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徑到南曉紅面前坐下,吃驚地望著她
南曉紅停下筷子,抬起頭,好像知道我會在這時候出現,輕輕看了我一眼,說︰「食堂師傅沒做多少飯菜,你再不去打飯菜,就沒了雖然你是副總,食堂師傅不一定今天就認識你,只怕也要餓肚子」hxe
我沒法動彈,心里已是萬分欣喜,眼楮饞得想將她全身都裹進我的欲念里,裹進圖蘭朵的節奏,盯著她說︰「只要我的股東能吃上飯,我餓肚子都沒關系」
南曉紅淡漠一笑,說︰「你還是先去打飯菜吧,人家師傅也要下班的,不能總等著一位副總吧」
我說︰「那能請我的股東稍等一下麼,我馬上就過來」我真的害怕她在我去打飯菜時跑了這兩年多積留下來的話我還一句沒說啊
南曉紅放下了筷子,眼神悠悠流淌著往昔的情意,看著我,臉色沉靜,滋潤的女中音說︰「我等你你就快去吧,我等你一塊來吃」說時,身體分外柔軟地呈s型向上扭動了一下
我沒立即弄明白這是什麼身體語言,但似乎可以肯定這是雌雄之間發出的信息素我以最快速度到窗口拿了飯菜,並多打了兩份菜,端到了南曉紅面前食堂的食客沒剩幾人了,見我們一對陌生男女,臉上充滿好奇,不停地朝我們張望,沒看出結果來,便又竊竊私議
我守候兩年終于守候到了,卻怯陣了,頭腦里不知羞回蕩著圖蘭朵的旋律,嘴巴失去了語言功能,排列的滿列車的話一句也找不到好在受到她美妙的身體語言的鼓勵,才抄起最近的一句話,激動地說︰「哦哦,我還以為你下山了,不知何時才能見到你我對自己說,就等到下一次開股東大會吧,你是股東我是雇員,還有見面機會真好,原來你沒下山」
南曉紅只是象征性動動筷子,看著我吃飯,目光有些游離,又餐廳和廚房那邊,廚房師傅在收拾菜盤,然後她回道︰「我確實下山了,但我又上來了」
我榆木腦袋,正經說道︰「你們股東也要值班嗎?」
南曉紅自嘲說︰「看來我又上山是完全不必要的值班應該是你們經理人員的事情」
我始有所悟,甚是驚訝,望著窗外天色,天色使我想到任何可想像的事情,瞬時充滿了幸福感,心慌意亂說︰「我忘了,你是雇主我是雇工,你是我的老板」
南曉紅嘲諷道︰「朱副總!沒想到你能為葉老板所用,你還有在上侯圳履職的經歷」
我無地自容︰「南老板!你就別取笑了如果所有股東都像你一樣了解我的底細,我就干不了副總啦我看見你舉起了手,你沒有大拇指朝下我就的你大拇指朝下」
南曉紅糾正說︰「你的老板只有一個,那就是葉老板我不想反對也不能反對我反對也沒用」
我嘴拙,只有身體在激動,無趣說︰「你是股東,當然是可以反對的我相信你是為了讓我端上飯碗,不餓肚子」
南曉紅拋開鐵礦的話題,說︰「鐵礦與我並無關系我是回來看看你的」談鐵礦她並無熱情,盯著我
我瞬時滿臉通紅,究竟是兩年不見了,我們就像是一對剛剛表露情意的少男少女我說︰「艾我現在感覺沒被世界拋棄!」
吃完飯,我們出了食堂兩年過去,還是感覺其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使我們有些陌生但是走在她身邊,我仍怦然心動,想著會不會發生下一步,以及下一步的所有齷齪事她是股東也不妨礙我這麼想
她迎回頭看著我,說道︰「山里風光不錯,我們吧」
走在她身後,靠得很近,誘人的胸和臀激勵著我**復燃,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特別的體香,我真想伸出手去橋她的手可我沒那麼做,因為但並不唯一因為她是我的股東
辦公樓前面還團一輛車,那應該就是她的車
夏天太陽落山要慢一些,山脊和山頂上還布著太陽的余暉,清風和煦,涼爽,一點感覺不到城里的那種悶熱火燥
我們默契地走向一條通往竹海的山徑進入幽秘之境,我的眼神和手都不約而同激動起來了,我的氣息也變得緊張,感覺她的氣息同樣緊張但是該死的回憶又讓我想起了跟辛欣的魚水之歡,好像這就形成了我的背叛,內心充滿愧疚,使我變得笨拙,手腳被捆綁了嘴巴被封住了一般
還是南曉紅打破了尷尬,她當然意識到我們深入幽秘之境的意思是什麼,停下來回頭看著我,臉色緋紅說︰
「你還會去听听德九嗎?」
她指的是德沃夏克第九交響曲
「我很久沒听了,因為我听了就會像思鄉一樣思念你,而我快兩年了,不知你下落我甚至是為了完全忘記你,才不去听的我至今也不清楚,你當初為何突然從我面前消失,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沒有找到你,而今天你出現在我面前時,已經是我的股東老板了再說,德沃夏克也沒那麼偉大,他最終並不能改變我」
「你真的那麼介意我突然消失嗎?」
「介意」
「我,哦,你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嗎?我結婚了」
「結婚了?天吶,你結婚了?」
「對,我結婚了」
「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呢?」
「你不適合跟我結婚」
「為什麼?」
「結婚,是要找一個可給人安定感的人而你不是適合跟我結婚的那種人你跟胡恩是一類人」
「你這話就像在說我和胡恩都是惡魔,可這兩個惡魔都是深愛過你的這就是你突然從我面前消失的理由?」
「哦不是,不是這樣這有另外的原因」
「這另外的原因是什麼?」
「哦,我們不說這個,別在我們一見面時就說這個今後有機會我們可以慢慢說」
「我那時做過夢,就是跟你結婚我也喜歡南可我接受她也可以照顧好她」
「我知道這一點只是我結婚,或許並不是正確的我以為結婚就是給自己帶來一份安定,一個家的安定可是我的家表面是安定的,實際並不安定,在某一方面的不安定就會顛覆這個家」
我沒去听她說顛覆這個詞,沒去詳解顛覆這個家的含義,卻嫉妒得惱火問道︰「這個幸運的家伙他是誰?」
她平靜說︰「一位官員一個級別算是比較高的官員」
我惡狠狠地嘲諷說︰「那應該非常理想!」
南曉紅忽然拉住我的手,放在她胸前,胸脯飽滿熱乎乎,我能感覺到她渾身顫抖她動情地說︰「我們先不說這個好嗎?其實我是想念你的,所以下山了,我又上山了我懷念我們每一次**」說完她激動地將我的腦袋按在她胸脯上
可是,我無法立即進入狀態,我感覺我的手前面還有另一個男人的手,我的腦袋前面還有另一個男人的腦袋她是別人老婆了,我無法找回以前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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