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要是被抓去,高強度的罰款以及曝光,可不是她們這種本來就自卑卻還要飽嘗社會譴責的小姐能夠承受得起的。
轉眼,偌大的vip包房內,便是只剩下我和女警官兩個人。
光著屁屁的無恥俺,捂著眼楮裝逼遭雷劈的女警官。
「操!」
竟然就捂著眼楮,不躲閃。
難道不怕眼楮長瘡?
但是我現在又不敢跑,因為她右手里的槍還在對著我,這刀劍不長眼,我怕誤傷。
「這位美麗姐姐,你能不能把小槍槍收收,好讓我把小**收收啊我試圖溝通的道。
「穿你的。你這該死的死嫖客暴露變態狂,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她依舊捂著眼楮的呼喝,只是我在唉注意,她捂著眼楮的兩根拇指之間,似乎有些裂開的縫隙,不知道她到底是在偷看我還是確定我沒有穿好。
大吊出來涼快下就夠了,不用炫耀太多。
我怕這女警官會忍不住撲上來跟我大戰三百回合的。正所謂有**不日,是王八蛋龜兒子。
所以我趕緊動作利索的蹲子來將浴巾撿起,之後套在自己的腰圍,搞了一圈,才長噓了口氣︰「搞定,收工,你可以睜開眼楮啦
「靠
現在的警察隊伍素質怎麼這麼不高?模著就來個靠,操。拜托,雖然你們白道跟黑道勾肩搭背的那點兒破事是人盡皆知的,但是別表現得這麼明顯好不好?人要臉說要皮,何必呢?
其實剛從她的聲音判斷,我能夠感受得出來,她的年級不大,頂多二十三四歲,屬于那種剛剛才從警校畢業的女敕雛兒。不過她應該有不小的社會背景關系,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就能充當老母雞的絕色統一指揮呢?
只是這種臭娘們兒一般情況下都長得奇丑無比。
別看聲音好听,但那就是更好的偽裝工具,身段那麼協調,一定是經過改造的。胸部雖然不大,但是那一手能夠掌握住,輕輕一扭,就好像是豆腐那樣可以軟綿綿的隨時碎掉的舒爽感覺,一定是在各種辦案中需要犧牲色相來進行的事件。
不是有那句話嗎?
蒙著被子當狗日。
燈一關,只要是女的,只要下面有洞,插誰不是插啊?
我以為我這樣的分析精美絕倫,無懈可擊。
但百密一疏,人有失腳馬有失蹄,各種各樣的失誤,在所難免。
就比如現在。
當我說我搞定,小**不在外面乘涼了的時候,女警官拿開了白皙玉女敕的手掌。
我倆現在又是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對方的一切,都在我眼前,盡展無疑。
她擁有著一張皓月般潔白聖雪的面龐,頭發是盤著的,高高的站在腦後,大大的,晶亮的眼楮上,套了一個金絲的眼鏡框,記住,是眼鏡框,沒有眼鏡片,是純粹拿來裝逼的。嘴唇涂抹著淡淡的晶亮的唇膏,在緋紅色燈光下閃爍著迷離的光澤,高挺的鼻梁下,一對淺淺的酒窩,在透出可愛的同時,又被一身緊繃繃的,將前凸後翹的身材給完全展露出來,另外一種既干練又嫵媚的造型。
小巧玲瓏的警服,修長得體的長褲,還打著領帶,站著筆挺,一米七二的身高在瞪著高跟鞋,差不多跟我一樣的個頭了,這樣平視著我,本來是嬌俏較好的面容,此刻是一片火山噴發之色,握著的手槍都是忍不住的顫抖,貌似有種想要狠狠將我給掐死的沖動。
不過我對此,完全免疫。
看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三雕一線絕對不能放過。
被褲子遮得嚴嚴實實是無法看到的,自動過濾。只有胸部,胸部是我衡量一個女人女乃水極其床上作戰能力的唯一標準。
盡管也是被警服密封的,但是獨有的紐扣造型還是給了我色迷迷的眼楮可趁之機。正面瞧不好發現,我則是偏著頭,而且腳步還跟隨著移動,微微的聚集瞳孔,就發現,她沒有穿文胸,而是抹胸。一大片的將雪白肌膚給完全遮罩住,一般情況下女人用這種方式,自然是會把胸部呈現得跟飛機場一樣的平胸。
但是她的卻……
「暴露狂,你在干甚麼?」暴力警花瞪著我。
她貌似對于這方面的反映比較遲鈍又敏感,不知道我在她身上找什麼東西。可能又感覺我的目光火辣辣的,盯著胸部好一會兒了,她才反映過來,喝道︰「你還敢看?!」
「為什麼不看?我不僅要看,我還要仔細的看,認真的看我看見她這幅較真兒的感覺,就是有心想要逗逗她,「這位美麗的警官,你首先必須要尊重的一個事實就是,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是各自對面,女人習慣性的看男人的小**大不大,而男人想要看的就是女人胸部挺不挺。等等,你不用急著說話,我知道你要罵我。但是你最起碼得听我說完。男人和女人是對立面關系,我們互相觀察,就正面對彼此的好感。有了好感才有談戀愛的基礎,戀愛之後就是結婚,結婚得生孩子,這算是對我們人類繁衍生殖的一個很偉大的工程。所以你不能說我剛剛偷看你的胸部是在犯罪或者是流氓之類的,而是在鑽研人類繁殖的工序。但是我覺得就這樣光看看還不太舒服,所以我覺得……」
「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月兌下來讓你看清楚不說,還要再模模,試試手感?」我看得出來暴力警花的脾氣已經到達了憤怒的邊緣,但我就是要給她一個這樣的敬重,讓她明白,既然現在穿上了身上的衣服,就奧對得起這身衣服的使命。
我尼瑪不就是嫖個妓麼?至于動刀動槍的?
而且老子這還是**未遂,算上去,頂多就是說我參與了現場,而沒有進行事業。
「嘿嘿?模模?好,那就模模,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啊,在下可是求之不得啦……」
說著說著,我其實就是作勢要去模她,順便調戲調戲。
但哪兒知道漂亮女兒都沒有帶著腦子出門的整體觀念將她給污染得侵入了五髒六腑,我剛剛一手伸過來。其實是我沒有任何的防備,想著一個女孩兒嘛,被誰逗不是逗,不至于動手吧?
但是結果就是,她真的動手了。
「啪!」
一巴掌甩過來,直接打在我的手背。
力量陰柔,克剛類型,我正打算要反手,但是她卻搶先一步,膝蓋頂起,靠在我的菊花,我瞬間就嗚呼哀哉的痛叫一聲之後,身子沖起來老高,她則是迅速的反映過來,雙手掰著我的肋骨,一彎折,我又尼瑪慘叫。但我也是舍不得打這女警官,本來想給她留有余地的,但誰知道她忽然掏出手銬,趁著我的雙手被反扣著,一下子就咯吱拷了進去,然後把我的雙腿彎折著跪倒了下來。
「母雞母雞,收到線報……」
剛剛把我制服,剛剛自稱小**的男警官忽然沖進來喊著她。
她則是瞪眼過去,怒道︰「還母雞你個頭啊,現在恢復原有身份
「是,何清雪隊長,發現蚯蚓就在……咦?好像是這間房啊……」
「白痴!」何清雪碎了一口,一下子將我給踹倒在對面的牆壁之上,喝道︰「把這暴露狂帶走,今晚本隊長要親自審問他!」
「是!」
好家伙。
前來掃黃的警察,皆是全副武裝,槍衣炮彈,應有盡有。而且出動的警力相當的大。看起來,應該是什麼大案子所出動的代價。卻是以這二樓走廊盡頭的vip包房為最終目的。臥槽。專門來抓我這個**未遂的小嫖客,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我隱約的覺得,這其中或許是存在誤會。
剛剛听到那傻逼警官叫這個暴力警花何清雪。多麼聖潔溫婉的名字,可為何動作如此吊?動不動就大打出手,還雨中帶刺的一連串指責?我很抑郁,被那個傻逼警官押起來之後,我便是笑嘻嘻的對何清雪說道︰「那個,何隊長啊。咱有話好商量行不?我就是來感受下按摩女郎的服務熱情與氣氛。真心連**的想法都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看啊,我現在還是學生,學生最重要的就是面子和學業,要是這件事情捅出去了的話,那叫我咋辦?我女朋友知道了,會遠離我的。學校知道了,會開除我的。我家里人知道了,會比試我的。更加關鍵的是,你們局子里面知道了你抓到了無關緊要的人,會對你更加不看好的。我看你們這樣應該是在抓什麼重要要犯對吧?向萬能的主發誓,不是我,一定沒有我。所以可能你們要抓的人還在這店子里,趕緊去找他吧,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啦……」
走到了何清雪面前,我的眼楮還是**不離十的瞅著她的胸部看。
因為這種完全是看得見模不著的特殊制服誘惑,導致我的內心無法自拔。如果有可能,我還想要再模模,看看真切手感到底是為何。
「啪!」
他媽的。
這刁蠻小警花竟然不听我的好言相勸,轉手就是一巴掌仍過來,結實的打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感覺就像是一**捅到她的桃園口,肉色狠狠包裹起來沒有絲毫釋放的感覺,我抬頭怒瞪著她︰「喂。咱即便是嫖客,但好歹也有人權吧?你隨隨便便出手打人,就不怕我告你濫用職權嗎?」
「你告我?」
何清雪冷笑,拽著我的耳朵,喝道︰「你把你的豬耳朵豎直點兒。給我好好听清楚,第一,你剛剛跟那幾個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你說我會想到什麼?第二,在這里找到你,是樓下那個負責前台接應的老頭子報告的,你覺得會有錯?第三,我們本身接到的線報就是今晚在這里或許有一場毒品交易,現在先把你人帶走,待會兒這里我們還要仔細的搜索看看有沒有毒品存在。不怕你現在跟我耍嘴皮子,可要是被我查出來,你就準備把牢坐穿吧。把他帶走,不要讓我再看見他,我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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