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朕與皇弟準備的,今日的宴會,也是他的王妃設計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朕要給你的驚喜。」游戲,越發精彩。
「妾身確實喜愛,可妾身卻不愛此簫聲,不愛此梅花,也不愛此宴會?怎麼辦?」墨銀有些驚慌失措。
「那蓮兒想要什麼?」他抵著墨蓮下顎,挑逗著。
「妾身要皇上這顆心,還有皇上的身體。」此話一出,任憑再冷靜的妃嬪也無法忍受了,他們站起身,有精致的妝容,卻掩不掉內心蛋婪。
「蓮兒,你可知此話不可出嗎?」
「妾身只是說實話。」話對著墨銀說,眼楮卻看著墨塵。
「罷了,眾愛卿盡情享樂吧,朕有些乏了,要攜血采女回宮了。」
「恭送皇上。」
「你可知你這是在做什麼嗎?」墨銀閉上雙目,側臥在龍榻上。
「我知道。況且你也耍了我,不是麼?」墨蓮靠到墨銀身邊,看到那閃著金光的榻,想要撫模。墨銀一把手抓住了墨蓮。
「以我恩寵,換你天下。」墨蓮面無表情的盯著墨銀,沒有了方才濃濃的愛戀。墨銀松開了墨蓮的手,任由墨蓮撫模這龍榻。
這本是為淵伽準備的,大建離宮,就是為了給淵伽留下一個干淨的龍榻,如今……再也不能實現了。
「這是多少女子想望的床啊。」她不在撫模,離開了龍榻,倚在木柱上。看到墨銀臉上矛盾的表情,她哭笑不得。
「這龍榻,有何好呢?不過是孤獨,不過是虛假,不過是被你拖上與你那條極盡相同的路罷了。」
「那日溪邊的動靜,不是那兔子,而是你吧。」
「嗯。」淡淡的回應。
「這瓖嵌滿寶石與珍珠的金絲籠,我最後還是飛進去了。拜托,拜托借我一個肩膀,讓我好好哭一場。」墨銀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挪移了,墨蓮躺在墨銀身上,無力的哭泣著,那傲然堅強的墨蓮,此刻只不過是愛哭的小女孩,任性,悲傷,用那僅剩的力氣,捶著墨銀,哭花了臉。
墨銀望著此刻躺在自己懷中的那的身軀,有了一瞬間屬于墨蓮的憐愛,繼而又想起了自己的經歷,自己經歷過的那兩個女孩,那是自己一生愛過的,撕心裂肺的愛。
「那一年的冬天,是我最快樂的日子,那溫熱,蔓延到我全身,身體的血液也隨之跳躍起來,沒有怨,沒有恨,萬籟在那一刻俱寂,留下的只有那雙憂郁的雙目,好想,好想擁有那溫暖,好想,好想撫平他內心的憂郁。」墨銀微微停泄住,雙目開始渙散,最後陷入沉寂。
他也記得,那年的冬天,那小女孩面色慘白,縮成一團,一邊挖著洞,一邊搓著自己的雙手,單薄的白色外衣,融入了漫天的白雪中,臉上有著異樣的紅,美目存留著憐惜與哀怨,憔悴得一觸就倒。而此刻,她就在自己懷中,笑得那般美,那般絕美,哭得那樣痛,那樣哀痛。
不管是小時候的憔悴,還是如今的哀痛。
她,都是那麼美。
「你究竟是誰?」
墨蓮停止了哭泣,不停的哽咽著。「我,究竟是誰?蓮殤?墨蓮?蓮妖?血采女?離琴?或許,自己什麼也不是。」她焉然記得那年,一個穿金戴銀的小男孩和一群小男孩打賭著,賭自己是世上最窮的人。那群小男孩諷刺的和那小男孩打了賭。我沒錢。你的衣服可以換不少錢。這是偷得……不知說了多少,最後小男孩笑得天真無害,說,我無父無母無師父無姓名,無金無銀無人信任無力自保,我還,無情……風呼呼的吹過,聲音被吹散在風中,只見那名男孩,將那群男孩,一個一個推到湖中,淹死了他們。
我無父無母無師父無姓名,無金無銀無人信任無力自保。
我還,無情……
我寧願,自己就是那個小男孩,可以活的那般瀟灑,那般無情。
「我究竟是誰?我不過是你的一塊踏腳石,我的存在,僅是如此而已,我是誰?並不重要。」
聞言,墨銀之前的柔情全然不再,一把將墨蓮推到,冰冷刺骨的看著墨蓮,周身蔓延著墨香。
「綰禾,你的名字叫綰禾。」慢慢剝落她的衣裳,舌忝舐著她的身軀,呼著熱氣,玩弄著她的發絲……
這具骯髒的身軀啊,永遠洗不淨,連同我內心的黑暗,一起沉淪吧。永遠洗不淨的身軀,永遠擺月兌不掉。黑暗,骯髒,沉淪,迷亂,邪惡,這一切的一切,將在此開始,這具身軀,不過是一具放縱的,沒有貞潔,沒有純潔,沒有羞澀,僅是放縱。
綰禾,全新的名字,也是全新的開始,全新的自己。
綰禾的意義,她知道,她惋惜,也無奈。
但是,若是自己,便不會那般輕易的死去。
雙手環住墨銀的脖頸,她熱情的回應著他火熱的吻,就讓這黑暗的一夜,來喚起自己內心的邪惡吧。
第二日,身旁已經冰冷,徒留淡淡的墨香。不同于其他的皇帝,龍涎香,那是他獨有的墨香,淡而雅。
身體帝痛,時刻警示著昨日的黑暗,美目的溫良褪去,一抹厲色飛上妖冶的眉眼,血綰禾,你將用昨天的黑暗,來告訴所有人,來報復所有人。離琴,已經失蹤,蓮殤,已經墜落懸崖而死,蓮妖,已經死于妓院,墨蓮,也在昨夜,死于承歡,今天在此的,是血綰禾,血采女。
看到榻上的那抹鮮紅,她冰冷的笑了,那並不是自己的落紅,因為自己早已骯髒,那貞潔的落紅,也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那抹鮮紅,是自己將所有愛恨情仇交織一起的痛,她狠狠的往墨銀身上咬去,那便是昨天留下的血跡,也是墨蓮就此死亡的見證。
死于承歡。
昨天那一夜,他身上烙下的齒痕,將永遠提醒著綰禾,沉浸于放縱與黑暗中的那種恐懼與無助。
誰?余光平靜的掃過微動的紗幔,兩個身影從中走出。剛剛觸及那兩個身影,便立即收回。她臉色未有何變化,只是嘴角挑起若有若無的弧度。
「南宮凌徹,還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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