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x友情x少年時 萬聖節,“小鬼”老實點(1)

作者 ︰ 逆生長

「蔚蔚,你這樣不行啊!」樂堯搖搖頭,又看了程蔚兩眼。評論道︰「膽子這麼小,**性這麼差,將來怎麼辦喔程蔚沉默不語。

樂堯繼續說道︰「你想想,那次我們一群人去木蘭天池滑草。你當時叫的那個驚天動地、鬼哭狼嚎、慘絕人寰啊!愣是把本來買了票的人都嚇去退票了」。

說道這里,樂堯回憶起程蔚滑草上來時的慘白臉色,慢騰騰、失魂落魄的女鬼樣子。嚇得本排在程蔚後面等待滑草,之後不約而同「唰」地去退票的女生。和當時工作人員看她們的「怨恨」的眼神。程蔚,說你什麼好呢。

「我膽子本來就小程蔚也回憶起了這件尷尬的往事,低聲咕嚕著。「膽子小就不去歡樂谷啦?」樂堯表情十分夸張,接著舉例道︰「你想想,如果現在是宥然約你去歡樂谷,你去不去?你跑都跑不贏!」。

「嘁嗚嗚嗚,堯堯欺負我程蔚說不贏便開始了裝哭、耍賴。「我真受不了你了,這大的人了,說哭就哭的?!」樂堯有些無奈,只得說道︰「好了好了啦,不拉你去」。

「嘻嘻程蔚听到了樂堯的保證,面色立馬「陰轉晴」,沖著樂堯得意地傻笑著。等宥然回來了,我一定要讓他帶你去歡樂谷的鬼屋。樂堯在心里暗暗發誓。

宥然,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我想和你一起去歡樂谷。因為只能是你,也只有你(在我身邊),才能才會才可以讓我安心。程蔚也在心里暗自思念。

可命運很愛開玩笑,一邊給了很多很多的可能性,給了無數,怎麼數都數不清的選擇題,卻最終導向同一個出口,唯一的結局。在宥然回來的某天,約定好的歡樂谷之行,卻成了此後程蔚一直逃避的現實,令人不忍揭曉的劇情。

「你怎麼不約龍浩去?」程蔚奇怪地問。「他不去樂堯失落地說。「哇!你還真約了?」程蔚表示︰我本是隨口說說,你卻真的做了。「我很震驚」。

「他好像看出了什麼苗頭樂堯心有余悸般地說︰「他跟我說‘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蔚蔚,我是不是沒希望了啊?」「不會,不會程蔚拍著胸脯道︰「像你這麼好的女孩子喜歡他,是他福氣,他必須樂得慌!」。

「是嗎?」樂堯疑惑著。「那是當然,你對自己都不自信,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你程蔚點撥著。「說得也是樂堯雙手托著腮幫,問︰「蔚寶貝啊,你知不知道龍浩到底喜歡什麼類型的女生啊?」。

「他讓我幫他找女朋友,標準是︰漂亮,長發,165cm左右,體重不超過112g的」。

程蔚回憶著自己以前問龍浩喜歡什麼樣的女生時,龍浩看著自己想了想︰「能帶得出去,帶得回來的,長發(也不要太長),你這麼高,體重不超過你的自己當時差點就噴了句︰「你不要‘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好嗎?搞得像你要對我告白樣的!」。

當然,這句話程蔚只是在腦中存在了一秒鐘,就一閃而逝了。因為,無論如何,程蔚和龍浩都不可能在一起。先且不談程蔚有宥然這個男友,也不說龍浩喜歡成熟型的女人。光程蔚和龍浩的性格,就真是︰兩人一個天南,一個地北;一個南轅,一個北轍;一個認真,一個隨意;急驚風遇上慢郎中。

以及︰「能帶得出去,能帶得回來的龍浩,你也好意思說?你哪次帶的不是美女,我看你就是要找一絕代風華好吧。程蔚表示「請說實話」。

「就這樣?」樂堯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這也太廣泛了吧?長發、165cm、體重112g以下的漂亮女生,大街上可是一抓一大把啊!」樂堯繼續道︰「他真沒別的要求?」。

「呃,我想想哈程蔚努力回憶著。「喔!他喜歡紅色的頭發,卷發,紅色長卷發!」「別光想外表啊,別的具體點的!比如女方工作啊,性格啊,年齡啊之類的?」樂堯催促著。

「18歲——25歲,嗯。喜歡皮衣的,成熟淑女型?」程蔚撓撓頭,繼續想著。看著程蔚抓耳撓腮地回想,樂堯也不敢隨意出聲,以免打斷了程蔚的思緒。在樂堯感覺過了幾個世紀般漫長的時間後,程蔚終于回憶起了最關鍵的問題——房子。

「他買的房子不在武漢市內程蔚望著樂堯說道︰「你介意不?」「我是不太介意啦,但我爸媽估計不會同意的樂堯苦惱著。「他是在他老家買的嗎?」樂堯問。「嗯,全額買的「那也還行啊。沒有房貸,並且從漢川到武漢也就一小時,車也蠻多的」。

「不過程蔚頓了頓,看了看樂堯的臉色,又補充道︰「龍浩說,因為是他全額買的房子,所以房產證上他不會加上女方名字的」。

一想到當時龍浩一本正經,理直氣壯地說︰「房子是我全額買的,女方並沒有出一分錢,為什麼我要寫她的名字呢?如果買車,還可以寫她的名字程蔚就有點無奈了。

「現在的男生,真比女生還現實了樂堯抿了口飲料,淡淡地說著。正當程蔚覺得樂堯可能會因為房產證名字的問題放棄時,只听樂堯又淡淡說道︰「還好我自己家有房子,呵呵」。

呵呵,呵呵,呃。話題就這樣僵在這里。

就算龍浩會把房產證上加上女方名字,程蔚在內心里還是不希望樂堯真的同龍浩在一起的。不是因為王子軒,而是因為龍浩——太花心了。看︰似穩重,實︰不成熟。看與不看,卻都花心。

愛,最重要的不是你愛誰。而是,你能不能跟那個人在一起。但龍浩卻是一個在愛海里游憩的、永遠玩不夠的「孩子」。他過于沉溺「各種」吧,過于「博愛」。他的愛,好像只是為了分離。

在龍浩的電腦里,程蔚有次找婚慶歌曲時,亂翻到了一篇文章。文章中有段說「一個男人哪怕一生只鐘愛于一個女人,但在他心里,還是希望被窩里能有更多的女人」。

而,這篇文章「理所當然」般地被放在「婚慶搞笑台詞」文件夾中。程蔚看著只覺得好笑。但眼角余光一掃,瞅見龍浩正朝自己走過來,便快速關閉了文章頁面,絕口不提。

龍浩說生男生女,無所謂。但在私下︰龍浩總是很溫柔地對著朋友的兒子笑,也會伸出手「舉高高,要飛」抱著同事的兒子,甚至難得一見地逗小孩子,甚至陪著小孩子玩游戲。

程蔚把這些一點一滴地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龍浩,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應該是十分喜歡小孩子的吧。十分,更喜歡男孩子。程蔚也不知怎地,就自動認定了龍浩是喜歡男孩子的。

而之後,龍浩與另一女生的霧水情緣︰真當爹或喜當爹?的劇情,龍浩談起「野種」的輕蔑、無情,讓程蔚感到了刻骨地寒冷︰(龍浩)血冷,心硬。

關于龍浩喜歡的(女生)外表,程蔚其實還有一個認定——他應該喜歡大眼楮的。緣由呢,是因為龍浩有次跟一化妝師閑聊時,說自己鼻、眼太小,想(通過化妝)化大點。

當時的程蔚本想吐槽︰「你直接說自己小家子氣(從不請別人吃飯。喜歡吃拉面,卻從不去味千,理由是二、三十的拉面不劃算。),小鼻子小眼,不就行了?」但看龍浩同化妝師聊得正歡,「龍浩,你是不是喜歡大眼楮的女生?」便又成了開不了口的「秘密」,埋藏在心里。

跟龍浩,是朋友。跟樂堯,是死黨閨蜜。哎,他們兩人在一起?程蔚想啊想,腦內資料數據,(配對)分析都是零,沒有絲毫頭緒。

「哎,」沉默了許久,讓程蔚差點忘了還存在的樂堯,突然發聲︰「我先走了,月底(等我去了歡樂谷後)再來找你玩哈便沖還在發呆的程蔚揮揮手,提起包飄飄然走了。

「嗯程蔚又坐了許久,終于準備走了的時候,「小姐,不好意思,您賬還沒結必勝客內,女服務員客氣地提醒道︰「一共消費了213元,請問是刷卡還是付現?」。

「呃,她沒付嗎?」程蔚一時蒙了。「沒有呢女服務員溫柔而專業地繼續問道︰「請問您是刷卡還是付現?」「付,付現吧程蔚默默地掏出︰怎麼打也打不腫了的錢包,還好,里面還有250元。

213元,2+13,2b青年。250元,程蔚你就是個二百五,居然信樂堯這只鐵公雞,不這只「鐵母雞」會請你吃飯!

「樂堯,你個大混蛋!」程蔚走出了必勝客,在心里大聲咒罵著。「啊,這個帽子挺有feel的。本大爺要了在逛商場的樂堯掏出錢包,「咦?怎麼還有這麼多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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