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大馬士革鋼又稱為結晶花紋鋼,是一種古代粉末冶金和鍛造技術完美的結合,大馬士革鋼刀上的花紋基本上是兩種性質不同的材料,亮的地方是純的雪明炭鐵硬度比玻璃還大,暗的地方的結構是屬于沃斯田鐵和波來鐵,在韌性高的波來鐵里,均勻散布著比玻璃還硬的雪明炭鐵,使得大馬士革鋼刀上不僅具有異常鋒利的刀鋒,而且也擁有了堅韌不易折斷的刀身。
大馬士革鋼的發明始于大約西元8世紀,至18世紀,面對產業化革命帶來的現代冶鐵工藝,工藝復雜成本高昂的大馬士革鋼在商業競爭上欠缺優勢,工匠口口相傳的技藝逐漸失傳,因為始終缺乏此項工藝的文獻記載,于18世紀中期失傳,原始制造工藝從此無可考證。
數個世紀以來,很多學者和研究人員想用最現代化的方法模仿制造,但到目前為止,很少取得成功,其實作為一種已經失傳近三個世紀的技術,現代所謂的各種煆造方法雖多,但那也只是當代人的推斷而已,不可盡信,現代市面上銷售的所謂大馬士革鋼刀多是模仿當年的花紋,采用折疊鍛打焊接或者表面處理仿制大馬士革花紋鋼,已知的真正大馬士革鋼刀最晚制作于1750年前後。
辯別古今許多刀劍都標稱其采用「大馬士革鋼」,其實,真正的大馬士革鋼並不多見,通常所說的大馬士革鋼是將不同含碳量的碳鋼或純鎳等材料,經過多次折疊鍛打而生成的。如此煉就的鋼,其表面形成不同的花紋和色澤」。
我將大馬士革刀的歷史和制作工藝,給眾人講了出來,听的他們兩眼直冒金光,大金牙伸出大拇指,沖著他們說︰「高呀!不悔是師父,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我以前以為自己記憶力夠好,但也只限于這古董行內的層次面里,沒想師父連這大馬士革刀的出處和歷史,都能了解如此詳細,我真是配服!」。
我對他們頓了一下,說︰「其實我也是偶然了解到這些資料信息的,因為我本就是刀的愛好者,特別是古刀,對大馬士革名刀,我一直是慕名己久,因此注意收集了很多相關的資料,所以才了解這麼詳細」。
我望著手中的大馬士革長短,和一把短刃,不由的贊嘆了起來︰「這刀全是正宗大馬革士刀,雖然古代流傳下來的制作工藝己經失傳,但你看這刀制作的水平,確如那書中描述,出自正宗的大馬士革刀藝,最難得的是做刀的礦石,可是純正的大馬士革礦石,這也注定這些刀的質量,非一般的世刀可相比的!」。
我們每人都帶了這樣的,一把長刀和短刀,長刀是直刃的大馬士革刀,有一米左右帶有刀鞘,外瓖嵌著玉石和各類讓人看著眼花的寶石,听大金牙說這些寶石,是德國朋友專門找他國的牧師弄上去的,可以用以避邪,我听了暗自好笑,這外國的法寶,也不知道能不能克制中國的鬼?或許真應了那句話「外國的和尚好念經」,刀的造型和那古代描述的大馬士革刀如出一轍,還有那漂亮的花紋-穆罕默德紋。
老薛听的眼了眼的,淬著大嘴對我說︰「我說大印子,你莫不是給我們又在侃大牛,看你這吹的唾沫腥子四濺的,此刀真有這麼的好?我不大相信,能比藏刀還厲害!」。
我隨手拾起地上一把折斷了的藏刀,兩手橫著握緊,讓呆呆用力使直刃大馬士革刀用力向我手中刀刃上砍來,呆呆不信邪乎,提起刀來用力朝刀刃上一砍,真見兩刀相踫,亂冒的金星子四濺,藏刀果然也是上等的寶刀,但砍過之後藏刀刃邊上,出現了一道明顯的缺印,那在看砍過後的大馬士革的刀刃,確光亮如初沒有半點損壞,呆呆一看這才算是服氣了。
眾人看大馬士革寶刀的精利,對古代阿拉伯人的造刀技術,無不稱贊相加,我們手上握著這寶刀,心中頓時增添了幾份底氣。
我又抽出了用大馬士革精鋼和工藝標準,打造而成的一把軍用匕首,這匕首不但用大馬士革精鋼所打制而成的,完全以古代大馬士革制刀工藝標準制成,還結合了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軍用匕首特點打制成的,是仿制非常著名的idek1big,非常實用這山陵中作戰,關鍵是在實戰中非常的好用,完全以貼近人性設計出來的,大馬士革軍用匕首的外形「刃長寸,刃厚︰4/16英寸,idek1big的刀主,是ider創辦人之一,也是一位刀具設計師與刀匠——mike。
idek1big匕首,是ider按自己的用刀習慣而設計的作品,設計原型取自mt,創造出極其完美的矛形刀尖,具有可怕的穿刺力與強大的切割力,此刀手柄非常長,或許看似比例失調,但此刀的重心在刀頸處,兩側重量非常平衡,長手柄可以讓你用任何手形使用刀,而不會覺得手柄短,非常適合手型較大或戴手套的人使用」。
我們有了一長一短的寶刀,為我們心中的底氣,無形之中又增添勝算底氣,熟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有了這長短刀在手,我們對敵人皆能應付自如,長可攻近可守,兩把刀如在我們手中,運行的得當,就是珠聯壁合。
我們將長刀裝入背包里,將匕首插在腰間,指北針也收了起來,在這座詭異的陵墓中,指北針也己經失去了作用,只能看到它不停的呼呼亂轉,失去了應有的方向指示。
眾人將自己的裝備檢查整理後,接著繼續往回走,又走出這條墓道,我們原來離開這墓道時,地面上的被我們殺死的粽子,都己經變得綠不辣嘰,尸身和綠液粘合在了一起,它們的陰怨之氣巳經散盡,它們隔壁「不會死亡的身體」也在慢慢的開始枯萎了。
我們不在理會這些死去的僵尸,就徑直奔向,我們進來時的那條通道,又返了而去,呆呆在後面問我︰「大印子,听你說在福州大吃又大喝的,還有那李東來那小子,提起他我就來氣,他娘的簡直就是一個勢力小人,咱不在提這小子了,我就想仔細的想,那個了解一下,那福州各種美食,你能不能給我們好好的說道說道,雖說現在是吃不到它們,也讓我們來個耳福不是!」。
我在前方,繼續邊走邊回答道︰「不是我不給你們講,特別是你呆呆,你是有名的好吃嘴,現在我們在這下面,過著這種簡居的生活,怕說出來那些美食後,你就在也控制不住了雙腳,連走也走不動了,口水直流呀!
說實話那些美食真是好吃,那趟我真是沒有白去,其它的都甭提了,光福州的美食我幾乎嘗了個遍,我自己現在回想起來,就不住的口水直趟呀!」。
說著又想起那福州美食的滋味,自己這張沒出息的嘴,居然真的流出了口水,說出的話都粘著流出來帶甜的口水,其實嘴能這麼的饞也難怪,自下到這座陵墓後,也不知道有待了多少日子,反正時間不短了,我們本來帶得的食物充足,但是帶的灌頭,肉干早給吃光了,現在只剩下這些壓縮餅干,天天吃這種無味的東西,早吃的反胃了,這些餅干除了能充機外,就是一個字「難吃」,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將究著用它來充饑,這里的怪物誰也不敢吃,別說吃想想都惡心的反胃。
這早不是那七十年中,那幾年災年光景了,什麼樹皮都給啃光了,改革開放的這幾年里,人們的生活水平越來越高,大白面饅頭都吃膩歪了,這些怪物的肉,誰能咽的下!。
呆呆在後面不服氣道︰「誰說我把握不住,我看你是怕說了後,自己嘴饞走不動了吧!你就給大家講講,就因為大伙一直,天天吃這些要多難吃有多難吃的壓縮餅干,能讓我們聯想一下也好啊!你沒听過望梅止渴,那什麼畫餅充饑嗎?來快給我們講講,最好詳細點,也好給我們解解悶,你看這陵墓中到處黑燈瞎火,陰森森的多沒勁」。
我心想也對,給他們講講這些美食,除了能給大家解悶外,還能讓他們分心,忘掉先前那些與怪物戰斗的恐怖記憶,也能掃除一些他們心中的恐懼。
我邊回想著那些福州美食,邊說︰「沒想到呆呆,現在說話也是一套套的,這詞用的還挺有那麼點意思,看在呆呆非要想听的份上,我可以給你講講,不過我們在這里是民主主義,不能光听你一個人的,還得看看大家的意見如何,我不光能給你們講出這些美食的名字來,連它們的出處,和制作方法我都了解的非常清楚,要不要听听?」。
其實在福州那張老板,也是個能說為道之人,閑著沒事就帶我,輪番品嘗著他們當地的美食,也順便給他們福州美食做了詳細推銷(笑),還給了我一些小吃相關的資料,讓我閑著沒事翻翻看看,說這樣我就不會忘掉他這份人情了,之後在閑雜之余,我確實也沒少翻看,竟然全記在腦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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