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徐秋澗便被小丫鬟音兒的急促敲門聲驚醒了。
「不好了少爺,快開開門!"
徐秋澗正夢見自己和沈婉馨重逢的畫面,突然就這麼被驚醒了,覺得很是遺憾,有些不耐煩的打開了門,淡然道︰「什麼事,清早在此大呼小叫的?」
「少爺,不好了,華岳公子和白姑娘打起來啦,我們也勸不住,這才來找的你呢!」音兒苦著臉道。
徐秋澗眉頭一緊,心里想都不用想,便知道是華岳惹了禍,以白如鳳冷漠孤傲的xing格,不可能主動去惹華岳的,徐秋澗大是頭疼,自從這華岳來了縣衙後,縣衙里的麻煩事是一天比一天多了。
徐秋澗也知道兩女xing格相異,他被劫持的那晚,兩女又發生過過節,必然難以相處的過來,所以為兩女安排的住處都是分開了的,一個住內院,一個住外院。目的就是為了讓兩女不要照面,但結果兩女還是相遇了。
「真是個麻煩的小娘皮」徐秋澗不由得輕罵了一聲,隨即看向音兒,道︰「快帶我去看看!」音兒點頭,趕緊領著徐秋澗來去了後院,還沒來到後院,徐秋澗便听到院子里傳出陣陣刀劍踫闖的鏗鏘聲,還夾雜著一陣陣女子的嬌叱聲,聲音是華岳發出的,倒沒听到白如鳳的聲音,這並不難猜,白如鳳武學造詣遠遠高出華岳,她應付起然是不費力的。
徐秋澗剛踏入後院,不由得被驚住了,後院本是用來載花種草的,而此時一變得滿目創傷,一片狼藉,大部分的花草不是被攔腰斬斷,便是被連根拔起,橫七豎八的散落在地,徐秋澗眼皮猛跳,看的極是心疼,這片小花園可是他和王憐香命人細心耕耘出來的,如今正值盛chun,本是滿園chunse的,這一切都被兩女給毀了。
盡管心里很是惱火,但又不好發怒,看向院子了仍舊大戰的如火如荼的兩女,趕緊勸道︰「華岳兄,白姑娘,咱們都是自家人,何必動不動就動手呢!快快停下來!」
「誰跟你是自家人?」兩女異口同聲的冷冷回應了徐秋澗一聲。
徐秋澗一陣吃癟,又道︰「行行,咱們不是自家人,但終歸也相識一場!什麼事不能坐下來好好說,非要動手呢!」
兩女聞言,這才紛紛收手,不再對戰了,徐秋澗嘿嘿一笑,走到白如鳳的面前,問道︰「白姑娘,到底何事,惹得你跟華岳兄動手啊?」
白如鳳冷冷憋了華岳一眼,沒好氣的盯著徐秋澗道︰「哼!你自個去問她?」
徐秋澗望向華岳,卻見她帶著玩味的眼神看著他和白如鳳。「華岳兄,你所謂何事,惹得白姑娘不高興啦?」
「其實也沒什麼啦,本姑娘今天心情好,想找個人練練手,可惜她硬是不出手,便只有強行逼她出手了華岳說話始終都是那麼風里來雨里去,風風火火的。
還好徐秋澗已經習慣了此女說話的態度,又看向白如鳳,道︰「原來如此啊!白姑娘武功jing湛,華岳兄yu找你切磋,也是人之常情,白姑娘先前答應下來便是啦,如此,我這小花園也不會讓你們給毀了啊!」說著,徐秋澗又是一陣心疼。
「哼!我白如鳳不屑跟無名之人動手白如鳳冷漠道。
一旁的華岳聞言,可不干了,「你你說誰呢?誰是無名之人啦,你我剛才狠斗近百招,勝負未分,姑nainai我哪里不如你了?」
其實徐秋澗心里清楚,剛才白如鳳剛才使出的還不到五成功力,顯然是有所忍讓的,若此女真出全力的話,相信華岳絕對抵不過她十招,便會敗下陣來。
白如鳳沒有說話,只冷哼了一聲,便回房間了。
「哎你別走啊!我們還沒比完呢?」華岳在後面大肆嚷嚷道、若不是徐秋澗將她拉住,他可能又要沖上去逼如鳳動手了。
華岳嬌惱的鱉向徐秋澗,「你干嘛攔著我,你看她多囂張啊!」
徐秋澗苦笑道︰「算了!既然她無意與你動手,即便你再怎麼逼她出手,對你來說也無濟于事」
「那你說,我和那冰女人,誰更厲害一些?」華岳一把揪著徐秋澗的衣領,沉聲問道、
這他媽還用說嗎,肯定是白如鳳厲害了,別人好歹也闖蕩江湖十數年了,一身武林絕技少有人能及,江湖第一女的頭餃可不是那麼白叫的。你這小丫頭盡管有些資質,但和白如鳳比起來還相差甚遠呢?徐秋澗心里雖這樣想,但面上卻便露出了苦相,「這這個嘿嘿!你二人的武功各有千秋,頂多算個半斤八兩!」
徐秋澗話音剛落,便逃野似的沖出了院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可不想再被這小娘皮糾纏下去。
見徐秋澗落荒而逃,華岳秀眉一皺,「哎你」但隨即有舒展了開了,喃喃咕噥道︰「各有千秋,半斤八兩,這麼說本姑娘也不比那冰女人差啊」
不經意間,十天時間匆匆而過,宣德帝委派來的天使終歸是來了,派來的天使是一個公公,這公公三十多歲的樣子,面目談不上好看,但也不算太差的那種,總之也就是看的過去的那種。此人手里拿著黃se卷軸,先仔細看了徐秋澗幾眼,然後才就愛那個卷軸打開,開始烏拉瓦拉的將宣德帝的旨意傳達了,旨意和賽哈智跟他說的差不多,無非就是說要他進宮,皇帝召見之類的話。
徐秋澗也很配合的帶著家眷全部跪下听旨。听完聖旨,太監將聖旨遞給了徐秋澗。笑道︰「徐大人,可喜可賀啊!萬歲爺那是不輕易傳地方官吏面聖的,此次你能得皇上召見,必然是官運橫通了呀!」
pps︰想來想去,今天還發一章!但時間可能會晚些了,大概下午5點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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