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強歡,甜妻太惹火 他要的,只是盛夏!

作者 ︰ 韓樂樂

盛夏安靜地佇立著,可那胸口處的跌宕起伏,早已和心跳一般,失去了控制。

呼吸,幾乎靜止。

他伸手,為她擦干眼淚,「如果有一天,你結婚了,可是新郎卻不是我,我想,那一定是我不夠好,那個人一定比我更愛你。你們會構建一個讓人羨慕不已的小家,那時候,人生的旅途才剛開始,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害了你。」

盛夏沉默了。

如同石像般呆呆站著,她竟沒有想到,這些天,他們心底想的竟然是一樣的。

他們有著相同的顧慮,卻又因為深受著對方,希望對方能夠理智地做出選擇,得到真正的幸福。

可他們同樣不確定,同樣在害怕,怕自己會成為對方的羈絆。

「祁。」盛夏哭得更凶了,聲音嘶啞,「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在害我,我……我只是不想你後悔。」

心疼不已的他,緊緊將她擁入懷中,大手輕輕撫過她的後背,微斤道︰「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你的奮身不顧呢?還在哭!」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她的肩頭聳動得更厲害了。

他胸前的衣襟,一片濕熱。

手掌,輕輕撫過她的頭頂,自言自語道︰「小傻瓜,就算沒有婚姻,沒有忠誠,沒有孩子,沒有家的溫暖,可你在我身邊,我就心滿意足。少了你,我的人生永遠會殘缺一塊。」

盛夏死死地揪住他的衣襟,胸口堵得厲害,聲音斷斷續續︰「嗚嗚……是!我也是!失去你,就等于丟了全世界!只要有你,就足夠了!」

嘴角輕輕上揚,祁愷威情動地將她扳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臉。

那誘人紅唇無聲無息地一翕一合,他強忍著,才克制住吻上她的沖動,可在夏家,這樣擁抱已是過火了。

死死鎖住她的清眸,輕聲安慰︰「我們答應對方,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嗚嗚……嗯。」透過模糊淚眼,盛夏口齒不清地點頭。

「我相信你,就像你相信我一樣,擁有彼此,是我們一生的幸運。」

遲疑片刻,盛夏輕輕點頭,「……嗯。」

夜風微拂,吹皺一池平靜水波,也吹散他們心頭的困惑與不安。

當盛夏停止哭泣,祁愷威才松開她,回到最初來到池邊的姿態,保持與她的距離,靜靜地凝望著那一輪月痕,寂靜、安寧。

雖然誰都沒有說話,可在沉默中,那些因為愛而探索的默契,讓兩人心心相印。

過了半晌,盛夏忽然間想到一個問題,十分認真地盯著祁愷威,問︰「祁,如果我們真的不婚不娶,廝守一生,夏家豈不是無後?」

對于盛夏時不時提出的雷人問題,祁愷威有些無奈。

盛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辜地眨著眼,繼續說︰「不然,找個代孕母親,你貢獻種子!」

祁愷威眉頭微蹙,毫不掩飾自己的反感,他的孩子,又不是隨便一個女人都可以偷的,就算不發生實質性的關系,他也無法接受!

「盡想些餿主意!」

只要一想到別的女人懷上了他的孩子,祁愷威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如果,盛夏注定不能生下他的孩子,他,也認了!

他要的,只是盛夏!

哪怕無人繼後,哪怕孤苦一生,他要的,從來都只是盛夏一個人!

夜晚,被三層復式別墅的棕紅色屋頂襯托得更富底蘊,闊大的窗子下,金色半羅高貴似女神的雕塑立于池中央,手舉水晶鏤制的潘多拉盒子,路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泳池的藍色水波輕輕蕩漾,搖曳不止,如浮生偷夢的夢幻。三樓走廊盡頭的窗戶邊,正在透氣的夏世民卻將這一切收入眼底。

那一對如畫中的璧人,讓他陷入深思,久久無法回神。

如果上次,用望遠鏡看到他們之間有曖昧的舉止,那麼這一次,他們若即若離,時而擁抱,時而保持距離的動作,卻讓夏世民眉頭緊蹙。

盛夏臉上,有喜悅,有悲傷,有哭泣,難道,她已經知道祁愷威的身世了?

可如果他們明知道,自己的愛情是不被允許的,卻還這麼堅持,那該愛得多麼深!

恐怕身處在夏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莫大的煎熬!

「老爺,您看是不是該回去了,周秘書還在等呢。」管家在身後恭敬道。

夏世民點了點頭,沉重的轉過頭,輕聲道︰「他們很愛對方?」

管家微愣,低下頭,淡淡道︰「恕屬下多嘴,少爺多年沒有親人的陪伴,我看得出,孫小姐對少爺很好,讓他們分開,是一件殘忍的事情。」

夏世民沉默不語,回到書房,手輕輕撐著額頭,管家見狀,立刻上前幫他按壓。

「我欠這個孩子太多了。」

「老爺,其實您心底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嗎?這些天,您默許兩人在一起,又欽點少爺和孫小姐開舞,您已經做出了取舍。孫小姐雖然時而霸道、任性,可總歸是夏家帶出來的孩子,本性善良,也不會太在乎個人利益得失。」

想到夏對小威的迷戀與心疼,夏世民也是看在眼里的。

小威對夏天的關切與縱容,他亦看在心里。

無奈地長嘆,夏世民的視線落在書房的窗戶上,無力地閉上雙眼,一陣莫名感慨︰「都說身不由已,卻忘了,人定勝天。」

夏憶回房後,听說蘇堇年已經懷孕了,更加心疼那個小妮子了,她非嚷嚷著要盛天雄帶她去見蘇堇年,當面交待一些懷孕的注意事項。

盛天雄仔細想了想,畢竟他是個大老爺們,對女人的事情哪里了解得這麼清楚,正好讓小憶去開導開導那小妮子。

第二天一早,盛天雄就帶著夏憶離開了。

夏世民也沒有去上班,而是換上一身鐵灰色的西裝。

他特意讓祁愷威留在家里,不要出去了,乖乖等著晚宴開始,而那之前,會有與他私交甚好的軍政商界人員前來祝賀夏氏三十周年慶典。

祁愷威打心底不願意呆在家里。

可他明白,夏世民只是在幫他打通人脈,為他在商場上鋪路,或者是將他推上他不願意就座的王位。

猶豫片刻,祁愷威的目光落在門邊,正在插擺著從花房里剪摘下的蘭花,晨曦散落在她肩頭,她清新自然的溫暖模樣,讓他的心,也跟著溫暖起來。

低頭,他終究還是答應了。

夏世民的目光,輕輕瞥過門邊的盛夏,似乎捕捉到什麼,不再說話,直接去了書房。

早晨剛過十點,夏宅外陸續來了一些價值百萬的豪車,雖然車身外表都以低調黑色為主,可是車子一塵不雜的光輝,加上那一個個讓人耳熟能詳的牌子,夏家上下也跟著忙碌起來。

客人全部上了三樓書房,而祁愷威也沒閑著,一起上了樓。

盛夏一個人在客廳里看了會電視,又無聊地翻了幾本雜志,雜志都快翻爛了,還沒有見到祁愷威和影子。

推開門,她悶悶不樂地來到了夏宅前,打算在泳池邊散散步,然後去花房拿出那架寶貝的照相機,重拾舊業。

說起來,那架康佳的專業相機,還是皇帝為了討好她這個未來的小姑姑,咬牙出手的呢!

跟園丁一起,幫花房里的植物澆過水,逗了逗玻璃框里的小寵物,小昆蟲們,盛夏按下自動防護玻璃罩,將泳池與外界濕冷隔離,月兌掉身上累贅的衣物,僅著一件齊臀的長款棉質襯衫,伸出兩個腳丫子,輕輕在池水中滑著,拿起脖子上掛著的相機,仔細對準微微蕩漾的池面,心底卻幻想著祁如海豹般自由游動的畫面。

玻璃大門被人推開,盛夏瞥了一眼,淡淡道︰「李嫂,今天要換水吧?您先去忙,等會我來換水。」

被喚作李嫂的佣人點點頭,轉身離開,將玻璃門輕掩。

陰冷的陽光透過玻璃,顯得格外溫暖,嘴角揚起一的抹淺淺笑意,放下手中的相機,仰著頭,盛夏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剛站起身,腳丫帶上來的水,讓池邊的地板有些滑,盛夏一時沒站穩,身體猛然後仰,眼見著整個人就要摔入水里!

「啊——」

尖叫如透明的破曉,劃破夜的長空,倏然,腰上一緊,整個人似乎失去了重心,只能如芭蕾舞者般旋轉,雙手極力想要抓住點什麼,身旁似乎多了一道溫熱,讓她暫時避免了摔跟頭的慘景。

這是姑蘇子墨第一次與一個女人親密接觸。

與這個如掉落人間的迷路精靈般的女子。

盛夏驚喘不止,心跳,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復,那楚楚動人的小神情,惹人心憐,粉紅的唇,一翕一合,胸口急促地起伏。

仿佛有一只小鹿在她胸口亂撞。

失去發身體重心的盛夏,因為後仰著身子,只能迎著有些刺眼的光芒,用手輕輕擋住眼楮,眯著眼審視著眼前模糊的人影。

「謝謝。」

盛夏輕勾嘴角,身體微微掙扎,作勢起身。

姑蘇子墨渾身的神經緊繃著,呆愣片刻,才斷斷續續道︰「沒,沒事……」

盛夏剛站穩腳,卻感覺到下面一片空蕩蕩的,低下頭,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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