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他綁在床頭,雙腿也被壓住,劉霈霈除了腦袋能扭動幾下以外,身體幾乎不能動彈。雖然看不見他做什麼,但能感覺的出他拿著繪圖筆在她臀上繪著什麼,她隱隱有種不好預感,心里緊張的要死。
好不容易熬到他繪完,她以為結束了,可不想更要命的來了。當紋身機在她臀上割線時,她疼的眼淚汪汪︰「張海生,你就放過我吧,我疼……」她說不下去了,嗚嗚哭起來。
沒想到重來一世還要遭受這樣的罪,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是最怕疼的,竟然求他沒用,她就用牙齒咬著被子,盡量麻痹所有感官,一直忍到結束。他在她臀上貼了一層保護膜,又給她拉上睡褲,便收拾箱子下床了。
劉霈霈趴在床上沒動,她現在手腳都是麻的,一動的話就像有數根密密麻麻的針扎一樣極不舒服,等不適過去,她慢慢動了一下,又動了兩下,便費力解開手上的繩子,雙手撐著床,小心翼翼翻身下去。
張海生這個時候從洗手間里洗完手出來,見她下地了,反應平平沒說什麼,然後徑直走到餐桌那,坐下後拿起筷子,淡淡道︰「過來吃飯!」
劉霈霈哪有心情吃狗屁飯,正想跟他唱反調,卻在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下,不得不屈服走過去坐下。菜肴很豐盛,都是頂級美味,可她吃在嘴里如同嚼蠟一般難以下咽,胡亂吃了幾口菜就擱下筷子不想吃了。
他淡淡地掃她一眼,破天荒地往她面前的盤子里夾了些菜,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垂下眼楮,真想抓起盤子砸到他臉上,順便再指著他的鼻子罵一通,可終究還是不敢的。她心里憋著一股氣,悶悶吃完盤子里的菜,又勉強喝了半碗湯,才算結束這場難捱的晚飯。
她一直好奇這個變態到底在自己的臀上紋了什麼東西,所以一離開餐桌就快步走進浴室里,鎖上門月兌掉睡褲,對著鏡子看了起來。那不是什麼圖案,而是三個字,清清楚楚地紋了「張海生」三個字在上面,而且吧,她剛才只顧著看後面並沒有注意前面,等瞄到前面的慘不忍睹,可受刺激了。
反復一琢磨,她想,她知道這個變態的用意了,無非是滿足他那變態的佔有欲,以及挑撥他們夫妻關系。她這個樣子,但凡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暴跳如雷。
她平靜地走出浴室,只見那些飯菜什麼的已被撤掉了,他坐在沙發上敲打著電腦,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她走到床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明明困的不行,可一時半會就是睡不著,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開機,玩了會手機游戲,又看了會小說,才慢慢睡著。
半睡半醒間,她感覺有人上床,然後有一雙手從後面月兌掉她的睡褲,退到膝蓋那里。他把一只手插*進*她的雙腿之間,用力揉*搓起來,另外一只手穿過她的腋下,揉捏著兩只渾*圓。
她被弄得很難受,實在睡不下去了,忍不住想去掰開他的手,他像似知曉她的心意,唇一偏,重重咬在她臉上,她痛的直叫,接著唇舌就被奪走了。
他手上的動作加快,手指很快就被打濕了,他將**的手指抽*出來,將黏液涂抹到她那渾*圓頂端,隨意捏玩。
過了許久,他喘息著從她身上爬下來,起身去浴室清理褲子里的泥濘,她則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第二天她起床時並沒有看見他,心里一松,趕緊鑽進浴室洗洗出來,穿好衣服便拿上包開門走了。一出酒店她走進一家早餐店里,點好早餐坐下,低頭從包里拿出手機開機,給她爸那去了個電話。
她這邊放下電話,那邊羅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實在煩這個人,直接按掉電話,編輯一條短信發送過去——如果不是談離婚的事兒,就煩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
他很快回復一條短信——你非要離嗎?
她回復︰是的!
她以為羅浩又像往常一樣會質問為什麼,可這次沒有,他遲遲沒再發短信過來,過了半天才回復︰我同意離婚,至于財產分割問題我們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劉霈霈都有點不敢相信短信上的內容,原以為還要再拖個一年半載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能跳出火坑了。她激動的連手都是抖的,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飛過去把離婚協議書簽掉。
她努力平靜下來,盡快吃完早餐快步離開,到了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到了小區門口,她急忙跳下車,急匆匆地往小區里走,到了單元門那,按密碼開了門鎖,進去坐上電梯,回到了那個「家」里。
羅母不在,就羅浩一個人在家,看樣子是被他打發出去了。自從她進門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她,直到她在他對面坐下,他才收回目光,伸手從果盤里拿起一只隻果咬了一口,微微眯起眼楮,就把咬過的隻果遞過去︰「這隻果真甜,你嘗嘗!」
劉霈霈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坐正身體道︰「我們之間沒有共同存款,有的共同財產也就是這套房子了,這房子是我們一人一半出錢付的首付,後面還房貸也是一人一半還的,我建議把這房子賣掉,賣房款一人一半……」
「誰說我們要離婚了?!」他出聲打斷她的話。
劉霈霈一愣,急忙拿出手機點開短信給他看︰「看清楚,這短信是你發的吧,難道你想抵賴?!」
「我沒想抵賴,這短信是我發的沒錯,夫妻之間拌嘴說氣話,難道你也信?!不這麼說你怎麼會回來。」羅浩得意地又咬一口隻果,吞完將果核扔進垃圾筒里,轉身朝她走過來,在她怒目瞪視下,猛地撲上去將她按倒在沙發上,伸手就要去月兌她的衣服。
劉霈霈奮力甩了他一巴掌,可顯然沒用,他是打定主意要「搞」定她,怎麼可能因為這一巴掌就讓步,絕對不可能!因為冬天穿的衣服多,他月兌起來並不順利,她瞄到桌子上的煙灰缸,奮力去抓卻沒抓到,她只好朝著他的面門又打又抓,卻都被他躲開,他加快剝衣服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將她下面的衣服剝個精光,但當看見一片光禿禿的光景後,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真倒胃口!
他慢慢從她身上起來,正想去洗手間洗手呢,突然看見她臀上有紋身,立刻湊上去看個清楚,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氣一跳。那紋身明顯就是新的,紋什麼不好,偏偏紋了一個人名,而且還是男人的名字。
一個女人能把一個男人的名字紋在臀上讓人怎麼想!再一聯想剛才看到的那片光禿禿的光景,臉就更綠了。他深吸一口氣,忍了忍,終究沒忍住,抬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劉霈霈正在低頭穿褲子,沒有想到他會打她,因為沒有防備,一張臉瞬間就被打偏了,連帶著身體往後一仰,人就摔到沙發上了。
羅浩氣極了,嫌打的不過癮,還拿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怪不得這兩天晚上你都關機呢,原來是在外面偷男人,虧我還一心一意想要跟你過日子,你就這麼對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被別的男人干很爽是不是!」說著他就撲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爸,你爸要是知道你就是一個**、婊*子,一定會扇你幾巴掌……」
劉霈霈被他掐的呼吸不暢,死命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是徒然,情急之下,她奮力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照著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滿臉是血的倒在她身上,她嚇得趕緊甩掉煙灰缸,用力將他推到地上,抖著手拿到手機撥打了120,在120來之前,她再也不敢多做停留,抓起包包逃離現場。
一跑出小區她就後悔了,她把人打傷那叫正當防衛,她為什麼要逃呢?萬一對方報警抓她,可就說不清楚了。
她現在腦子很亂,又沒有地方可去,只好去公園里坐著,公園里人來人往的,有小情侶約會,也有帶小朋友來玩的年輕夫妻,她就像丟了魂一樣,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座雕像發呆,也不知坐了多久,她的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號碼,接起電話。
「劉霈霈,你現在在哪,趕緊給我死來醫院,你爸也在呢……」她那婆婆報完醫院地址就把電話掛掉了。
劉霈霈二話不說急匆匆坐上出租車趕到醫院,只見她爸、羅母、她小姑子,還有劉寬軍都在醫院呢。羅浩的傷口已經被包扎好了,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她一進病房就成了焦點,羅母要不是礙于親家在場,真會撲過去狠甩劉霈霈幾個耳光,非打得她臉上開花不可。
這事鬧得把她爸都驚動了,她不敢去看她爸,面對羅家人時也沒有絲毫悔意,反正這事也鬧開了,索性就借這個機會把話講個清楚,把婚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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