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文和白握瑜一到教室,同學們自發的像迎接凱旋的英雄一樣起立鼓掌。白握瑜眼眶都潮起了。在白握瑜懂事以來,很少有眼楮泛潮的現象。白握瑜和南槐瑾不同,白握瑜理性,南槐瑾感性。所以南槐瑾很容易激動或者感動。
白握瑜下課才知道自己把李卜早摔開後就急急忙忙上廁所去了。誰知道李卜早不經摔,被白握瑜這麼一摔,就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別的人見了才問他,他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了。于是就有人喊人幫忙把他送往醫院,還有多事的就報告了院領導。院領導就喊來了保衛科的人介入。
沈海文知道了就找了這個院領導,把事實的真相講了。這個院領導也認為是李卜早咎由自取,所以,沈海文就理直氣壯地領人。
沈海文領人時的大義凜然被白握瑜一學說,同學們都認為是施洋大律師的現世。沈海文的人氣指數是一個勁地往上漲。
一切都太平無事地往前走。一個多月後,李卜早出院了。出院後第一次到白握瑜上課的教室,就走到白握瑜的面前。
白握瑜見了李卜早本來準備站起來的,一想他不配做自己的老師,就沒有站起來。
李卜早一見白握瑜,就似仇人相見一般。雙眼死盯著白握瑜。白握瑜也不示弱,雙眼死盯著他。
「我們的事情沒有結束,才剛剛開了個頭。」李卜早威脅著說。
「我不怕,時刻準備著。」白握瑜想你無非用考試整我,我用成績來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也正常不過。白握瑜在上李卜早的公共課時,打點十二分精神,因為白握瑜听學兄學姐們說李卜早好用成績來整人。白握瑜本來字就寫得好,速度也快,所以他的筆記幾乎就成了班級的範本。
期末考試如期而至。李卜早上的公共課除白握瑜下死力學習以外,好多人都是為學分應付。李卜早心里沒有底,怕自己教的課程及格人數太少不好看,就通知該課程是開卷。只要上課記好筆記的,上課的內容就是考試的內容。一時間,白握瑜等人的課堂筆記被廣為傳抄。
考試那天,本來有四個監考老師的,李卜早讓這些老師走,去休息。說一個人就可以了。
李卜早也沒有食言,果然是開卷。考試內容也在上課的範圍。
白握瑜很快就把卷子做起了,檢查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就交卷了。
這時有幾個在他前面交卷的同學,李卜早先在給他們改試卷,見白握瑜交了卷子,李卜早就把白握瑜的卷子拿過來。說實話,白握瑜做的答案就是標準答案,不過有瑕疵,就是辯證唯物主義,寫成了辨證唯物主義。李卜早二話不說,這涉及到這個專用詞碘目有兩個,一道題八分,兩道題就是十六分,李卜早把白握瑜的這兩題的分數全部扣光,白握瑜還有八十四。白握瑜想只要有六十分就萬歲了。現在李卜早現場辦公給白握瑜打了八十四分,有幾個同學就為白握瑜抱不平。白握瑜搖搖手示意不要為自己做無謂的爭論。
白握瑜收好東西出門的時候,有個同學喊白握瑜把筆記給他。白握瑜說︰「搞不得,他盯著自己。」
白握瑜剛一說完,李卜早就在後面咆哮︰「白握瑜,你給我站住。」
白握瑜站住了冷冷地看著李卜早。
「你考試舞弊,和別人交換答案。你的這科成績做零分。」李卜早很得意地說。
「是嗎?」白握瑜很輕蔑地看了李卜早一眼,「我會奉陪到底的。
白握瑜就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晚飯後,沈海文找到白握瑜問︰「今天下午考試,你和李老師又怎麼啦?」
「沒有怎麼啦,是他怎麼啦?」
「到底怎麼回事?」
「這件事,我已經想好我要破釜沉舟,我要把這個披著老師皮的人渣撕破他的面具讓大家看。」
「到底怎麼回事,我是關心你,事情沒有到那個地步,何必得理不饒人呢。」
「簡單點說。下午的考試,我根本就不怕,因為我知道他喜歡用考試整我們學生,所以,對他的課程我還特別用心。最後考試了,一個錯別字他把兩道題的分全都扣光,就是語文考試也沒有這麼苛刻吧。這我不跟他一般見識。我交卷出門時一個同學找我借課堂筆記,我知道他盯著我,就沒有借,他竟然說我給別人答案。就算他說的成立,也應該是我和那個同學都要受處罰呀。再說了,當時幾百人的考場,他一個人監考,而且還跑到外面去抽煙了。考場秩序會好嗎?交換答案的會少嗎?這些我可以不理,如果他真的敢在公布成績的時候做出我違紀的處理,我這次就不是只摔他一下,讓他只是皮外受傷。我讓他傷及骨頭。傷到他最怕的地方。」
「听你這麼一說,大致情況我也了解了。他只是找我說,你考試舞弊。我就不相信。算啦,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他還是你的老師呢。听我的,跟我一起去,找老師溝通溝通就行了。我看他找我說你們的事,也不是想繼續擴大矛盾,他只是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的厲害。」沈海文和稀泥地說。
「沈老師,這樣的人怎麼能當老師。我想,他和同事的關系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老師之間的事你當學生的就不要摻和了。我們先去解決你的這個問題。」
白握瑜猶豫再三還是有些不想去。沈海文說︰「在人生路上都有坎坎坷坷。在遇到坎坎坷坷的時候有人拉你,扶你,推你,這些就是你的福分,還有人給你指明道路,你少走彎路,這些都是前世才修來的福分。像現在你遇到我。啊,就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走吧,不要婆婆媽媽的了。」
「老師,我是看你的面子,要不然我是要和他斗爭到底的。」
師生二人就來到李卜早的寢室,那時還沒有進行住房改革,老師們住的都是公房。像李卜早雖然自視甚高,但在醫專教公共課,實際上老師們內部還是瞧不起的。再加上在教育上,中小學老師評聘職稱還沒有動,但高校卻一直有職稱評定。沈海文是教專業課的,就是副教授。李卜早還只是一個講師。
這高校老師的住房又是按照在學校擔任的管理職務,或者評定的職稱來決定你的房子的大小,樓層。在分房時有時考慮了老師家庭的實際問題。
白握瑜把李卜早住的周圍一看,就對他在學校的地位有了一個基本的判斷。作者剛強與散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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