清。

「白彥是誰?他就是theone的老板,還能是誰啊?」顧暖根本听不懂他在說什麼。

白彥利用她,為什麼利用她,他們又沒有什麼利益沖突。

「顧暖,你不止放蕩!」他甩開手,「還很愚蠢!!」拋下她,走出教堂,騎上白馬,奔馳而去。

他這一甩,用盡了力,顧暖重重地摔在門上,雙手極力抓住門才不至于讓身體落下來。

「顧小姐。」蘇亦上前扶起她,「總裁他現在一定在煩公司的事,你別怪他。」

「我知道。我不怪。」

只要他今天來了,只要他心里有自己,只要他邁出了第一步。那麼接下來的九十九步就由我來走,為了孩子,也為了我自己。

蘇亦送她回住處,她去敲白彥的房門,卻被告知他已經退房。打電話過去,一直處于關機狀態。

她開始起疑,難道單少鈞說白彥利用她的話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只是為了離間單家父子,可是這樣對他白彥又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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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堂出來,單少鈞直奔皇廷,車子剛開進大門,單欽雄和白若珍恰好回來。單欽雄滿臉怒氣,白若珍不停地給他撫胸口,低頭勸慰著。

「少鈞,你快給你爸認個錯,你看他都氣成什麼樣了!」

單少鈞等在門口,白若珍最先看見,她一提醒,單欽雄冷著的臉立刻變得鐵青,指著門口大罵,「滾出去!從今往後,單家沒有你的位置,我單欽雄不需要忤逆的兒子!」

他是天盛的創始者,容得了小人吃得下背叛,可就是無法原諒親生兒子的忤逆。

「欽雄,你別為難孩子,少鈞他這次回來肯定……」

「 當!」

白若珍的話被打斷,回頭只見單少鈞雙膝著地,重重地跪在了面前。膝蓋踫在地磚上,格外用力。他低著頭,雙手撐在地上,認錯的態度非常誠懇。

瞄一眼旁邊,剛才還一臉憤怒到六親不認的單欽雄,也被他的舉動驚訝,臉色稍稍緩和下來。

畢竟是親骨肉,畢竟是不忍心啊。

「跟我上來!」

拐杖打在單少鈞背上,他悶哼一聲吃下。單欽雄恨鐵不成鋼,連打了好幾下,可單少鈞楞是連眉頭沒皺一下。最後終于換來一次機會。

書房內。

「爸爸,在教堂我不該與你頂嘴,我去教堂更不是為了搶顧暖,而是疾風突然失控跑進去,逼不得已我才會進去。」拿疾風說話原本就是他的計劃,不是真的要去搶新娘,但是這樣放過顧暖,他的確是不甘心,很不甘心。

「少鈞!」

單欽雄打斷他,一眼就將他看穿,「你是我兒子,說謊都不打草稿!」

「疾風是你馴服的馬,你在教堂外它這樣乖順地與你親昵,現在你來告訴我是它失去控制害你闖進教堂?你是欺負我這個老頭,許多年沒爬上馬背所以不懂馬的習性麼?」

單少鈞不再狡辯,反而仰起頭與他對視,「爸爸,你為什麼不阻攔這場婚禮?莫非是你偏心,白彥要什麼就給什麼?」

偏心,這才是他在教堂一下失去理智的根源,顧暖還不夠格。

八歲,母親去世,連父親的最後一面都沒見著。一年後,白若珍大著肚子嫁進單家,美其名曰是幫下屬照顧妻兒,可實際上的勾當只有他們自己才最清楚。三個月後,白彥誕生,從此父親給他的愛就少了一半,他不喜歡白彥,很不喜歡。若不是長大後的他常年定居a市,兩人之間的摩擦一定數不勝數。

單欽雄了解這個兒子,他雖然頑固但不至于沒良心,從小只知道對他嚴厲,少了應有的關懷,才養成今天冷酷的外表。

「我不阻止是若珍說,白彥對顧暖只是玩玩,到宣誓的時候自然會反悔。她還告訴我他們去民政局那次根本沒領證,一切只是為了試探你。」

「其實我有私心,我也想借此機會試探你,看看對你來說究竟是女人重要,還是天盛重要。但結果卻讓我很失望。」單欽雄放緩語速,把先前的盤算擺到台面上。

單少鈞知道,他能把這些告訴自己,就足以表明對自己的信任。既然這樣,他下面要說的話也不必饒大彎子了。

「這件事你試探了我,同樣了試探了白彥,他不像您這些年認為的那麼安分守己,對麼?」

白彥策劃整件事的用意再清楚不過,只有顧暖那個蠢女人才會看不穿,被人賣了還在替別人數錢。

單欽雄看向他,示意他往下說,單少鈞拉過書桌旁的椅子坐下,剛才這一跪,正好踫在膝蓋的傷口上,這會兒疼的厲害。

「爸爸,在你心里,我才是你最親的兒子。」他所有的話只概括成一句話,這一次無比自信,不再認為他的父親偏心了。

對他的話,單欽雄不置可否,他拿起桌上的毛筆在宣紙上揮了幾筆,一個「忍」字躍然紙上,他寫的是草書,潦草中帶著剛勁。

「少鈞,要繼承天盛,你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放下毛筆,叮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是為了你今後的路走得順一些,現在這個社會光有錢已經不夠了。」

單少鈞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對顧暖,我只是想要她為當眾悔婚給我難堪的事嘗些苦頭。月底的相親我肯定會出席。」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單欽雄皺緊的眉頭放松,贊賞地拍了拍他的雙肩。

一時犯錯,可以原諒。只要事後能及時反省,能將錯誤降到最低,那麼依然是可塑之才。

「明天白彥會從a市回來,我讓他去公司擔任副總。」原諒歸原諒,但忤逆他的代價總是要付出。

單少鈞當然知道這是白若珍策劃已久的,就等今天這個機會能讓白彥從a市回來。既然決定了,那麼他反對也沒用。

點頭,以示明白。

單欽雄把拐杖放到一邊,坐到椅子上,盯著眼前的忍字,給他一顆定心丸,「我手下的產業,只要你不犯錯听話,都會是你的。」

「但是白彥,他也是可造之材。」定心之外,還需要給他反面激勵,單少鈞將他的話全听進耳朵,一直沉默著不回應。

從書房出來,正好踫上端茶進來的白若珍,他對她點了點頭,嘴角還意外的含了一絲笑。白若珍端著茶盤的手,不經意地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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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庭。

從教堂回來,顧暖一直等在客廳,許是因為踩高跟的原因,雙腳疼的厲害。于是索性月兌了鞋,靠躺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頻道換了一個接一個。

「總裁,顧小姐在客廳。」蘇亦等在別墅外。

單少鈞把馬服外套甩給他,進屋,徑直走向客廳。灰色沙發上,女人換了白色襯衫,她側躺著,肥大的衣服遮住隆起的小月復,手臂撐著頭部,臉上的妝早已洗去,露出白希得近乎蒼白的臉,只有嘴唇上帶點血色。

「你回來了啊。」

他靠近,顧暖立刻察覺,她從沙發上起來,關掉電視,「我去給你放洗澡水,洗完之後再給傷口擦點藥。」

他手上的傷,蘇亦說是為了馴服疾風造成的,蘇亦還說幸好疾風凶悍,換成一般的馬也不敢沖進教堂,擾亂一場婚禮。

她從他身邊走過,單少鈞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扣緊,「顧暖,你是真的喜歡我,對麼。」看似是疑問句,但是由他說出來,又像極了陳述句。

單少鈞從未這般矯情。

顧暖轉身,面對他,用力點頭,無比肯定。

「那你覺得我喜歡你麼?」拉著她的手腕,往身邊一拉,對面的女人順勢撞在胸口上。

他的聲音低沉,像極了大提琴的節奏,但此刻听著他的心跳,顧暖感覺從他嘴里吐出的每一個字都猶如天籟,格外動听。

「如果不喜歡,你為什麼來教堂?而且為了馴馬還受傷了。」此刻的顧暖,雖然欣喜若狂,但她還是改不了那份矯情,不是應該男人主動麼?喜歡這種字眼,她平時再放得開也說不出口啊。

雙臂環住男人的腰,這樣就擠掉了兩人之間的空氣,貼地更近了。對她來說,單少鈞去了教堂就是驗證了喜歡自己的判斷。

「我去教堂的確是為了阻止婚禮。」松開她的手臂,難得坦白。現在的單少鈞不算溫柔,但也是沉穩,不像以前相處的時候那樣,說話難听動作粗魯,此刻他暫且可以被稱為紳士。

頭頂的水晶吊燈照住擁抱的兩人,顧暖微微抬頭,他下巴上結了青黑色的胡渣,伸手觸模,有些扎手。

單少鈞低下頭,順著她的目光,將懷里的人鎖在瞳孔里。女人的臉很小,不過巴掌大小,她眼里滿懷欣喜,望著他的眉眼似乎能開出花來。雙手收緊一點,這一刻他相信,當初她在自己身下說過的喜歡是確有其事。

「少鈞,我們以後好好的,好不好?」顧暖很幸福,她抓住他的手移到小月復上,無限憧憬的說,「我們一家三口終于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顧暖!」

單少鈞掙月兌她的手,顧暖以為他要說什麼,仰著頭等待著。下一秒,靠在他胸口的身體被推開。

「我不介意圈養你,但是要我給你養野種,簡直是痴心妄想。」

「……」

「少鈞,它不是野種,它是你的孩子啊!」顧暖上前,再次抓起他的手,一遍遍地重復,「你模模它,它已經三個月大了,它是你的孩子。」這件事,知道的人都答應過她不會告訴單少鈞,也難怪他會張口閉口就「野種野種」的。

可經過這件事,她不想再因為自己的倔強耗費兩個人的時間,與其讓別人告訴他真相,還不如自己親口告訴。

單少鈞冷笑,嘴角薄涼一片。對她的話,他根本就不信,「顧暖,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麼蠢?你隨便扯個謊就能高枕無憂地讓我給你養孩子?」

「如果孩子是我的,你又何必當眾拒婚,還費盡心機地去勾搭白彥?你大可以告訴我,隨後就等著我來娶你就是了。」他設想的後路都給她指明白。

他不信。

他竟然不信孩子是他的,他竟然懷疑她會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他單少鈞原來是這樣不信任她。

面前的男人,他變得太快,剛才的溫柔似乎是做了一場夢,短暫而不真實。顧暖覺得她整個人好像被人從雲端,生生地推入地獄。身體往後退,撞在電視機上,退無可退時,她不停地給自己打氣,揚頭看向對面的人。

夢里的那張英俊的臉,如今蒙上一層慍色。她想要解釋,把從一開始就有的誤會解開,告訴他他們的第一次,她就意外的懷上了孩子。她想把拒婚的原因告訴他,讓他能體諒自己的無奈。她還想說,她顧暖至今只讓他一個人踫過,別人就算親吻都不曾有過。

可是在他的注視下,所有的話竟然卡在喉嚨,不上不下的吐不出一個字。

「既然你是真喜歡我,那麼今天我把你搶過來又拋棄,光是這點就足夠讓你生不如死。以後也省的我再浪費力氣。」單少鈞挪開眼,不再看她。

「要想我圈養你,那麼就滾去醫院把孩子做掉,否則就從這里滾出去。」伸長手臂,指向玄關。

面對他的絕情,她的解釋徹底咽下喉嚨。垂在身側的雙手用力地攥緊衣服下擺,貝齒咬破嘴唇,鮮血流進口腔,一陣血腥。

「嘔……」

強忍在胃里的翻滾嗅到腥味,再按捺不住,顧暖捂嘴朝廁所小跑。這幾天她一直在擔心單少鈞會不會出現在婚禮上的事,壓根就沒吃什麼。吐了半天,也只是一股酸水,還有滿嘴的異味。

「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如果你不做出抉擇,我就替你決定。」男人的話剛說完,就听見大門 當一聲重重合上,震得房子連動了幾下。

打開水龍頭,掬水灌進嘴里漱口,看著清水不斷地流出來,忍在眼眶里的眼淚再也沒忍住,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洗手台上。

原來她以為的喜歡,不過是報復,不過是他為了報復自己當初拒婚給他難堪而已啊。

寶寶,媽媽又錯了一次。

單少鈞從別墅出來,坐進車里,示意司機開車去風聲酒吧。一著座椅,疲倦就從四面八方襲來。

在a市就沒好好休息,連著幾天,就算是鐵人也已經累得不行了。他眯了一會兒,口袋里的手機震動,拿出來一看顯示,毫不猶豫地摁掉。

可沒過多久,手機又開始震動,他掛一次,對方就很有耐心地再打一次。最後逼得他直接關機。

風聲酒吧里,客人滿座,單少鈞娶二樓的包廂,經理給他送陪酒小姐來,都被他拒絕,偌大的包廂只有他一個人靠在沙發上,拿著酒不停地往肚里灌。

「孫少……」

孫灝洛毫無預兆地踢門闖進來,經理根本攔不住他,「單少鈞,你tm究竟怎麼回事啊!」他推開擋在面前的經理,一個箭步跨上前,掄掉單少鈞手里的酒瓶,讓他無法再無視自己。

「打電話不接,你以為我是來追債的?!」

單少鈞煩躁的把馬服的襯衫解開,摔掉領口的蝴蝶結,眉頭皺緊,「顧暖的事你別管。」

他不接電話自然知道孫灝洛要說什麼。這不知道這女人給他們吃什麼藥了,竟然都站在她那邊,連他這個一起長大的兄弟都不例外。

「我怎麼能不管?」孫灝洛上前揪起他的衣領,逼迫他站起來與自己對視,兩人升高差不多,「你竟然狠毒到要逼她打掉孩子,我真是看錯你了!!」

「那可是你的孩子!!」

單少鈞用力掰開他的手,「她說是我的,你就信麼?她不是還陪你睡過,怎麼不說是你孫灝洛的!!」

在他心里,顧暖就是這種人,不干不淨,為了錢可以拋棄一切。若不是這樣,當初她就不會來豪庭勾引他了。

「混蛋!!」

孫灝洛實在忍無可忍,一拳照著他的臉砸下去,直接就把他砸在地上。

「你配不上她!!」抬腳對著他的身體又踹一腳,孫灝洛丟下一句話,摔門離開。

單少鈞吃了兩下,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氣。女人楚楚可憐地臉印在腦海里,他究竟在干什麼?

其實轉折蠻大的,但是要單少這樣接受女主是不太可能,畢竟他那門當戶對的觀念還是在那里,沒那麼容易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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