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劃破流年 第03部分︰校園里的慢節奏

作者 ︰ 張杰銘

p>高中的生活讓那些學習疲憊的人乏味,我也是其中之一.每天面對一大堆一大堆的試卷,作業,簡直讓人窒息。在我心里,我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就算常年沒日沒夜的對著那些讀不完的資料,寫那些亂七八糟,令人厭惡的模擬卷,到頭來,可能我的學問知識會長進一些,但是我的眼楮肯定得戴上一副厚厚的近視眼鏡。日思夜想,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人生,出身在一個封建的家庭,在爸媽眼里,努力學習意味著我所有的希望。可是我總與他們的希望背道而行,我從來不會把學習當成是人生最完美的未來,也不會當成唯一可以走向成功的途徑。也許那時候的我很天真,對社會總會抱著一個大大的幻想,對未來總是想得太完美。盡管班主任說,在校園里,沒有把學習作為最終理想和目標的那些同學就是浪費青春的的敗類!可是听了這句帶刺一樣的話,我好像不是很在乎,因為我一直以來不喜歡講大道理。

校園生活總是多姿多彩,有些同學天天對著那些繁忙的學習,就連吃飯都是那麼一帶而過,花盡了所有的時間,曾經古人有一句古話是這樣說的「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這也許就是他們內心最真實的寫照了。每到期中考試,那些一直在暗地里努力的同學,拿著他們榮譽的獎狀,看到自己可觀的成績,微微露出幾分喜悅的表情。這些其實我既不羨慕,也不會妒忌,我是那種不會輕易看輕別人,也不會輕易崇拜別人的男生。我的血液里,天生就流動著不變的執著。

日復一日,我以為自己早熟了,原來還有很多比我更早熟的同學,當我還不知道愛情該如何定義的時候,那些比我更早熟的男男女女,早就在校園的那些偏僻角落,那些老師很少出沒的地方看星星了。因為學校還沒有完全封閉式,總會有他們逗溜的角落。還有那些喜歡游戲的同學,周末就是他們最黃金的天堂時光,他們就像夏天在池塘里的鯽魚,總會跳到外面透透氣。剛建起的全新教學樓,里面的綠化設施總是很不到位。八千人的校園,除了籃球場旁邊那幾顆剛植入不久的桂花樹,就再沒有看到綠蔭的角落,每天都是光禿禿的教學樓,乏味的作業,作業,那些情緒不安的同學,那些校園的紛爭打鬧,與其說他們吃飽了沒事做,還不如說他們大腦缺氧。

校園的中央有一條人工河,名為劍英河。河的北邊有一座復古刻雕橋,名為劍英橋。九月下旬的天氣狂熱之極,太陽總是死死的對著教學樓東邊的足球場那邊曬,一曬就是一個下午。這樣的環境另我很糾結,晴天的體育課,就逃不了太陽火辣辣的折磨。我是一個喜歡運動的男生,在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里,我喜歡跟著班里幾個小女生在一起打羽毛球,每次打到汗流浹背,打到精疲力盡,那鹽水一樣的汗滴流到嘴里,還有些咸咸的苦味。流到眼楮里,讓我生不如死的想把那太陽滅掉。每次累了,滿頭大汗,我習慣跑到劍英河上清洗自己的臉頰,河里的水一直很清澈見底,那些魚啊,蝦啊,總會游到我洗臉的地方,它們的嗅覺真的很靈敏,只是水里多了我幾滴貌似男人味的汗液化合物,旁邊的女同學笑話我,說可能是我三年沒有洗澡的緣故,魚都跑過來了,小心別把魚給悶暈了。我急中生智的回答,呵呵,應該是我太有男人味了,那些魚都會冒著生命危險搶著過來一睹我的英俊。這話一出口,簡直讓她們笑到無語。

下雨的體育課,大家都很失望,像獸一樣的被關在教室里自由活動。有些悶騷型的男生,總是那麼坐立不安,背著老師的時候,像只跳蚤一樣寫那些莫名奇怪的字條扔給那些漂亮的女生。一次他們不小心扔到我的桌面上,老師正好經過,不幸被老師拿走了,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讀出來,呵呵,字條的內容呢,反正不說出來大家也能明白,就是那些愛來愛去,恨來恨去的語言,听著體育老師嚴肅的聲音解讀這張情書字條,感覺別有一番風味,反而老師才是正版的寄件人。我在想寫信的那個人,應該早就有一種從窗子跳下去的沖動,呵呵,不過也沒有關系,即便跳下去也不會死的,因為我們的教室在二樓。教室里一陣歡笑,如此有才的情書,真讓人哭笑不得,簡直能跟周星馳電影大話西游第一部中間情節里的那段台詞媲美。呵呵笑死了,其實大家都懂的!就是周星馳含淚說謊的那段經典「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出現在我面前,我不懂的去珍惜、、、、、、什麼上天再給他一次從來的機會、、、、他要對那女孩說三個字、、、、、、」這次體育老師惡搞到了極點,此時教室里就三個人沒有笑出聲,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寫字條的男生,另一個則是男生要給她字條的女生。只是後面會有那些同道之人在不停的議論紛紛,體育老師的人品真差,七情六欲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事嗎,何必把大家的快樂建立在那對苦命鴛鴦上面呢!我在想,這些談論感情的話語,我還是不參與的好,因為我也不懂。就像在中學時期,也有很可愛的女生給我情書,但是我不敢看,那種感覺真讓人難為情,什麼書我都會看,就是不看情書,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當年拜在我面前的情書寫些什麼內容,只是那女生大哭的表情還在心里屢屢寓目,大膽的估計肯定也是什麼愛啊、痛的字眼。不然她的眼淚又何必那麼浪費呢,可惜我是那種不會不會演戲,沒有周星馳絲毫演技的那種男生!迷戀我兩年之久,有些人會說我絕情,搞不懂那些人把責任推到我一個人身上,真是莫名其妙,為什麼沒有人說是那女生找錯了人呢!

很多事情,我喜歡體驗那種極限的塊感。在學校的時候就這樣了,小露常說我是一個慢熱型的人,總喜歡說我冷思考,他說的對,自從上次逃學後回來,我面對事情真的改變了許多,沒有之前那麼沖動,變得安靜多了。我喜歡利用自己冷靜的頭腦去判斷問題,從那以後,我很少在自己沖動的情緒下,做任何事情的決定。小飛是我高中最要好的同學,也是自己兄弟一樣的哥們。每次有點風吹草動的小事,他早就不知道在這些事情上留下多少問號。總喜歡把簡單的事情想到復雜的地方去,也喜歡把嚴重的問題想得過于太天真。很多時候他很奇怪我像變了一個人,我還跟他開玩笑,說讓他像我一樣也改變一下,建議他也逃學十天或許半個月的,自己去感悟一些,或許有些收獲。呵呵,但這只是玩笑,何以當真呢,任何事情只有自己想去面對,想去做才會有感悟,別人指點或強迫的肯定沒有什麼效應的。

偶爾放松一段時間,學習稍微放開些,以為讓自己可以輕松輕松。可是這校園什麼事情都有,什麼樣的人也有,我很搞不懂那些喜歡問我問題的人,我最不喜歡他們用那種懷疑的目光在向我提問,既然問我,就該相信我。如果對我的回答抱有半點懷疑,那最好別問。一天到晚我大腦都被那些性格怪異的人搞得好亂,簡直煩透了,有時候很無聊了會拿出筆記寫寫點什麼人生感悟什麼的,面對壓力倍增的學習,也有的時候在想高考的問題。

校園里的狼和羊,一邊是那些追星一族,大部分都是家境比較優越的小富二代。我上高中的那個時候,正是王力宏,潘瑋柏,羅志祥他們最火的時候,幾位帥哥明星當之無愧成為他們耍酷的偶像。那些人,為了所謂的得到校花的青眯,為了能在校園里得到更多女生的崇拜,有事沒事都會逃學到街上買一些和明星相似的衣服。發型一天要弄好幾遍,有事沒事都會掏出他那塊寶鏡,其實他們根本沒有那麼酷,就連說話的表情,發型都是模仿別人,一點也看不出他自己與眾不同的那面,就連笑容都是那麼不自然。還有的哥們更搞笑,喜歡那種反派角色的人物,比如他們喜歡鄭伊健,陳小春他們扮演古惑仔的那種感覺,他們崇拜到花光自己所有的生活費,偷偷跑到街上去紋身,去剪那種三基發型,別人看了總會有些搞笑,但是他們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姿態。另一邊就是那些行政部,教育部的領導和執勤,他們一天死盯著這些人,別看這些人在同學面前像一只凶狠的狼。但是他們遇到那些什麼領導一過來,自己就像那只沒有反抗力的綿羊一樣。不聰明的就會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聰明的就隨身戴一頂帽子小心的經過,那些懂得為自己掩飾真面目的人往往都是演技比較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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