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咱日子沒法過 第九十三章、最狠毒的手段!

作者 ︰ 風之孤鴻

司徒澄那雙陰戾的眸子里有抹淡淡的笑意,說道︰「你也承認自己是一介布衣,司吏院的考核也不光,只要有所在縣衙出示的推薦證明就可以的!」

柳七雋秀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想到當初司徒澄參加司吏院的考核之時,就是由大司馬凌鉞,也就是凌如意她爹寫的舉薦信!

「似乎司徒大人這話里的意思是,看不起柳七一介布衣?」柳七冷冽的一笑,玩弄著手中的杯子,又接著緩緩而道︰「那我這里有南宮大人寫的舉薦函,不知道現在拿出來有沒有用?不過我記得刑部有明文規定,參加司吏院提刑吏官考試的考生,不論身份的高低,只要能真才實學就可以!如果我听說沒有錯的話,當初司徒大人也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仵作而已,也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為,當初結束考核的時候,司徒大人的成績也不算是優秀,只不過是破了家族滅門慘案才得到的重視!之後又參加科舉,殿試之時高中,從而官路扶搖直上!」

司徒澄那雙大掌突然伸過來,扼住了柳七的喉嚨,語氣冷冷的,「真是想不到,你除了有檢尸的能力,還有幾分看透官場的眼光!像你這種,如果不為我所用,以後怕是會成為我的勁敵!」

扼住喉嚨的手越來越緊,柳七的臉色通紅,呼吸不來,臉上卻有著倔強的光芒,眸底似乎還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司徒澄覺得她這笑意很是銳利和人,像極了當初凌如意臨死之前的笑意!

當初刑場的情景,每每都是他半夜驚醒過來的惡夢!她臨死前,連半遺言都舍不得留給他,只有那種刻入骨髓的仇恨!

他時常會想起那時她那明媚如春的笑意,像是冰天雪地里的一抹暖陽,讓人覺得溫暖!她驚才艷艷,獨獨錯信于他,落得個滿門被誅的下場!

突然司徒澄覺得胯間一陣刺痛,急急的松了手,看到柳七指尖捏著一枚銀針,銀針正泛著森森的鋒芒,司徒澄臉色頓時狠戾陰寒,額上青筋暴起!指著柳七,憤怒道︰「你!」

柳七咳嗽著,臉上有著淡淡的笑意,說道︰「司徒大人可知道這枚銀針,柳七先前是用來做什麼的?咳……」

司徒澄冷冽的臉上露出一抹痛楚,一只手掌捂著身下,另一只的手掌再次朝柳七的喉嚨抓過去!他動作狠辣,似乎只要一扼住柳七的喉嚨,就可以將她的喉骨捏碎一般!

柳七後退了一步,靠在了車壁處,眸光里有淡淡的諷刺,笑道︰「司徒大人可不要太動怒才好,小心不舉哦!」

司徒澄實在是痛得厲害,便恨不得就此殺了柳七!可是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先不說南宮闕,警中其他想要拉他下馬的官員,一早就盯著他了!現在只有他有一絲的風吹草動,那些作對的官員肯定會將他徹底的打擊到底!

柳七捂著微痛的喉嚨,緩緩而道︰「這根銀針本來是我用來給尸體驗毒的!如今用到司徒大人身上也是迫不得已,我看司徒大人蛋疼成這樣,還是趕緊找個大夫看看!我也不確定我這銀針扎過尸體之後洗干淨了沒有!」

司徒澄深吸了一口氣,臉上一片痛楚,卻沒有叫出聲來,只是那雙陰戾的眸子里一片血紅,他突然撥起旁邊的劍,橫在了柳七的脖子上,冷冷而道︰「不要真以為我不敢殺你!我給你指一條明路,放棄司吏院接下來的考核!」

脖子處一片冷冽的寒意,柳七微微的一笑,垂眸看了一眼橫在脖間的長劍,無奈的撇了撇嘴,淡淡而道︰「我若不願意呢?」

「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若真要動手,廢了手腳的筋脈,讓你連根針都拿不了!別說是走路,檢驗尸體更是不可能!」

柳七眼底閃過一絲陰冷的仇恨光芒,脖間那把利劍已經劃破了她的皮肉,鮮血緩緩的滴了下來,染紅了車內藍色的地毯,落在地毯上,像一朵開始妖嬈的彼岸花!

司徒澄的陰狠,她早應該見識過,要廢了她手腳的筋脈,肯定也不是開玩笑,柳七燦然的笑著,眼底有抹慘烈的光芒,緩緩而道︰「我想知道司徒大人為何不讓我進入刑部?」

司徒澄冷冷一笑,「因為你的出現,讓我有危機感!而且你是南宮闕的人!」

柳七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伸到了司徒澄的面前,緩緩而道︰「你還是把我手腳筋挑了吧,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是我手腳都廢了,我也有嘴可以說,有腦袋可以思考!到時候一樣可以用口述!」

司徒澄捂著雙腿間的痛處,陰狠的看著柳七,冷道︰「既然你如此想,那我就成全你!」

司徒澄那劍在柳七的喉間轉了個圈,劃向了她的手腕處!柳七突然說道︰「司徒大人那本斷案錄集里提過的驗骨之法里的關于煮骨,骨頭有的經過三兩次洗罨,其色變白有傷也同沒有傷一樣了,就辦法來檢驗其傷處了是不是?其實還有後半部分!想必司徒大人還沒有參透出來!」

司徒澄猛然一驚,不敢置信的看著柳七,手中的劍也掉到了地毯上,凌如意寫給他的驗骨的確只寫了一半,凌家抄家那天,他從凌如意的閨房里拿出來的!想來另一半,凌如意還沒有來得及寫,凌家就已經被皇帝下旨抄了滿門!

柳七那嘴角有抹輕屑的笑意,說道︰「司徒大人不必吃驚,我也是看過幾眼司徒大人所著的斷案錄集,司徒大人可不知道,因為你寫的這份檢尸記錄,不少的人用了手抄!」

司徒澄眉宇緊緊的皺眉著,「你知道後半部分?」

柳七說道︰「其實我不清楚!」

司徒澄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柳七,以他的敏銳度,肯定是不會相信柳七剛剛所說的看過他的檢尸記錄,他那些記錄關于驗骨部分根本就沒有公布出去!而且字字都是凌如意所寫,他每每看著那些雋秀的字跡,總是听到她似乎就在他的耳朵喃喃細語,她說︰司徒澄,我讓你成為大夏第一風華人物!那我就是第一風華人物的夫人了!

司徒澄看柳七這般淡漠的態度,便知他是不肯說出來了,男子冷冷的說道︰「來人!」

車外便有一個冷肅的聲音,「大人?」

司徒澄一把將柳七推出了車外,冷冷的說道︰「找個合適的地方把她關起來,直到明日司吏院考核結束為止!」

柳七被男人那重力扔下了馬車,撞到了後門的門檻之處,頓時一抹刺痛傳遍全身!她輕輕的笑了起來,看著漸漸遠行扔黑色車輦,心底恨恨的!卻有著報復後的快感,她之前那一針,完全可以讓司徒澄不舉!他不是不要孩子嗎?柳七也正好替他干了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春雁下回再勾引他的時候,會不會覺得他硬不起來,認為他很沒用呢?!

司徒澄氣呼呼的回到府上,雙腿之間的痛楚,讓他走路都有些蹣跚,一進府便讓護衛去找大夫進來!

正在養傷的春雁听到司徒澄請大夫,頓時臉上一片驚惶,說道︰「大人是不是受傷了?怎麼受傷的?」

自從凌家被誅之後,司徒澄也偶爾遇過幾回暗殺!不過每一次都平安度過,當然暗殺者讓他以行刺朝廷官員的罪名,當場處死了!

春雁拖著流產後病弱的身子跑過去伺候!

主院內,春雁被攔在院外,這種隱晦的事情,司徒澄自然不是敢張揚的,只剩下一個貼身的護衛在身邊,院外里三層,外三層的守住了,為了就是不讓別有用心的人發現!

年老的大夫戰戰兢兢替躺在床上的司徒澄檢查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您這沒有什麼大礙,之所以會痛疼難忍,不過是被扎到了會陰處的穴位上,相信很快疼痛就會消去!」

司徒澄眸色凜洌,憤憤的一揮手,說道︰「出去!」

年老的大夫小心翼翼的收拾著藥箱往外走,司徒澄突然說道︰「今日的之事,若是跟任何人提起,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小的不敢!」大夫顫顫抖抖的說道!

司徒澄皺眉,忍著痛楚坐了起來,想到柳七居然用這般猥瑣的手段,就恨得想殺了她!只是到最近因為柳七那句驗骨還有後半部分,卻沒有下手!他覺得柳七肯定知道凌如意所寫的後半部分!或者柳七與凌如意有些關系,是同門也說不一定!

秦重一直在宮門口等南宮闕出宮,炎炎烈陽下,站了一個下午,曬得差點兒虛月兌,直到太陽下山也不見南宮闕出宮的馬車,他心里越是心急,也越是沒有辦法!只好氣喘吁吁的回到了柳府,將柳七的事情告訴了郭雄與趙六道!

趙六道正在院中來回的的鍍步,想到柳七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看到天色漸漸暗了起來,少年心底不由得泛起一抹深深的擔憂!秦重這時跟他提起這事,趙六道一拳頭狠狠的打在秦重的臉上,冷道︰「你怎麼不早些說!」

郭雄也是一惱,氣呼呼的提起地上的秦重,怒道︰「就是,你找什麼南宮大人,干嘛不來找我!」說完又將秦重狠狠的丟了出去!

于小含站在旁邊,過去扶起了秦重,焦急道︰「你快是說說,公子,有可能在什麼地方?」

秦重喃喃的說道︰「真他娘的倒霉!我也是擔心了一個下午,你們就這麼對我?我去找南宮大人,也是想到如今只有南宮大人的勢力可以幫忙!」

秦重揉著臉上的青腫,心底也不好受!「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那兩個請柳七喝酒的人!」

「那你知道他們倆住在哪兒?」郭雄冷冷的問道!

秦重忍痛扶著于小含的手臂站了起來,「我已經查出他們住哪兒了,就在我們之前住的那家永安客棧!」

話剛說完,趙六道如一陣風般消失在了院中!秦重揉著發暈的頭,喃喃道︰「我怎麼這麼倒霉!又不是我將柳七弄丟的!你們一個個的都將氣撒到我的身上做什麼?」

于小含也氣得一跺腳,說道︰「公子出門的時候,是叫你跟隨的,不怪你怪誰,而且公子不見了,你怎麼不早些說給我們知道?」

「我都說了,我去宮門等南宮大人,南涯和南逸也隨著南宮大人進了皇宮,我若找其他的人,我也信不過!」秦重覺得委屈不已!

郭雄跟上趙六道,在永安客棧一間一間的尋找,找到傅得水和李東生,結果兩人打死也不知道柳七到哪兒去了!

秦重通報了郭雄和趙六道之後,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動用了他所有的地痞流氓的人脈,開始一個一個的查問!好不容易在半路上攔上南宮闕回府的馬車!

南宮闕正揉著額頭,靠在車廂處閉目養神,听到秦重的叫聲,猛然一驚醒!掀開車簾從車上跳了下來!

秦重滿頭大汗,身上的衣衫也皺了,今天又宮門外曬了一個下午的太陽,全身都被曬得臭了,男子急急的上前說道︰「南宮大人,你可算是出宮了!我在宮門外等了你一個下午!」

南宮闕那清潤的臉上有抹倦意,看到秦重這般驚惶的模樣,臉上突然泛起一絲冷銳的光芒,「怎麼回事?」

「柳七不見了!」秦重的語氣都帶著幾分戰戰兢兢!

南宮闕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在環采閣,我發現事情有些不太對勁,于是就派人送信給你,結果那信就根本沒有送到你的府上,反而讓人有機可趁!」秦重想著能攔下他秦重寫的信函的,這盛京也沒有什麼人!而且秦重也想不通,柳七剛來盛京,根本不可能得罪過什麼人物!

南宮闕俊臉一片冷峻,言道︰「南逸!」

南逸恭敬的上前,說道︰「大人,之前奴才派出府中的護衛去調查過今天來找柳公子的那兩個人,有人看到他們今天被司徒府的奴才叫過去問過話!」

秦重疑惑不解︰「小七剛來盛京,怎麼可能得罪司徒澄?難道是今天在司吏院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人,她不知道?」

南宮闕的聲音透著幾分寒意,憤憤的瞠了一眼秦重,「現在還是趕緊找到小七再說!」

秦重覺得南宮大人也不像之前那般通人情了,柳七不見了,又不是他一手造成的,怎麼現在看來,每個人都把過錯歸咎于他的身上來呢?他頓時覺得命好苦!被柳七壓榨著也就算了,還要被關心柳七的人給壓榨著!

而此時的當事人卻坐在一間豪華的包廂里,身邊有四名美女環繞著!柳七接過一個美女遞過來的絲帛系在脖子上,將脖子上的傷處隨意包扎了一下,走到門口,拉了拉門!門鎖得死死的!又拉了拉窗戶,發現窗戶也被鎖死!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模在一個帖身自己的美女胸脯上,還猥瑣的捏了捏,逗得那個美女一陣的嬌笑!

「公子,你壞死了!」

美女一邊說著,還一邊將自己那波濤洶涌的胸脯整個的貼了上來!

柳七雙眼放光,說道︰「這位姐姐的事業線真誘人!」

她也想開了,反正出不去,司徒澄又對她不錯,沒將她關在小黑屋里跟老鼠作伴,反而將她關在溫柔鄉里,還送了四名美女伺候!不如好好享受司徒澄給她的待遇好了!

那美女說道︰「公子,人家叫春桃!」

柳七雙手模了模,說道︰「姐姐胸口這兩顆桃,真是好看!」然後不動聲色的擦了擦口水!

其他的美女爭著過來,說道︰「公子,我叫夏竹!」

「我叫秋菊!」

「我是冬雪!」

柳七一個一個贊美過去,不是夸這個美女的臉蛋長得精致,就是夸那個美女的長腿雪白誘人!又夸人家腰軟又細!

把那些美女逗得眉開眼笑!春夏秋冬四位美女收了銀子,就是要好好好伺候柳七,四人八只手過來就要剝柳七的衣服,柳七突然指著秋菊的臉說道︰「這位姐姐臉上有痘啊!怕是肝火太旺所致!最近是不是小便太黃,大便又干結?」

秋菊眼神含媚︰「公子討厭啦,這種事情怎麼能當著這麼多姐妹說出來!」

冬雪嬌嗔摟著柳七的手臂,遞來一杯酒,言道︰「公子也懂醫術嗎?不如幫奴家也看看嘛!」

冬雪那杯酒水已經湊近了柳七的唇邊,柳七眼底泛過一絲冷銳的光芒,故意伸手一推,將酒水打翻,說道︰「冬雪姐姐唇色有些帶白,應也是內腑出了些問題!」

冬雪看到酒水灑了也不介意,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之前不小心有過身子,流過幾胎之後就有些痿靡不振了,哎,做我們這行的啊,就是命苦!」

夏竹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不是嘛!懷了都不知道是誰的種!生下來不好,總是流掉也不好!媽媽給的藥又不完全保險!」

柳七位著冬雪坐下床上,說道︰「其實呢冬雪姐姐那是氣虛,只要我幫你針炙按摩一下,就可以有緩解!至于避子,我也不可以替冬雪姐姐扎幾針,保你一年之內不管接多少的客都不會出意外!」

「真的嗎?」四個女人齊齊的湊上來,一臉的欣喜!

「那麼就請各位月兌了衣服躺上去吧!我給你們針灸和按摩!」柳七雋秀的臉上有著溫潤的笑意,語氣不卑不亢的!

春桃眼神晦澀,說道︰「其實我們也不光只是因為流胎毀了身子,而是……」

柳七疑惑道︰「春桃姐姐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嗎?我幫你把把脈吧!」

春桃乖乖的將手遞了上去,似乎臉上有絲窘迫!柳七微微一愣,眼底那抹光華淡去,換上的是深深的冷意,恨恨的想著,好你個司徒澄!居然這麼卑鄙無恥!

「公子,奴家真不是故意要哄騙公子的!奴家臉上長了斑,其實身上也有,只是怕人看到用衣服遮著了!」春桃又低聲的說道︰「大夫說是花柳!」

柳七又給其余的四個把了脈,每個人都不同程度的花柳!她語氣沉沉的,想到當初伏游最擅長的就是治婦科病!只不過她沒有將伏游所有的絕學學會手,不過也學了七八成,也夠了!

「不要緊,這病我能冶,我先替你們銀針渡血,給你們解除毒素,然後再給你們一個藥方,你們按著藥方吃上三個月的藥,就行了!」柳七不緊不慢的說道!

她就知道司徒澄不可能這麼好心的把她關在溫柔鄉里,原來這溫柔鄉才是真正的英雄冢!

渣男就是渣男,想讓她被妓子染上暗病,到時候便不用他動手,她就已經自尋死路了!不過可惜了她是個女子,若真要做那事,也沒那工具!

那四個女人一听柳七這麼一說,乖乖的月兌了衣服躺了上去!

春菊的病最嚴重,看到柳七這麼認真的給自己扎針,便說道︰「公子,其實我們本來要被這環采閣的老鴇趕出去的,只是今天有個人拿了一大疊的銀票過來,指明讓我們伺候!老鴇才讓我們接最後一回客!」

夏竹也說道︰「是啊,其實我們也知道這樣不仁義,但是出去也是個死,那個客官還給我們每人留下一百兩銀票,到時候我們就算是被趕出去,也能過活一陣子!」

柳七抿唇,一臉的認真與嚴肅,看到她們的身體,眼底沒有嫌棄,更加也沒有婬褻之色,這讓她們更加的覺得內疚,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柳七給她們分別扎了針,又一個個的推血按摩,女人們發出纏綿的輕吟聲,嬌嗔,溫柔,火熱!

站在外面的兩個護衛相互了一眼,小心翼翼的透著門縫看了進去,只看到床上隱約的四個美女的嬌體,還有柳七那賣力起伏于美女身上的身影!護衛們狹隘的一笑!大人這招果然是高明!讓這些患了花柳病的女人來伺候柳七,到時候柳七就會染上病,不用大人動手,她就會自取滅亡!

柳七給她們一個個的針灸和推拿一回,累得氣喘吁吁,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旁邊的紙筆,沾墨替她們寫下口服和外洗的方子,一人一份!

四個女人感激不已,正要下跪,柳七一抬手,示意她們不要大聲聲張,門外還有人看著!女人們也會見色行事!

柳七將寫好的方子遞到她們的手里,說道︰「四位姐姐將方子好好收好,今天柳七給你們醫治的事情,千萬不要聲張出去,你們想要走火坑,就得什麼都不能說!」

春桃說道︰「公子的大恩,我們感激不盡!自然不會聲張,我們也想出火坑,就等著老鴇將我們趕出去!」

秋菊抹了抹眼淚,認真的說道︰「我們都快三十了,再不從良就沒人要了,今天多虧了遇到公子,以後公子若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我們一定會盡力幫助公子!」

「你們出了環采閣,就離開盛京,最好走得遠遠的,今日之事才不會被泄露出去!你們也不必再被抓回來受這種折磨!」柳七緩緩而道!

「公子的教悔我們記住了,只是公子救了我們,我們不能替公子分憂,實在有些過意不去!」夏竹說道!

柳七坐在桌邊,指了指桌上的食物,說道︰「我就是想知道,這些食物里,哪些是干淨可以食用的!」

冬雪走了過來,指著那蝶烤山雞,還有烤得金黃的烤饅頭說道︰「就是這兩盤!其余的多多少少都被我們灑了媚藥!」

「是門外那兩位爺吩咐的!」春桃那目光狠狠的瞟了一眼門口的兩個侍衛!

柳七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吃了兩個烤饅頭以及一只雞腿,模了模肚子,說道︰「我現在有些累了,就請四位姐姐幫忙看著!明日一早,柳七再替四位姐姐再扎一次針灸和推拿!」

「公子,你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賣力的!」春桃說道,又故意叫出幾分嬌媚的聲音!然後冬雪便發出幾聲沉沉的聲音出來,听起來還真像男女魚水的那麼一回事!

雖然這四人對柳七的態度轉變,不過柳七還是不太怎麼相信她們!搬了兩張椅了拼在了一起,又用屏風擋了擋,這才合衣躺在了椅子上,慢慢的睡了過去!

她知道她現在只有好好的養好精神,明天早上才有精力想辦法逃月兌出去,趕在司吏院考核的時候趕到考場!

柳七睡得很警惕,听到窗外的雞叫聲便醒了!天邊微微的泛著魚肚白!那四個女人見到柳七醒了,臉色一喜!

「公子,您醒了?昨天晚上睡得好不好?」

「公子,奴家從來沒見過像公子這般好的人!不僅給我們治病,還把床讓給我們睡!」

「就是啊,公子!你放心,門外的那兩人一直沒有進來過,到大半夜的時候,我們親眼看到他們睡著了

「到現在還沒有醒呢!」

柳七也不是不願意睡床,只是心底覺得有些髒!當然這不能在四個女人的面前表露出來!她又花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替四個女人針灸和推拿了一遍,擦了擦額上的汗,已經是日上三竿,離考試不足半個時辰!

門外守著的那兩個侍衛一醒來,就便听到房內的伸吟聲處喘息聲,從門縫里偷看,便隱藏的看到那夜御四女的身影,弄得他們倆個開始對柳七的敬佩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昨天晚上到半夜才消停,今天早上天還沒亮就開始了!不知道會不會精盡人亡!

房內,四個女人正在把床帳和床單系在一起,然後找出桌上的鐵勺開始撬窗戶,這里是亭閣的三樓,門口被人守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從這里出去了!

突然一聲沉啞的叫喊聲傳來!

柳七微微一愣,揉了揉額角,喃喃道︰「他娘的!老子怎麼出現幻听了?」好像是六道的聲音!六道不可能找到這里的吧?

趙六道找了一夜,將城中大小可以藏人的地方,花樓妓院、酒樓客棧、破院荒樓全部都尋過了,現在只剩下環采閣了,當然這其中也有丞相府護衛的幫忙!

其實秦重一早就懷疑了環采閣,南宮闕之前也讓南逸進去打探過,沒有發現!秦重之前看到的有護衛看守的亭樓里根本就沒有人!

司徒澄為了防止柳七被南宮闕的人找到,所以便弄了個障眼法,故意混淆視听!其實柳七就在旁邊那個沒什麼人看守的雅間里!

趙六道一大清早就闖了進來,吵得閣中無數正在睡夢中的姑娘和嫖客都醒了,氣呼呼的在罵人!柳七這才听得真切,說道︰「果真是六道!」

春桃弄了半天,沒有將窗戶弄開,急道︰「公子現在怎麼辦?」

柳七看了一眼門外的兩個防衛,又怕趙六道尋到這里來的時候錯過,冷冽的言道︰「別撬了,拿椅子給我,我直接砸窗!」

四個女人說道︰「我們也幫你!」

「也好!」柳七拿起一把順手的椅子狠狠的朝木制的窗欞上砸去,四五個人這一下子下去,窗戶很快就破了一個口!春桃趕緊將接緊的床單和被套拿了過來,系在窗閣上,說道︰「公子,你先下去!」

門外那兩個看守的听到聲音,趕緊拿了鑰匙開門,看到柳七已經抓著床單蕩了下去,頓時一急,抽出了手中的刀,一把推開擋著他們的四個女人,手中的刀朝窗戶處砍去!

柳七正爬到二樓處,看到底下趙六道的身影,急急的喊道︰「六道,我在這里!」

趙六道听到柳七的聲音,匆忙回頭,看到蕩在二樓處的柳七,又看到窗戶處揮刀砍斷床單的兩個凶狠的男人,六道那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幾個快步便沖了過去!

床單被砍斷,柳七整個身子似斷了線的風箏般向下墜落,她一聲驚呼,閉上了眼楮,想著這回完蛋了,雖不會被摔死,肯定要摔成殘廢!

趙六道一只手臂挽了過來,堪堪的接住墜落的柳七,兩個人滾到了亭下的水池里,水池里長滿了茂密的蒿草!將兩個的身體隱藏了進去!

柳七沒有感覺到意料中的疼痛,反而落入一個凜洌的懷抱里,這個懷抱沉穩有力,身上還有濃濃的汗水氣息!然後听到了趙六道那沉著有力的心跳聲!砰砰砰的似震透著她的耳膜!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有一種劫後的慶幸感!抱緊了六道的身體,說道︰「心肝兒,你可真是讓我想死了!」

趙六道沉沉的喘息著,好像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血肉里,聲音有絲低啞,低頭的時候,墨黑如玉的眼瞳里泛著淡淡的血絲,沉沉道︰「如意!」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對緊貼在一起,身邊是高高的蒿草,腳下是及腰的湖水!柳七嫣然淺笑,一抹陽光從蒿草的縫隙里穿透過來,融合著她那明媚嫣然的笑意,像是天邊最美麗的一道雲彩!

趙六道覺得一整夜的疲倦頓時全部被那那一抹雲彩給覆蓋了!

柳七痴痴的看著他,微濕的指尖撫過男子那菱角分明的臉蛋,笑眯眯道︰「心肝兒,你胡子有些扎手了!」

趙六道悶悶一哼,皺了皺眉!

想要說話,柳七那微軟的唇便貼了上去,輕輕的咬著他那干澀的唇瓣,一點一點的輕吮著!司徒澄想要殺她的時候,她心底想得最多的是趙六道!她覺得這輩子重生,遇到最對的人便是趙六道,她不會相信,這回死了,還可以重生!

趙六道那臉頰紅紅的,如映了漫天的霞光,摟著她腰的手臂不自覺的又緊了緊,開始漸漸的回應起柳七的那個淡淡的吻來!

此時就算內心有多狂野,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優雅的輕吻著她的唇瓣,唇齒相繞是纏綿如火的熱情!他舍不是放開,仿佛抓著天下最讓他珍惜的!舌頭輕輕的探入,小心翼翼,輕吮著那塊柔軟,索取著每一個角落,像沉澱著一千年,一萬年的珍惜!

秦重那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然後是指揮著南涯和南逸去湖里尋找!

趙六道驚醒,窘迫的松開!看到柳七那張雋秀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壞笑!趙六道微微的怔了怔!扶著柳七往岸上走!

南逸正好用劍劈開高高的蒿草,看到柳七和趙六道從水中上來,欣喜道︰「大人,柳公子在這里!」

南宮闕也是一臉疲憊之色!看到柳七的那一剎那,臉上泛著一片光亮!快步過來扶她,說道︰「小七,你沒事吧!」

柳七看到一向清雅淡定,翩翩如仙的南宮闕,此時也如趙六道一樣,身上的衣服髒了,也皺了,眼角也布著血絲,她有些過意不去,言道︰「闕哥哥放心,我沒事!」說罷還故意朝他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南宮闕沉沉的松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就好了!你真是讓我擔心極了!」

南涯說道︰「大人,您已經耽誤上早朝的時辰了,還是趕緊回府洗漱一下趕緊進宮吧!」

南宮闕眼底有抹淡淡的黯然,握著柳七手,有些依依不舍!

南涯緊張不已,「大人,您若是不趕緊,只怕會被御史大人上奏彈劾了!」

柳七笑眯眯的言道︰「闕哥哥,你真不用擔心我,你快去上早朝吧!若是因為我讓闕哥哥被御史彈劾,我心里一定過意不去,而且會非常的內疚!」

「那好吧!我讓南逸送你回府!」南宮闕言道,轉身對身邊的南涯言道︰「車內有可換的衣物,我們先去早朝!」

回府肯定是時間不夠了,只能將身上的衣服換一下,南宮闕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禮儀著裝了,只要柳七沒事,他再被御史參一本上朝不注重個人著裝也不無所謂了!

南宮闕剛走,柳七突然一驚,惱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秦重說道︰「辰時三刻了!」

「我快趕不及了!」柳七著急道!

南逸說道︰「柳公子放心,奴才已經替公子雇佣了馬車!現在就外面!」

趙六道微微的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柳七全身都濕透的衣服,言道︰「你不回府換件衣服再去嗎?」

「來不及了!」柳七急急的往門外跑!

趙六道攬著她,足下一點,翻出了院子,看到院外停著的馬車,說道︰「你快去!」

柳七回頭,輕輕的朝他笑了笑,說道︰「好,等我回來哦!」

六道悶悶的應了一聲,看著柳七坐在車中朝他招手,他也回伸出手臂來揮了揮!南逸駕車而去!他才一臉痛楚的靠著牆角!昨天奔波了一夜,剛剛接柳七的時候,傷口又撞開了!還好柳七沒有發現!

郭雄和于小含急急的趕了過來,郭雄看到趙六道這副模樣,皺眉,嘆了一口氣,說道︰「怎麼又流血了!小七知不知道?」

于小含也是一臉的吃驚!「六道哥,你昨天回來還好好的,怎麼又流血了呢?」

趙六道咬了咬牙,說道︰「我沒事!如意已經去司吏院的考場了!」

秦重最後走了出來,心里憤憤的想,一個個的仗著自己有武功,都能跳牆而出,只有他一個文文弱弱的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從正門規規矩矩而出,他上前看了一眼趙六道的傷口,說道︰「都這樣了,還不趕緊去醫館看看?」

「不用了,家里有藥,讓郭大哥幫我一下就可以!」趙六道沉沉的說道!

秦重白了他一眼,「郭五能幫你敷藥包扎我信,可是你不覺得應該去醫館,請大夫看看傷勢如何嗎?要是柳七知道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擔心!」

柳七趕至司吏院,從馬車上跳下,急沖沖的沖到門口,被守門的護衛攔了下來,必須讓她出示考生的令牌,她拿出令牌,那守衛正要放她進去!

結果一聲陰戾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衣裝不整就來考場,分明就是對考官和考試不敬!怎麼可放他入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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