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嚇得不輕,她真想好心去給她找個大夫來看看,腦子出問題了,可是很嚴重的。
見她依舊不答話,南宮思不由有些急了,「你該不會是害怕吧,怕輸得太難看,還是怕很快就要成為下堂婦?」
厄,激將法?
忍不住咂舌,雲凰微眯雙眼,看著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頓時從剛才的同情變為萬分鄙夷。
果然,智商還是個很重要的東西,丟了什麼也不能丟了它!
這個南宮思,堂堂鎮國將軍的孫女,又被封了郡主,可算是身份尊貴的掌上明珠,為何偏偏如此愚蠢!
她怕輸給她?這不是笑話嗎?
實在不習慣仰視這等蠢材,雲凰緩緩站起身來,勾起唇角溫柔一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些,「說那麼多廢話干嘛!」
雲凰剛才站起身來,坐在馬背上的蕭宸已等得不耐煩了,旋即對身後的侍衛吩咐道,「去告訴她們,就說馬匹已經備好,大家都等著出發
「是
領命而去,身穿鎧甲的侍衛旋即走到人群中,一番交涉後,終是帶著她們兩人來了場中。
向蕭宸行禮後,南宮思率先挑了一匹渾身雪白的馬兒,雲凰也不多說什麼,旋即接過侍衛遞來的韁繩翻身上了馬背。
待她坐穩,身旁的侍衛立刻捧著弓箭與箭筒送了上來,她四下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除了景靜寧與君玉郎,其余人皆是背好箭筒掛上弓箭,蓄勢待發的樣子。笑著將弓箭接過來,她亦是學著景靜寧兩人的模樣,隨手掛在了馬鞍上,這舉動一看就不太像是擅騎射的人。
將她的動作看在眼里,南宮思自顧自整理著背後的箭筒,笑得更為得意。這女人就算舞跳得再好也沒用,她可是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的,跟她比狩獵,那不是自取其辱嘛!
見她們已準備妥當,蕭宸這才高舉右手,朗聲一喝,「出發
他身下的銀駒長嘶一聲,率先揚長而去,身後的眾人也拉緊了韁繩,緊隨其後,唯有雲凰幾人笑看著一群爭先恐後的皇子武將們,騎著馬兒慢慢溜達。
抬眼,她正好瞅見前邊不遠處那兩人,立即扯了扯韁繩想要掉頭,身後卻不期然響起一聲輕喚,「舅母
清清朗朗的聲音,語氣是干脆利落,可這四周似乎只有自己一個女人。轉過頭去,雲凰看著那個喚她舅母的人,不由微皺眉頭,這不是與君玉郎一同進宮的六皇子嗎?
見她回頭,蕭景熠立即扯唇一笑,騎著馬追了上來,與她並排走著,「舅母,你會打獵嗎?」
確認他真的是在叫自己,雲凰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殿下,你叫我什麼?」
「舅母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蕭景熠面上笑容未減,「如今只有我們兩個人,舅母就別叫我殿下了,你可是我的長輩
頓時無語,雲凰暗翻白眼,她什麼時候就變得那麼老了,又怎麼成了他的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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