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上天︰妖孽王爺別亂來 第155章 陷阱11

作者 ︰ 伊呀兒

「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陸胥听言,心頭一緊,斷不敢夸下海口,站在他面前的是天下第一的人,他又有幾分把握?既然這樣,不如——陸胥突然手腕一轉,手中的大刀橫在面前,怒喝一聲推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但見軒轅玄御擺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並未移開,僅僅側身翻轉躲過,換了個姿勢從背後緊握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多了半分。♀

自己竟然傷不到他一絲一毫,心中的怒怨更深,緊緊握住手上的大刀,一頓窮追猛打,看似毫無規則可言,實際是步步凶險,軒轅的眼光不由的閃過一抹驚詫,但還是沉著應對,見招拆招,將凶神惡煞全部化為綿綿細雨……

眼見自己的過多精力被他輕易化去,陸胥更是加大力道,軒轅玄御淡然,看來他是棋逢對手,絕不會輕易罷手,再這樣下去,不用多久,他即便是天生神力,也會精力殆盡。

橫掃一腳,輕易跳過,直奔床前懸掛的配劍而去,抽劍——嚓——

下一刻——龍吟劍已到喉間,只差半寸,不多不少。

「對不起,陸大將軍,承讓了。」

他居然會有如此快的劍術,久練武技的他竟然沒有看清他出手,劍鋒已指跟前,陸胥倒抽一口氣,這樣的武功,這樣的魄力,這樣的兵法技藝,難怪,難怪皇上當初寧願暫且委屈似雪姑娘,也要鏟除軒轅玄御,表面風平浪靜,其實洶涌澎湃,他才是真正的危險……不知道明日若是鄭容蘭知道自己擅自行動前來找軒轅玄御,不知道會怎樣的罵自己愚蠢,想到他不在軍營,鄭容蘭吹胡子瞪眼的人也沒了,也許無聊得很呢,他竟然很想笑……

三四個侍衛將他用鎖鏈重重鎖住,帶出了軒轅玄御的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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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陸胥擅自刺探軒轅玄御被抓了?!這個笨蛋到底在干什麼!」龍昶亦接到鄭容蘭傳來的消息時,只覺得眼前一暗,差點暈倒,此刻正是用兵之際,陸胥還自投羅網,他是堂堂南門的統帥,少了他的南門,不堪一擊!西門已經失手,他究竟該做何決斷!

在嚴峻的戰局面前,他顯得如此憔悴……

「皇上?!」小勤子忐忑不安地看著扶在書桌前昏昏欲睡的少年新帝。

「什麼事。」聲音微弱的有些妥協。

「皇上,東城門告急!錦繡大軍壓近……」小勤子不忍道。

「是真的笑我昭國無人應敵了嗎?軒轅玄御,錦繡尚頤,你們都來吧,明日朕就親自會會你們!」龍昶亦突然拍桌而起,挺拔而立,惱怒之色形于色。

「皇上……」被皇上那張嚴肅凶狠的神情嚇得不輕。

「傳上官楚闕進帳,朕要與他商談明日親征事項!」雙手握拳。♀

城牆上鼓聲對壘,沖徹雲霄,城下塵土飛揚,風起雲涌。

一個氣宇軒昂的黑色邪魅,跨坐在赤色坐騎之上,俯視面前的灰色盔甲(昭國士兵的盔甲顏色),凜冽的霸氣肆虐著整個平地,戰場上的軒轅玄御讓人膽怯,望而生畏。

因為君王親臨的緣故,昭國的士兵也異常的精神百倍,士氣高昂,兩軍不分上下。

「傳說天下兵者當屬桀國軒轅玄御,我李鐵偏偏就不信邪!」昭國人群出現騷動,一道魁梧的灰色身影騎馬上前兩步,對著對面的軒轅玄御吼道。

誰知他的眼皮提也沒提一下。

看著自己堂堂昭國此戰的副將,竟然被人鄙視至這樣的地步,李鐵心里不由惱怒萬分,緊握手中的矛,不顧不可輕舉妄動的皇命,勒馬怒沖上前。

龍昶亦俊眉緊皺,雙目炯炯不離兩人,試探一下也無妨。

「兵刃相接—— ——」兩個身影擦身而過,陽光的余暉灑在兩人的身上,奪目絢爛,周圍突然安靜的出奇,僅剩下風吹過的聲音。

「啪——」灰色身影搖搖欲墜,一頭栽進草地——可憐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啊,李將軍死了……」

「李將軍的頭硬生生被砍了……」

昭國城下的士兵騷亂起來,竊竊私語。

又損失一員大將!龍昶亦的捏緊的拳,指甲紛紛深陷肌膚里,滲出血……

「怎麼,龍昶亦,你還有什麼可以與我對抗呢?」軒轅玄御冷笑,褐色的眼漸漸轉而赤色,左攻不自主的往後退後兩步,這次暴戾之氣來的太快,主子最近的心緒越來越不穩定,已無邏輯可循。

「朕,怎樣!」陰郁的眼似乎要噴出火來,持劍策馬便上前,已經沒了往日里的冷靜,這樣的舉動讓城樓上的上官楚闕也是一驚,想必是,龍昶亦實在忍無可忍了,他可千萬不能死,他若就這樣死在軒轅玄御劍下,反倒不好玩了,那他以後的安排豈不浪費了,還有什麼感情因素嗎?畢竟,畢竟他和他相識相知了五年……

風蕭蕭拂過他的耳際,發絲輕揚,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享受,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啊,他清楚論武,自己決不是軒轅的對手,它的確不該這樣沖動。但是,他不能讓昭國百年基業毀在他的手里!生死一戰!

「皇上!」一隊騎兵紛紛緊跟上前。

「軒轅玄御!」龍昶亦狠力使勁,劍鋒逼近軒轅的頸部。

軒轅玄御仰天躲過鋒芒,龍吟劍在手里揮灑自如,不住旋轉,仿佛幻化成百余把利劍,向各個方向襲去,周圍的士兵剛剛趕到他們身邊,便被他一一擊退,一手握住韁繩,全身傾斜側臥馬身,一掌擊下龍昶亦的坐騎,天空中響起馬匹慘烈的嘶叫聲,龍昶亦大驚失色,腳下被羈絆,傾身向地面貼去,一道明晃晃地鋒利籠罩在他的上方——難道這就是他的命運嗎?為什麼上天會這樣的不公平!

眾士兵︰「皇上——」

上官楚闕︰眉頭糾結,到底要不要出手——

軒轅玄御︰看似勝者,卻絲毫沒有喜悅的表情。♀

龍昶亦︰面無表情,大難臨頭卻面不改色

等待他的是——

「 ——」軒轅玄御的劍始終沒有落下,周圍開始響起暗暗的抽氣聲,還有驚嘆聲。

他睜開眼,抬起眸,眼中閃過一抹驚喜——

「不要殺他!」久違的清靈的聲音,從天而降,讓他深陷無法自拔的身影,為何才短短數日未見,她的身形更為嬌小,臉色也有些憔悴,難道她在龍昶亦身邊過的不好嗎?軒轅玄御隨即又自嘲的搖搖頭,自己在想什麼?若是過的不好,她又怎麼會千里迢迢,一心想著回到那個人身邊呢?而如今還要在戰場上以命相救。

本來見到她應該有的歡喜,在她一句傷人的話掃的一干二淨,他對她所有的好只能換來一句,「你不能殺他!」心已痛的無法呼吸,身上的血不再流淌,凝固成冰,連心底也是透徹心扉的冷,「讓開!」牙縫里透出兩個字。

「不要!」她的聲音輕如風,但是他就是無法忽略。

俊逸的臉龐透著一臉無奈,「你終于肯出來見我了。」

「軒轅玄御……」她怔怔地望向他,這些日的日夜兼程,也沒讓她來得及阻止這場戰爭,紅唇微微抽動,「眼楮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實……」

「難道你就只會跟我說這句話嗎?!我要的不是這句話!」軒轅玄御怒吼道。

「我,求你……」她明白若是他執意要殺他,她沒有辦法攔住。

「……」沉默,軒轅玄御的眼死了般的沉寂……

「皇上……」下一刻,昭國士兵奮起救主,馳馬掩護主子迅速退去,龍昶亦翻身上馬,不遲疑,長臂一攬,將她挽在懷間,小心呵護著向軍營奔去。

風吹草動,心緒浮動,「求我?呵呵……你可曾想過我的感受嗎……」剩下軒轅玄御還在原地喃喃自語,龍吟劍的光輝消失了,他眼中的赤色血紅也漸漸褪去,恢復了原本的褐色,帶著濃濃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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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昶亦伸手從背後將她摟進懷里,揉搓著,就像寵著自己的寶貝一樣,下巴輕輕地摩挲著那一頭黑緞似的秀發,和夢中的感覺一樣,柔順光滑,讓人舍不得離開……

懷里的嬌人兒稍稍扭動,可是他卻越抱越緊,不允許她離開,無奈「皇上——」

「憐兒離開的太久了,我等了很久很久……」他低昵,向在對她表白,又像是是自言自語。

暗暗的燭火下,憐傾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以「我」說的話,卻讓她心頭一震。

「呼——」閉上美眸,長舒一口氣,不至于讓自己沉迷在他的溫柔里,用力掰開他環在腰間的手「皇上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龍昶亦精銳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自然地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臂,「你喜歡上了軒轅玄御?」雖然努力讓自己表現的風平浪靜,可是心底里早已洶涌澎湃,白日戰場離去的那幕,她看向軒轅玄御時,眼中所帶的憂傷,無法遮掩,刺得他晃眼……

兩人的房間里寂靜的,听得見針掉下的聲音,許久許久……

輕嘆,「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以陌路。皇上,這該問您。」

——她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吧。

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深不可測的皇帝,褪去那一身耀眼的黃袍,他只是一名愛上一名女子的痴情男子,「你說我該怎麼做?若是一日不除軒轅玄御,昭國的危險就時刻存在!我是昭國的皇帝,不得不為自己的子民著想!只有利用他惟一的弱點,你知道我看到你忍受酷刑,遭人誣陷的時候,心里有多痛!」

「王皇後死的時候,未必就是痛苦的,也許是一種欣慰和解月兌,因為她可以以死向先帝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是憐兒又可以向誰證明呢?……憐兒是江湖女子,本就不在意世人的眼光,但是,憐兒也是女子,試問,哪個女子希望被自己心愛之人傷害,而且是有辱名節,我不願意相信是你做的,你為什麼不狡辯,我會相信的,你為什麼不為自己狡辯……」沉郁在胸口的委屈一瀉不可收拾。

「讓我們把這些事情都忘了,朕不在意,朕就是喜歡你!」看著她的眸里閃著淚珠,龍昶亦心頭一緊,想永遠保護她的人,已不知不覺傷她最深,他突然激動地將她攬入懷里,深情相擁。

氣若游絲,該為他的告白感動嗎,可惜心已死,「但是,我在意……」那句話風輕雲淡,卻字字打在他的心里,他不知道一件他自認為無關輕重的事情,卻會讓他失去她,若是這樣,回到從前,他還會不會處心積慮地設計軒轅玄御。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離開朕!」他抱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此次她回來,又仿佛是再也不會相見……

抽出腰間的飄雪劍,坐在一旁靜靜地擦拭著,卻發現它比往日要黯淡的多,難道劍也隨人心?憐傾的秀眉微蹙,回來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憐兒,還是回來了。」那道再熟悉不過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少主——」她立馬欠身,下跪,被他輕柔地扶起。

「你已不再是琉情王府的雪影,不用再行此禮,此刻以後你便是自由的……」

憐傾猛然抬起頭,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

「你想去哪里,自可以去。」上官楚闕輕笑,沖她點點頭。

「不,我哪里也不會去。」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確心動過,可是,此時此刻,她更不能離開昭**營,如果她離開,也許龍昶亦就會崩潰,群龍無主的昭國也許會跟著滅亡,昭國的百姓會流離失所……她不忍。

「如果你此刻不離開昭國,等于你就是選擇了做琉情的閃靈,一個沒有明天的殺手,你不要後悔!」面上的笑靨依舊,只是聲音漸冷。

「憐兒,明白——」她閉上眼,深吸了口氣。

睜開眼,一驚「少主,你——」他強行捏住她粉女敕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

驚嘆,「完好無損?」轉而神情突變,「那個笨蛋,果然是笨蛋!」完全沒有剛才溫柔的模樣,還大大咧咧地開罵。

「少主?」憐傾莫名其妙地看著突如其來如此轉變的他。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可是待你不薄啊!軒轅玄御,你除了學會打仗,還會什麼!」上官一臉不爽,貌似意見很大的樣子。

「……」

「死老頭,除了兵法,就不能教他點別的!倘若軒轅以後變成孤家寡人,你絕對難辭其咎!」若是自己還在幽幽谷,絕對不會讓這種失敗的事情發生!哪怕是下藥,也得給兩個人湊到一起,現在這算什麼狀況,這不就意味著,他失算了嗎?不,他不會讓自己失策!等著瞧好了!

喜歡?喜歡就是一點點感覺,加上一點點強迫——難道不是嗎?他的嘴角再次重溫那暖玉般的笑。

「楚哥哥,你在哪啊?」一道稚女敕的聲音自外面傳來,只見剛才還憤憤然的上官楚闕一臉不耐,當下松手,大步跨出營帳。

憐傾對他說的話,疑惑不解,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希望她和軒轅玄御在一起,少主對于這件事似乎太過「熱衷」了些。窗外又是什麼人?那不帶雜音的稚女敕嗓音讓她想起了千里之外的顏兒,不知道現在好不好,大概沒有跟著軒轅玄御一起出征吧,否則,以她的個性早該眼帶淚花的樸倒在自己懷里了,這丫頭平時一副少根筋似的哈哈樣,但是她卻是最害怕失去的。情不自禁地,她探出窗外,卻看見雪地之上那詭秘的紫衣和一身鵝黃色絨衣的女子在帳外糾纏,她不由凝凝眉,幸好顏兒不再,不然的話,也許又會傻傻地發呆……

「楚哥哥,你看,我的這對鴛鴦繡的怎樣?那可是藩國的貢品絲線呢,絲質潤滑的很……」萬分小心的撫mo著自己連日來的杰作。

「嗯,嗯,你做主就好。」上官楚闕一臉茫然,眼底深處藏著一絲不耐。

「不要嘛,我要你說嘛,好不好嗎,楚哥哥……」婧儀噘著小嘴,一臉企盼地望進那片藍色,嘴里還念念叨,「人家辛辛苦苦繡了好些日的,你就不能說句話嗎?」

繡花,繡花……心緒飄揚……——「你在繡花??」難顏眼中的錯愕。

——欄桿旁的似粉蝶的女子立馬從專注的神情中驚醒,趕緊站起身,神色慌張地將針線藏到身後,支支吾吾,「沒,沒有。」雙手打著小九九。

——「哦?」眼中倒有了一絲玩味,趁她一個不留神,搶過她身後的繡品,「喂——你賴皮,還給我,還給我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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