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諸及鄧氏听後,心里高興,倆孩子都是聰明的,實在不錯。
濱濱听著倆人說話的方式,覺得有趣,心想如果倆人分開了,是不是一個只說後面,一個只說前面,越想越逗趣。
駱氏兄弟倆喝了個半飽,又換回剛剛月兌下的衣服,到李諸前見過禮,李諸為倆人一一介紹了院子里的眾人。倆兄弟都一一見過禮。
禮畢,駱安對李諸道︰「老爺,我們今兒就回去。」駱全接著道︰「明兒回來。」
李諸及鄧氏听後點點頭,鄧氏量了量倆兄弟的身量,邊量邊對駱氏兄弟道︰「你們有什麼要收拾的,慢慢來,有什麼需要做的,做好了再過來,我這兒有些布,為你們做兩身衣服。不可能明天就給你們做好的。」
駱安及駱全看著鄧氏關心的眼神,一時恍忽,倆人同時眨眼,將淚水眨掉,駱安道︰「玫瑰要種。」駱全道︰「我們倆種。」
李諸及鄧氏想到倆孩子是因著玫瑰才一路跟著過來的,想到這些花是他們現唯一的念想。且這花精貴,離地久了,真恐枯壞了哪枝,自己家沒什麼,少個株把倆枝也不當事。但是,想來這倆孩子是要心疼壞了,都這樣的身子了,心情再不好,這身子也不知道拖成什麼樣子,就都沒再說什麼。
濱濱看駱氏兄弟動作利落,心里又將自己贊了一下。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好了。
李諸家將倆孩子送出了門,嘆了口氣,李諸想了想,道︰「倆孩子不容易,最近,咱們儉省點,蓋房子也不是一天倆天的事。」
鄧氏笑著向李諸問道︰「你剛出的門,怎麼那麼快,回來了?」
李諸笑著道︰「我想著師傅是老熟人了。去山地哪需要我帶路。規劃地,師傅肯定比我做得更好。我也不好意思在旁邊礙著那幾位師傅,就想讓幾位一回來就可以好好休息。想著還要到大伯家,給師傅打理出廂房,給幾位師傅整理柴房,還要將被褥子送過去,這事情多,敏你一人也忙活不過來,就回來幫忙了。」
鄧氏知道李諸疼人,這是怕自己累著了。心里又是一甜。鄧氏笑著道︰「柴房我已經收拾好了。大伯那。我奧運會兒帶著幾個孩子過去,與大伯說說,你帶著被褥子過山地,給大家搭把手。這些花。駱家兄弟說過兩天要種下,你提桶過去,方便種下。這幾天,咱們都一點一點搬過山地去。就怕種植的幾日,牛車空不出來。」
李諸听後笑著應下了。且說李諸家人人都是閑不住的,各人都各忙各的活兒。
濱濱是個為錢閑不住的,不然前世也不會在三十歲芳齡,以十萬為本,賺取上億的身家。
濱濱想著現在家里人多。以前娘都是用洗米水給爹、哥哥們擦身。而自己漸長,羊女乃清潔的功效不明顯。剛剛駱氏兄弟只能是沖沖水,擦擦身,身上的污垢都沒有徹底清洗干淨。現在雖然人們手里沒銀錢,無法溫飽。但是,有錢人還是有的,尤其是女人愛干淨,如果自己能制作出香胰子,肯定又是來錢的好東西。
濱濱越想心里越開心,想著這些清潔的東西,大姑以前在大院子里,知曉得應比自家多,便跑入李老爺子的房子,向李翠花咨詢一二。
濱濱到時,李翠花正在繡絹子。雖然李翠花手里不缺銀子,但是成天的在家里不干活,也不好看不是,也問了可以明正言順地套些手里的錢出來用,李翠花平時都會做些繡品、打些紅結,李翠花看過好東西,做出來的東西精細,得的銀錢自然就多些。
濱濱看見李翠花,甜甜地叫道︰「大姑。」
李翠花知道李諸家疼這個麼女,且濱濱小小年紀,又識得字,還給李諸家整了那麼多來錢的東西。李翠花可不敢小看這個小佷女。
李翠花順手拿了粒自家曬的南瓜仁,遞給濱濱道︰「濱濱來了,今天怎麼突然跑到大姑這了?有什麼需要大姑幫忙的?說道說道,」
濱濱甜甜笑道︰「大姑,難怪貴哥經常向其他自夸,夸大姑淨雅漂亮。看來,直不是自夸,而是說實情而已。」
李翠花听了,好笑地道︰「自家兒子肯定是向著自家娘,你別與他一起參和。你娘也是嬌美的一個可人兒。」
濱濱笑著點頭道︰「大家都是可人兒。」濱濱拉著李翠花的手,聞了聞,一陣清香轉來,濱濱一陣驚喜,嘟著個小嘴笑著問道︰「大姑,你身上怎麼這麼香,我身上只有一陣羊女乃的腥臭味。」
李翠花笑了起來,道︰「看來咱們李家有女初長成,小小年紀就知道女人香了。」
濱濱一臉奇怪地看向李翠花,什麼女人香,只是普通香味罷了。
李翠花笑著道︰「這是大姑在鎮上買的香胰子。洗澡比較清潔。」
濱濱听後直點頭,李翠花道︰「每次買回來,我都與你家及大哥家各分些的,怎麼,你娘沒舍得拿出來用?」
濱濱听後想了想,原來往日節時娘拿出來讓給大家洗澡的就是胰子,那個東西還沒有洗米水洗得干淨,難怪往日家里都是用洗米水,而不是用胰子。這胰子只是留香,不能洗淨,不知道這樣的東西多少錢?濱濱想到家里現在處處要使銀子,這胰子,一個球,只夠家里全部人用十次八次的,娘肯定是不舍得買的,才在節日時將大姑給的胰子拿出來給大家用。起初自己還以為娘在節前讓大家香一下,就似噴香水的意思,原來是洗淨的意思。可想這胰子真不是好的。
李翠花看濱濱沉默不語,不知道濱濱正在想事,想著女孩子愛俏,又心酸自家的銀錢不湊手,安慰地淺笑著道︰「想來你娘是想著家里處處要使銀子,故才沒有買來使的。咱們家濱濱想用,可以到大姑這來拿,保準管夠。」
濱濱听後,裝著一臉驚奇地問道︰「大姑,咱們家現在也有幾處來錢的,我娘還不舍得使這胰子,這胰子多少文錢?」
李翠花笑著道︰「大姑買的一個胰子球是三十文錢,不同的胰子球,有不同的價。最差的也要十文錢的。那些都不留香,不過寒門士子倒是歡喜的。以前在張家時,用的胰子球,都是一百文錢一個,自然比現在好些。」
濱濱听後驚了下,這麼一個小球,怎麼就幾十文錢了,這當真爆利行當,難怪人們說,自古女人生意最好做。且這胰子球,不止女人要用,為官者,有錢人,愛臉面的人,應當都是用的,這前途真不是普通的好。濱濱越想心里越是歡喜。(一遇錢的事,就魔障了。)
李翠花看濱濱站在那,不言不語,以為是觸著濱濱的什麼了,引得孩子心里難受,忙找出幾十塊香胰子,遞給濱濱道︰「你想用就到大姑這拿著,百文的大姑現在不舍得,但是這樣幾十塊的,大姑還是可以給你任用的。」
濱濱看著這樣粗糙的球,知道大姑是以為她小女孩子愛俏,因為沒有香胰子用而心不舒坦,忙擺擺手,對李翠花道︰「大姑,我不是想用這個胰子的意思,我就是問問,這些東西鎮上是不是有很多鋪子有得賣?」
李翠花奇怪地咪了咪眼,道︰「人家這些胰子都是有密方,又怎會有很多人賣?咱們鎮怎麼說也是百家老鎮了,有三間賣這些東西的。听說以前也是一間的,這三間都是分家分出來的。」
濱濱听後心里緊了下,這可是**luo的壟斷!爆利啊!!!
自己要整個店鋪出來,還不知道怎麼被人害,看來,只得等爹、哥哥們的身份上去了,才能便宜行事了。
濱濱想到此,想到好好的來財法子不能做,心里就不甚舒服。(錢能使人喜,能使人憂,濱濱魔障了,又。)
濱濱想著這是不能干的生意,一臉不高興,謝過大姑,就出門,再三向大姑說了,不是想要香胰子,才離開了。
李翠花被濱濱問得一頭霧水,但想這孩子是有主見,肯定是有什麼想法,又看著濱濱一臉不高興的臉,心里不舒服,就似自家欺負了這孩子似的,忙收拾東西,起身向李諸屋里,將濱濱剛剛與自己說的事,與鄧氏說了一下。
鄧氏听後奇怪地看了看在院子里與猴子、狗狗玩的濱濱,見其一臉不開心,緊張地道︰「這孩子應該不是想要胰子的,往日節時我拿出來給她用,她都不用的,還與李海幾個說不要用這個。別人家好東西都是孩子們用的,我們家倒好,胰子都是我與諸在用。這孩子心里有城算,改明兒我問問。大姐,你可別往心里去,孩子不開心,肯定與你無關的。你這是對這孩子太上心。」
李翠花听後笑著道︰「濱濱兩歲大的會造紙,小的會斷字吟詩,我又才能不上心。就你們家里個個厲害,如果是我,不止嬌養,是要當成福女般供奉起來了。哈,哈!」
ps︰
不能樣樣都好做,打壓一下女主。
最近天天保持日更,想著大家喜歡濱濱,薇心里泛酸,打壓她一下。(心里有點變態彎曲了!汗一下!)
周末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