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上天︰妖孽王爺別亂來 第234章 信9

作者 ︰ 伊呀兒

「我和你認識的時間又不長,我怎知你殺的全都是男人,而沒有女人?更何況,你殺的那些男人你怎知他們就是負心漢了?你對他們知根知底嗎?就這樣毫不手軟地就殺了,這麼多條人命,是不是有點太……殘忍了?」

「殘忍?我殘忍嗎?你听說過暗夜宮的宮主去做一件自己根本就沒把握的傻事嗎?若是沒有一定的證據,我又怎麼會棄那麼多生命而不顧?至于你的懷疑,你可以隨我到暗夜宮去看看那些尸首,如果我殺的人里有一人是女人,那我暗夜的名字便倒過來寫,至于你說我殘忍,我從不否認自己是個壞人,我暗夜本就是個無情人,誰讓他們踫觸了我的界限,對妻子不忠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要問我證據,那他們去****便是最好的證據,一個對妻子忠貞不二的人中都不會去那種地方的,這便是我殺他們的唯一理由,你惱也好,恨也罷,反正現在已經做了,我已無力轉還。♀」

「我真不知該如何說你,究竟是無情還是殘忍我已分辨不出。」

「無情也好,殘忍也罷,我還是我,不是嗎?」

林雨軒愣了,究竟是什麼讓她保持如此心態?竟然對一切已然是無所謂了,但隨即又說,「對,你依然是你自己,只是在依照自己的性格在做事、生活而已,這世界上沒有人可以阻止你,只有你自己可以為自己的路做選擇。」

「既然你這樣抬舉我,我是不是也應該做件事來回報你呢?」

「回報?」我不需要什麼回報,我你對我唯一的回報就是親口對我說句我愛你,那已經足夠了。

「好啦,別亂想了,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吧,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恐怕會被吸血鬼吃掉的。」

「吸血鬼?那是什麼?」

「那是一種專喝人血的鬼,很可怕,也很恐怖。」

「你怕嗎?」

「我?不怕。」

「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了。」

「你真的不怕?」

「有你陪著我,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不怕了。」

「嗯,好樣的,像條男子漢!百鬼,都散了吧,不要再裝神弄鬼了,這里已經沒有人怕你了。」

「暗夜,為什麼有你的地方我們總是輸家?似乎不太公平耶,再這樣下去,你就要成為世人眼中的聖人了,而我們永遠都只是惡魔。」

「誰讓你們總是閑著沒事就出來嚇人。」

「可是自從你來了以後我們就沒有震憾力了,沒有人怕我們了。」

「這些表面上的虛名,很有趣嗎?」

「什麼?」

「值得你們這樣去做嗎?這樣很快樂嗎?你們很快樂嗎?只不過是生活在自己的虛偽世界里,你們覺得你們這樣做很快樂、很有意義嗎?」

「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快樂,我們只需要成功,暗夜,我知道,以我們現在的能力,就算是聯手對付你也未必是你的對手,但是,總有一天,我們會打敗你的。」

「隨便。」暗夜懶懶地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老大,這女人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

「的確,她有這個資本。」

「一個女人而已,會有什麼本事。」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咱們可別小看了她,她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厲害得多。」

「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已經提醒過你,萬事小心吧。」

「彩蝶,他們要對付你,你不怕嗎?」我還真擔心你會出事,難道你從沒為你自己的生命考慮過嗎?那些人看起來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放心,那些人,不必放在心上,對我造不成威脅。」能傷害我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出生呢。

「那如果是敵暗我明呢?那你怎麼辦?」

「敵暗我明?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話,那你也太小看我暗夜、小看我的能力了,敵暗我明?虧你也能想得出來,真是幼稚到家了,就憑他們還想把我怎麼樣,實話告訴你,敢傷害我暗夜的人還沒出生呢,除非是他們不想活了。」

「你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

「作為一名終極殺手,有一定的信心是一定的。」

「你……很可怕。」

「你才發現呀?我早就對你講過,我本就是個無情人,要我對一個隨隨便便的人就可以心軟的話,那我就不會是我自己了。」

林雨軒徹底無語。

「好了,我們已經出了百鬼林了,你現在已經安全了,可以直接回寢宮了。」

「那你呢?你要去哪兒?」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我先不回去了,我還有點事情要辦。」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吧,等我辦完事就回去。」

「那好,我在鳴軒宮等著你。」

「好。」

星月閣

「唉呀唉呀,這個丫頭來歷不凡哪!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猜不透她?又是什麼引導好她來這里的?還有,她的身上好象還有沒散發出來的力量,如果一旦全部散發,那力量定會無窮無盡。師傅曾經講過,與這種人在一起,寧為友,不為敵,所以,萬萬不可與她為敵,但是,我現在應該如何去做呢?真是個令人頭痛的問題哪!!!」

「什麼問題?說來我听听。」

「就是……誰?誰在說話?」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除了我,誰會在這個時候出現?而且是在你的星月閣。」

「你?軒兒的妃?」上午那個怪異的女子。

「別那麼講嘛,你可以這樣講,那個才女,對吧?」我可不願意活在別人的臂膀下生活。

「可以這樣講,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我?我來這里陪你聊聊天啊,你一個人在這里一定很悶吧,沒關系,我陪你。」

「陪我聊天?你和我聊天能聊什麼?」我和你好象並沒有什麼可聊的吧?

「你和我聊天應該會有很多話題。♀」

「比如說……」

「大新王朝的歷史,皇帝,以及林雨軒你徒兒的成長故事。」

「就講這些?」沒有別的問題?你回來不是問自己的事情的?

「不然呢?能有什麼問題?還是你覺得我們會講得更多?」

「沒有。是老夫多言了。」

「那可以開始講了吧?」

「講什麼?」

「就先講講皇上吧。」

「皇上?」你對皇上也好奇嗎?他與你好象並沒有什麼交際吧?

「不用這麼吃驚,我只是想打听一下這位皇帝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你要听哪些?」

「他有幾位妻子,以及他的治國之道。」

「你為什麼要打听皇上的事?」管皇上的私事?這好象並不是你的分內事。

「不然呢?你覺得我應該打听什麼?」

「我覺得你應該多了解一下軒兒,你的丈夫。」

「他?我不需要了解,因為我對他已經大致了解,對于他,我只需要知道就可以了,不需要了解。」

「那,你要听皇上全部的事情,還是……」一部分?怎麼打斷我說話啊?這丫頭,真不禮貌。

「是的,全部。」

「那好,我講給你听便是。」

「最好不過。」

「我們現在的皇上是大新王朝第四代皇上,姓林,名瑞昕,皇後名字叫樸美芝,他們一共有十五個兒子,三個女兒,大公主慕月已經出嫁,二公主慕雪也已在前年出嫁,三公主荔兒還未出閣……」怎麼了?不是要听大新王朝的歷史嗎?怎麼三番五次打斷我說話?這丫頭是怎麼搞的嘛?

「樸美芝?怎麼會這麼巧?」不會吧?在那一世,和母親是同名同姓啊。不會這麼巧吧?

「怎麼了?什麼這麼巧?」

「沒事,你繼續講吧。」

白胡子疑惑地看了暗夜一眼,繼續說︰「皇上的妻子只有皇後一個,不曾納過妾,皇後也只鐘愛皇上一人。」

「原來皇上還是個多情種呢,居然可以專情于一人,實屬難得啊。」

「是啊,皇後和皇上至今恩愛,這真是很難得。」

「也許是為了彌補前世的罪過吧,真是,沒想到他們這麼有緣,輪回了一千年,又在一起了,也許是上天的安排吧。」

「什麼罪過?誰要彌補?彌補什麼?」怎麼淨說奇怪的話?說的好象自己認識他們似的?

「算了,已經過去的事了,莫要再提了,繼續講吧。」

「皇上的治國之道……老夫不方便講,想必你也略有耳聞,畢竟,他不是一位有道明君。」

「這個,我听說過。」

「那,你還要繼續再听嗎?」

「不听了,講講林雨軒吧。」

「軒兒,他是個听話的好孩子。」

「停!別再為你的寶貝徒弟講話了。」

「那丫頭你要听什麼?」

「我要听林雨軒的故事……和那畫中女子的關系。」

「那畫……咦?丫頭,你怎麼知道的?」我沒告訴過你,看軒兒,他好象並不像想告訴你的事實啊,可是,她是從何而知?

「我怎麼會不知道?」廢話,林雨軒他表現的那麼明顯,鬼才不知道呢。

「丫頭,你的消息很靈通呢。」

「老頭,我可是暗夜,不是鄭彩蝶,她的懦弱、不問世事我根本就瞧不起,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我自己,人,不就是為自己而活嗎?為自己而活不就是應該多關注一些身邊的人和事?所以,老頭,你最好把林雨軒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訴我,否則,我暗夜可不是吃素的。」

「沒錯,丫頭,你這種個性,老頭我很喜歡。」

「喜歡你個大頭鬼啦。少廢話,快把林雨軒的事情都講給我听,還有那畫中的女子,你可別告訴我那是你的妻子,我不相信,而且我知道,你一生無情無愛,你的愛人早在五十多年前在斷腸崖邊墜崖了,至今生死未卜,也是從那以後你便退隱江湖來宮里當的太傅,我說的對嗎?柳之原柳大俠?」

「你……你……你……」她是怎麼知道的?我自認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有任何人知道,除了面前的這個女子,難道……這個女子會通靈?抬眼望去,女子一臉的童真,不像是在撒謊,可是,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我很好啊,還有,你打算瞪我瞪到何時?」

「哦,老頭我失態了。」白胡子抱歉地笑笑。

「怎麼?難道我講的不對嗎?你不是柳之原嗎?可是,拒我所知,五十年前江湖中有一場猩風血雨,大戰之後,江湖上的一對武林高手雙雙消失不見了,有人傳言他們雙雙殉情死了,也有人說他們成仙了,可是,听說你也是在五十年前來宮里做太傅的,這難道不奇怪嗎?難道真的是巧合嗎?可是,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同樣是五十年前,同樣的年齡、同樣的相貌、同樣都擁有一把輕風劍,同樣的……總之有很多相同點,不同的就只是姓名,你進了宮以後就隱姓埋名度過五十余年,可是,世上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嗎?年齡一樣、相貌一樣,會有這麼巧嗎?」

「天下之大、巧事成雙,有什麼事不可能?」

「好,這個答案成立,可是,你的輕風劍做何解釋?這把輕鳳劍與五十年前的那把輕風劍有何不同?還是……它們本就是同一把劍?」

「你是……怎麼發現的?」

「怎麼發現的?你漏洞百出,想不被發現,很難。你可以瞞得了皇上皇後,可以瞞得過你的徒兒林雨軒,可以瞞得了宮中的所有人,可是,你瞞不了我,我暗夜好歹也是久戰江湖之人,連這點起碼的都不懂,那我還配當暗夜宮的宮主,夜剎門的門主嗎?」暗夜看向輕風劍說,「虧你還是個江湖老手,退隱江湖?誰退隱江湖會整天把劍掛在牆上,這不是證明了你心里有愛是什麼?你整天把劍掛在牆上,還不是因為你太過思念你的愛人,每次看到你的輕風劍你總會想起你的愛人和她的流水劍。你,終究不是個忘情的人。」

「丫頭,沒想到,到頭來,最了解我的人會是你。你我還挺有緣呢,你是我徒兒的妃,是我第一個欣賞的人,是我見過最奇特的女子,所以,我決定了——我要把我的畢生所學傳授給你,你一定要把輕風劍法發揚光大呀!」

「哎,誰要跟你學什麼輕風劍法了?老頭,你是不是瘋了?」

「誰說我瘋了?我沒瘋!我怎麼會瘋呢,老頭我精神著呢,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將我的武功傳授給你,我在這宮里五十余年也沒發現像你這麼懂我的人,你真是我的知己啊,你一定要跟我學!」

「不行啦,老頭,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真的不能跟你學啦。」

「這是為何?」是我的輕風劍法不夠****人?不對啊,這輕風劍法可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劍法,是江湖上最厲害的武功,怎麼會不****人呢?

「因為我已經有師傅了,我已經被迫多拜了一次師,這次我絕對不可以再拜師了,否則,師傅會殺了我的。」

「誰說讓你拜我為師了?」

「不是拜你為師?」暗夜疑惑,「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胡子微微一笑︰「誰說只有師傅才可以教授你武功?義父就不可以了嗎?」

「義父?什麼義父?」我哪里有什麼義父?

「傻丫頭,願不願意當我的干女兒?」

暗夜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老頭,對不起,我無法認你做義父。」

「這,這又是為何?」

「因為,我有父親。」

「傻丫頭,我又不是讓你認我做親生父親,有父親又有什麼關系?」

「可是,我恨我的父親。」

「啊?」有女兒恨父親嗎?而且是恨的如此之深?好象沒听說過。「為什麼恨他?」

「因為,他殺了我的母親,讓我從小就失去了母愛,所以,我恨他。」

「就像對皇上一樣?」

「是的。」對他,沒必要撒謊,反正這事只要是宮里的人都知道。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恨皇上?他好象並沒有得罪過你。」

「他是沒有得罪過我,但是,他和某人長得很像就是得罪了我。」

「和某人很像?你的意思是……皇上……他和你父親……長得……很像?」

「是的,很像。」

「所以你才如此恨著皇上,處處和他做對?」

「沒錯。」

「沒想到你的恨還挺深,從一個時空帶到另外一個時空。」

「是啊,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恨他的,只知道恨他好象是我的一項任務,讓我不得不恨,其實,說實話,現在想來,我居然不知我恨他有幾分。」

「那你還恨他嗎?」

「我不知道。呵呵,真可笑,我以前是十分痛恨他的,每當別人問我‘恨他嗎’的時候,我總會義無反顧地說,‘恨’!可現在,我居然不知道我是愛他多一點,還是恨他多一點?」

「因為你心存愛意,所以你就再也恨不起來了。」

「愛?可笑,在這皇宮里居然有人會對我談愛?愛,這個字從來不會出現在我的世界里,皇宮只會是一座密不透風的牢籠,我的存在只會是暫時的,而不是永久的,所以,愛對我來講只是虛無縹緲的,而不是真正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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