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魅惑乖女斗邪夫 034巧計妙用

作者 ︰ H一心

忍冬看著對面蠢蠢欲動的敵軍,估算著回營取鼓的士兵來回的時間,看來自己還得再拖延一陣。

不管如何,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了。她也只能盡力挽救這片僵局。

「三王爺,你們是朝中無人了嗎?連區區弱女子也趕上了戰場,老夫活上了這把年紀,還真是頭一回見,真是稀罕吶,哈哈哈哈」

碑林常勝將軍業托比騎在馬上耀武揚威,一臉驕傲自滿,眼里透著對忍冬和炎煜數不盡的輕蔑和嘲笑。一臉的不得了。

忍冬看著他那五大三粗的熊樣,真想立刻沖上去扁他。圓圓的大餅臉上一副要不完的樣子看到就脹死人。

「不過這美人兒倒是生的標志,要是你們將她交奉于我,興許我一玩兒高興了,還能賞她個妾做做,要不然在這個刀劍無眼的戰場上,傷了這麼國色天香的美人兒,那我可就過意不去了,想必你們也是不希望看到她這麼美的臉蛋上有任何傷疤的吧!要是你們早已玩膩了,不如現在就舍個人情將她讓給我」

炎煜雖然十分溫和,但在這刀劍無情地戰場上竟有人罵冬兒,他早已看不下去,看著碑林的將軍業托比炎煜全身散發著冰冷狂怒的氣息,他道「將嘴給我放干淨點」

忍冬像是听到了一個笑話似的,滿不在意。她制止了炎煜和婁月澤拔劍的手,一臉笑嘻嘻的走到業托比的面前「老將軍,打仗可得想著正事兒啊,像您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家中怕是連個兒子都沒有吧,以後百年歸天養老送終怕是都成問題呢!」

「你,丫頭你胡說些什麼!」業托比本以為他們幾人會被自己激怒自亂陣腳,沒想到自己還被這個丫頭反將一軍。

「老將軍,你看我這般年華做你孫媳婦還差不多,怎麼會是你的妾呢,你看看,你這麼急于納我,不就顯得您老家里人丁稀薄嗎?」

「你倒是伶牙俐齒,拐著彎兒詛咒我」

「我這妾都還沒當上呢!哪敢立刻就翻了天去,我這可是在為老將軍著想呢」忍冬笑得一臉可人,天真靚麗的笑容顯得十分無害。

「既然你這般冥頑不靈,那我將你一並送去閻王殿」業托比沒想到激將法竟然對她不起作用,相反的,竟是自己被她氣個半死,業托比一揮兵器大喊「勇士們,讓我們消滅了炎月,出發!」

大軍像洪水一樣涌來,勢不可擋。忍冬看著距離自己只有一百米的碑林大軍,立刻吩咐道「你們四十個人每人拿上一個鼓,分別圍于雪上四周,听我號令,一起用力擂鼓。」

肅然起勁的她讓每個人都是一本正經,忍冬一吩咐完,轉身嬉皮笑臉的對剩余下來的人說「接下來,讓我們來開個團體演唱會吧」

雖然忍冬看起來一臉輕松,但是她已經估算好了時間,待到碑林大軍走到雪山低谷時,她一揮手,通知大家「音樂準備。唱!」

一得到指示,圍在雪山四周的士兵使勁擂鼓,鼓聲震徹雲霄,接著一聲聲洪亮的歌喉傳來,士氣濃郁,一飛沖天。

本是前進的碑林大軍突然停止了,業托比將軍隊暫停在雪山低谷,暗自揣測沉思︰難道其中有詐?還是只是炎月演得一場空城計?

「冬兒,他們停下來了」炎煜觀察著戰況,看見業托比騎在馬上深思。

「大家不要停,繼續。」忍冬對著炎煜一點頭,看著望向自己莫名其妙的業托比,笑得一臉無害。

業托比看著高高在上的忍冬,此時,他竟覺得這個女子如此的深不可測,非同一般。她的笑容讓他心里發毛,一時之間竟不知進與退。

忍冬看著涅槃雪峰出現了崩裂的跡象,她立刻換回士兵「收兵回營,撤!」「將軍您怎麼了?」底下的副將提醒著業托比。「炎月撤退了,這正是我們的大好時機」

「沖啊!滅掉炎月…」

業托比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裝腔作勢的紙老虎,大家給我沖,殺敵最多的賞黃金五百。」

轟隆隆---巨聲傳來,雪堆雪塊順著涅槃峰滑落,正在涅槃雪峰下的碑林大軍躲閃不及,死傷無數。

大約一個時辰以後,白雪掩埋了許多碑林士兵,涅槃雪峰下,一片狼藉。

「報---」

忍冬喝著茶與炎煜,婁月澤,紫蘇,軍師坐在一起。

「稟告王爺,碑林慘遭雪山掩埋,死傷無數,現已無力進攻」

「太好了!這次我軍大敗碑林,你可是功不可沒啊」

炎煜看著忍冬,欣喜萬分的說。

「忍姑娘果然足智多謀,竟不費一兵一卒便讓碑林損兵折將,老朽實在佩服啊」

軍師敬佩的站起身來,拿著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忍冬一杯。

「軍師言重了。」

婁月澤沒有說話,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慢慢品著茶的她,她那般的嬌俏靜好,冰雪聰明。讓自己怎麼也看不夠。她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自己的。可是自己何其有幸能夠遇見這麼一位奇女子。

「冬兒,你是怎麼做到的?快給我講講。」紫蘇一臉好奇地說,于是索性從座位邊起身坐到了忍冬的旁邊。

其實這也是一些普通的自然現象,越是巍峨的雪山便越不能受到強大的聲音侵襲,要不然很容易造成雪崩傷人。所以這才有了擂鼓高歌的涅槃之戰。

忍冬沒有向他們解釋太多,畢竟自己的思想比他們先進幾千年,有些自然現象完全沒辦法用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

她微微的一笑「自古早已有用音律殺人的事跡,我也只不過是借鑒前人的方法罷了」由于碑林軍力受損,需停軍整頓,碑林特派和平使者向炎月呈上停戰協議,約定未來的一年里兩國不再發生戰爭。

一個月後。

碑林與炎月的交界處坐落著這麼一處繁華的小鎮,它古樸純真,千百年來,始終保持著它獨有的特色與韻味。

「紫蘇,這個真好看,」忍冬拿著一條墨綠色的絲帶纏在自己的腰間向著紫蘇比劃著。「好看嗎?這腰帶跟我的衣服好配」

紫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與攤鋪的小販交流了一個眼神,兩人眼里均有笑色。

「我的傻妹妹,這是衿帶,哪是女兒家的腰帶,這個東西是要女兒家一針一線的繡好,等到成人禮那天送給自己心儀男子的定情之物。」

「定情衿帶?」

「恩。」紫蘇點點頭。

「那還是不要了」忍冬七手八腳的又開始從腰上解下來。

「唉?等等。你難道不用繡上一條送給三公子嗎?」

「三公子?」難道紫蘇說的是炎煜,可能是因為外人在場,所以紫蘇特意將三王爺說成了三公子。忍冬手指摩挲著衿帶沉思了一會兒。

「一副女兒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還能裝聾作啞麼?」

明知道自己受不了她的激將法,她還總是這樣。你看現在她臉上得呈的笑。

「買就買,老板這個多少?」

「一兩銀子。」

「給。」

忍冬拿著衿帶,突然有了後悔的沖動,就自己那個繡功,估計一條龍都變成一條蟲了。沉思里獨自苦惱的忍冬突然心有微微的刺痛,她拿著衿帶的那只手捂住胸口,身旁一位穿著黑衣勁裝的男子插肩而過,那麼微微的一瞬間,忍冬只見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面具。他的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忍冬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的背影…

為什麼會突然心痛?他是誰?

為什麼他給我的感覺如此熟悉?不知不覺中,忍冬已經跟了上去。

咦?跟丟了?他去哪兒了?

忍冬環顧四周,在巷子的盡頭四處張望著。

寒光一閃,一柄劍指在自己面前。

忍冬先是一愣,隨後才發現此時用劍指著自己的人就是那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

「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寒冷刺骨的聲音。

「我們…是不是認識?」忍冬努力看著他面具下的眼楮,那雙眼眸十分清澈,只是夾雜著冷意。

忍冬努力回想著自己曾經在哪里見到過這雙眸子,可是一時就是想不起。

「你給我的感覺好熟悉,我們是不是見過…」

「別再跟著我,否則---」

長劍一揮,忍冬腰間一束黑發飄然落地。

忍冬不敢置信,瞪大雙眼看著面前面具下陰冷的雙眼,那般的無情,突然間那般的陌生。

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歉意,或許是害怕,或許是疑惑,或許,種種或許摻雜在一起,一滴淚順著眼眶滑落。

「對不起…也許我認錯了」忍冬低下了頭道了歉,轉身走出了巷子。

黑衣人望著走出巷子的忍冬,捏著劍柄的手一松,劍‘ 噹’一聲掉在地上。

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她的眼淚會讓自己的心受到觸動。

一向殺人如麻的他為何會這樣?

黑衣人抱著頭跪倒在地上,腦袋里一片空白,他根本想不起任何事,他只知道此時他的頭好痛。

午後的陽光照進巷子,一身墨黑的他胸前似乎滑落出一樣東西,在日光的照耀下五彩斑斕,耀眼奪目,散發著七色的光彩。

------題外話------

求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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