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暗欲之失憶嬌妻 第164章︰相遇,五年後

作者 ︰ 千日初

五年的時間會發生很多事情,白珊幫助衡逸新重整公司,在月柔走後的一個月後,警方找到了卷走公司財務之人,嚴懲並歸還150億資金,溫謹的帳戶也隔段時間就會有人匯入巨款,借著這些錢,衡逸新很快把賬務還清。

把公司大樓與工廠贖回,般回了衡家。

並找到那些曾經一起奮斗的高管同事,重新聘用,公司很快得以運轉。

在經過五年的努力拼搏,公司已經步正軌,甚至比原來還要強大。

衡逸新還是單身一人,家里只有僕人與瘋掉的催鳳怡,倒是有不少人企圖在他身邊安插人,都以介紹女朋友為由,卻還是遭到了拒絕。

只因,他腦海里只有月柔的影子,根本融不下別的女人。

公司里也遇到很多投懷送抱的女人,甚至有年輕漂亮的秘書在咖啡里下藥,企圖和他發生關系,只可惜都未得逞。

溫謹對藥品天生的敏銳,一聞到茶水里面有怪味,就會倒掉,讓其重新沖一杯,如果這女子鍥而不舍,越挫越勇,屬于不見棺材不見淚的類型,溫謹就會讓她自己喝掉,然後立馬辭退。

這種事情發生多了,內部很多單身女同事都不敢再他的主意,公司終于安靜下來,可同時,不好的傳言也隨之產生,說總裁大人怕是不行,或者是個gay,溫謹倒是不在意的,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反正誰也不敢當面說,都是私底下當八卦聊了。

偶爾在情人節,各種節日時,或者心情不好,非常想念月柔的時候中,他會去夜店喝杯酒,然後開間房大睡一覺。

當然在酒吧,也有女人把他當成主要目標,下藥戲碼頻頻上演,可都被溫謹識破,酒吧的女人很大膽,如果發現藥酒無法達成目標,她們會直接行動,小手在他身上點火,上下其手……

溫謹是個男人,自然會有些反應,他也試過想放縱一下自己,可每每到了最後關頭,盯著女人的臉,總是會想起月柔流淚的小臉。

如果月柔知道他這麼亂來,一定是會傷心的吧?

他會告訴自己,這一生估計都不會再到月柔了,她估計與祈自謙都有孩子了,她又怎麼會在乎呢?他努力想說服自己。

結果效果並不明顯,越想起月柔,就越發做不下去。

最後還是丟下錢,離開酒店回了家,然後在兩人的婚房里喝些醉企圖醉生夢死。

而這五年,白珊在公司步入正軌後,就離開了公司,重新著手她所喜歡的繪畫。

兩年前,邵父卻因風濕癱瘓,無法在政府工作,好在有每月都有退休金。

加上白珊的油畫買的錢得以養家,白珊的母親在家里照顧丈夫。

家里也沒有以前那麼多擁人,僅留了一個打掃做飯的。

白珊的精神病也在幾年的治療中得以控制,比以前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生下個男孩名叫邵霖,孩子現在讀幼兒園,只是這個孩子是個超多問題孩子,常常在園里與人打架,欺負別的孩子。

白珊為此常常對別的孩子父母道歉,回到家里兩母子也常常冷戰。

主要是白珊會對他說教,孩子冷漠一聲不吭。

白珊為了這個孩子哭了不知多少次,完全不知道他小小的腦袋里在想些什麼,他似乎是恨自己的,有一次竟然從他眼中看到厭惡,她當時刺激的不行,瞪著眼楮,抬手甩下一巴掌,之後兩人冷戰一個月。

白珊也很後悔自己的行為,不應該對那麼小的孩子動手,卻沒有對孩子道歉。

如今兩母親的相處還是不冷不熱的。

而遠在巴黎的月柔也有了巨大的改變。

她在巴黎重拾前途無限而榮譽至高無上的繪畫職業,她的作品曾多次登上一些國際的電視台和雜志,她的網站年點擊量超過三個億次,她的畫不同于以前的普遍的畫作風格,充滿意境且富有哲理,似乎在告訴人們一些道理。

她的話,對事物的看法往往非常的富有深意和哲理,讓人沉思和感悟。

她的藝術作品已被許多國家、地區的博物館、企業及個人收藏。

她是21世紀具有跨時代意義並且在畫藝術方面具有世界頂級知名度的畫家。

這五年里,她多次出現在各國的藝術作品大賽,並次次獲得一等獎。

她被藝術界中視為天才,視為傳奇。

她的一副畫已達到上億的價格。

相比之下,與月柔在一起的祈自謙在這五年里,卻沒有一點消息,在電視與新聞里幾乎看不到他的身影,他徹底低調了。

這天,是周末,溫謹坐在電視機前,幾乎貪婪地盯著電視里面的人兒。

一身子紅色蓬蓬裙冬季裹胸齊地長款紅色禮服裙,黑長發齊腰柔順的披著,她靜靜地站在自己的作品面前,任憑著四周的照相機快門不停的閃爍著,那月兌俗的氣質給人以潔白清雅的形象。

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顯得難以接近,紅色盛裝更增添了她的高貴盛典之感。

這是一年前,月柔在巴黎藝術作品大塞中取得一等獎的視頻。

溫謹將其刻碟,常常在周末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她,不知厭煩的反復播放。

月柔在巴黎很勤奮,拼命的掙錢,甚至把自己喜愛的漫畫都拋棄了。

她這麼勤奮的原因都是為了他,想到那個帳戶不斷多出來的存款,溫謹只感覺暖心,又為她心疼,盡管月柔走之前沒給他留下任何支言片語。

信件也沒留下一句關心,連再見都不曾寫下,在機場更是急切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她卻在巴黎努力掙錢的幫助他。

五年了,他們誰都沒有主動聯系誰,月柔是否有打探他的消息,他不知道,可是他可以肯定,她一定在夜里偷偷的想念自己。

就像他在無時無刻在想念她一樣。

他們還能再相見嗎?他不能確定,卻期待著。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溫謹視線緊鎖著視頻,隨口開問,「什麼事?」

「先生,門外有個自稱秦月柔的小姐說在見你。」

一瞬間幾乎認為是幻听,他望著電視機里那搖不可及的清雅身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保持著這個姿勢,瞪著眼楮,愣怔了好一會。

然後激動的起身,沖到門邊,過程中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里面一陣砰咚作響,手快速打開房門,「你剛才說誰要見我?」

僕人微彎著腰,恭敬地說︰「有位自稱秦月柔的小姐要見您。」

這次他可以確定,並不是他听力有問題,僕人真的說了秦月柔三個字,他猛地錯過僕人就往通道上跑,忽然想到什麼又停下腳步,轉身急切開口,「她在哪里?門口嗎?怎麼不請她進來?」

僕人大概第一次見如此失態的溫謹,愣了愣,然後點頭,「是的,那位小姐在門口,她不進來,說是不方便,說要請您到門口去見她。」

溫謹是沖下樓的,可當他沖出門口,視線往大鐵門處掃,卻見不到半個人影,僕人是不會說謊騙人的,難道月柔以為他不想見她。

所以走了?

想到這個原因,他立馬往大鐵門口跑,身子沖到離鐵門大概十多步的時候,看到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鐵門後慢慢走了出來。

一件白色的打底衣,與緊身的彈性黑褲,還有一件雙排扣的中長款天藍色大衣,腦袋上戴著一頂白色帽子,黑亮的發絲隨意披散在腦後與身側,胸口還搭著兩縷,那帽子的左端還有白色的飾品花,趁得她臉異常的嬌女敕。

她抿著唇,似笑非笑,溫謹卻能感覺到她的開心,眉眼帶笑,那眸中的純淨依舊,他不得不頓住腳步,呆愣地望著她。

那身衣服是他們五年前,最後一次在酒店發生關系時,他給她親自挑選的。

五年過去了,她穿在身上,感覺與氣質依舊。

還記得,他當初輕笑著牽著她小手穿上地上的高跟鞋子。

雙臂環著她腰身站在地板上,輕柔地和她說話,「好了,這身衣服月柔穿著真好看,很淑女,像個美麗的小公主。」

她當時眨眨眼楮,模了模腦袋上的帽子,輕輕地反駁他,「月柔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他只是笑著,附和著她的話,「對,月柔長大了,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今年月柔二十六了,他們都二十六了,可是,她卻如五年前一個模樣。

他真的不是在做夢嗎?月柔怎麼會穿著五年前的衣服來見自己?

還有祈自謙,他怎麼可能會讓月柔獨自出現在他的面前?這一切如夢似幻。

果然是在做夢吧?說不定一走近,她就會像每次出現他夢里一樣,在他忽然想抱抱她的時候,忽然就消失了,只留下暗自傷神的自己。

就這樣遠遠看著吧,這樣就好了,這樣他就滿足了。

溫謹痴迷地盯著她,月柔也注視著他,兩兩相望皆無語。

她忽然抬起腳想靠近他,哪知才走兩步,忽然刮來一陣風,她的長發被掀高了,帽子也從她頭上飛走,在風中的她美的不可思議,微眯著眼,她抬手輕輕拂開長發,溫謹盯著不遠處掉在地上的帽子,想去撿起來。

才走兩步,就看到從門後鑽出一個可愛的小公主,她看起來大概三四歲的樣子,腦袋上戴著可愛的老虎帽子,小家伙十分激靈的撿起月柔的帽子,然後撲到月柔身上,小腦袋蹭著她腿,「媽媽,媽媽,你的帽子。」

溫謹徹底瞪大了眼楮,身形微顫,原來,這並不是夢,是現實……

如此殘酷的現實……

給讀者的話:

月柔為什麼要穿著五年前的衣服來見溫謹呢?有木有人能猜到接下來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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