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 新番5新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這就是顧東瑞要的眼淚。愨鵡曉

「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顧夫人。」那些安慰的聲音听起來好生諷刺,蔣樂樂喘息著,她幾乎昏迷了。

汗水、淚水混合在一起,蔣樂樂看著自己已經不能動的手哭泣著。

「這是你自找的。」顧東瑞冷漠地低語著。

「不是我自找的,是你強加于我的!」蔣樂樂毫不客氣地大叫起來,周圍的人似乎十分驚訝,都紛紛地看了過來。

蔣樂樂的面頰上除了淚水還有憤怒。

「她有點神經質……」

顧東瑞一把摟住了蔣樂樂的肩膀,惡狠狠地說︰「你如果今天敢讓我難堪,我會讓你更難堪,想必大家很想知道,你悲傷到了喪失理智,瘋狂的地步,蔣氏莊園出來的女人,不過如此而已。」

「顧東瑞……」

蔣樂樂眼前金星直冒,痛讓她不能動,看起來好像悲傷過度,他在支撐著她一樣。

葬禮的人群之中,時尚的蘇嫵柔走了過來,奇怪地看著顧東瑞。

「既然站都站不住了,何必留在這里,回去好了,東瑞不能只照顧你一個人。」

蘇嫵柔的眼神里,稍稍有些嫉妒,蔣樂樂實在太美了,那種高雅和尊貴,讓她心里十分不安,很難想象,這個女人來自蔣氏莊園,是吝嗇鬼蔣萬風的女兒。

蔣樂樂討厭蘇嫵柔的眼神,海瑟說這個女人很有小姐脾氣,這樣過來質問,定是覺得顧東瑞和她太曖昧了。

這似乎是個報復的機會,既然顧東瑞不想讓她好過,她沒有理由讓這個自大的男人舒心,于是她故意揚起了下巴,挑釁地看著這位商團大小姐,身子一歪,直接依偎在了顧東瑞的懷中。

「我的頭好暈……」蔣樂樂故作虛弱地喘息著。

香擁滿懷,顧東瑞一怔,他萬沒有想到蔣樂樂會突然依偎過來,和剛才較勁兒的小小刺蝟完全不同了,當他意識到這可能是小女人狡猾的手段時,蘇嫵柔已經怒不可遏了。

蔣樂樂得意一笑,她成功了,顧東瑞這回有事做了,哄這位千金大小姐,好像不是那麼容易吧?

顧東瑞一把推開了蔣樂樂,蘇嫵柔已經氣得進入了人群,直奔轎車,怒氣沖沖地開車離開了。

蔣樂樂以為顧東瑞一定會焦慮地追上去,想不到他的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而是淡然地看向了她。

「女人太狡猾,有時候並不是好事,所有的表演都結束了,你該回去了!」

顧東瑞扭過了頭,大聲地喊著︰「海瑟,海瑟!」

「先生。」海瑟剛喝了一口水,還不等咽下去,就匆忙地跑了過來。

「帶她回去,最好看緊她。」

顧東瑞冷峻的眸子樂樂一眯,殘情盡顯無疑。

海瑟的喉嚨動了一下,水終于咽下去了,他膽怯地擦拭了一下汗水,從葬禮開始,他就一直沒有放松警惕,眼楮溜著蔣樂樂,才走神一會兒,就被抓到了。

海瑟走到了蔣樂樂的身邊,輕聲地說︰「走吧,夫人……」

「不要走得太開心,我還是喜歡看你的淚水……」顧東瑞再次抓住了蔣樂樂受傷的手,用力一捏,然後輕蔑放開,轉身離去。

「好痛……」蔣樂樂的身體顫抖著,她的額頭上都是汗水,她想,她的手一定廢掉了。

「夫人……」

「我的手,骨折了。」蔣樂樂憤怒的淚水仍舊流淌著,他不當她是人,甚至沒有顧及她的痛楚,硬生生的捏斷了她的骨頭,還要舊傷添新痛。

「回去找醫生看看……」海瑟擦拭了一下汗水,不敢再看蔣樂樂了,生怕她鬧出什麼事兒來。

就在車門打開,蔣樂樂打算上車的時候,她看到了遠處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這個男人她認識,就是那個在酒店門口,給她披上西裝的好心韓國男人,這個世界真的好小,竟然在這里和他再次相遇了,那種親切讓蔣樂樂落寞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是他……」

蔣樂樂不能就這樣離開,她必須找機會到那個韓國男人的身邊去,告訴他,她被綁架了,她失去了自由,她要讓這個男人帶她離開這里。

蔣樂樂急速地向那個男人跑去,海瑟卻及時拉住了她。

「夫人,你去哪里?」

「放開我,海瑟……」

蔣樂樂萬分沮喪,她幾乎忘記了,還有海瑟一步不離地看著她。

「不行,夫人……你必須跟我回去。」

「海瑟,我的手……」蔣樂樂痛苦地呻/yin了起來,海瑟剛好拉住了她骨折的小手。

「夫人……」海瑟嚇得松開了蔣樂樂的手,卻飛快地擋在了蔣樂樂的面前,他是不會讓這個女人離開的︰「別為難我,夫人,回去吧!」

「海瑟……」

蔣樂樂哀婉地看向了遠處的男人,卻意外的看到,顧東瑞走向了那個男人,然後和那個男人禮貌的握手,輕聲地說著什麼,這讓蔣樂樂有點驚慌,想不到他們竟然認識?一顆充滿希望的心頓時失落了。

「走吧,夫人,如果你再不合作,先生會教訓你的。」海瑟規勸著。

此時蔣樂樂也不得不放棄了,假如他們是認識的,甚至關系很密切,絕對不能冒著背叛朋友的風險來解救她。

失落地進入了轎車,蔣樂樂一直盯著那個韓國男人,難以言喻的信任和親切,讓她如此戀戀不舍。

回到了別墅,海瑟叫來了醫生,醫生給蔣樂樂進行骨骼檢查,診斷結果只是關節錯位了,並沒有骨折,但也需要一個月還能好轉,只是疼痛會逐漸好轉。

黃昏,小蘭將食物端進了她的臥室,蔣樂樂雖然很餓,只是吃了一點點,小蘭就將食物拿出去了,臥室還是那樣的布局,到處都是幽怨的氣息,連菲佣小蘭都不願意多滯留,早早離開了。

蔣樂樂換下了黑色的衣裙,隨便穿了一套白色睡裙,目光環視著臥室里的白色的喪布,實在難以安睡,心里怯怯的,神經作用,讓她覺得臥室里陰森恐怖。

夜色深沉的時候,蔣樂樂無聊地走到了窗口,打開了落地窗,走到了陽台上,輕扶欄桿看著月光中的薰衣草,思念著莊園浪漫的生活,還有她的媽媽、姐姐,不知道她們現在生活得如何,是否還記得有這樣一個需要關心的妹妹……

「媽,爸爸把我賣了……」

幽怨的一聲埋怨,蔣樂樂黑眸眨動,大顆的淚珠兒滾落下來,她對著窗口無法控制地抽泣了起來,她是無辜的,不該承受這樣的錯誤。

淡然的月光中,似乎只有薰衣草在回應她的悲傷。

夜色漫漫,昏暗之中,顧東瑞的車進了海翔,他打開了車門,沒有急于進入居所,而是習慣地掏出了一支煙點燃了,目光微挑,不經意地看向了蔣樂樂的窗口。

陽台的欄桿邊,女人的身形單薄,衣裙浮動,長發飄揚,那絲落寞讓她看起來更顯孤寂之美……

深吸了一口煙,顧東瑞倚在車門上,良久地凝視著她……

蔣樂樂感嘆了一聲,伸手擦拭著面頰上的淚水,目光由遠及近,終于發現了甬道轎車前吸煙的男人,她尷尬地後退,轉身進入臥室,直接將陽台的落地窗關上,拉上了窗簾,心髒狂跳地躲避在了窗後。

良久之後,當她再次拉開窗簾,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個男人已經離開了。

想著葬禮上的表現,顧東瑞能就這樣善罷甘休,讓她平淡如水地生活在這里嗎?那似乎不是他的目的,更加殘忍的折磨還沒有到來。

走到了沙發前,托然地蜷縮在了里面,困倦不安的雙眸似睡非睡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不等她反應過來,蘇嫵柔沖了進來,直接給了她一個耳光。

「你敢勾/引東瑞,信不信我毀了你這張狐媚子的臉!」

「我勾/引她?」蔣樂樂完全沒有準備,她茫然地捂著自己的面頰,分析著蘇嫵柔的話,一定是葬禮上她的行為激怒了這個女人。

「賤人,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不過是破落莊園主的女兒,還妄圖得到東瑞的青睞,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蔣樂樂完全明白了,這是一個吃醋的女人,她竟然不去找顧東瑞的麻煩,全部的誘因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她卻反而將矛頭指向了她,蔣樂樂憤然從沙發里站了起來,氣她可以受,但是耳光卻不行,直接反手打了回去,蘇嫵柔一聲尖叫,面頰被蔣樂樂抽了一個耳光,頓時被打傻了。

「你敢打我?」

「因為你先打了我,我沒有理由不還手。」蔣樂樂瞪視著蘇嫵柔,養尊處優,很了不起嗎?出生名門就可以欺負人嗎?

「我是顧東瑞的女朋友,你會受到懲罰的。」蘇嫵柔尖叫。

「女朋友?那我可要告訴你了,我是他的情人,你剛才完全說錯了,不是我勾/引她,而是他居心不良,貪婪,表面給他死去的哥哥找了個女人回來,完成什麼心願,結什麼鬼婚姻,實際上是滿足一己私/欲,他也許很喜歡我,不信你問問他……」

蔣樂樂得意地說,當看到蘇嫵柔的臉色完全變了的時候,她嬌/媚地模了一下已經結疤的唇瓣,這是顧東瑞的杰作,現在他該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看看這里……是你的好男人顧東瑞的杰作,他可真是個要命的男人……瘋狂,熱/情……」不是熱/情,是惡心,蔣樂樂說出來都覺得要吐出來了。

蘇嫵柔盯著蔣樂樂的唇,完全失神了。

「你胡說……」

「不是胡說,是事實,他吻了我……」

蔣樂樂不想說出下面的話,這些足夠了,讓顧東瑞傷神,煩惱,也許為了討好蘇嫵柔,早早將她放了,她在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去找東瑞,如果你撒謊,我就讓他將你趕出海翔!」

「那太好了,你趕緊去吧。」蔣樂樂希望的就是這個結果。

蘇嫵柔的眼楮都濕潤了,轉身的時候,淚水滾落了下來,這讓蔣樂樂稍稍有些不安,她才只有十八歲,似乎在扮演一個壞女人的角色。

甬道上,顧東瑞熄滅了煙蒂,讓海瑟將轎車開進了車庫,他剛要向自己的別墅走去,蘇嫵柔就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告訴我,她是胡說的,她胡說!」

「柔,怎麼了?」

顧東瑞皺起了眉頭,疑惑地看著蘇嫵柔,對這個女人,他很麻木,沒有什麼感情,更別提什麼心動,他認為他的生活就是為了海翔,讓海翔成為最強盛的帝國,讓顧氏家族在國內,乃至國際上都響當當,所以他不需要愛情,而需要強強聯合。

「你吻了她?是不是?」蘇嫵柔趾高氣揚,顧東瑞需要她家的財力,必然不敢得罪她,何況她真的為這個男人著迷,他渾身都散發著男性的魅力。

「你到底在說誰?」顧東瑞眯起了目光。

「蔣樂樂,你大嫂,她告訴我,其實她不是你大嫂,是你的情人,你還吻了她……那是不是真的?你告訴我!」蘇嫵柔希望顧東瑞否認,期待的目光看著面前的男人。

顧東瑞終于明白了,陰郁的目光看向了那個窗口,蔣樂樂很狡猾,竟然在蘇嫵柔面前這麼說,假如他想保留這層關系,就必須和蔣樂樂劃清界限。

看起來,他低估了這個只有十八歲的漂亮小女人,她何止渾身厲刺,還有一個聰慧的大腦,靈巧的小嘴。

此時此刻,蔣樂樂的行為已經激起了顧東瑞的性質,斗,一個小女人,在他的地盤上,試圖證明什麼?她不是弱者嗎?可惜,作為女人,特別是失去自由的女人,何來的堅強可言?

顧東瑞的臉色十分難看,他收回了目光,冷冷地喊著海瑟的名字,海瑟慌忙跑了過來,听從著吩咐。

「先生……」

「送蘇嫵柔回去……」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那個吻,那對于蘇嫵柔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答案,因為他們之間沒有愛情,將來也不會有,但是婚姻一定屬于富有的蘇嫵柔。

蘇嫵柔想留下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她擔心顧東瑞和蔣樂樂會一拍即合,她嫉妒得心都要炸開了。

「讓她走,如果你愛我……就讓那個女人滾出海翔。」蘇嫵柔哀怨地懇求著,然後不情願地上了車,海瑟關好了車門,車子開出了大門。

顧東瑞雙手插兜,冷笑了起來。

「情人,吻,你到底想干什麼?蔣樂樂……」

用力地抹了一下嘴唇,顧東瑞大步地向別墅里走去。

臥室的窗口,蔣樂樂一直在偷看著別墅外的兩個人,看來目的達到了,分析蘇嫵柔的表情就知道,那個女人在質問顧東瑞,這次顧東瑞為了讓女友安心,也該將她趕出海翔了吧?

蔣樂樂的心里有些暗暗得意,覺得自己聰明極了,可當看到蘇嫵柔跟著海瑟離開後,竟然稍稍有些失望。

「真是個笨女人,就這麼結束了?」

她似乎覺得局面還不夠火辣,應該有一場戰爭才對,這個蘇嫵柔也太好打發了?好像顧東瑞的一句話就讓那個女人軟了下來。

英俊的男人總是容易讓女人妥協,蔣樂樂不悅地放下了窗簾,回到了床上,看了一眼床頭上顧東明的照片,哀嘆了起來。

「對不起啊,我可不想讓海翔烏煙瘴氣,你讓你弟弟放了我,就什麼都OK了。」

蔣樂樂剛要躺下,臥室的門直接被踢開了,顧東瑞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他氣勢洶洶地大步向床邊走來。

蔣樂樂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抱住了一個枕頭,獅子發怒了,不知道會不會馬上決定將她趕走?

「不能怪我……你該讓我走的。」

觀察顧東瑞的表情,似乎沒有打算讓她走的意識,而是……蔣樂樂更加緊張了,她咽了一下口水,顫聲警告著。

「喂,這是我和你大哥的臥室,你要注意一下,現在……現在很晚了。」

顧東瑞冷笑著走到床邊,一把將蔣樂樂懷中的枕頭抱了下來,然後抓住了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拉入了懷中。

「情人,你就那麼想做我的情人嗎?」

「情人?」

蔣樂樂怔了一下,做他的情人?想的可美,她只不過為了激怒蘇嫵柔而已,于是她極力地掙扎著︰「是誤會,我想……你該明白……」

「我很明白,你在施展你的詭計,想離開這里?是不是?」他瞪視著她,將她的腰身直接摟住。

「是,你,你的女朋友……重要?還是我重要?」蔣樂樂尷尬地說。

「你說呢,女朋友沒有了,可以再找一個,可是囚犯跑了,就抓不回來了,所以你的算盤落空了……」顧東瑞端起了蔣樂樂的下巴,盯著她的眼楮,她的眼楮靈動嫵/媚,似乎能說話一般,這就是大哥心動,無法移開目光的原因。

「什麼?」

蔣樂樂想不到顧東瑞會這麼說,原來這個男人不在乎蘇嫵柔,她失算了。

「你就那麼急于做我的情人嗎?那個吻讓你很難忘吧?好像我們的關系只停留在一個吻上,還不能稱為情人……我現在就成全了你,讓你心滿意足……」

顧東瑞輕輕地松了蔣樂樂,蔣樂樂連連後退,退到了牆角里,身體瑟瑟發抖著,什麼意思?顧東瑞想干什麼?

「月兌吧……」

顧東瑞伸手將自己脖子上的領帶解開了,拽了下來,然後散開了襯衫的領子,嘲弄地笑了起來︰「想要什麼方式的?我會讓你激/情不斷的。」

「你不是……我不是真的,胡說的……」蔣樂樂抓住衣襟局促地說。

「我說過,你不要激怒我!」顧東瑞扔掉了西裝,直接走到了牆邊,將蔣樂樂逼迫在了牆壁上,陰郁地說︰「沒見過你這麼狡猾的女人,一定要給你點教訓!」

「顧東瑞……我只是……」

蔣樂樂下面的話直接了變成了驚呼,她的身體突然被提了起來,接著凌空而起,被甩了出去,幾下掙扎之後,狼狽地跌落在了大床里,直接陷入其中。

這個男人的力氣好大,她摔得好慘,雖然大床的彈性很好,卻也讓她一時頭暈目眩,五髒翻騰,良久才透過氣來,用力地喘息著。

顧東瑞淡然冷笑,走到了床邊,俯來,捏住了她的下巴。

「想做我的女人,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什麼資格……」蔣樂樂想起身,卻被壓住了,無法動彈。

「很多……」

屏蔽

蔣樂樂覺得心口一熱,羞辱的感覺在渾身擴散開來,那雙大手的屏蔽明顯變了味道,讓她的羞澀猛然提升,呼吸似乎更加困難了。

「混蛋男人,你不能這麼做,顧東瑞……」

屏蔽

當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部屏蔽,肆意侵擾的時候,她的意識變得不再清晰,手指在床單上用力地抓扯著,直到她模到了一樣東西,那是顧東明的遺像。

「我是你大嫂!」蔣樂樂尖叫了出來,並把顧東明的相框舉起。

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顧東瑞目光陰郁地盯著那張照片,低聲地咒罵了之後,狼狽起身,直接沖進了洗浴間。

花花的流水聲不斷地傳了出來,蔣樂樂喘息著爬了起來,死死地抓住那個相框,這是唯一可以阻止顧東瑞羞辱她的利器。

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蔣樂樂竟然有些後怕,白皙的肌膚上都是吻痕,他一會兒會卷土重來嗎?畢竟男人的**一旦被挑起來,很難熄滅的。

假如沒有這張照片,他一定會無情地佔/有她,將所有的屏蔽在她的身上,那算是一種報復方式,現在這種報復方式是蔣樂樂最害怕的。想著失去處zi之身的那個清晨,蔣樂樂難以遏制地哭泣了什麼,那個男人改變了她的命運,他到底是誰?是誰?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所有的都是。

蔣樂樂將顧東明的照片扣下,拉扯著幾乎遮不住身體的睡衣,真是太卑劣了,她的睡衣完全被撕破了。

突然洗浴間的門被推開了,顧東瑞的頭發,臉頰,肩頭上冷水淋灕。

「明天,和蘇嫵柔道歉,說清楚,不然我就讓你變成真正的情/婦!」

看著顧東瑞凶狠的樣子,蔣樂樂膽怯地點點頭,只要他不強迫她,她會去做的。

「放下我大哥的照片,他不是你的保護神!」

顧東瑞十分尷尬,面對這張照片他感到羞辱,他竟然差點和一個殺死哥哥的女人發生關系?完全投入,似乎男女兩性的you/惑在剛才表現得十分徹底。

「我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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