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隊長!」
傻逼警官一下子反扣著我的雙手,快不押解出去。
而直到現在,我才隱隱有些恍然大悟的意思。媽逼的,老子這是被陷害了這是。
那前台接應的老頭兒說我在這兒,而且貌似就是他在引領,但他又是影楓的手下,難道是影楓想要跟我找磕磕絆絆的?
毒品交易?
我交易他媽個逼啊。老子一個合法公民,搞這種東西干甚麼?
不知不覺,我看見她們進去了好幾個警官,都是在認真的仔細的搜索整個房間,不知不覺會有些內心忐忑。如果真的有,那我真的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小子,給我好好的走路,別亂動傻逼警官擰了擰我的手臂。
我回頭瞪著他︰「對我客氣點兒。我不是犯人,這其中有誤會
「哼,誤會?每個犯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都說有誤會,那我們就不用工作了傻逼警官狗仗人勢的說道︰「還有不要拿這樣的目光和語氣跟我說話。現在有人民群眾在,我還不能把你怎麼著。等待會兒回了局子,看看何隊長怎麼收拾你小子!!」
之後又用了點力氣,我很快的被押到了一樓。
此刻,大部分店子里面的男男女女都被揪了出來,而之前那個負責接待我的老頭兒則是站在門口,見到我被押下來了之後,就是好像確定某種信息的笑了笑,然後快速的跑掉。
現在他陷害我的事情,毋庸置疑。
只是他為何要這樣做?是破壞了他看快播的自主作為,還是受人指使?
是影楓?這尼瑪說不過去啊,那要不是影楓,又會是誰呢?
「葉楓!」
「楓哥!」
就這時,作為在樓下和幾個小姐**,但是還沒有任何實質性進展的施武兵與程浩洋兩個人起身站立了起來,關切的看著我︰「這,這是怎麼回事?掃黃怎麼弄得這麼隆重其事?」
「我……」
「不許說話。這是機密,你要敢說出來,又多一條罪過!」傻逼警官威脅著我,同時看著施武兵兩個人︰「不關你們的事情,讓開!」
之後,我的身子跟著被推的往前走。
現在是連掙扎都不敢,因為已經有兩個貌似是特警,正拿著微沖的頂著我的腦門兒。要是我稍微有所舉動的話,只怕當場被弄死都是很有可能的。我這是屬于被動反抗,無論說到哪兒都不會跟他們警察有任何的關系。我必須要留著這條命,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所以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只是在與施武兵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我心里在想,必須要找個人來救我。
現在影楓那邊到底是怎樣的,我並不確定,找他不好。
歐小暖家里有那樣的本事,而且我也相信她在各方面都認識不少人,可關鍵是我這是在按摩店里啊,就以她那醋壇子的脾氣,肯定會跟我大吵大鬧的,對于我現在的情況不容易擺月兌,算了。
那陳麗萍或者小美之流,更不可能。
看來,唯一,或許能夠對我有所幫助的,就是白靜雯。
據我了解到的,一般這種**所處的罰款是三四千塊,而且我這還是未遂,那麼讓白靜雯回家將錢拿到,然後來局子里保我除去。多多利用她以前所認識的那些關系,不管怎樣,先把我撈出去,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調查清楚。
「兵子,去叫靜雯來。記住,要快,我擔心我會受到虐待……」
我低聲的喝道。
那施武兵一怔,狐疑道︰「為什麼找白靜雯呢?那……」
「廢什麼話,讓你去找你就找,你他媽是不是想我死啊?」
「小子,別亂動!」
身後的傻逼警官一把彎折住我的後背,弄得我齜牙咧嘴,再也說不出話來,就被押解出去了。
那施武兵和程浩洋二人則是混著人群,迅速的逃離了紅燈區,只希望他們能夠順利將白靜雯帶來,要不然,老子這命運可就是坎坷得不知所已了。
坐上警車,三個特種兵造型的兵種和剛才那個傻逼警官押著我在後面坐著。
前面是何清雪,她頭也不會,一邊在整理自己身上的裝備,一邊在打電話。只不過貌似是隔音的,听不到她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好像是領導似的,她連連點頭,言行舉止,恭敬無比。
看這樣子,她們好像是市公安局的,出動這樣的人,絕對是大案。但我尼瑪真的是冤枉啊。
不過現在事實勝于雄辯,我只能夠暫時性的認栽,走一步算一步再說。
車子開了大概半個小時,也就是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我被頭上罩著黑色袋子的帶走了。
現在可不敢想什麼要上課的事情,自己現在這處境要是不弄好,可尼瑪是要蹲號子的。
一路上,我也沒有再做任何的掙扎和反抗,總之是他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熬到白靜雯來。
現在她就是我的救命稻草,如果那影楓真的沒有參與,在得知我這樣的事情之後也應該趕來。
我就是被兩個人引領著走,一路兜兜轉轉,貌似穿過了很多的走廊,我耳旁還听見不少的嘈雜之聲,貌似是有許多的單間都在審訊犯人,那些警官有溫柔的,有暴躁的,各種威逼利誘都有。但我相信,何清雪說要親自審問我,我估計我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坐著!」
傻逼警官按著我的肩膀,強迫性的讓我坐在了一個比較冰涼的椅子上。
貌似前面有桌子,距離比較遠,燈光很昏暗,是吊燈,一閃一閃的,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四四方方,灰暗的格子房間內。以前看電影上經常有這些,坦白說,這還是我第一次進警局,心里有些小緊張和忐忑呢。
「你們出去,讓我單獨和他談談。在沒有我的允許之前,誰也不許進來,知道嗎?」何清雪冷漠的聲音響起來。
「是
傻逼警官應聲,之後咚咚咚的走出房間,關上門,咯吱的鐵門聲就像是死神的召喚一般,敲擊的我的內心,突突的響。
這暴力妞敢弄死我?
「拂……」
她走到我面前,忽然將我腦袋上的黑罩子給拿掉,這里光線比較聚集,害得我一時有些難以適應,趕緊閉眼,眨巴了好幾下,調試瞳孔,直到最後能夠稍微適應之後,這才睜開眼,抬起頭來,看著燈光下那張嬌俏臉蛋兒上的冷漠,我敢肯定,她肯定從小受過家暴,沒有人關心和呵護,心理已經變態,二十幾歲就已經有更年期,間歇性憂郁等各種心理疾病。
因為他媽的,她二話不說一下子掰住我的下巴,拿了一把鉗子伸在我嘴邊,威脅道︰「小子,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要是敢給我胡言亂語一句,我會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拔下來,之後在寄送給你父母去,知道嗎?」
「知道什麼?我又應該回答什麼?」
現在不是在開玩笑的時候了,稍微不注意,我小命兒難保。我正襟危坐的看著她,說道︰「首先,我們需要確定的是。你真的以為一個毒販,而且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窮凶惡極的毒販,會像我這樣不小心任由你抓捕?還尼瑪盯著你的胸部看,這到底的是色到什麼程度啊?第二,我想你應該能夠感受得到,在按摩店的時候,你來跟我對打,我可是有能力有時間能夠將你擺平的,但是我沒有,我對你沒有絲毫的反抗,這就是我清白的憑證,你真的以為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能夠制服得了我?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我的案底你清查過沒有?老子是學生。才是高一新生,我有這麼****的本事去搞毒品,還從事多年。我剛剛听你的那傻逼小**警官說,你們跟蹤了這條線索兩三年了,是不是想要說,我初中的時候就在搞這種勾當了?拜托,你們是警官,你們是辦案經驗豐富的人民干警,做事情能不能別這麼草率,興許現在我們在說話的時候,真正的罪犯早就已經是逃之夭夭了。
其實總結出來,我只能夠說明一點,那就是你這個小丫頭根本就不懂這辦案子的任何經驗。表面上是個隊長,哼,我看就是利用家里的關系才把你搞到這兒來的,根本屁的本事都沒有,就知道這樣瞎咋呼,這樣胡亂冤枉平頭小老百姓。你等著瞧,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將這件事情給曝光。在網絡上,在媒體報紙上,甚至是在上級機關上。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趕緊把我放走,否則的話,老子要跟你玉石俱焚!」
我心里雖然一直在告誡自己,這丫頭是個大變態,需要和顏悅色的說話。但是我尼瑪控制不住啊,想起自己被這麼莫名其妙的冤枉心里就是一陣莫名的無名火躥升出來。關鍵是,今天下午我要上課,放學之後還要和周繼豪處理他那點兒鳥事情,最後還要去幫助小美解決彭雄,我事情多著呢,能不能被瞎耽擱我?
我以為我這樣說出來會引起她的反思,或許是不要這麼動粗吧?但是誰知道我這樣的呼喝說出來,卻貌似是觸動了她心底那根弦,一發不可收拾的鉗子是扔了,但是卻陡然的拿出來了一根鐵絲,一下子勒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她的身子在後面,使勁的勒︰「我做事情不需要你來教訓。我管你那麼多理由什麼的,誰規定了初中生就不能帶毒運毒了?誰規定毒販就不能**不能色了?姑女乃女乃我的姿色整個警局都知道,看上我很正常……」
「我,我……」
我瞬間就被搞得面色通紅,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只是張牙舞爪的在舞動著我的雙臂,試圖想要找到點兒什麼依靠的東西。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會被弄死。
體內的氣血因為被扣著根本就無法運用起來,因此現在的我,就只能是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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