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挖牆腳原來是這樣子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因為這次的生日宴會圓滿成功,所以葉巡撫他老人家強烈要求自己做他的管家,當然,忍冬是千萬個不願意,但是大官在眼前橫眉豎眼,自己哪敢抱怨一絲一毫。
于是眼見金融危機,紅嫣娘就與葉巡撫僵持著。搬出自己多年累積的後台設法保住忍冬。
清晨,小街是靜謐的。
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柳枝翠綠花草芳香,靜靜等待柔和陽光的洗禮,花瓣上滾動著一顆顆露珠,裹著它那誘人的色彩,悄然無聲的滴落。鳥兒低飛,在樹梢婉轉地唱。鳥語花香,如詩如畫。
忍冬從床榻中走下,看著鏡前雅致的玉顏,朦朧的睡眼中透著絲絲嫵媚,白色的中衣穿在身上,一頭披肩的長發在腰間乖巧的貼著,鏡中的自己比平時的英姿颯爽更多添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典雅。悄悄地對著鏡子微微一笑,
美眸顧盼間可見傾國之姿。瞧見屏風內的床榻無人,便知紫蘇已起身,忍冬那根玉簪綰好黑發,套上白色錦袍走出門。順便粘上自己的一撮小胡子。
完美!俏男生。
「小子,樓里姑娘們的胭脂快用完了,你去鳶雅閣幫我挑幾款顏色上乘的回來。到時向賬房報賬就是。」紅嫣娘從樓梯上走下來,大紅色的牡丹花裙擺一拖再拖,人家樓梯都不用掃了。
大清早的穿紅著綠,就像早起鳴叫的花公雞。
好歹自己現在也算是伴著個男兒身,挑什麼胭脂!
忍冬還是恭敬的‘哦’了一聲,出門去。
七月的晨風吹來格外舒爽,勤勞的人們早早的在街道兩邊擺好攤位,佔據好有利位置,準備一天的勞作。
出來的急,忘了問賣胭脂水粉的鳶雅閣在哪兒,愣是繞了一圈也沒看見。
「大爺,請問你知道附近有家胭脂店麼?」忍冬問著一旁賣包子的老大爺,見他剛把一籠包子出爐。
「小哥兒問的是鳶雅閣吧,從這里直走再轉過彎,繞過那面牆就是了,看到了嗎,就是那面牆」大爺放下手中的蒸籠,指著不遠處那面白色的牆。
「謝謝你,老人家」
忍冬道完謝就朝那里走去,繞過牆之後,果然看見三個大字‘鳶雅閣’。
不愧是脂粉店,隔了五米遠都能聞到刺鼻的香。劣質化妝品啊。
「哎呀」只听得一聲細細地驚叫間,聲音矯揉造作。
忍冬被撞得後退一步,看來是剛有人從鳶雅閣出來,自己也沒注意看清對面的來人,就這麼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小子,撞了我家小姐還不快賠禮道歉,愣著作甚。」尖刺的聲音帶著些青女敕,看來只是一個黃毛丫頭。
忍冬抬起頭,看見一個粉衣小丫鬟提著花籃,花籃里滿滿裝著胭脂水粉,不過還好,只是輕輕的撞到人,沒冒昧的撞掉人家的東西。粉衣丫鬟另一之手攙扶著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子。她身穿女敕黃色衣裙的束胸百花衣,外罩一層雪白色輕紗,勾勒出窈窕的身段,雙臂在輕紗中若隱若現,仿佛在做無聲的邀請,清秀中更多的是妖媚,
她烏黑發亮的頭發梳成了疊雲髻,柳葉眉下是一雙含情脈脈的單鳳眼,長長的寶石墜子錘入雙胸之間,胸脯起伏之間,更顯得膚白柔女敕,面貌倒很端莊,只是眉眼間總有些媚色。
「公子,碧兒有禮了」
「小姐無需多禮,是在下冒犯了」
「呀…」
葉碧兒看著忍冬悄悄多瞄了幾眼,心下很是滿意。頓時一記上心來。
縴手撫著眉角處,貌似頭暈快跌倒的樣子,自家丫鬟見小姐有異樣,立刻忠心的跑上前來攙扶。
葉碧兒揮開丫鬟扶著自己的手,狀似無意的朝忍冬這邊倒來,那弱不禁風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真是會憐香惜玉。
忍冬還是順手接住她,畢竟是自己不對在先「碧兒小姐,不才晚生魯莽,誤撞小姐實屬無心,還請碧兒小姐見諒。」忍冬將她扶正,準備放手前去,誰知那小姐又順勢倒在她的身上,聲音嬌滴滴的說道︰
「公子,人家頭好暈,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葉碧兒在被撞倒的瞬間,自己本想嬌聲呵斥那個無禮的人,但是那一霎那的一撇,她看到一張翩若驚鴻的臉,雖然面前的他沒有其他男子偉岸的身姿,但是白色錦袍照樣把他出塵的氣質展現的淋灕盡致,那雙深邃的雙眼就像泉眼,清澈中透明,光亮射人,精致的五官沒有那麼剛毅,陰柔中帶著儒雅的氣質,玉簪束發,其余青絲在空中飛揚,他謙謙有禮的樣子深深讓自己著迷。用美男子形容他完全是當之無愧,在看到他的那刻起,葉碧兒紅鸞心動芳心暗許,早已決定是非君不嫁了。
見到忍冬沒回答,葉碧兒不依地繼續撒著嬌「公子,好不好嘛」
看著不停在自己懷里蹭的葉碧兒,忍冬一張臉瞪時綠了,這年代是走到哪里都會被誤會,她急忙推開葉碧兒,退出一步之遙說道「碧兒小姐,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今日之事還恕在下魯莽」
忍冬繞過葉碧兒往前走,誰知葉碧兒沖到她前面,伸出雙臂攔住她,扯著忍冬的手就往她豐滿的胸脯上放,嘴里還大叫著「非禮啊,有沒有人啊,非禮啊,求求你們救救小女子」
那一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旁邊丫鬟看出自家小姐的用意,狡詐的眼楮一轉,也扯破嗓子叫道「救救我家小姐,這里有登徒浪子非禮我家小姐,救命啊」
這該死的丫頭還不怕死的使勁兒喊,忍冬想拔回自己的手,奈何這位看似柔弱的碧兒小姐力氣如此之大,忍冬驚訝的望著他,見她唇形微動「本小姐看上你了,要想我放了你,除非娶本小姐」
聲音在清晨里顯得格外刺耳,旁人看熱鬧的越來越多,葉碧兒越哭越厲害,簡直到了嘶聲竭力的地步,哭得忍冬差點都以為自己是她假想出來的登徒子了。
古代的大家小姐不都是很矜持的嗎?這個怎麼說?主僕一唱一和,逼親吶!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時水碧兒對著眾人演戲演得相當逼真,拿著手絹不停擦拭眼角,仿佛真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粉衣小丫鬟現在也是就像保護小雞仔的母雞,把她的小姐護在身後惡狠狠地盯著忍冬,這眼神落在旁人眼里,她是戴牢了之徒的帽子了。
忍冬懶得理她,準備撥開人群往外走,後面又是一雙手拉住了自己「不能走,你得對我家小姐負責,人家一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當街被你猥褻…你簡直罪不可恕」粉衣丫鬟說著這句話時,忍冬分明瞧見葉碧兒用絲絹遮住的臉在得逞的笑。
真是倒霉了,今天出門咋就又沒翻黃歷。後悔啊…。
「這樣的采花賊該斷去雙手,挖去雙眼,好好的姑娘家,被你害成這樣,傳出去還怎麼嫁人」旁邊圍觀的大嬸憤憤不平,滿口唾沫星子亂飛。
「長得人模人樣,沒想到竟是無恥之徒」
「光天化日之下,對閨中小姐婬穢未遂,情節理當報官,讓青天大老爺來明斷」
「欺負了人家小姐還想落跑,讓人家小姐如何活」
「舉止骯髒,傷風敗俗,不知所謂」
此時的忍冬仿佛就像死刑犯般被群眾們惡語中傷著,我想要是自己現在被關在囚車里,多半會被雞蛋和白菜砸傻。
怎麼月兌身呢?總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身份一旦暴露,連混都沒得混了。
躊躇之間,看見人群外鳶雅閣的老板,好像剛才在葉碧兒誣陷自己時,他就在那兒了,對了,他或許能幫到自己。
「大家靜靜,我們離鳶雅閣最近,不如我們讓鳶老板來說」
忍冬仿佛在海里漂流好久的人遇到浮木,兩眼期盼的看著鳶雅閣的老板,他是一個忠厚老實的生意人,就因為他的童叟無欺才贏得街坊鄰居的好感,人們對他也相當信任,只要他說出事實,自己不就有救了嗎?
「是啊鳶老板,你看到了些什麼,如實說給大伙兒听听,」旁邊一位莊稼漢扛著鋤頭像是要去農作的樣子。
鳶老板看著楚楚可憐的葉碧兒,又看看一臉羞怒之色的忍冬,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徘徊幾下,說出自己看到的情景「葉大小姐是從這里買了胭脂出去的,她出去沒多久,我見她的玉佩掉在了地上,于是我撿起玉佩就跟了出來,」鳶老板將玉佩拿在手中晃晃並還給了葉碧兒,葉碧兒還嬌羞款款的輕聲說了聲謝謝。
裝模作樣,你裝,繼續裝。
接著他又繼續說著「葉小姐當時背對著我,當我出來時,這位公子的手已經在…。在葉小姐…。」鳶老板不好意思把‘胸’字說出來,但是眾人已經確認了忍冬就是婬賊了。
忍冬目瞪口呆,這算什麼解釋?我跳黃河都洗不清啊,這不越描越黑嗎?
周圍的人群抱不平的很多,場面也很混雜,一時之間,忍冬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沒想到今日被女人擺了一道。
「干什麼的?大清早的嚷嚷什麼!散開,都散了」一聲威嚴的聲音響起,人群紛紛退開,忍冬看見兩個帶刀捕頭走了過來。
「大小姐,這怎麼回事?」
「南環,這小子是個婬賊,非禮小姐,眾人都可以證實」粉衣丫鬟繼續當著眾人的面睜著眼楮說瞎話。
捕頭銳利的雙眼掃視四周,等確定之後對著身後的下屬命令著「帶走!」
糟糕,進了虎口了。陷進啊。
忍冬被押走後,人群也散了,但也有人在安慰葉碧兒,讓她想開點之類的。
見著忍冬被押走了,葉碧兒狠狠剜了自己的丫鬟一眼「要你多嘴」,一跺腳,憤憤離去。
忍冬從沒想過自己也有蹲大牢的一天,
看著地上零星散落的干草,窗樞和牢門都散發著霉味,幸好還留有一扇窗,可以讓陽光透進來,要不然還真沒辦法呆,忍冬把草集到一堆,坐在上面托腮神游。
今天仿佛就像做夢一樣,怎麼會進牢里呢?
果然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走進一間房,四面都是牆,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
等等,這會不會就是個夢呢,是自己在夢中還沒醒來?那麼當我睜開眼時就會不在牢里了吧。
忍冬閉上眼,狠狠的閉上眼,還沒等她睜開眼楮,腳邊的地方有什麼在動,她睜開眼,就見一只老鼠伸出爪子在掏自己的鞋子。
「朋友,相遇即是緣,諾,這是見面禮」忍冬掏出出門揣在懷里的糕點,分一半給它「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老鼠精明的看看她,又用小鼻子嗅嗅眼前的糕點,試探性地吃了起來,然後似乎是被美食誘惑住了,越吃越來勁。
「好吃吧,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棗泥糕」忍冬拿著干草葉逗著它,看到它東躲西閃,吃得胖鼓鼓的小身子扭來扭去,忍冬樂不可支。
一切都像夢一樣,就像來到古代是夢,被押到牢里是夢。看著實在是不真實,卻又真實的讓自己不敢相信。
恍惚間,她听見一聲沉沉的笑聲,是她的幻覺嗎?
瞄了四下無人怎麼會有笑聲。最後在半牆壁上的窗戶上看到一身紅衣。只見他坐在窗沿笑得一臉邪魅。
婁月澤?奇怪的是他沒心沒肺地在那里笑什麼?忍冬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像在猜他在做什麼。
「你可是第一個連老鼠都想討好的人」婁月澤笑看她,陽光灑在低低的牢間里,灑在他飄逸的身上。
如果不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她都認為他是來拯救自己的神仙。
婁月澤自動無視忍冬拋出的白眼,拿著匕首削斷窗戶上的木塊。一根根如落葉一樣,飄到地上,慘不忍睹。碎成了渣。
那匕首也太快了吧,會不是真實削鐵如泥。
「你做什麼?」
「難道你願意一輩子呆在這里逗老鼠?」婁月澤從窗外跳進來,蹲在她的面前。
「那你是要救我?」當忍冬問出這句話,再看到婁月澤的表情時,好吧,她知道自己問了句廢話。
「我不走,要是我逃了出去,那就真是死都難以明志」
猶自矛盾的忍冬不知道壞笑看著自己的婁月澤靠她越來越近,當她回神,已被逼退到貼在牆上,感覺著身旁好聞得清香氣息,忍冬心跳加快,耳根子和臉瞬間紅透,像只煮熟的蝦子。
側臉看著他白皙的如玉的面龐沒有任何瑕疵,薄唇嫣紅。杏色的眼眸仿佛要把自己吸進去。
他要干什麼?空空的牢里,就只能听見她的心跳聲,噗通、噗通、忍冬的臉更紅了,她想逃開卻被他禁錮住。
這家伙該不會真是斷袖?
「嗯,在這里呆久了,人都有一股霉味,」婁月澤放開她,用袖子裝模作樣的捂著鼻。滿是聞不慣的樣子。
「把門給我打開」
遠遠地,牢里的二人便听到了囂張的聲音。
是那個葉碧兒,她還來干什麼?
沒容她多想,一個翻身,紅衣飄揚間,已不見婁月澤的身影。
哇~這麼高的武功。身手矯健,是多麼的輕盈。
不對,我哪里有霉味了,拉起袖子左嗅嗅,右聞聞,哪有什麼味道。
婁月澤剛走的那一瞬間,獄卒就帶著葉碧兒過來了。
「大小姐,請。」
獄卒打開牢門,葉碧兒興奮的跑了過來撲在忍冬的懷里。像是與丈夫闊別已久的小妻子,她的雙臂環上忍冬的腰,將臉貼在忍冬胸前。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不苦…碧兒小姐,你能站好嗎?」忍冬笑得有些尷尬,扯著嘴角道「碧兒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啊」
忍冬知道婁月澤就隱秘在暗處,他這個瘟神,現在肯定笑歪嘴了吧。
伸手輕推著葉碧兒,自己轉身走到了另一邊。
「你們下去吧」葉碧兒揮退獄卒,又走到忍冬面前不甘心的道︰「我堂堂巡撫的女兒,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你還有哪點不滿意的?」
「雖然你現在沒愛上我,但是你給我一點點時間,以後我肯定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
「況且你娶了我,以我爹的官職,肯定能讓你步步高升,仕途亨通」
「忍公子,你覺得怎麼樣?」
葉碧兒開出了無數誘人的條件,要是平常人早就上鉤了吧。
可是偏偏大小姐你搞錯了對象啊。怎麼和你老爹一樣明目張膽的搶人呢?要是我真是男子,那還真去做你家的管家和夫婿算了,也省得這麼麻煩。
「碧兒小姐,在下真的有難處,請恕在下難以從命」
「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葉碧兒顫顫巍巍的問出話,水潤的雙眸盯著忍冬,十分小心翼翼。深情凝視的眸子快要哭出來似的,她深怕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我…」我到底該怎麼和她說?總不能掀開衣服給她看說自己是個女的吧,可是這樣子…還不如告訴她自己就是因為有喜歡的人才拒絕她的,興許她會知難而退呢!
咳咳,清了清嗓音,忍冬假裝嚴肅的說「不瞞小姐,在下的確有心上人了,為了她,我做什麼都願意」
「為了她就是死也不怕」
死?
「今生今世,此情不渝。」既然演戲,當然得演逼真了。
忍冬堅定的表情相當到位,說得是鏗鏘有力,就像真是一位絕世好男人。
「我可以分一半位置給她,只要你娶我,我也可以收斂自己的脾氣與她和平共處」
「在我的心中,獨一無二的她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冰涼,心里冰涼冰涼的,從自己出生以來,就是眾星捧月般的備受寵愛,什麼時候這麼放低身段去求一個人,被拒絕的這麼徹底,這一刻,所有的自尊心似乎都被踐踏得一無所有。
「哼,既然我得不到,那麼別人也休想得到」
葉碧兒不再溫柔,一臉嫉恨。「別怪我無情」
葉碧兒甩出腰上纏繞的鞭子便迎面朝忍冬襲來。
「刺啦」一聲響,忍冬的臉完好無損,鞭子應聲而斷。
紅衣飄飄,婁月澤站定,手里一把匕首在陽光下耀眼奪目。
「你是何人!竟敢阻攔本小姐」
看著自己心愛的鞭子被削成兩半,葉碧兒不敢置信。
婁月澤看都不看她,直接走到忍冬面前,將臉貼近她「小冬冬,你沒事吧,是我不好,來晚了讓你受了委屈」
溫柔的聲音像陽春三月的水,波動人心。
「我不是說過,任何時候都會保護你的嗎?今天這麼頑皮獨自跑了出來,看我不好好的懲罰你」
俯,櫻花般的唇吻住了呆愣中的忍冬。
冰涼的觸感侵襲著她的心,這突如其來的吻讓忍冬的腦袋頓時空白。
怎麼回事?這個妖孽是怎麼了?
啊…葉碧兒瞪大雙眼看著面前親吻的兩個男子,他們,他們竟然當著自己的面這麼惡心的做著本應男女之間才有的親密的事。
唇瓣離開了忍冬的,婁月澤壞壞的笑著,對著葉碧兒說「葉小姐,听說你很喜歡小冬冬,可是他不怎麼喜歡你這類型的哦」
言下之意便是說︰自己與他有染,二人有著不同尋常的曖昧關系。說白了就是斷背。
「啊,不是…」忍冬看著葉碧兒驚訝的雙眼,急著去辯解。
神吶,我不是同性戀啊。
「不是說好今生今世,此情不渝嗎」
婁月澤打斷忍冬的話,瞎掰的為自己接上這麼一句話。
什麼?這個死不要臉的,她剛剛明明說的就是假的,怎麼經他口說出來就解釋不清楚呢!
「你…原來你的心上人是他」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葉碧兒有氣無力的說。
「你不是什麼都看到了嗎」
婁月澤摟住忍冬的肩膀,順便在她的臉頰上又偷香一口。
「惡心,你們真是令人惡心…我恨你,我恨你們」
「你們…你們…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走啊,馬上消失在我面前」
葉碧兒早已經失控,一步步後退哭著大吼。
一個白眼被微風送達婁月澤的面前,某人很自然的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理了理衣襟,又恢復那邪魅的樣。
婁月澤,你個王八蛋!
竟然佔我便宜…
一拳揮過去,婁月澤輕巧一閃,忍冬的手剛好就撫上了他的腰。
「怎麼,雖然我救了你,也不至于這麼快就急著投懷送抱」
「你為什麼要吻我,我可是…」
「是什麼?」
婁月澤打量著她,眼神十分有穿透力。眼里有著懷疑的成分。直直問進她的心底。
「我們都是男子,這樣會讓別人誤會,傳出去對你對我都不好」
「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
瞧他話說的有模有樣,可是他身子就沒正過。
「強詞奪理。」懶得和他說,簡直沒法溝通,這完全就是上千年的代溝。
「不過…你的滋味挺不錯」
婁月澤笑著閃身,施展輕功跑遠了。
「有種,別跑。」
剩下忍冬獨自在原地恨得牙癢癢,小拳頭繃得緊緊的,今天這筆賬給我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