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 新番6新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我放下……」

蔣樂樂馬上將照片擺回了原位,她這樣听話總可以了吧,她向後縮了一體,顯然她半luo的樣子,有點讓她局促不安。愨鵡曉

看到蔣樂樂的樣子,顧東瑞下面的狠話沒有辦法說出來了,他走過來……蔣樂樂嚇得面色蒼白,尖叫了出來。

「不是結束了嗎?」

「你以為我還想繼續嗎?」

顧東瑞的表情有些尷尬,他俯身撿起了地板上的領帶和西裝,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著裝。

原來是拿衣服,蔣樂樂這才松了口氣,面色稍稍恢復了平靜。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別再和我抵抗!」

穿好了衣服,顧東瑞走到了門口,一把拉開了房門,門外,保安們一個個低著頭,海瑟也躲避得遠遠的,顯然大家听見了里面的聲音。

「拿件睡衣給她……」

顧東瑞吩咐著海瑟,他不想解釋,在海翔,想要什麼女人,是他的權利,只不過這個女人的身份有點尷尬而已。

「是,先生!」

海瑟轉身跑開了。

顧東瑞也隨後下樓了,他直接出了別墅的大門,向自己的居所走去,他發現自己的思緒仍舊混亂,顯然蔣樂樂完美的身體,那種觸感的you/惑仍舊侵擾著他。

掏出一支煙點燃了,顧東瑞才從困惑之中解月兌出來,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的you/惑而已,舉步前行,直接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門口,佣人稟報著。

「木夫人來了,在您的房間里等您……」

木夫人?那個投資海翔幾個億的大富婆,顧東瑞利用了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完全迷戀上了他,不惜出手幾個億投資了海外造船廠。

「我知道了。」顧東瑞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突然嘲弄地冷笑一聲,他為了成功,完全不擇手段了,圈地,勾/引女人,所以才有了顧家今天不可忽視的社會地位,世界船王的稱號,似乎也不是名不虛傳的。

可是他沒有那麼開心,大哥死了,讓他備受打擊,那些興趣也就索然了。

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總是充滿了酸辛和詭計,顧東瑞猛吸著香煙,吩咐著佣人。

「告訴她,我今天不會回來了……」

「是,先生。」佣人應著。

轉身向外走去,走到薰衣草之間,顧東瑞在遠處的長椅中坐了下來,昏暗的夜色遮掩住了他的身體,淡藍的煙霧不斷地上升著。

那是一個企圖用薰衣草遮掩內心尷尬的男人,但他仍有一絲希望,卻又矛盾的不希望陷入其中,目光樂樂一挑,他看向了遠處淡白色的小別墅,那個窗口是漆黑的……驚弓之鳥般得女人躲避在了黑暗之中。

顧東瑞的別墅門口,木夫人一身妖嬈地裝束出現了,她看起來快四十歲了,仍舊風姿綽約,她的丈夫死了三年多,寡婦的身份,讓她可以隨意和任何男人在一起,當然她最喜歡的男人是顧東瑞,那個男人年輕、魁梧,冷峻,霸氣,這些完全征服了她。

「告訴顧先生,讓他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木夫人在男佣的臉上輕輕地吹了一下,挑/逗地說。

「夫人……我會轉告的。」這是一個長相還算硬朗的男佣,被木夫人這樣挑/逗,臉竟然紅了。

「他總是那麼忙,讓我的心好寂/mo……」木夫人模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拉低了領口,有錢,卻沒有愛,這種日子真是無聊。

「夫人,我送你……」男佣避開了目光。

「當然……」

木夫人向自己紅色的小轎車走去,男佣替她拉開了車門,她卻沒有急于上車,而是挑/逗地看著男佣,突然將皮包向車里一扔,直接拉住了男佣的衣襟,粉紅的唇送了上去……

男佣沒有預料到這種狀況,身體直接被按進了車廂,接著木夫人壓了進去,門關上了。

遠處,顧東瑞叼著香煙,觀賞著那一幕,他對這個女人太了解了,每夜的寂/mo都會讓她饑渴交加,她需要男人,就像吸大麻上癮一樣。

冷漠地笑著,那轎車劇烈地搖動著,顯然輪胎承受了不該承受富有節奏的壓力。

和美好的愛情相比,似乎肉ti的宣泄更難控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木夫人的幸福就是隨心得到想得到的男人,她丈夫留給她的錢,幾乎都用在了男人的身上,酒吧,夜總會,高級會所,都是她獵色的狂歡之處。

顧東瑞嘆息一聲,不希望那種情景影響到自己的身心,他起身向薰衣草的深處走去,那淡淡的香氣環繞著他,讓他一時心曠神怡。

海瑟拿了新的睡衣,不好意思地敲開了蔣樂樂的房門,蔣樂樂為了遮掩自己,已經換上了那套婚紗,看起來跟疲憊的樣子,發絲凌亂,那雙清麗的大眼楮都是畏懼。

海瑟拿著睡衣,幾乎看傻眼了,這個時候的夫人,看起來無限you/惑。

「夫,夫人……」海瑟張合著嘴巴。

「謝謝!」

蔣樂樂一點精神也沒有,她胡亂了撩了一下頭發,接過了睡衣,將房門關上了,海瑟仍舊呆呆站在原地,嘆息了起來,怪不得先生會把持不住,夫人實在是太美了。

「別看了,傻子,她已經是先生的女人,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一個保安在他的肩頭打了一下,顯然他們都認為顧東瑞和蔣樂樂的關系已經非同一般了。

「別胡說,她是先生的大嫂。」

「那是陰婚,只是掩人耳目的,畢竟蔣小姐賣給了大少爺,實際上,不算數的,你相信先生會放著那麼個美人不要,要那些庸脂俗粉嗎?白痴!」

白痴?

海瑟模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他是挺傻的,除了執行先生的命令,什麼都不會,被搶白了之後,海瑟交代他們好好守著,然後悻悻地離開了。

臥室里,蔣樂樂換好了睡衣,看了一眼洗浴間的門,再睡在地面上,她就要生病了,可是這床……

她以前害怕這里的氣氛,怕什麼鬼魂,現在卻不同了,她怕顧東瑞,那個家伙沒有得逞,不會半夜趁著她睡熟的時候偷偷進來強/bao她吧?還真有這個可能。

看了一眼那個照片,同樣的辦法不能總用,黑咕隆咚的,誰能看清照片上的那張臉。

臥室里,衣帽間,洗浴間,都很容易被找到,那麼……床下……

第二天,似乎還是黑夜,蔣樂樂睡得好踏實,直到臥室里傳來了小蘭細小的聲音。

「夫人,夫人?」

天亮了?蔣樂樂一把拉開了被子,天好像還是黑的,小蘭怪叫什麼,好像出了什麼大事,難道是顧東瑞?

她猛然坐起,頭直接磕在了床板上,不由得捂著頭,呻/yin了起來。

「夫人?」小蘭听見了聲音,走到了床邊。

蔣樂樂揉著腦袋,才想起來,她在床下睡了一夜,怪不得看不到光亮,她咒罵著,挑開了床簾,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狼狽地看著小蘭。

小蘭看著從床下鑽出了的腦袋,嚇得差點叫了出來,夫人竟然睡在了床底下?

蔣樂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不能讓別人知道了,這是她的秘密,睡在床下既安全,又暖和,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了。

「很丟人吧,掉下床了,就睡在下面了……」

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解釋,蔣樂樂梳理著長發站了起來,尷尬地笑著,她可能好幾個夜晚沒有睡好,所以才起來這麼晚,被小蘭撞見了。

小蘭怔怔地看著蔣樂樂,從床上掉下來?以至于褥子被子床單都掉下去了?不知夫人又在搞什麼?

小蘭搖著頭,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

「夫人這是您的早餐。」小蘭將早餐放在了桌子上,開始俯身收拾被子,眉頭疑惑地緊鎖著。

蔣樂樂吃了早餐,海瑟走了進來,他尷尬地看著蔣樂樂,猶豫了一下終于開口了。

「夫人,先生吩咐了,從今天開始,您要去照顧海翔的狼狗,藏獒,喂食,打掃……」海瑟不明白顧東瑞為什麼這麼吩咐,夫人只是弱質的女子,去照顧那些凶猛的動物,似乎有些不太合適,萬一狼狗和藏獒沖出來,不是要將她撕扯成碎片。

「我去照顧狼狗和藏獒?」蔣樂樂吃驚地看著海瑟,她不是听錯了吧?難道這種活兒看起來像是女人應該干的嗎?

「是的,先生說……」

「直接說吧,我不在乎。」蔣樂樂猜測顧東瑞一定沒說什麼好話。

海瑟尷尬地低下了頭,回憶著清晨遇到先生的情景,西裝革履的顧東瑞似乎要出門了,海瑟忙詢問,要不要給夫人添置一些衣服,好像衣櫃都是大少爺去世前的。

「衣服?也許吧……我想她不需要太高檔的,因為她根本就不喜歡做海翔的夫人,也許飼養員和粗布衣服更適合她,讓她去喂食狼狗和藏獒。」

顧東瑞冷冷地看向了蔣樂樂的窗口,想到了昨天夜里,他完全被迷惑了,失控了,蔣樂樂竟然沒有接受,而是抗拒了他,好像他生了瘟神一般,讓他十分狼狽。

有種自尊被傷害的感覺,讓顧東瑞氣急敗壞,只想打壓蔣樂樂的氣焰。

更讓顧東瑞惱火的是,只不過是個殺害他哥哥的女凶手,應該受到比牢獄更加嚴厲的懲罰,現在似乎待遇有點過于優厚了。

「先生,那是趙燁之的活兒,男人干的,你讓夫人去?」海瑟確認著。

「有什麼不合適的嗎?還有……叫她對蘇小姐態度好一點,怎麼做她應該知道。」顧東瑞皺起了眉頭,這個叫蔣樂樂的女人似乎收攏他奴僕的心,嬌弱的外表蒙蔽了太多人的眼楮,其實她的潑辣和狡猾,無人能及。

海瑟不敢將顧東瑞的話原封不動地講給蔣樂樂听,只能斷章取義,交代命令而已。

「夫人,這都是先生的吩咐,您必須學會飼養狼狗和藏獒……還有……先生交代,如果蘇嫵柔來了,讓您態度好一些,他說你知道怎麼做。」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

蔣樂樂抿住了嘴巴,又是那個蘇嫵柔,顧東瑞倒是很緊張那個女人,不知道是真愛那個女人,還是在乎那個女人的錢和地位。

「這是您的衣服……」海瑟將一個紙袋子尷尬地放在了門口,退了出去,好像逃跑一般。

蔣樂樂走了過來,將紙袋子打開了,吃驚地拎出了一套衣服,姜黃色,粗布,簡陋,好像是什麼飼養工人的衣服,雖然爸爸吝嗇,可她長這麼大沒有穿過這種粗布衣服。

顧東瑞什麼意思?折磨正式開始嗎?

蔣樂樂的嘴巴鼓成了大大的圓型,嫌棄地將衣服扔了出去,她才不要穿這樣的破衣服,那會磨破她的肌膚。

「夫人,不能這樣,先生的話一定要听……」小蘭趕緊將衣服撿了起來,她也覺得難以置信,這衣服好像是囚服一樣,模起來感覺很不舒服,讓細皮女敕肉的夫人穿上,確實有點不合時宜。

「這個顏色,穿上看起來就是一個犯人!」蔣樂樂惱火地說。

「可是先生的命令,海翔沒有人敢違抗……您不怕先生懲罰你嗎?」小蘭觀察了幾天,發現這個夫人並沒有什麼地位,確切地說,她似乎是顧先生抓回來的玩物而已。

「我忍他……」

蔣樂樂咬住了牙關,想到了昨夜他的肆虐,還是心有余悸。

說實話,這套粗布衣服真的不舒服,穿上後,一直在摩擦蔣樂樂的肌膚,讓她有種刺痛的感覺。

「夫人怎麼穿都好看。」小蘭羨慕地說。

好看?蔣樂樂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確實很特殊,可能是她的膚色,就算穿上這種姜黃色顏色,也顯得新女敕如玉。

走出了別墅,強烈的陽光讓蔣樂樂一時無法睜開眼楮,巨大的船舶模型處,顧東瑞不知道和弟弟顧東宸說著什麼,顧東宸的臉色十分難看,大聲地怒吼著。

「你竟然讓那個孩子活著,為什麼要救她,我不愛她!給她錢,讓她去墮胎,那種賤人,還想奢望什麼?」

「她是船廠工人的女兒,我是老板,你做的好事,自己去擺平!」

「我會擺平的,你放心!」

「不要再給我惹麻煩!我已經很煩了。」顧東瑞握緊了雙拳。

「那賤人會墮胎的。」顧東宸咬緊了牙關,一副痛恨的神情,應該當初哄騙那個女人上床的時候截然不同。

這些話蔣樂樂听得清清楚楚,顧東宸說的是那個流血的女人,女人大難不死,他們竟然還想對付她,沒有人性,男人真是薄情,特別是顧家的男人,似乎將玩弄女人當成了一種嗜好。

兄弟二人互相瞪視著,最後不歡而散,顧東宸氣惱地開著車離開了,一定是去處理那個船廠工人的女兒了。

這時顧東瑞的目光看了過來,顯然他看到了蔣樂樂,也看到了她乖乖地換上了粗布衣服,這才像個囚犯,這讓他看起了有些自鳴得意。

「無賴……」

蔣樂樂咒罵了一聲,大步向前走去,看著這個讓她厭惡的男人,還不如面對狼狗和藏獒。

海瑟看見了顧東瑞,飛快地跑了過去,為難地說。

「先生,真的讓夫人去照顧狼狗和藏獒嗎?萬一沖出來一條,夫人就沒有命了。」他似乎希望顧東瑞放棄這個決定。

「狼狗和藏獒是大哥的最愛,假如她被狼狗或者藏獒咬死,那是命中注定。」顧東瑞冷漠地看著蔣樂樂的背影,那女人看起來確實單薄,似乎一陣風就能將她吹走一般。

想象著蔣樂樂給狼狗藏獒喂食,嚇得渾身發抖的樣子,顧東瑞就知道這個決定對了,這種女人根本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顧東瑞等待著,等待著蔣樂樂的哀求和懊悔,為她昨天的不當行為懇求顧東瑞的原諒,也許……他會念在她是女人的份上,讓她遠離海翔凶猛的動物。

「還是叫趙燁之幫助她吧……」海瑟說,趙燁之是狼狗和藏獒的飼養員,一直以來都是那個男人在照顧這些凶猛的動物。

「沒有那個必要。」顧東瑞扔下了這句話,轉身走開了。

海瑟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先生這是存心讓蔣樂樂難堪啊,在海翔,也只有趙燁之和二少爺才能讓那些凶猛的動物安靜下來,蔣樂樂這個樣子去了,看起來不像喂養狼狗,好像是狼狗的食料一般。

蔣樂樂憤恨地咬緊了牙關,看著顧東瑞傲慢的背影,簡直不可一世,這種男人,絕對不能開口懇求他。

「我去喂你們的狼狗和藏獒。」蔣樂樂不示弱地說。

「你……」海瑟張大了嘴巴。

「他就想這樣折磨我,讓我哭泣,哀求他,我偏偏不!」蔣樂樂邁開步子向前走去,想想自己的大黃狗,溫順體貼,似乎也沒有那麼難。

海瑟搖了搖頭,前頭帶路,向別墅的後面走去,一路上並不好走,車轍的印記多于腳印。甚至有些泥濘。

「以前大少爺總是開車去看望狼狗和藏獒的,可惜他現在不在了,顧先生業務繁忙,也好久沒有去過了。」海瑟說。

蔣樂樂稍稍停頓了一下,看向了海瑟,他是不是也在責怪蔣樂樂那次對顧東明的傷害。

「我並不知道你們大少爺有白血病……」

「我是下人,不能妄加評判,但是顧先生和大少爺感情很好,所以他才接受不了,希望你給他點時間……」海瑟解釋著。

「時間……」

蔣樂樂覺得好像遙遙無期,她繼續向前走著,哀婉地看著兩邊的樹木,嘆息了起來,她真希望顧東瑞能早點接受,她真的是無心的,就算贖罪,也不該是這種方式。

正思慮的時候,突然一輛越野車從她的身邊飛馳而過,蔣樂樂躲閃不及,濺起的泥漿劈頭蓋臉而來,頃刻間,蔣樂樂沒有人形。

顧東瑞坐在駕駛室內,傲慢地探出頭來,沖著蔣樂樂揮了揮手,然後越野車揚長而去。

「你這個混蛋!」

蔣樂樂尖叫著,她的頭發,脖子,衣襟都是泥水,甚至嘴里都感覺澀澀的。

顧東瑞絕對是故意的,偏偏選擇她這一側經過,避開了海瑟,海瑟馬上低下了頭,萬分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天下還有什麼男人比顧東瑞還要壞的嗎?如果再有,就是極品了。

就這樣狼狽地走了一個小時,枯燥幽暗,蔣樂樂的肺部一直處于充氣狀態,隨時可能爆炸。

轉過一條彎路,突然峰回路轉,大片薰衣草再次出現,薰衣草的盡頭是一片茂盛的竹洛,遠遠的就可以听見狼狗的狂吠之聲。

當海瑟將蔣樂樂帶進竹洛的時候,蔣樂樂才看清竹洛圈養著的幾十條凶猛狼狗和藏獒,狼狗的毛發閃亮,個個體格高大,十分強壯,似乎一下子能從鐵籠子里闖出來一樣,還有那些藏獒,猶如雄獅,性格剛毅,力大凶猛,野性尚存,使人望而生畏。

它們看見了蔣樂樂,陌生讓它們變得狂躁,嗷叫聲中帶著強烈的攻擊性,假如沒有籠子,絕對會飛撲上來,直接將她撕成碎片。

看著因為急躁而來回游走觀望的狼狗,蔣樂樂下意識地伸了一下舌頭,直接一個轉身,向竹洛外走,這絕對不是她的大黃狗,湊上去不被咬死就不錯了。

但不等她走出幾步,那輛越野車突然重來,停在了蔣樂樂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車門一開,顧東瑞的黑色的大皮靴踩在草地上,接著高大的身形出現在了蔣樂樂的面前,一絲戲謔鄙夷的表情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加邪魔。

「你想去哪里?」顧東瑞伸出了手,直接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臂,他要確認這個女人是不是要臨陣逃月兌?

「我覺得……不太合適……」蔣樂樂指了指那些狼狗,難道他看不出來嗎?這完全是不搭調的。

「合適?它們只是動物,不能男人,對于你來說,不存在合適不合適。」顧東瑞嘴角一挑,說出的話幾乎氣暈了蔣樂樂。

什麼意思?他的話簡直就是羞辱。

「總之,我不要留在這里,那些家伙發瘋了,會沖出來撕碎我,我還沒有活夠!」

蔣樂樂沒有理由這樣送死,她一把打開了顧東瑞的大手,向竹洛外走去,當然顧東瑞不會就這麼放過她,沒走幾步,她再次被拎了回來,嘲弄的聲音響在耳側。

「回去可以,今天晚上,你乖乖,像那些女人一樣……」

像那些女人一樣,顧東瑞的意思是……蔣樂樂直接驚呼了出來,好無恥的男人,竟然將她當成了那些輕/fu的女人。

「不可能……」蔣樂樂直接回絕。

「那就老實地服侍我的狼狗和藏獒,知道嗎?它們也喜歡美女……」

大手直接一甩,蔣樂樂的身體直奔鐵籠子趔趄而去,她的雙手用力抓住了鐵籠子才算穩住了身體,但是一條凶猛的藏獒直奔她沖了過來,若是不是月兌手及時,差點一口將她的手指咬掉。

「啊!」

蔣樂樂尖叫著坐在了地面上,這時顧東瑞走到了她的身邊,將一個大桶放在了她的身邊,冷漠地說。

「我說過,海翔沒有什麼真正的夫人,你……只是來這里贖罪的,喂它們,如果它們被你餓到了,我想……也許它們會考慮從籠子里沖出來,和你親密一下的。」

一股血/腥的氣味兒沖鼻而來,蔣樂樂扭頭看了過去,就在手臂邊上,是一桶血粼粼的鮮肉,她覺得咽喉涌動,難以遏制地嘔吐了起來。

身後是顧東瑞大笑的聲音,他似乎很欣賞這個場景,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越野車,發動車子之前,沖一邊站著的海瑟說。

「看著她,不準幫她。」

「是,先生。」

海瑟低著頭,覺得這個場景實在殘忍,卻無能為力,先生的話,他必須惟命是從。

真是病態啊,怪不得顧東瑞這麼沒有人性,獸性十足,蔣樂樂一直覺得反胃,她支撐著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海瑟,差點哭出來,那家伙真听主人的話,竟然低著頭看都不看她一眼。

怎麼辦?如果這樣回去,顧東瑞一定有很多理由恥笑她,甚至將昨天的話題重新提出來,她不能給那個男人這樣的機會,想象著他撫/mo她身體的大手,那種報復般的效益,就覺得發寒。

還是留下來喂狼狗和藏獒吧,也許那些肉,會改變這些家伙的心情。

別開目光,用力地提著裝著鮮肉的鐵桶,卻怎麼也提不起來,無奈,她咬緊牙關使出了吃女乃的勁兒,不等用上力氣的時候,鐵桶卻輕松地起來了……

一只戴著手套的大手提起了鐵桶,接著是一雙水靴,藍色工作服,一定曬得發白的鴨舌帽,蔣樂樂茫然看去,這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個頭中等,因為經常日曬,膚色發黑,卻很健顧。

「我來教你!」

男人的目光漠然地瞥向了蔣樂樂,似乎在分析著她,又似乎根本就不在意。

「他讓你來照顧這些狼狗和藏獒?」

男人移開了目光,看向了鐵籠子,無法分辨他話中的深意,他口中的他,應該指的是顧東瑞了吧,為什麼大家都尊稱顧東瑞是先生,他卻這樣稱呼?

「是顧東瑞,我想他希望狼狗或藏獒吃了我。」蔣樂樂調侃著。

男人一愣,目光疑惑地看著落樂樂,然後大手提起了鐵桶走到了鐵籠子前,狼狗和藏獒們都紛紛走了過來,看起來和他很熟悉的樣子。

接著男人打開了籠子上的一個小窗,拿起一塊肉扔了進去,低聲說︰「你是海翔第一個走進這里的女人,他很看重你?」

看重她?

蔣樂樂差點笑出來,這叫看重嗎?如果說捉弄和折磨,可能更合適一些。

男人的動作看起來得心應手,狼狗和藏獒撕扯著那塊鮮肉,其他的狼狗等待著下一塊肉扔進來,倒是井然有序。

蔣樂樂奇怪地看著男人衣裝,應該不是海翔里,身份低微的人,可是那表情和態度,卻異常的陰郁,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干什麼的?

海瑟小跑著走了過來,提醒著男人︰「趙燁之,你不是去了造船廠嗎?先生交代,不讓任何幫助夫人……」

「夫人?」

叫趙燁之的男人瞥了一下蔣樂樂,似乎明白了,這就是幾天前和大少爺陰婚的女人,海翔的大少女乃女乃,想不到這麼年輕,似乎還有點稚女敕。

目光從蔣樂樂的面頰瞥過,稍稍有些遺憾,他無所謂地說。

「回來收拾我的衣服,順便示範給她看,馬上回去。」

趙燁之月兌下了手套遞給了蔣樂樂,繼續說︰「你繼續吧,它們很通人性。」

「謝謝……」

蔣樂樂小心地接過了手套,嘗試著拎起了一塊肉,用力向上面的籠子口扔去。

可是她的力氣實在太小了,那肉飛舞到半空,飛濺著血星兒,竟然又落了回來,眼看就砸在了蔣樂樂的頭上。

蔣樂樂一聲驚呼,趙燁之一個箭步上前,將蔣樂樂的身體抱起,躲避開去,那肉很慘烈地掉在了地上,籠子里的藏獒不滿地低吼著。

「你沒事吧?」趙燁之看著懷抱中面色蒼白的蔣樂樂,那雙驚恐靈動的眸子此時看來,靈氣逼人。

「沒事……那肉好沉……」蔣樂樂尷尬地解釋著,當看到自己竟然在趙燁之的懷中時,馬上羞澀地推開了他,那種羞澀的感覺讓她面頰微紅。

「這不是女人干的活兒,你該去和他說……」

趙燁之迷惘地看著蔣樂樂,注意到了她臉上的那抹羞紅,尷尬地移開了目光,那絲陰郁有些淡然了。

被這樣凝神地盯著,蔣樂樂無地自容,趙燁之的眼里除了痴迷,似乎還有強烈的佔/有欲,他似乎感覺出了蔣樂樂的不適,馬上俯身撿起了那塊肉扔進了籠子,低下了頭,邁開步子向竹洛外走去。

蔣樂樂轉過身,一直目送著趙燁之身影的消失,才小聲詢問海瑟。

「他是海翔的下人?」

「算是,也不算是,他一直負責飼養狼狗和藏獒,現在被派去船廠了,他的身份有點特殊,夫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想知道……」

蔣樂樂堅持,能在海翔找到一個稱呼顧東瑞「他」的人很少見,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她竟然有一絲奢望,也許他可以幫助她。

「听說趙燁之很小的時候,被人從韓國拐賣來的,是顧老爺救了他,一直生活在海翔,沒有人在乎他,他干的也是下人的活兒,但他不認為自己是個下人。」

「不認為自己是個下人?」

蔣樂樂有點莫名其妙,想想剛才趙燁之的表情,確實一點不屈和驕傲,又是一個韓國人?這讓蔣樂樂不覺想到了那個酒店遇見的英俊韓國男人,也許她注定要從韓國男人的身上得到幫助。

「他的脾氣有點怪,經常沉默寡言,今天的話還算說的多的,一個自負的家伙,不用在意他。」

海瑟繼續守在一邊。

蔣樂樂再次拿起一塊肉,嘗試了幾次,終于扔了進去,狼狗們似乎並不買賬,在肉的周圍轉悠著,低吼著。

「和你們的主人一樣難對付!」蔣樂樂抱怨著,這麼警覺的狼狗和藏獒,還真是稀奇。

竹洛山上的一處高崗上,顧東瑞並沒有離開,而是叼著香煙佇立在那里,身邊跟隨著一個男人。

顧東瑞的目光俯視著竹洛里,目光之中帶著疑慮。

「先生,用不用我叫人去幫幫夫人……」身邊的男人看出了顧東瑞眉宇間的一絲擔憂。

「不用……」

顧東瑞深吸了一口煙,煙霧之中,他已經看見了趙燁之出現在了竹洛里,也看到了因為出錯,蔣樂樂跌落趙燁之懷中的情景,那一刻,他陰郁起了目光,眉頭緊鎖著。

「我不是已經交代過,讓趙燁之離開竹洛了嗎?」

「照辦了,可能是他擅自回去的。」男人回答。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顧東瑞怒視著趙燁之和蔣樂樂欣然交談的情景,蔣樂樂臉上的那絲嬌羞更讓他怒不可遏,手里的煙蒂一扔,轉身向山下走去。

回到了越野車里,顧東瑞怒視著前方,直接向船廠開去。

一個下午,蔣樂樂都處于懨懨的惡心之中,那些生肉,那些狼狗和藏獒,她似乎得了眩暈癥一樣,無力虛月兌。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竹洛,蔣樂樂的心里只有兩個字「逃跑」。

剛走到了別墅的門口,就遇見了顧東瑞的女友蘇嫵柔,現在不需要解釋了,看蔣樂樂的樣子也知道,她根本不是什麼情人,如果是情人用得著這麼狼狽嗎?

「你身上什麼味兒?」

蘇嫵柔捂住了鼻子,嫌惡地看著蔣樂樂,面前的女人發絲沾染著泥漿,滿臉疲憊,一身姜黃的粗布衣服,還滿是血/腥的點跡。

「狼狗味兒,好聞嗎?」蔣樂樂無奈地說,她的手腳都要斷了,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心情和任何人說話。

「狼狗?你是說……海翔里的狼狗和藏獒?」蘇嫵柔听說過,海翔里有很多狼狗和葬愛,偶爾顧東瑞還會帶著一兩條在海翔散步,但是她從來沒有見過它們飼養在哪里?

「我一直要求去看,他卻不帶我去,你……」蘇嫵柔又有點嫉妒了,覺得蔣樂樂受到了優待。

蔣樂樂理了一下頭發,真是無語了,那些畜生有什麼好看的,一個個恨不得沖出來將她分尸了。

「叫你的野蠻男人帶你去,以後飼養員也給你了。」蔣樂樂搖著頭向別墅里走去,她必須馬上洗澡,血/腥和泥漿讓她仍舊想吐。

「你等等!」

蘇嫵柔想抓住蔣樂樂,卻無從下手,她實在太髒了,只好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蔣樂樂不想和這個大小姐再有什麼交集,不然顧東瑞又要發瘋了,于是有氣無力地說。

「小姐,不要鬧了,實話和你說,我和你的男朋友顧二少爺,大總裁,什麼關系也沒有,也對那個男人一點興趣也沒有,你最好看住他,不要讓他來找我的麻煩,還有……昨天關于情/婦的說法,我只是開玩笑氣你的,你現在明白了?」

「假的?」蘇嫵柔有些欣喜。

「當然是假的,你以為我是瘋子嗎?喜歡那種神經病男人?」蔣樂樂諷刺著。

「你說是我瘋子?」蘇嫵柔再次尖叫了起來。

真是個喜歡尖叫的女人,精神也太脆弱了,蔣樂樂只好示弱地安慰著她。

「你不是瘋子,而是……顧東瑞是神經病,明白嗎?我不會和一個神經病在一起的,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了,他是你的,一輩子沒有人和你搶,就算你不要的那一天,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要他!」

蔣樂樂十分大方地解釋著,希望蘇嫵柔能夠明白,她對那個男人毫無興趣……

她的這句話說完之後,覺得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回眸之際,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雙大皮鞋,黝黑發亮,順著皮靴一直向上看,她看到了顧東瑞,那家伙不知道何時站在了她的身後,她馬上捂住了嘴巴,不知道剛才自己說什麼來著。

顧東瑞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個女人竟然說他是神經病,還說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也不要他,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女人這麼說……

局面好尷尬,蔣樂樂用手擋住了面頰,怎麼這麼巧,就會被這個家伙听到了呢?

「東瑞……」

蘇嫵柔收回了手臂,直接向顧東瑞的走去,蔣樂樂趁著這個機會,低下頭趕緊進入了別墅,幸好有蘇嫵柔在,不然她又要倒霉了。

回到臥室,蔣樂樂跑到了窗口,偷偷地向外看著,發現顧東瑞陰郁的目光仍舊盯著她的窗口,嚇得她馬上縮回了頭,鑽進了洗浴間。

水流順著身體流淌下來,她仍舊覺得心驚肉跳,忐忑不安,顧東瑞是不是表現得太安靜了,讓她反而沒有底兒了。

一連洗了好幾澡,仍舊難以驅散那種血/腥的味道,她不斷地嘔吐,膽汁差點吐出來。

一邊洗,一邊痛恨外面的那個男人,難道蔣樂樂說的不對嗎?就算天下的男人死光了,她也不會對那個變態的家伙產生興趣。

「顧東瑞……你這個狼狗不如的家伙!」蔣樂樂低聲咒罵著,淚水噙含在眼圈里,想象著明天還要去照看那些狂躁的動物,她就覺得後怕。

「想辦法,辦法……」

那個叫趙燁之的男人在船廠,船廠在哪里,怎麼找到他,好像都是未知數,所以暫時不能將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可是這個房間,別墅,廣場,似乎到處都是顧東瑞的眼線,就算沖出去了,也難以逃月兌。

除非……

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對呀,蔣樂樂撩了一下耳邊的長發,這似乎是一個好辦法,床下可以睡覺,可以躲避,也可以暫時騙過他們的眼楮。

疲倦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這時小蘭將晚餐端了起來,蔣樂樂不再覺得惡心了,破天荒的,她吃了好多,就是為了有力氣逃離這里。

入夜時分,蔣樂樂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然後悄悄地爬了起來,奇怪,顧東瑞竟然沒有進來找她的麻煩,想必很忙了,或者被蘇嫵柔糾纏住了,這似乎正是時候。

她穿好了衣服,赤著雙腳,偷偷地走到了門口,小心地拉開了一條門縫,發現門外,幾個保鏢仍舊守在那里。

返身回來,蔣樂樂抱起了被子,打開了落地窗,向下看了一眼,雙手一送,直接將被子扔了下去,然後轉身進入室內,直接鑽到了床下,一動不動了。

門外,一個保鏢皺起了眉頭。

「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去的聲音。」

「好像是,糟糕……」另外一個保鏢馬上走到了門口,用力地推了一下門︰「里面鎖上了,叫海瑟開門。」

「等叫來海瑟來不及了,撞開,萬一夫人跑了,咱們都得丟掉飯碗!」

用力地沖去,房門被直接撞開了,保鏢們看到了四敞大開的落地窗,頓時傻眼了,一個家伙沖了過來,看著樓下的被子,面色大變。

「她跳下去了,利用被子做鋪墊。」

「找找,再找找。」

每個房間都找過了,顯然剛才的結論站住腳了,幾個保鏢不再留戀這個房間,直接向外沖去。

床底下,蔣樂樂覺得自己太聰明了,這樣就騙過了那些保鏢,現在門口估計沒有人留守了,難以掩飾心中的不安和喜悅,蔣樂樂覺得希望在即。

「白痴,那麼高,跳下去,不摔死,也殘疾了,我才沒有那麼傻!」

蔣樂樂從床下爬了出來,門口果然沒有了留守者,他們都出去追趕她了,蔣樂樂輕而易舉地從房間里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出去,無疑到處都是追捕著,先找個地方暫時躲一躲,等大家認為她已經逃月兌成功了,就會將目光放在海翔的外面,再想離開,就容易多了。

走廊里的微光,讓蔣樂樂有點心里沒底,她下了樓,一直向樓梯下走著。

客廳里兩個佣人交頭接耳著。

「夫人跑了,跳下三樓,真是可怕,竟然沒有出血……」

「外面保安,保鏢,工人都發動了,所有的車輛和船舶不準離開,夫人只有一雙腿,跑不了多遠,就會被抓回來的。」

「我們到夫人的房間里再看看,總覺得那被子很奇怪,一點沒有踐踏的痕跡……」

接著兩個佣人上樓了,蔣樂樂嚇得呼吸都停止了,她馬上離開了樓梯,躲進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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