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不停地嗚咽起來,流著淚,卻不敢讓自己哭出聲音,拼命地搖著頭,否認著。ai琥嘎璩
對她的動作,完全視若不見,身前的男人再度開啟嗓音,像是體貼,卻更像是戲謔。
"怎麼?听不到他在叫你,回答他。"
他是要污辱自己,可是她卻不敢再違抗,已經無路可退,極力控制著那一陣顫微,極輕的嗓音,像是即將枯萎的花朵,道︰"東旭,我在,我沒有生氣。"
下一刻,迎接她的是,衣服被粗魯撕裂的聲音,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暴露在身前如魔鬼般的男人眼皮底下,一股從未有過的深寒迅速圍籠著她,令她一陣蜷縮。
緊接著,整個身體被男人一個用力,猛地推倒在冰冷的地毯之上,沈凌薇倒吸一口冷氣,後背是一片生疼,隨後,是輪到自己的雙手被領帶捆綁住,死緊。
"凌薇,你真沒生氣?"佐藤東旭不放心的再問了一次。
"沒有,東旭,我,我現在要休息了,改天再聯系吧。"沈凌薇感覺自己牙齒在打著顫。
她看著唐文昊正優雅的解著襯衣扣子,一雙黑眸,卻是越來越幽暗,身體不能動,全身不著寸縷,她想逃,可是,卻是無處可逃。
肌膚的相親,是有著數不清的次數,可是,在他這樣森駭的目光之下,整個人赤luo果的躺在他的面前,還是第一次,有羞,更有著前所未有的屈辱。
佐藤東旭一听她要掛電話,急了,有些顧不得的開口,"凌薇,你別掛,你再听我說一句話,我不會放棄你的,絕對不會,我愛你!"
他重重的宣勢,卻不知,是在助長了唐文昊體內野獸般的狠因子,沒有任何的前戲,唐文昊發了狠的沖進了她緊窒干澀的身體里,卻只是沒入了一半,隨即,不顧她的疼痛,再一次用力的深深挺進。
"啊!"第一波的撕裂,沈凌薇險險的忍了下來,可是,在她還沒有緩過氣來之際,第二波更為猛烈的沖進,令她再也不能自己的呼喊出聲。
是疼痛,是羞辱,溫熱的淚水,再次洶涌的滾落,流過唇邊,與唇瓣之上的血絲混合在一起,緩緩的往下滑動,落在了性感的鎖骨之上,這樣的一幕,卻讓眼前的男人更加的興奮,體內的野獸因子,已經被全部激發而出。
"凌薇,你怎麼了,凌薇。"佐藤東旭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焦急的呼喊,從電話那一頭傳了過來。
唐文昊的嘴角微揚,眉宇之間,是熊熊燃燒的烈焰,大手倏地插入她的發絲之中,卻是失去了往日溫柔的力道,掌心驀地收緊,毫不憐惜的揪住那讓自己眷戀的柔順發絲,看到她因著自己的動作,而愈加痛苦的面容,男人的雙目,蘊藏著怒火,卻更多的是心痛。
沒錯,是心痛,雖然這種感覺很陌生,可是,他卻很清楚感知自己內心的變化,當他听到佐藤東旭的話,當他得知這個女人,在自己離開之際,與佐藤東旭相互聯系,他的心就忍不住撕痛,所以,他痛,他要讓她更痛。
"好痛,唐文昊,你放開我,求你。"嗓音含著哭腔,她終于體會到男女力量的懸殊,淚眼模糊的她,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男人的眸子,身體上的疼痛,讓她幾近昏厥。
"放開你,怎麼,听到他這麼動听的宣言,心動了,就想要把我甩開了?嗯?"
"不是,我沒有,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你說。"夠了,真的夠了,沈凌薇感覺自己是要被他逼到崩潰了,這個男人總是喜歡這樣抓著字眼,扭曲別人的意思。
唐文昊緊緊的盯著她,不放過她每一個眼神的波動,她臉上任何轉換的表情。
"我說過,你現在求我,已經晚了,讓我想想,沈凌薇,他不是說愛你嗎?不如,讓他來听听,他所愛的女人,是怎樣在我的身下放-浪呻-吟的,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他無情又殘忍的話,令沈凌薇驚恐的睜大眸子,她被嚇壞了,眼淚停在眼眶之中,都忘了要滑落,呼吸跟著屏住,怔怔地,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俊彥。
他是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鬼。
"瘋子,唐文昊,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放開我,听到沒有?"沈凌薇心底騰起從未有過的深深恐懼,雙手被捆著,動不了,血液被領帶阻止著流動,指尖又麻又冰,她只能拼命的扭動著身子,晃動著兩條腿。
她掙扎,卻換來的是更加深入的結合,他在她的體內,迅速腫脹,巨大起來,干澀漸漸退去,濕潤緊跟其後,這是一種不可抑制的身體變化,她羞憤萬分,卻是無力阻止。
"嘖嘖,還開口罵人了?嗯?感覺到沒有,你的身體在呼喚著我,你看,把我咬得這麼緊,這麼用力,還要讓我放開?你這是欲迎還拒嗎?"
唐文昊邪魅的開口,說著露骨萬分的話語,卻是臉不紅氣不喘,悠然自得。
電話還沒被掛斷,佐藤東旭的聲音又再一次傳來,一聲一聲的,依然是焦急的語氣。
"還真是契而不舍,沈凌薇,不打算跟他說兩句嗎?"律動已經在開始了,唐文昊看著她緊緊咬著唇瓣的模樣,身下的力道不斷在加重,他要看她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沈凌薇被撞擊得喘息困難,晃動的身體,像是風中飄零的落葉,贏弱得不堪一擊,身體是疼痛的,可是,更痛的是她的心,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的話,他是一句都不相信,偏還要這麼肆意的折磨她,她真的好痛,心好痛。
她還能說什麼,她能做的,就只有不斷的抑制著那些羞人的聲音,可是,她感覺自己正越來越無力。
血不斷的從唇邊溢出,軀體以外是冰冷的,可,以內卻是火熱的,這是一種近乎毀滅的銷-魂,撞擊仍然在繼續,意識漸漸在月兌離,那些原始的塊感,正漸漸掌握著理智。
"給我叫!"唐文昊再次用了狠勁,沒有一點憐惜的,撞入她的身體深處。
越是隱忍,體內的抽搐就越是厲害,她想要的並不是這樣的,她要把他逼走。
"瘋子,你休想會如願,我恨你!"明亮的眸子,散發出凜然的目光,眸底之中卻藏著深深的痛楚。
她真的是好累,愛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的累,他不愛她,那她走,但是,他卻還是不放過她,現在,他又要如此令她難堪,她到底該怎麼辦。
她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卻更是激起男人天生的征服。
"還真是好樣的,怎麼,怕他听到了,會不要你?我告訴你,沈凌薇,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你只能是屬于我的,其他想要染指的男人,我都不會放過,包括佐藤東旭,讓他身敗名列?或者生不如死,我給你選擇的權利,如何?"
他像是一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地獄使者,透著盡是讓人心發寒的冰冷,是地地道道的冷血。
"你,你卑鄙!"沈凌薇低聲吼出,心中的怒火上升,臉頰之上盡是嬌艷的紅暈。
"呵呵,罵得挺順的,現在開始,你好好的忍著,守好自己的聲音。"唐文昊不再多說,改變了功擊的力道,撞擊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在她的耳邊不斷誘哄著。
直至。
"唐文昊。"一聲又一聲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從她的口中不自覺的喚出,含著難耐的嗓音,帶來的是如此讓人著迷的魔力,
"真乖,還要嗎?嗯?要不要?"唐文昊的嘴角勾起勝利的微笑,電話已經被他切斷了,就在沈凌薇第一聲呼喊之後,他要的,就是要讓佐藤東旭听到,沈凌薇此時,是跟自己在一起,這樣,已經足夠說明了一切。
大腦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身體被他掌握著,是悲是喜,都是依附著他,他在自己的耳邊低語,她像是一個听話的洋女圭女圭,除了機械的重復,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嗯,要…"淚水已經流干了,可眼楮卻是生疼的,她會死去嗎?或者已經死了,因為,她听到了心碎裂的聲音,每一片碎片,都在剮著她的心髒,有鮮血噴射而出的聲響,那麼多的血,卻怎麼都澆不息體內那些可恥的火熱。
……………….
驚悚的一夜,過去了。
天邊,最初的那一抹晨曦,漸漸普照在大地之上,黑夜已經被慢慢取代,很快的,完全被覆蓋住。
天空,換上了全新的面孔,嵌入的白色雲朵,顯得俏皮活潑,連空氣,都像是被換過一樣,少了黑夜的血腥,是清晨慣有的含著植物的清新之氣。
唐文昊幾乎一夜未合眼,布滿紅絲的眸子,專注的注視著身邊的沈凌薇,即使已經被自己小心的清洗過了,發絲是干爽的,臉上的淚痕也沒有了。
可是,那眉宇之間的攏起,卻怎麼都抹不掉,她的唇瓣是干裂的,結痂的傷口,令原本漂亮的唇形,增添一抹讓人心疼的痕跡。
視線轉動,停留在那青蔥的玉手之上,手腕之處,有被領帶綁過的紅痕,未有消散,指尖處仍然泛著蒼白,血液的凝固之勢,經過一晚,仍然未有恢復。
劍眉之中,緩緩漾起心疼,小心翼翼的執起,將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放置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落下一吻,驀然地,卻是發現她那手背之上的瘀青,瞳孔倏地一縮,心髒跟著一痛,這麼多的傷口,一一都在凌遲著他的心。
他的自制力一向都是引以為傲的,可是,昨晚,他失控了,為她而徹底失控,她的倔強,她的隱忍,她那該死的淚水,無一不是讓他失控的緣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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