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妖妃︰億萬皇子太腹黑 第490章 去哪2

作者 ︰ 藍小鯊

軒轅掀開帷帳的一角步入。♀

「該死!」錦繡尚頤早已被伙頭營總管的話氣絕,提起一腳將他踢得眼冒金星,「來人,把伙頭營的人全部拉出去斬了——」

「錦繡——」軒轅及時出聲,朝伙頭營的管事揮揮手。

牆角的管事慌張地擦擦嘴角的血絲,見錦繡也沒阻止,如赦大令地跌跌撞撞走出營帳。

「皇上先別急,還是先听听御醫怎麼說,再作打算。」一旁的範起捷提議道。

凌厲的目光營帳內一掃,一旁的黃御醫一干人等早已跪趴在地上,腿軟得再也爬不起身,只顧頻頻拭汗,「皇上,皇上,卑職等無能,卑職還未有解將士們身上所犯之毒的方法,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你們……」錦繡尚頤剛要發作,無奈胸口一陣氣悶,胃間翻騰開,強忍著難受訓斥——

範起捷眼見他眉間的痛楚,急忙喚黃御醫上前癥治,伸手把脈,「皇上中毒不是很深,暫時並無生命危險,但是若是不及時清除體內的毒素,臣很難擔保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究竟是什麼毒!」

「據臣了解,這好像是一種產自殷國境內的花毒,中毒之人上吐下瀉,渾身乏力,殷國行事向來神秘,臣曾听聞攝政王琉情曾在殷國皇宮有一處莊園專門研究種植奇花異草,名為「御情園」,這種毒的奇特之處在于它無色無味,藥性緩慢,即便是銀針也測探不出,若是將此藥與水調勻,和平日里飲用的水沒有區別。」

「琉玉那個混蛋!朕早就知道他不安于平靜,所以派人處處堤防著他,竟然還是讓他溫玉在懷還鑽了空子!」錦繡尚頤大掌揮下,身旁的茶杯變成片片碎片,「殷國之人果然個個陰險狡詐!」

「皇上息怒——」

軒轅听聞,心里暗忖,不知道他那個錙銖必較的師兄听到錦繡這番話的時候,是不是會重新考慮會用即刻封喉的毒藥?嘴角不自覺扯起一抹笑意。

「解藥——朕問你解藥!」錦繡尚頤奮力,書桌被損成兩段。

「解藥,解藥,臣等還沒研究出來……」黃太醫等一干人等紛紛下跪。

除非不是他下的毒,不然,決不會這麼輕易能解。

「朕留你們有什麼用!」錦繡尚頤橫眼一掃,左右侍衛將黃太醫等人一齊帶下去,哭泣聲求饒聲紛紛。

軒轅玄御拉住侍衛,轉而看向上座的錦繡尚頤,「錦繡,此刻我們不能自亂陣腳,大多數的將領都中毒了,還需要照顧,留下他們,讓他們將功補過也好。」

錦繡尚頤猶豫片刻,使了個眼色,讓他們都退下去,僅留下範起捷,三人一照面,錦繡尚頤滿臉狐疑地望了一眼軒轅玄御,開口,「你難道沒事?」

「嗯,問題應該出在今日的早膳之上。♀」軒轅緩緩道。

「我襄**營內竟然有奸細!」他怒不可遏,那神態分明是要把人五馬分尸。

軒轅稍稍用力扼住他正欲前去興師問罪的腳步,沉聲道「錦繡,將士們都已經中毒了,軍心渙散,如今追究那個下毒之人,只會使得人心渙散,惶惶不得終日。」

「難道,就讓那個奸細白白欺負了我襄桀兩國那麼多的士兵!」錦繡尚頤一臉氣不過。

「事有輕重緩急,當務之急是安撫大家的心,積極的尋求解藥,如果不出所料,他們近日應該就會向我軍發動致命一擊,昭國龍昶亦被龍吟所傷,暫時構不成威脅,那麼,出兵的大概就是琉玉,我希望我們能將損傷降低到最小。」他強忍胸口的郁結,感覺到一道銳利的目光向自己射來,便抬起眸搜索去

範起捷贊賞的目光觸及到他搜尋的目光,微微頜首,軒轅玄御輕輕點點頭,忍不住咳嗽起來。

「王爺,還是好好休息,身體要緊!」範起捷趕忙上前扶住他,轉首叩首,「皇上,御王爺所言極是,目前的確不宜興師動眾。」

錦繡尚頤沉思片刻,「好,就如你們所言。」轉而擔憂地看向三尺外的軒轅,「軒轅,注意身體。」

「多謝——」軒轅玄御微笑,在範起捷的扶持下走出營帳,剛撩開帷帳,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過頭,滿眼的信賴,「錦繡,拜托你了!」

錦繡尚頤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琉玉的傾玉殿下站著一個帶著墨綠色面具的年輕男子,他一身黑衣更顯神秘,清澈的眼神仿佛從天而降的神靈。他雙手作揖面帶微笑地注視著殿上之人。

「哦?喜從何來——」那雙狹長的桃花眼略帶幾分慵懶,璀璨迷離,就如沉醉的海棠,讓人移不開目光,面具人暗暗驚嘆,再過兩年,眼前的俊彥少年越發成熟穩重,相比琉情的俊美,恐怕他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嗯?」琉玉見他不說話,眉宇微皺。

面具人心里暗自思忖,但是面上卻不留痕跡地收回玩味的眼神,低下頭道,「皇上大婚,普天同樂。」

「呵呵……好一個普天同樂……」琉玉的眼神多了絲不屑,稍稍正了正身子,幾近魅惑的聲音,「難道卿也這麼認為?」

「皇上的心思,微臣模不透。」面具人平淡地答。

「朕的心思,你,不懂?」琉玉的語氣帶著慍怒,顯然對面具人的回答非常惱怒。

「若是沒有什麼事,那微臣暫且告退!」面具人特意不去注視他的神情轉變,不待他回答,轉身便欲退下。♀

身後傳來一道幽幽的長嘆,確切來說是一聲承諾,「她是什麼東西,根本不配朕的愛!朕的心思——一直沒有變。」幾近哽咽,悲愴的聲音泄露了他復雜的感情,他是在哀求「他」嗎?一個君王難以啟齒的愛……

面具人的唇抽動了下,明知他不能為她做任何事,心里的愧疚就多了份,既然無法面對「他」,不如離去,他轉身欲走。

「今日,你之所以肯來見朕,難道不是為了那件事嗎?朕在等你問。」琉玉的眼神緊追面具人而去,面上一閃而過的緊張泄露了他的真實意思。

「不用了,當初我是懷疑過你下的毒,但是現在我可以肯定不是你。」面具人沒有回頭,只是腳步停了下來。

「你,為什麼?」也許只有他,才能讓「他」感到迷惑,猜不透。

「難道,皇上您要承認桀襄兩**營內的毒是你下的嗎?」面具人戲謔道,多了份輕松。

「的確不是朕下的毒。」琉玉感嘆,臉上沒有半點虛假。

「皇上一直都不在意這天下,有什麼理由去下毒擊退桀襄?以皇上您的聰明才智,即位短短五年,能將殷國帶的怨聲載道,民怨奮起,也確實花了不少心思吧?」面具人的冷冷的語氣平淡無奇,腳步一刻不停,將琉玉遠遠甩在了身後。

「朕就是一個昏君!你听到沒有,朕就是一個昏君,吃喝嫖賭得昏君,殷國會亡,一定會亡!」景颯琉玉拋棄了往日的慵懶無生氣,激憤地站起身,沖著他離去的背影喊道,喊著喊著,身子漸漸的軟塌下來,斜靠著那張人人向往的龍椅,一雙沒有生氣的眼楮射出仇恨的怨火,我不會讓你過得比我好,憑什麼你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恨你!

元和426年深冬,風雲突變,桀襄兩**營內傳出類似瘟疫的病癥,軍心渙散,殷昭兩國大軍乘勝追擊,將桀襄大軍趕出昭國境內,桀襄兩軍邊退邊打,退至四國無人管轄地帶暫時駐扎大營,龍昶亦大軍重回慶都,兩軍形成對峙局面,而慶都的宮殿內已經空寂很久,一時間熱鬧了些起來。

夜深人靜,昭國的皇宮漸漸安靜下來,只是皇帝的御書房還點著燈,「皇上夜深了,是不是該歇息了。」小勤子小心提醒道,皇位上的人照常沒理會,他便在無可奈何地往一旁的香爐中添加一些愫蕊香。

龍昶亦雙眉輕挑,淡淡道,「乘勝追擊,還是窮寇莫追?錦繡尚頤向來小心謹慎,按道理,不可能會讓軍營出現這種突發狀況;軒轅玄御足智多謀,萬一這只是他的一個障眼法,那朕的軍隊追上去必定啊陷入他的埋伏圈……」龍昶亦的雙手輕擰著太陽穴,暗暗頭疼。「若是真如外界傳言被下毒了,那什麼毒能避得過錦繡的視線,又是什麼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藥下進桀襄兩軍的軍營之內……」

「皇上……」小勤子輕輕喚。

龍昶亦對他的多嘴早已成習慣,也不理會,自顧沉浸在思慮中,自言自語,「若是試探一下如何……」

「皇上……」小勤子再次喚道。

「閉嘴!」龍昶亦不悅。

小勤子趕忙低頭跪下,「皇上……」龍昶亦剛要發作,卻不是預期中小勤子那尖細的聲音,而是天籟般的清脆——是她!

龍昶亦眼中閃過一道璀璨,即刻恢復剛才的平靜,抬起黑亮的眸,怔怔地凝視著遠處的白衣女子,難掩悲傷,喃喃道,「你還是來了……」

「對不起,皇上,憐兒……」傷人的話還未出口,先一步被他眼中綿延的柔和扼殺在唇間。

「不要說!」他怒喝道,明知道她這次回來已經不一樣了,他還是希望她還是原來那個她,雖然清冷,但是眼楮里只有他一個人……

既然決定了,就不要讓自己後悔,走出這一步,她內心已經掙扎了無數次,「皇上和憐兒不是同一類人,求皇上還是讓憐兒走吧……」

小勤子眼見這情形,知趣地往後退出御書房。

「不許你這麼說,朕不許你說!」龍昶亦雙手捏緊,猛力一扯,她沒有預警地跌入他的懷抱,緊緊地圈住,沒有一點縫隙,貼著彼此的外衣,憐傾能感覺到他急促的心跳,一時竟然忘了該如何反應,他啞著嗓子,聲音略顯疲憊,「憐兒,如果當初朕沒有利用你,你會不會……」

「不會。」她一把推開他,臉上卻是出奇的平靜和鎮定。

看他眼中倏然暗淡的光芒,她撇開頭,不想去思考那些左右她思維的東西,淡淡道,「憐兒要的是自由!還有,皇上,這世上沒有「如果」這件事發生。」少主對閃靈的教導很嚴格,其中有一條便是——永遠不要用「如果」這個詞,因為他不想听到任何借口。如今她竟然也會和少主說同樣類似的話,真是諷刺。

「自由?呵呵……朕不會放你走!」龍昶亦寒顫著沖她微笑,他熾熱的眼神讓她身子微微一顫,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可是——

他伸手一撈,溫熱的唇突然湊近她的,強賭著她的唇,霸道,強硬,帶著嘶咬在她的唇間蔓延開來,她本能地想要推開他,雙手抵著他寬厚的胸膛,可是卻推不開他……

片刻,他離開了她甜蜜的唇,放在腰間的手也漸漸松了些,深幽的黑瞳藏不住那份戀戀不舍,他曖mei的聲音及于耳畔,吹拂著她的玉頸,「憐兒,朕說過不會放你走的……」

「皇上——你,做了什麼?」她是有能力推開他的,可是為什麼她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雙腿發軟,就在快與地面接觸的時候,一雙手臂將她攬入懷中,頭頂的聲音淡淡傳來,「小勤子跟隨朕多年,不忍心見朕常常熬夜,所以在朕吩咐他下去歇息時,他都會偷偷點上一枝「愫蕊香」,而它的主要功效就是讓人很安穩地睡去……」他也是半年前才知道這件事,這畢竟是「他」的一片護主心切,所以他沒有揭穿,只是先前服下御醫配置的醒神藥丸,然後繼續批閱奏章……沒想到今日卻幫了他的忙。

「亦,你……」憐傾的眼神復雜多變,參雜著悲傷,無奈,顫動。

他低下頭,攔腰將她輕柔的抱起,輕吻著她的額,「憐兒乖,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這天下是朕的,你也是朕的。」

(殷國境內)

紛擾的殷室王朝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熱鬧了,而現下引起群臣熱烈討論的問題莫過于前幾日國相郭乾提出的一個策略。

「皇上,調兵之事還需謹慎啊,軒轅玄御用兵如有神,錦繡尚頤實力亦是不容小覷,此刻增兵不妥!」說話的是殷國素有「鐵壁城牆」之稱的羅信羅大將軍(第87章首次出現過)。

「大將軍此言差矣,如今軒轅玄御身負重傷眾所周知,錦繡尚頤和所有將士均染上不知名的病毒,苦于不得解月兌,此刻我軍若是搶在昭國前面一舉將他們殲滅,那麼,我殷國的版圖就會擴充將近兩倍!羅大將軍,這樣的誘惑還不夠大嗎?」郭乾一雙狐狸眼睥睨著身旁爭得耳紅脖子粗的羅信。

「可是,若是貿然調御軍襲擊桀襄大營,殷國朝內若是發生政變,後果不堪設想,桀國的軒轅玉瑾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羅信身邊的謀臣羅子良站出來解圍。

郭乾顯然是有備而來,今日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不屑地輕瞄向他道,「羅大人恐怕是了解的還不夠深入仔細——桀國境內之所以會發生內亂,是因為桀國的前皇後為了霸佔軒轅玉瑾一個人的愛,與其敵國昭國通風報信,想迫使軒轅玉瑾退位,與其過逍遙自在的生活,而之所以至今未能找到軒轅玉瑾和那個造禍的女人,是因為軒轅璇璣(軒轅玄御和軒轅玉瑾的三皇叔——千尋郡主的父親)在內亂平定後不久,接到軒轅玉瑾的一封親筆書信,信中明確說明,他願和那名女子不問世事,隱居山林,自此長相廝守,也望軒轅璇璣不必再勞心勞力地找他們,還將皇位傳給其胞弟軒轅玄御……而我殷國則不一樣,朝內對皇上都是忠心耿耿,萬眾一心哪……」

殿上之人听聞此言皆震驚,目光轉向殿中央的郭乾。

惟有景颯琉玉還是一副慵懶至極的模樣,單手勾起身邊美人的香肩,一個香聞下去,妖冶美人一個閃身,欲遮還羞,他的唇邊掛著邪邪的笑顏,低沉地嗓音還帶著幾分**,「國相如何得知這些?」

郭乾還未來得及多思考,便禍從口出,「是長期潛伏在桀國朝內「東門」的密探刺探而來。」

「哦?看來還是國相養的狗忠心。」眼光倏然轉冷。

朝廷內的人都紛紛側目而去,殷國有條規定,眾人皆知︰這調用「東門」密探必需經當今皇上的首肯,可按照皇上那話分析——似乎,郭乾是擅作主張調用了「東門」!這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難怪會引起群臣的驚訝,而郭乾說的津津有味,還絲毫不覺,現下經景颯琉玉這麼一提醒,郭乾心當下漏跳了半拍,急忙下跪,「皇上,臣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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