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朝服 第一百一十七章 誓死不降

作者 ︰ 我吃紅隻果1

第一百一十七章誓死不降

福惠看著周圍的人,對他們說道︰「兄弟們,你們放下武器走吧,他們這是想抓我,我相信他們不會難為你們的,你們沒必要陪我一起死在這里

「王爺,我們的命都是你的!對!您都不怕我們還怕什麼?反正我們家少主人也被他們殺死了,我們都豁出去啦!跟他們拼啦!殺!」

說完這十九人也沒听福惠勸阻,嘶喊著沖了出去,在短暫的與外面的刺客交手後全部陣亡,福惠的鼻子突然感覺有些酸澀,這些捕快衙役和袁方帶來的精銳武者人雖然不是他殺的,但是此刻福惠的心里居然產生了負罪感,在福惠想來都是由于他對形勢變化判斷的不準確,才間接導致了這些人的死亡,這一點福惠是難辭其咎的。

當外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後,三個穿著黑色斗篷的身影出現在了入口處,這三人分別是金煞、水煞和土煞,其中金煞開口對福惠說道︰「現在又剩下你一人了,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你一個人是斗不過我們三個的!」

「哈哈……」

福惠慘笑著,看著面前的三人,福惠只是笑著,卻是一言不發,本來想說些什麼,卻又覺得現在這種情況,說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了,當他想到水仙和若曦還有身邊親近之人時,真的很想繼續活下去,一想到如果有機會再見到她他們,那將會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但是後來福惠轉念想到,作為當朝的懷親王擁有皇室血統的王爺,他內心的驕傲又不允許他向眼前的日月教反賊們屈服。

此時日月教的三位煞星听到福惠的笑聲,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金煞和土煞都只當福惠這是瘋了。水煞則不以為然,向福惠問道︰「福惠,再反抗下去也沒有意義了,最好還是束手就擒吧!在你做出抉擇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知道袁公子上哪里去了嗎?我好想沒有看到他的尸體呀?」

這時土煞插話進來,用尖酸刻薄的語氣說道︰「水!我們只管執行教主的命令,活捉福惠便是,你問東問西的想干什麼?那個姓袁的小子。他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麼關系,依我看呀……,那小子已經被那轟天雷給炸碎了吧!你把這地上的碎尸塊拼一拼,沒準還能拼出個比姓袁那小子更帥的小白臉來,哈哈哈哈!」

水煞被土煞的一席話激怒,剛要和土煞動手,就被金煞給攔了下來。待得金煞剛要訓斥水、土兩煞的時候,只見福惠沖了過來對他們三人揮刀便砍。這三人也是生死徘徊過的老手,迅速躲閃開來,福惠卻是不依不饒起來,一邊和三人廝殺,口中一邊怒斥道︰「都是你們這些兔崽子!害死了我的袁方老弟,本王今日就是死也不會投降,一定要為我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你們都給我納命來!」

福惠這麼著急動手,其實也是為了掩蓋袁方幾人假扮此刻遁走的事實,此時福惠假裝出來的瘋狂也的確是騙過了眼前的三煞。

金煞本來听完水煞和土煞的爭論。心中對袁方的下落起了疑心,正待思考分辨原委的時候,福惠瘋狂的舉動和話語頓時打消了金煞的疑慮,這里殺的這麼慘烈,一百余人只活下來福惠一個,這福惠的武功之高金煞是知道的,就連福惠都沒有在眾殺手的圍攻下逃掉。試問那袁方又怎麼會比福惠本事更大呢?

此時經過了數個時辰的鏖戰,福惠的體力早已經是嚴重透支,此時與三煞對戰數十招之後,早已經是強弩之末的他,攻守之間逐漸顯現出頹勢,眼看就要不敵,手中兵器也被金煞趁機挑飛,突然一陣狂風憑空刮起,頓時讓三煞對福惠的攻勢變了樣,只听到一聲金鐵交擊的脆響,三煞的兵器居然撞在了一起,其力道之猛令三把兵器頓時被震斷,同時也令三煞沒人吐出一口鮮血,隨後便被這股反震的大力狠狠拋開,身體失去控制直接撞在了周圍的院牆上。

此時福惠捂著被狂風吹痛的雙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待仔細觀察的時候,眼前一花恍惚間一道人影到了眼前,還沒有看清來人面貌,只感覺肩頭一痛,像是被鐵鉗牢牢扣住一般,福惠迅速提起體內有些紊亂的真氣想要奮力掙扎,卻反被這支猶如鐵鉗一般的大手傳來的一股澎湃的真氣鎮壓住,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雙眼逐漸變的模糊,感覺雙腳都隨之離開了地面,迷迷糊糊中最後看到的影響就是一個模糊的人臉,福惠只感覺眼楮花的離開,再怎麼強提精神也分辨不清這人五官,由于福惠的身體早已經是極度疲憊,最終腦袋徹底暈了過去。

當福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架馬車上,身下都是厚厚的稻草,抬眼看到的是晴朗的冬日里微微有些刺眼的和煦的陽光,馬車緩緩在山道上走著,木質的車 轆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聲音,趕車的車把式正揮舞著手中的鞭子,催促著馬匹前進。福惠想坐起身,卻發覺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

盧震番,拍著桌子,怒吼道︰「什麼?讓福惠跑啦!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大廳里站著三人,分別是金煞水煞和土煞,其中金煞解釋道︰「教主息怒!啊不,聖上,請聖上息怒,我們一直搜尋到天亮,可還是沒有找到福惠的蹤跡,將福惠就走那人武功奇高,並且路數詭異至極,我們三人都沒有看清出手之人的樣貌,我懷疑可能是青雲子那老妖怪從中作梗啊!」

盧震番冷靜下來,思索道︰「哦?要真是青雲子這老妖怪,恐怕事情會有些棘手

水煞附和道︰「我也覺得‘金’分析的極是,青雲子一定是因為我們間接害死了他的首徒,而遷怒于我們,我們不得不防呀!」

盧震番深鎖眉頭,片刻後說道︰「傳我命令,加派城中巡邏崗哨,叫赤塔抽調城頭的守衛下來,全城搜捕,挨家挨戶給我排查,發現可疑人等一律格殺勿論!一定要保證城里的絕對安全,不能給任何人可乘之機!去吧!」

福惠迷迷糊糊的躺在滿是稻草的馬車上,也不知自己迷迷糊糊的又昏睡了多久,終于感覺身上的力氣恢復了一些,伸了個懶腰頓覺這一覺睡的倒是挺舒服,只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餓的早已經是前胸貼後背,不爭氣的肚子餓的「咕嚕咕嚕!」直叫,倒像是在向福惠抗議一般。

福惠慢慢坐起身,一回頭看見前面正在專心趕車的老頭兒,福惠禮貌的開口問道︰「這位老伯,我們這是要去哪呀?我怎麼會在你的車上?我睡了有多久了?你那兒有吃的嗎?」

福惠斷斷續續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可是這個趕車的老頭對福惠的前幾個問題就像是沒听到一樣,只是對福惠的最後一個問題作出了回應,只見這個白發蒼蒼的趕車老頭兒,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布包丟給了福惠,這老頭側著臉福惠也沒看清他樣貌,福惠打開疊的整整齊齊一層一層的小布包一看,里面是三個燒餅,感覺這老頭挺憨厚也沒有什麼惡意,福惠說了聲「謝謝!」沒用幾口就把三個燒餅吃進了肚子,但是很顯然這三個燒餅根本就沒有填飽福惠此時正餓的厲害的肚子。

「嘿嘿……,老伯,我……餓得厲害,你那還有沒有別的能吃的東西呀?您看……」

誰知福惠的話還沒有說完,趕車那老頭就是罵罵咧咧的揮手就是一鞭子,這一鞭子沖著福惠就抽了過來,福惠一側身險險躲了過去,福惠心里這個氣呀!覺著這老頭有點太不講道理,剛才還好好的,誰知道這會兒是搭錯了哪根筋,或者是自己那句話激怒了人家?福惠思來想去也沒覺得自己說錯了那句話呀?正想跟老頭講理的時候,老頭一拉手中韁繩停下了馬車,由于停的太急了,車上的稻草又松軟,福惠一個沒坐穩,差點沒從車上翻下來,此時福惠只恨自己四肢無力,不然哪里會受這窩囊氣呀!

「你這老頭!好不講道理!我哪里得罪你啦?不就吃了你幾個燒餅至于發這麼大火嗎?你……要不想讓我吃你干嘛給我呀?你……」

這個老頭將車停下後,慢慢轉過了身,當福惠看到老頭的面貌後,頓時喜笑顏開,一個 轆從車上翻了下來,搖搖晃晃站穩身體之後,沖著老頭就跪拜了下去,而且是雙膝跪地,要知道以福惠的身份,這種禮節除了給當今的皇太後行禮以外,就是在當今的皇帝面前福惠也都是免跪的,可見張耳東在福惠心目中的地位之高。

「師傅在上,不孝徒兒福惠,給您老請安了!」

「哈哈……啊…使不得!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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