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韓岳身影消失在圓門後,香綿香草雙腿一軟直接坐到地上。(八&零&書&屋。書更多,書更全)
「姨娘,快嚇死奴婢了。」二人哭喪著臉拍著胸脯。
洪玉噗哧一聲笑著,此時滿面驚惶的人之前即使害怕仍護在她身前,該說她們膽小還是膽大呢。
「沒事了,將軍又不是吃人老虎,瞧你們嚇的。」她搖搖頭把丫頭拉起來。
「將軍是比老虎還要嚇人的…」香草嘟喃的話被一巴掌拍掉。
「再口無遮攔,讓姨娘把你嘴巴給縫起來。」香綿心有余悸的說。
香草嘟著嘴悶悶在旁坐著,剛才也確實嚇壞她,到現在心還砰砰跳的好快。
「姨娘您就別再惹將軍生氣好嗎。」香綿溫聲勸道「您可知將軍這一個月都睡在書房里。」
「啊。」洪玉一愣看著香綿,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說這個。
「剛才金銘金宸說的。」她繼續說著「將軍最近不知回事,每次照日子到夫人和姨娘房里,待不到一個時辰就跑出來,然後四處晃蕩最後睡在書房里。」
「金銘原以為將軍生病了,又不肯讓大夫瞧病,急得要去跟老夫人稟告,將軍才說他心里悶的慌,睡在書房里反而踏實。」香草逮到話匣子插嘴。
這是什麼意思?告訴她這些事難道是要她慚愧內疚嗎?
想想又不對,以韓岳的性子斷不會故意讓小廝透露他的作息。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身邊的人看不下去,為他抱不平了。
「金銘金宸對我很不滿吧。」洪玉苦笑著問道「是不是覺得我不知好歹。」
香綿香草面面相,她們總不能實話實答吧,姨娘實在聰明單憑這幾句話,一猜就中。
其實也不需要她們回答,在這個社會以她的所做所為,說不知好歹都算客氣了。♀
「把我們這些天做好的東西帶上。去楊柳道看看。」不想了,洪玉甩甩頭拋開撓心的煩躁,她決定出去走走。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整日守在閨房不是吃就是睡,不是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