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巨大木床。以及周圍擺放的那些簡易的日常用具。
在我腦中倒是有了一個隱約的判斷。
這間面積不小的石室。很可能就是在夢境之中。我曾見過的那些胸大波圓的侍女所居住的地方。
不過。從現在這石室之中的情況來看。在這張超大的木床之上。恐怕是很長時間沒有大胸的侍女在上面躺過了。
有了這張木床。我們倒是不用發愁在這冰凍世界中的取暖問題了。
只不過。要如何將其劈爛了。卻是一個問題。
而且。在皺眉打量著這張超大的木床的同時。我的腦中卻也在不停的琢磨著另外的一個問題。
這間石室隱藏在這長廊之中。拐彎抹角的很是不好尋找。听渠胖頭說。之前那張用來生火取暖的木案正是茉莉在這侍女所住的石室中找到的。
那麼
茉莉又是如何找到這里的呢。
我盯著眼前這張巨大的木床。腦中想的卻完全是關于這個茉莉的事情。
就在這時。從我的腰間突然傳來了一陣異樣。
我猛然低頭。向著腰間傳出異樣的地方看去。這一看。我才發現自己那把一直別在腰間的短刀竟然不見了。
再一抬頭。我頓時一驚。只見那把短刀此時竟然握在了茉莉的手上。第一時間更新
剛才。從我腰間傳來的異樣。正是茉莉將那把短刀快速抽走時所發出的。
我的反應速度本就非同凡人。但是茉莉竟然能在我毫無防備之下就將我插在腰間的短刀抽了去。
這點著實是讓我感到十分的吃驚。
另外。茉莉可是殺死司馬的唯一的嫌疑人。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此時她這防不勝防的從我腰間抽走短刀的舉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更是將這嫌疑放大了。
而且。在那瞬間。我似乎聯想到。這個茉莉抽走我腰間的短刀。怕是就要向我動手的前兆了。
想到此。我不由的全身戒備起來。將所有的力氣都向自己的雙臂之上匯合。
這功夫兒。雙臂就是我的武器。
好在被蛇丹改造過後。我可以稱得上是神力了。真要動起手來的話。恐怕我還不會讓這茉莉輕易佔得什麼便宜。
就在我全身用力。想著是不是要先發制人。向著茉莉動手之時。這茉莉倒是突然的開口了。
「你還等什麼。」
說完之後。茉莉當先走上前去。舉起從我腰間抽去的短刀就開始向著那張巨大的木床劈砍起來。
「這張木床太大了。比我之前找到的那張木案大的多。咱們根本就搬不走。只能在這先把它劈開。」
茉莉一邊揮著短刀用力地朝著那木床上劈砍著。一邊氣喘噓噓的向我開口道。
我本來是全身暗自發力戒備著。準備著隨時向著茉莉發動致命一擊呢。
這功夫兒听到她如此說後。我竟然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最後看到茉莉廢了半天力氣。卻連那張大床的一條床腿都沒有砍下來後。我終于是回過神兒來。暗自將緊繃的神經放松。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邁腿走上前去。
「我來。」
走上前後。我先是一把抓住茉莉揮刀揚起的胳膊。將她手中的短刀接過來又插回了腰間。
緊接著就示意茉莉身子往後退退。
說實話。剛才看見茉莉揮著短刀不住的用力劈砍那木床。我這心里著實是心疼不已。主要是心疼那把短刀。
這張木床也不知道是何等木料所致。雖說看著不像名貴的木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是木質卻十分的堅硬密實。
即使我那短刀十分的鋒利。但是也無法很輕易的將這木床劈爛。
況且。這木床巨大。單用這短刀去劈砍。也屬實太過吃力了。
看到那木床是榫卯結構的。我干脆就將短刀收起。準備著用自身的神力去對付這張木床。
本來。剛才誤會之下。我就暗自用了半天力氣準備對付茉莉呢。這功夫兒雖然誤會解除了。第一時間更新但是心里著實還有些憋屈。感覺有勁兒沒處使。有火發不出的。
讓茉莉退開之後。我雙臂再次用力。盯著那張大床。牙關緊咬。腳下一跺。揮動雙掌就向那大床榫卯結合之處猛推過去。
就听「 」的一聲悶響。
那大床猛然晃了幾晃。緊接著就從上面發出了幾聲「 叭」的輕響。只不過輕響過後。這木床依舊是完好無損的。並沒有斷裂開來。
「還挺結實。」
我不由念叨了一聲。再次手上用力。我是雙目圓瞪。嘴里大喝一聲。隨即將青筋暴起的雙掌猛然的又向那大床用力砸了過去。
「 嚓」一聲。只听一聲巨大的脆響在石室中傳了出來。緊接著那張巨大的木床就慢慢的傾倒在了一旁。
「呼」
我輕噓一聲。收起了架勢。
「你大爺的。老子還以為有多難搞。」
一邊嘀咕著。我一邊走上前去。
木床倒在一邊。自身卯榫之處都已經基本活動開裂了。
我上前又是一頓猛踹重砸。將那大塊兒的木條木板拆下來不少。
「走吧。」我抱起一堆大塊兒的木板沖著仍自目瞪口呆的茉莉開口道。
听到我說話後。這茉莉才算是反應了過來。只見她依舊秀目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走到我跟前。伸出手指就向著我胳膊之上按了過去。
「怎麼會這樣」
一邊按著。茉莉依舊是不敢相信的喃喃嘆道。
雖然。對于我可怕的實力。茉莉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但是這下我將那堅固的大床暴力破拆的過程。看起來還是足夠讓這茉莉目瞪口呆吃驚不已了。
其實。我也是故意在這茉莉眼前露這一手。目地很明確。就是要讓她對我的真實實力再更多的了解一些。也是要警告她千萬別輕舉妄動。試圖再對這些人圖謀不軌。
心中打著這主意。我臉上卻完全沒有任何不友好的表現。
沖著仍舊一臉吃驚的茉莉悻悻笑笑之後。我抱著一堆木板走出了那間石室。
原路返回之後。將大堆的木板堆在了渠胖頭身邊。不一會兒茉莉也抱著一堆碎木從那側門走了出來。
出來後的茉莉將碎木放好。沒有多說什麼。就挨著昏睡的陳教授躺了下來。
只不過。她躺倒後身子卻是側著面向著我的。在她合上眼的剎那。從她的眼中我似乎又看到了一種很是復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