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等在樓下，一輛車停在她身邊，車上下來兩個女人，一老一少，少的跟她年齡差不多，嬌嬌羞羞的。愛睍蓴璩
艾葉恍惚地想，這是……另一場相親會？
秦傾說‘不止你’，還有別人。
就是這兩位了？
她真是鍥而不舍愈戰愈勇！緊鑼密鼓的安排著。每一場都要艾葉的參與，無外乎是想告訴于航，你看看，顧艾葉都不在乎你，你不是說過也不在乎她嗎，那就說到做到，在她眼皮子底下跟別的女人定下親事，離婚後馬上結婚。
于航的視線投在窗外，並沒看那女人一眼。
艾葉沒有忽視他眼里一閃而過的煩躁。
他對秦傾的這種行為很厭惡，可她是母親，他無法拒絕她。
「如果你需要我回避……」她很鄭重地問。
忽然有點同情他。
只要他需要，她立刻離開。
她在秦傾眼里什麼也不算，失約一次又何妨？只是把惡媳婦的身份做牢罷了。
「用不著。」
于航手指來回敲著方向盤。
戲謔地說，「如果你需要回避……」
艾葉不甚在意的說，「我才不需要。我是知道的，這次躲過去，晚點還要應邀過來拜訪。你母親毅力很強，老人退休後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我可沒那麼多空閑跟她周旋。休假也不讓人好好的，剛才去化妝人說我皮膚狀況很糟糕，向我推薦保養品……」
她模模臉，很滑嘛，需要保養了？
听說二十五歲之後皮膚才需要保養。
于航听罷，很嚴肅地靠過來，拿開她的手，捏了捏她一邊頰面，想告訴這個傻瓜那是店家的一種營銷手段，是個人他們都會這樣說。可她眼底難得露出的困惑和小傷感讓他產生小小的惡作劇心思，「嘖嘖，是很差，你不會是從沒保養過吧？」
艾葉正襟危坐，小幅度擺了擺頭。
他立刻做出一副惋惜外加擔憂的表情，「現在地球環境這麼差，各種污染和輻射這麼嚴重，你除了看財經頻道其他新聞從來沒關注過是不是？嗯，也對，你在其他領域稱得上文盲！還好有我，你不用怕。我有……妙方。」
「什麼秘方？」他在生活品味方面絕對比她強，看他皮膚也是頂好，他沒秘方她都不信。不過，他肯把秘方告訴她？
「想知道？」
「想！」
他低聲說，說完就下車。
艾葉恨得面紅耳赤，又消遣她？！消遣完了還溜那麼快！他是小孩子嗎？他以為她會氣得追過去揍他，像小女生一樣掄著粉拳不痛不癢地打幾下？艾葉不要這麼做！對！不要不要！她是成年人了！艾葉壓下怒氣，在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手下不動聲色地拿上包，下車……
然後，看到于航就像小狗看到了骨頭……
而且就近在咫尺。
此時不打更待何時？
艾葉把幾個包疊在一起，在空中甩過一個完美弧線，就等著落下去能夠在他頭上激起美麗的浪花。
她都悄悄跑到他身後了，不料，他突然轉身，張開雙臂。
摟住她腰的同時，她也摟住了他的脖子，包落在他後背，砰一下，他更加貼近了她。
正要上樓的三個人在于航下車時就看了過來……
艾葉盛情撲向于航，于航錯愕，繼而擁住她的那一幕也沒錯過。
于航笑得得意在她肩頭落下一個吻這一幕卻沒有一個人看到。
秦傾問責的眼神掠過艾葉，艾葉低著頭，她是解釋不清了，怎麼看都是她糾纏于航不放的節奏。
一行人進屋，于星辰不在，只有四個女人和一個中心男人。
男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認真吃飯，認真地給他媽夾菜還不忘捎她一份，認真地回答是或者不是，一句多余的也不說，還笑得溫文爾雅，讓人姑娘看得心花怒放，紅紅的臉像隻果，艾葉只能想到這個比喻。秦傾在一旁對艾葉打眼色，艾葉也急，這種奇葩的相親方式她是首次見到，原諒她的孤陋寡聞。
「抱歉，我去趟洗手間。」艾葉碗里的菜都要冒尖了。
「最里面是我房間。」于航終于說了一句，多余到家了。
不免，又要讓人開始懷疑他們的關系。
她一走，姑娘的嬸嬸就問秦傾，「她是？」
「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航航前妻。」
「還沒離呢。」于航再給他媽夾菜，順口笑著提醒。
「航航脾氣太好了，對女人哪，有時候也不能太心軟了。」嬸嬸非常看不過去顧艾葉對于航的死纏爛打，在她眼里，艾葉賴著不走很不懂事。
姑娘拉了下她的衣袖，「嬸嬸，別這麼說，像于總這樣脾氣好對女人紳士的男人不多見了。凡事需要一個過程，離婚也是，我又不是等不及要嫁，我有耐心等。」
「對對對，是我嘴巴不會說，看你還非得我來。」
「當然要讓您來，我哪夠輩分跟于媽媽坐在一張桌上說事？」
秦傾笑了聲，「你這丫頭！」
于航抬頭看了那姑娘一眼。
白淨的臉，干淨的氣質，跟顧艾葉有點像，就是那臉型圓潤得跟隻果似的。有心機，跟艾葉也像，會說話，跟艾葉不像。相比而言，他更喜歡艾葉那種沉默的心機，像這位，一旦說出來，很掉價。
于航笑著起身。
來到臥室，于航坐在床上，皺眉瞪著床頭櫃的照片，照片是在醫院拍的，她一身狼狽，斷胳膊被吊著，臉上有巴掌印，嘴角有裂開。
拍客很無聊。
拍完後沖洗出來裝在相框里擺在床頭睡前醒後都能到，這點只能證明他無時無刻不想讓她的人生充滿黑暗。
真是恨毒了她！
于航坐在她身邊，「在苦惱什麼？」
「你看不上她直接說不行，不行嗎？」
「不行，我媽愛面子，總要把場面走完，回頭跟人電話，這是相親的既定程序。」
「哦哦，那麼，于航，你的擇偶標準是什麼？」他見一個否定一個，否定一個秦傾給他再找一個，她還要不時地提供幫助。
當初答應跟她合作，真是糟糕。
他深深地看著她，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我媽知道。」
「那他挑的你還不滿意？」
「總是有一點兩點不達標。」
他用手指勾畫著她的尖下巴，艾葉把他揮開，他順勢躺下，頭枕著她的腿，艾葉捧起他的頭放在被子上，站在床邊對他說，「我先走了，你鑰匙給我。」
「我送你。你先幫我把她弄走，這樣我才能出門。」
「我？」
「嗯哼。」
艾葉覺得這任務太艱巨了。
她剛走到門口，秦傾就過來，艾葉把門拉上，她擋在門前，「……他在大號。」
秦傾止住腳步。
艾葉看她繃著的臉，猶豫了一下，沒敢說讓她把人送走這話，「廁紙沒了……」
秦傾去拿，拿來就被艾葉接了過去，「還是我送進去比較合適。」
拿著廁紙回到房間，于航在忍笑，艾葉坦白說，「我不行，要不咱們再等等，等她自己走。」
兩個主角不出場道別，她怎麼可能會走？
艾葉是痴人說夢。
「我有一個辦法。」于航從床上起來。
走到艾葉身邊，把廁紙扔到一邊，推著她後退到門上，一只手繞到她腰後把門反鎖。
「你說啊，什麼辦法？別踫我。」她打開他在她胸口亂模的手。
于航又轉戰到她後背，她穿的是裙子，拉鏈在後面，他拉著鏈頭慢慢地說，「語言太蒼白，我們用行動證明。」
艾葉明白過來，「不！不能這樣！我不要這樣！于航，你別想……」
拉鏈褪下一半，單薄平滑的料子順著肌膚往下掉，剛好卡在她三分之二胸處，深深的溝壑……
他眉眼熾熱的痕跡加深。
艾葉手繞到後面想拉上，卻被他趁機把胳膊別在門上，他壓得她胸變形得厲害……她越動，那形狀越是羞人……
「于航，你媽媽在外面！」他不顧及她，也該顧忌他媽媽吧？
「她耳朵不太好，你別叫太大聲，讓那兩個人听到就行了。」
「不行！我沒那本事！」
「你說不行，你以為我就會允你不行？」他動作一狠，艾葉壓得喘不上氣，缺氧無力，順著門板往下滑，剛好……坐在他攤開的大手上，他鑽入她裙底……艾葉在他進去兩指的時候就放棄了說服和掙扎，他的牙齒幾乎把她耳垂給咬破，「敢算計我，不讓你嘗點苦頭你還以為我真是心軟的好脾氣男人，我是嗎？嗯？說！」
「啊！」
他四根手指全部進去，艾葉痛得叫出了聲，她趴在他肩頭深呼吸，「混蛋！我哪有……算計你？我跟你……打電話讓你去……去樓下餐廳，你說忙，我以為……你不會去，我也就……省掉了解釋，這能怪我嗎？你忙你還下樓，你有病！唔！于航，到床上去……好不好……」
他故意讓她撞到門，她光閉嘴有什麼用？
「我是嗎？」他攻擊的動作一下深一下。
艾葉聲音細如蚊蚋，「不是。」
「不是？」
「是。」
「是？」于航又來回重重幾次，把手抽出來，「那我讓你看看我壞脾氣是什麼樣子！」皮帶解開，緊接著挺入。
他快到極限時，抬起她汗濕的小臉問，「等下要不要吞點試試？真有美容養顏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