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道官路 118,訊問

作者 ︰ 剛強與散淡

那天課間休息時,白握瑜要上廁所,想先上了廁所再來擦黑板。可是李卜早見白握瑜沒有擦黑板要出教室就攔住他說︰「怎麼,擦了幾天還是不記得。擦黑板呀!」

「我要去上廁所了。」白握瑜說完就繼續往外沖。李卜早想要白握瑜出丑就故意上前拉住白握瑜不讓他去。白握瑜掙了下沒有掙月兌,就虎著臉對李卜早說︰「請你放自重些,松手。」

「我偏不松。」這李卜早行事完全乖張了。他不顧自己身為老師的尊嚴竟然上前抱住白握瑜的腰。白握瑜也是一時氣急,就拿出了跟南澗秋學的擒拿和摔跤的技法,把李卜早從自己肩上一個搭背摔了出去。白握瑜也不看他傷了沒有就走了。

等白握瑜上完廁所來,就見教室門口站了醫專的校領導,還有保衛處的人。

白握瑜邊走邊問︰「怎麼啦?」

有人就小聲告訴保衛處長說︰「他就是白握瑜。」

那保衛處長就對白握瑜說︰「你就是白握瑜?好,跟我走一趟。」

「為什麼?」白握瑜還是沒有把自己和保衛處聯系到一起。

「請你去協助調查。」保衛處長面無表情地說。

「調查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握瑜就和保衛處長到了學校保衛處。

當時醫專的所謂保衛處就是在學校大門旁邊建了一小間房。是個平房,里面有一張辦公桌,一張椅子。門口挎了塊牌子。白握瑜進去就只有站著的份了。完全是一副挨訓受審的架勢。

「你叫什麼名字?」

「白握瑜。」白握瑜發現他拿出的是筆錄紙。「你不知道我的名字還喊我來。真是!」

「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我現在是按程序在做記錄。出生年月日?」

「某年某月某日。」

「那個班級的學生?」

「某某級西醫臨床。」

「你能陳述一下剛才你和李卜早老師之間發生的事情嗎?」

「說起李卜早我就有氣。」白握瑜很氣憤地說。

「請注意你的措辭,他可是你的老師。」

「他能叫老師?學高為師,德高為範。他憑什麼稱作老師。如果老師只是一個職業的稱謂還無所謂。但他有更多的社會生活屬性。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能稱作老師。他不配。」白握瑜一口氣說完,說完後還在起伏。

「白握瑜,請你冷靜下來。現在我們不是討論他配不配做老師的問題,我是來了解你們今天發生的事情的。」

「說簡單點,下課了,我要上廁所,他不讓我去,還攔腰抱住我。我就把他摔開了跑去上廁所了。」

「他為什麼不讓你去上廁所?這似乎不會情理呀?」

「他要我把黑板擦完了再去上廁所,上節課就是因為擦黑板我就憋了一節課,現在實在憋不住了。」

「哦。」

「這擦黑板是怎麼安排的?」

「他要我擦一學期。」

「你犯錯了懲罰你嗎?按理是不會要值日生擦一學期的。」

「這您要去問他,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他了,他就在我這里施婬威。」

「你知道今天有什麼後果嗎?」

「不知道。」

「人已經送醫院急救去了。一切後果你要承擔。」

「憑什麼,你是法官還是什麼,怎麼這麼武斷!」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沈海文走了進來。

「沈老師,請坐。」

「不坐了,如果我坐了你就沒有地方坐了。你問清楚了嗎?」

「還沒有?」

「還有什麼好問的。作為我是老師,我就不理解老李怎麼會做出這麼掉底子的事。會抱著學生不讓人家上廁所,誰沒有三急呀。太失水準了。這件事我可以對你,對學校,對學生負責地說,一切後果該李卜早老師自己一人承擔。我們不要因為他傷了,就把輿論就偏向他。這起事件他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老師,請注意您憚度。」

「什麼態度,在對待學生上,不僅對白握瑜,我提醒過他許多回,他就是不听。我們現在面臨的是大學生。是百里挑一的大學生。哪能像管幼兒園小朋友的方式來管理呢。算啦,這些話我會給有關領導說的。人我帶走了。人家要上課。」

「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請問你有必要的法律手續來限制白握瑜的自由嗎?」

「沒有。」

「請問,白握瑜現在有攻擊他人的暴力傾向嗎?」

「沒有。」

「你能確定他會有後續的報復,也就是行為上的故意傷害他人的企圖嗎?」

「沒有。」

「那你現在事實上的對一個學生實施了羈留,這是不妥的。我還保留對你控訴的權力。」

「我這是執行公務。」

「你不要分不清執行公務與濫用權力就在這先做了。」

「好,沈老師。你把學生帶走。我也是沒有辦法,剛才有領導交代。」

「你就按事實向領導匯報就行。」

白握瑜自始至終就見沈海文在哪里唇槍舌劍,招招制敵。大開眼界又大為佩服。

沈海文和白握瑜一到教室,同學們自發的像迎接凱旋的英雄一樣起立鼓掌。白握瑜眼眶都潮起了。在白握瑜懂事以來,很少有眼楮泛潮的現象。白握瑜和南槐瑾不同,白握瑜理性,南槐瑾感性。所以南槐瑾很容易激動或者感動。

白握瑜下課才知道自己把李卜早摔開後就急急忙忙上廁所去了。誰知道李卜早不經摔,被白握瑜這麼一摔,就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別的人見了才問他,他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于是就有人喊人幫忙把他送往醫院,還有多事的就報告了院領導。院領導就喊來了保衛科的人介入。

沈海文知道了就找了這個院領導,把事實的真相講了。這個院領導也認為是李卜早咎由自取,所以,沈海文就理直氣壯地領人。

沈海文領人時的大義凜然被白握瑜一學說,同學們都認為是施洋大律師的現世。沈海文的人氣指數是一個勁地往上漲。

一切都太平無事地往前走。一個多月後,李卜早出院了。出院後第一次到白握瑜上課的教室,就走到白握瑜的面前。作者剛強與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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