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沉跟白祈都是平時忙到黑白顛倒的人,在頻繁的倒時差之下,難得有兩人能有機會共度良宵的時候。♀(八╱零╱書╱屋請推薦給您的朋友!)何夕與夏沉是十幾年的老交情了,當然無意听好友的牆角。于是齊謹林回去了不久,何大人也找個借口走了。本來,對何夕來說酒駕已經是司空尋常事情了,而如今何夕也年過三十,又適逢新的交規上線,當年那些囂張的破脾氣隨著年齡漸消,過了三十的女人,即使不要臉,如今也知道惜命了。
閑雜人等退散以後,確認自己的寶貝女兒也已經酣然入夢,夏沉與白祈也回房間就寢。
當白祈那副有些過度年輕的*在夏沉的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綻放以後,兩人靠在床頭,蓋著薄薄的被子聊天。夏沉抽著事後煙,跟白祈溝通最近的八卦,算是爆料,也算是聊天。
「何夕今天有些不對勁,你發現了沒有?」
白祈不抽煙,但對煙味並沒什麼排斥。有些享受的聞著夏沉的雪茄味,情.事過後原本白皙的皮膚有些泛紅,頸間還帶著幾顆紫紅色的吻痕,歡愛的痕跡出現在白祈這疑似未成年的身體上,實在顯得有些違和的誘惑。
夏沉把玩著冷冰冰的雪茄剪,眯起了眼楮︰「她不是從見到齊謹林的那天開始就不太對勁了嗎?怎麼了?」
白祈把夏沉手里的雪茄剪奪過來扔到床頭櫃上︰「危險品不要亂玩,你不小心剪到了手我以後怎麼辦。」
夏沉一笑,把手里的雪茄放到一邊,把白祈原本只蓋到胸前的被子向上提了提,遮住暴露在空氣外的肩膀。然後自己翻了個身壓在白祈的身上,鼻尖湊到白祈的耳後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傷了我的手,為什麼是你怎麼辦?」
有些享受的閉上眼楮,白祈伸出手抱著夏沉,用指甲不太用力的在夏沉後背上劃來劃去。夏沉輕吻著她耳後的皮膚,偶爾用舌尖舌忝一舌忝。
就像所有人所認為的那樣,夏沉的身上有致命的魔力,吸引著幾乎所有的人為她神魂顛倒。白祈連象征性的推搡也無,配合著夏沉的挑逗,發出像貓一樣的輕哼,舒展開身體。
這兩個人一個青澀的令人發指,另一個情.色的讓人目不忍視。本不該是結伴出現在情.欲中的搭配,卻在此時融為一體。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我都三十二了……」
夏沉在白祈的耳邊吹著氣,聲音充滿了暗示。似乎是在為自己縱欲找借口。
「誰攔著你了?動手動腳的沒意思,要做就快。不然你就躺平,讓我在上面。」
夏沉在白祈耳後吮出一塊深紅色的斑痕,然後伸出手往白祈的腰間探去,攬住白祈之後一翻身,措不及防的調換了兩個人的位置。房間里開著睡燈,昏黃一片暖光照在夏沉身上,輪廓立體得有些過分的五官立刻像被上了一層煙燻妝,高高的鼻梁在眯著的眼旁打出了陰影。大滿貫影後的笑臉上沒多少yin.靡,也沒有什麼暗示,只是像看自己心愛的寶物一樣帶著些能淹死人的寵溺。
「我躺的夠不夠平?」
不論白祈平時在工作時是多麼沒有節操,不論她跟夏沉在一起已經多長時間,即使孩子都會打醬油了,白祈也沒法在夏沉這種眼神和表情面前保持冷靜。
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白祈直起身跨坐在夏沉的腰上,俯視著身下這個女人的身體。
由于職業需要,夏沉的飲食都是經過嚴格控制的。平坦的小月復,一絲贅肉都沒有的腰部線條,因為鍛煉得當,甚至還有兩條淺淺的11線。比起白祈自己那未成年少女一樣的身材,夏沉那完全成熟的身體幾乎每一寸都散發著要命的性.感。她沒有白祈那白的不太科學的皮膚,卻光滑細膩的像象牙一般,幾乎在暗光中散發出猶如實質的光芒。
「看什麼,你不是說要做就快?」
白祈有些緊張的伸出手覆蓋上夏沉那不太容易被包容的胸,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讓白祈想要退縮。正要鼓起勇氣繼續做下去,卻看夏沉伸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然後腰上極其富有技巧的一用力,動作猥瑣的往白祈的□一撞,像騎馬一樣一個挺身。趁著這麼一抬腰的檔口,夏沉的另一只手已經潛入了白祈的身下。修長的手指在白祈的身下輕蹭,尋覓著進擊的機會。
「騎馬你會嗎?」
白祈怎麼會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想從她身上起身,以改變跨坐這種危機四伏的姿勢,卻因為對方的手正與自己沒穿底褲的□無縫貼合而進退兩難。若不起身,夏沉這只不停點火的手不但抽不出來,反而會一直在自己的身下游移挑撥卻不做個徹底;可若是起身,這妖孽的另一只正扶在自己腰間的手但凡得到了一絲空隙,肯定會把手指插.進自己身體以後按住自己的腰胯,強迫自己騎在她這匹‘馬’身上‘跑’完全程。
「你不是想說何夕的事情嗎?說吧。♀」
沒有尾巴翅膀和獠牙的惡魔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小記者的後續,仰視著白祈因為皮膚太白而稍有害羞就會滿臉通紅的樣子,手指卻不斷的亂動,任由莫名其妙多起來的液體沾濕她的手指尖。
「進也難,退也難,今夜進退也難……」夏沉的手在白祈的身下動了動,暗示著‘進’和‘退’的意思,表情和語氣都不可控的帶上了放肆的味道︰「小記者,你想要听娛樂圈的內|幕新聞,不付出點代價肯定是不行的……來,乖乖把腰抬起來讓我插.進去,阿姨等著操.你呢……邊做邊說,我知道你體力可以的,年紀輕輕,才做了兩次,不礙事的。」
白祈一听夏沉竟然連‘阿姨’這種無恥的稱呼都說了出來,也就明白了自己今晚這堂‘馬術課’相比已經是在劫難逃。咬著嘴唇別過了頭,弓起腰讓自己的身體與夏沉的手有了個空隙,默許了她下一步的舉動。
「何夕跟齊謹林……唔……嗯……不對……」
「哪里不對?是這里不對?還是這里不對?」
原始的交通工具平穩程度相當堪憂,白祈在夏沉的腰上起起落落,上下兩張嘴都不免或是主動或是被動的吞吞吐吐。
「討厭你……別……阿,不要……嗯……」
「生活總得有點激情,對吧?何夕跟顧老二這麼多年了,也該有點波折了,我都嫉妒她們倆伉儷情深了。」
與白祈斷斷續續的聲音截然相反,夏沉的聲音仍然清楚流暢,不論歌手或者演員,體力大多都是極好的。夏沉常年鍛煉,雖煙酒不斷,但依然有很強的爆發力和耐力。此時腰月復與手臂都在運動,講話卻絲毫不受影響,全然听不出是正在做那床笫之事。
「你看,齊謹林比顧展年輕,比顧展有趣,比顧展生動,我要是何夕,十五年都面對著顧展那麼一個會喘氣的雕塑,我也想劈一次腿找個栩栩如生的了。家花哪有野花香,何況顧老二算不算花還難說,就算是,搞不好也是個沒味道的塑料假花。」
「嗯,嗯……你,哈……你跟何夕……上過床沒,沒有?」
夏沉的動作也不停,稍坐起來了些,以便能把白祈更好的固定在自己腰間。吻著白祈的額頭和眼角,熾熱的呼吸吹在白祈身上。
「上過怎麼樣,沒上過又怎麼樣?不記得了。」
「是……嗯,是你上過……不要……嗯,深一點……是你上過多少人的床,唔,你,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
夏沉不回答她,也不再說話,只寵溺的笑著,用原本環在白祈腰間的手撫模起白祈白女敕的皮膚,啃咬著凸起的鎖骨-
這邊廂白祈與夏沉正顛鸞倒鳳,那邊廂何夕也順利的被司機送回了家。顧少東依然忙碌著,圈外人經常認為公司生意做到了顧展這個地步以後就可以每天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了,然而事實是,收入往往跟工作量成正比。老天爺是公平的,在給予了某些人可觀的收入以後,也會合理的剝削掉那些人花錢的機會和時間。
顧展就是這種忙到沒時間花錢的人。
何夕回到家以後跟顧展打了個招呼,日理萬機的顧少東嗯過了一聲以後就繼續忙自己的事業,隔了半分鐘之後在百忙之中想起何夕今晚是去夏沉的家里小聚,隨後又囑咐了何夕一句︰「煮了解酒茶,在冰箱。頭疼。」
能夠把以繁雜著稱的中國話說到如此簡潔的地步,大概也就只有顧展一個人了。這句話的本義應該是︰
去夏沉家里了吧?喝酒了吧?我下午讓人煮了解酒茶,鎮在冰箱里了,趕緊去找來喝了,免得第二天早上睡醒之後頭疼。
而在顧展這,就硬是被刪繁就簡成了幾乎不合邏輯的幾個字。
大部分的人都是傾向于越老越嗦,可這個定理在顧展身上似乎不只是不合適,甚至已經有些完全相反的的意思。想當初何夕剛認識顧展的時候,二十幾歲的大獨.裁者說話還不至于簡單明了到這個地步,可十幾年後,三十五歲的顧展幾乎是一部*縮句機器。
好在何夕十幾年前就已經習慣了她這種講話的方式,自己到冰箱里找到了解酒茶,一邊喝一邊站在書房門口看著顧展。
時間在顧少東的世界里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作為一個有強迫癥的工作狂,顧展幾乎會把每個小時都整整齊齊的安排上各自的事情,均勻的把24個小時分攤在自己的時間表上。然而在這樣的時間利用手段之下,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了,顧展完成的事情已經不計其數,可她本人卻幾乎沒有被時間消磨掉一丁點稜角,如今坐在桌前的顧展,一如十六年前何夕畫里的那個只有十九歲的小少爺。成熟了許多,老練了許多,可外表依然干淨利落,一本正經,眼角一絲皺紋也沒有,像個感受不到時間流逝的怪物。
「顧少東,我要是喜歡上別人了……你會把我怎麼樣?」
何夕倚著門框,喝著解酒茶問顧展。被提問的人沒有回答,面無表情的繼續看著手里的文件。當視線終于從文件的中段掃到文件的右下角之後,顧展抬了抬頭,神色如常的看了一眼何夕,然後像是沒听見一樣,低下頭把自己的名字簽在紙上,接著把這份處理好的文件放在桌子的右上角,又從左上角的那一大摞a4紙里再拿過一份從頭開始看。
何夕討了個沒趣,哼了一聲以後一口喝光了杯中的解酒茶,轉身走出書房刷牙去了。
顧展依舊忙活著自己的事業,書房的燈似乎永遠都不會熄滅。
何夕洗干淨自己身上的煙酒氣以後躺在床上,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枕在自己腦袋下面。靠著床頭盯著牆上那副自己初夜之前畫的圖,如今搬了幾次家,這幅壁畫都被神通廣大的顧展找人原封不動的挪移到臥室里。
手機的屏幕亮了一會以後就自動鎖屏變成了一片漆黑,何夕看也懶得看,順手把手機扔在地上,繼續看著那幅畫發呆。
壁畫中的自己似乎已經變了樣子,畢竟那幅畫上的何夕還未成年,而顧展的樣子卻仍然跟牆上的一模一樣,像時間停滯了一般沒有改變。
何夕忽然有一種站起來走到牆壁前模一模那幅畫的沖動。
沒過多久,顧展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也走進了臥室,鼻梁上有細細銀絲邊的眼鏡反射出冰藍色的光,顧展走到床邊坐下,摘下了眼楮鑽進被子里,話也沒一句的關上了燈。何夕還來不及把視線從牆上收回來,就毫無預兆的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
正要埋怨顧展一句,就感覺到顧展因為睡前沾過水而有些冰涼的手從被子里鑽過來。
這個晚上,何夕過的很‘充實’。
充,可作動詞亦可作為形容詞。作動詞時一般指往里面填充,而作形容詞時則主要表示充滿,填滿,正所謂充者,滿也。(《廣雅》);實,形容詞名詞副詞動詞皆可,作形容詞時與充同義,表示塞滿,可組詞為‘充實’。
充實的反義詞是空虛、孤單;今晚的何夕,從身體的角度而言不空虛,從心理的角度而言不孤單。
絕對‘充實’。
作者有話要說︰……忽然之間‘充實’這個詞也變得很猥瑣呢……
幾曾何時……我是不會寫肉的……
那麼,大家覺得何夕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今晚我叫外賣的時候發現麥當勞竟然重新推出了隻果派!
于是為了慶祝,我決定二更。
然而當我吃掉了一個隻果派之後,我發現……我過敏了……
于是二更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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