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長將藥水,灌入肚中後,大約有那麼幾秒鐘的時間,他那變成青黑色的手臂,就消退了先前病重時發黑的色澤,但是還顯得略些的灰暗,精神也變了好很多,李道長從地面上站起,指了指躺在地面上張老板老婆的身體,說︰「剛才那惡鬼成了道行,居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開了這地下的陰門,幸虧我及時制止了它,不然我們就不堪設想了,剛才我為了制止它,觸踫到了地獄中的陰寒鬼氣,中了陰鬼寒毒,虧了這密靈草藥水,不然我這條老命,今天必然交待此地」,說著老道直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張老板對李道長,是感恩貽盡,人家不遠千迢萬里來此救他家出于水火,差點丟了性命,要不是道長相救,恐怕自己以後到死,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重酬這李道長。
張老板此刻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妻子,立即向老道指教相救的方法,老道走到他老婆的身體,她的身體是扒在地面上,老道將其身體翻了過來,一翻不要緊,這一翻差點沒將張老板的魂給嚇飛,那張老板的好友也給嚇得捂住了嘴,才沒有喊出聲。
只見張老板的愛妻,面目變爛生蛆,雙眼沒有了黑色全是白色的眼珠子,從眼框里不住的流出青紅色的血液,嘴大張開著不能合上,張開的口內黑漆漆的看不到里面,依然不像了人嘴,那嘴內倒像一個恐怖的黑洞。
她身上的皮膚,也要快爛了似的,皮膚的表皮呈外張開的月兌皮狀態,在手指和腳指處,全順著指甲縫里,往外流著青紅色的液體,張老板害怕過後,又清醒了過來,知道自己的老婆是沒有救了,熟話講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想起以前,二人在一起朝朝幕幕的快樂,又想起那妻子對自己生意的指導和幫助,張老板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情緒。
張老板一下子跪在地上,嗷啕大哭起來,一把鼻子一把淚,這可真是傷心極點的大哭,全是真淚花子「嘩嘩」的往下流,哭得李道長在也站不住了,李道長反而大聲呵斥了張老板︰「你給我打住,別給我哭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不是不讓你哭,你哭前也不問我一聲,你哭的讓我心煩,我生平最討厭這婆媽的男人,虧你也是見過大事面,走過大江南北的生意人」。
此話一出,就連請老道出山的好友,也感到這李道長太不近于人情了,這張老板失去了愛妻,大哭是人知常情,為什麼還要先問你,這怎麼又算是婆婆媽媽的了,實在是听不明白,這朋友正要為張老板說上二句不公的話。
老道又開口了︰「其實你老婆沒事,這流出的青黑色液體,只是從她身體上流出的邪毒,等流干了就沒事了,你就算不懂也得先問我,她的情況才對,證實了你老婆沒救了,在哭也不晚嗎?不是我不通于人情,實乃是我最害怕那男人當著我的面大哭小叫的」。
說著李道長,也沒有看張老板和他朋友的表情,就一個大步邁到這尸體頭頂前,雙手緊握那田氏的上額臉皮,「哧啦」一聲,整張臉皮就給扒了下來,原來外面腐爛的皮,也是惡鬼附她身後,留下來的毒皮。
惡鬼已經被消滅掉,被趕出了田氏的身體,寄附在田氏身上的鬼皮和鬼邪,也就會慢慢的消退除去,鬼液通過人的十指縫及其它的縫隙,來排除掉人身上的鬼邪之氣和邪毒液體,寄生在人身體後,所形成外表皮的鬼皮,也會隨之月兌落。
果然田氏的身體,外層的鬼皮被扒下來後,里面就是活生生的人的皮膚,而且比田氏原來的皮膚,更加白暫女敕滑,那膚色就和牛女乃似的,張老板敢快用衣服將田氏的**,包裹了起來,而被扒下來的鬼皮,就如人患了那牛皮癬似的粗糙潰爛堅硬起鱗的硬皮,又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這層鬼皮就枯蔞變成了一張黑皮。
老道將這張人形的鬼皮,卷巴卷巴捆了起來,揣到了懷里,並告知這陰宅是絕對不能在住了,讓張老板出錢在這里,建一座道觀也好,是那佛廟也罷,讓這神佛之氣鎮壓住這下面的陰氣,等過了一段時間,下面的陰鬼之氣,就會被神佛香火形成的正氣,所慢慢淨化掉,到那時做什麼也無所謂了。
在老道走時,張老板死活一定要重金相謝,而李道長死活不肯要那黃白之物,說出家道人當以清貧寡居,不能接受這世間的俗物,後來張老板也沒有辦法,送走了李道長和謝過好友之後。
李道長就聯系人,動用各種關系,說自己信佛好施舍,將自己的小樓拆除,並捐出他的地宅,主動出資建築了一座佛廟,果然建成後這廟香火興旺,家中生意越做越好,成了當地非常有名的藥材大商,當然他也沒有忘了那李道長,和他的好友,親自到那茅山,捐了重資重修了李道長的廟觀。
而那密靈草當時,並沒有用完,還留有三小瓷瓶藥粉,李老板似若珍寶,多少錢也不賣,也不與外人在提起,還是我偶然到福州辦事,並通過一個朋友與這張老板相識的,這張老板有一個很大的愛好,就是喜歡古董。
我與那老板一談就感到,相互之間非常的投機,更沒想到的是,張老板居然也是行伍出身,居然和我們是一個軍區的,直不過我們當時是特種分隊的,而他是普通部隊的一名軍官,並也參加了越南反擊戰,相互一介紹,他也知道我的大名,听說了我的事情後,對我更是大大的贊揚一番。
說對付那些忘恩負義的越南猴子,就得下手狠,不給他們顏色瞧瞧,他們就忘了自己是怎麼立根的,沒有我們當年對他們的支持援助,他們能打得贏美國嗎?說不準早就亡國了,現在居然有蘇聯人的支持,就扒我們的後院,實在是可恨。
張老板隨之又話鋒一轉對我說,可又話說回來了,咱們也是當兵的,黨指揮槍,黨的軍隊听從黨的指揮,我們也得有軍紀的不是,你當時出手太過于殘狠,那麼多放了槍的越南兵,你這,他說著看我的臉皮直往下拉,知道說中了我的傷心窩子的事情,敢快岔開話題,說不談這些了,開始侃起他轉業後,下海經商的離奇事跡,以及這錢來的是多麼的快,多麼的讓他意想不到……
這張老板確實是借助了,改革開放的東風,實實的把握住了當時的大好的賺錢時機,做生意時,順利得連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由于在部隊多年的磨練,一經商對這人情事故,交友結朋,關系攀附,運用的非常熟練,很快他就在生意場上,如魚得水起來,並建立起了整個福建省的,中藥材的「網絡」市場,並且結交了很多商場上的朋友,將生意一直的做到了國外,歐美、東歐、東亞等國,家產達到了近千萬。
想起他的生意,我又不勉想到自己生意場上的落魄,不由恨這世上太不公平,但轉念一想,自己是太過于年輕了,還是經驗不足,早晚一定有自己的出頭之日,只要能不怕苦的去打拼,就定會成功,我始終堅信這個信念,當夜張老板要了家豪華旅社,我們二人同住在一起,徹夜的長談,說著說著就無意中談到了,關于密靈草的事情。
一開始他也就是支支捂捂,膽經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又加上我這三寸不爛之舌的功夫,說起自己經歷過何等的陸怪游離之事,我也多麼的精懂陰陽之法,他一听再也坐不住了,將那事情,就一五一事的全給我倒了出來。
我一听他講起了密靈草的事情,頓時就來了精神,我早就從那本《盜墓秘籍》中得知,世間是有這種神草的,一听他有這種草,可是千載難縫的好機會,就想發大價錢買他的那神草,不曾想那張老板被老道點撥之後,也留著想做日後備用,知道這草是可遇不可求,多少錢死活不賣。
最後我不得不拿出我的寶貝,一盞夜光琉璃懷,這懷是唐朝的東西,用青綠古玉所做,杯表有兩條綠龍想互纏繞盤旋在懷面的兩側,懷子在黑夜中居然能自然發光,還能冒起泡的將倒入懷中的酒變溫,之所以叫他琉璃,是因為這懷子在遠處看,就像那古代皇宮殿頂之上的琉璃瓦似的外形,近觀又是青綠發亮的碧玉,非常的異奇美觀。
這盞夜光夜光琉璃懷,是我店中的壓箱子底之重寶,是我將多年的積蓄所換,還是在一位生死戰友手中所購,估計能賣個一二百萬,關鍵這好東西也是可遇不可求,不是什麼人就能花錢買到的,我當時看到後,就非常喜歡這盞夜光琉璃懷,老戰友說什麼也不肯賣,最後我也急眼了,用了一尊西周的青銅鼎,加上五十萬人民大鈔,才換了這盞夜光琉璃懷。
那老戰友非常舍不得,說以後弄到好東西,一定要找他,不然這多年的戰友之情沒得做了,我當然一口充諾答應,當即將夜光琉璃懷裝好,準備回開封,恰好遇到這張老板到戰友店中打磨尋寶。
經戰友相互一介紹,我們果然一聊就很是投機,老戰友生意紅火,也顧不上招待我們了,我們二人就邊聊邊離開了他店,坐到了館子里酒足飯飽後,還沒侃過癮,那張老板很是的大方,包吃又包住,又找了家高檔旅社,與我同住到一起,繼續與我大吹大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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