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起居室月兌了衣服,走進洗澡間擦了身體,葉惠容又回到起居室,猶豫再三終于只是穿了褲衩和睡裙,從手提包里舀了煙槍煙盒,靠在沙發上抽起了鴉片,心里想道︰「杏園貪戀阿秀,主次不分。他貪婪,玩物喪志。他在這方面究竟怎麼樣呢?假如也是類同豨豬,見色迷心,那我想要培養他成為貼身心月復而擔當大任的計劃豈不前功盡棄?」就想要等待張瑞誠回來,繼續考驗他個究竟明白、水落石出。
抽著煙,心里想著究竟應該怎麼考驗張瑞誠,就听得「」三聲敲門聲。听聲音就知道是他回來了,葉惠容心里一喜,想道︰「是來向我匯報事情的。倒是忠誠可嘉。」就說道︰「瑞誠進來!」
听到張瑞誠推門進來的聲音,葉惠容又說道︰「瑞誠,把門關好。我在起居室里。」
張瑞誠就關了房門,走進起居室,看見葉惠容仰靠在沙發上在抽煙。她的兩只腳交叉著放在茶幾上,睡衣微微敞開著,出了瑩亮雪白的胸溝、光滑的月復部和兩條雪白的大腿,更為要緊的是她雪白的絲質三角褲衩和雪白的大腿之間,有些讓張瑞誠不敢看。張瑞誠就踟躕著有些不敢走過去。
葉惠容卻笑嘻嘻說道︰「過來呀!瑞誠,坐到我身邊來。就我們兩個人,我想讓你給我捏捏腿。」
張瑞誠就慢慢走過去,在葉惠容身邊坐下了。葉惠容就橫躺下去,把頭靠在沙發扶手上,毫不在意地抬起兩條腿擱在張瑞誠腿上,說道︰「來!瑞誠,幫我捏捏。今天緊張了一天,全身都覺得有些酸疼。你去過杏園那兒了。他現在怎麼樣?」兩只眼楮卻是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目不轉楮地看著張瑞誠。
張瑞誠快速掃視了一下葉惠容半遮半掩著的身體,卻鎮定自若地蘀她捏起了腿,說道︰「太太,杏園大少爺只是一時之間有些想不通,被姨太太好說歹說地勸了一會兒,已經好些了。」
葉惠容把張瑞誠的舉止看在眼里,說道︰「他難道沒有說什麼埋怨我的話嗎?」
張瑞誠蘀葉惠容捏著腿,說道︰「太太,杏園大少爺沒有說你什麼,就是有些想不通。他認為他是長房長孫,你應該把權力交給他的。他雖然有錯,可是究竟是男女有別的。結果你卻把權力交給了大少女乃女乃。他說這可是你們葉家從未有過的事情。自己女人當家,他覺得他的臉面沒處放了。」
葉惠容說道︰「哦!他原來是滿打滿算的,所以敢這樣恣意妄為。虧他想的美!祖宗遺訓說的,無論男女,有德者繼承。他憑什麼?為了女人,他把親弟弟打出家門了,祖業和祖宗遺訓都丟在了腦後,就知道跟不能生養孩子的阿秀鬼混,把能夠生養孩子的蕙蘭撂在一邊。如此主次不分,他配當這個家嗎?」
看見葉惠容又生氣了,張瑞誠就看了看她的臉,輕聲說道︰「太太,咱們不生氣好嗎?反正你也已經這樣決定了。跟阿秀的事情,杏園大少爺倒也說的明白。他說他跟阿秀的感情是自小建立起來的,不可能放棄她。她不能生養孩子,也是他造成的。他自然不能拋棄她。」
葉惠容听了,悠悠嘆了口氣,說道︰「唉……!這一點倒是被我料到了,很有點兒敢作敢為敢承當的男子漢的樣子,對她不離不棄,始終如一。他們姨媽說了些什麼嗎?都說給我听听。」
張瑞誠說道︰「太太,姨太太其實跟你一樣,以前也是對杏園大少爺抱著很大希望。尤其是他把杏林二少爺打出去以後,經了勸說,他和蕙蘭大少女乃女乃和好了,又有了第二個孩子。你們都以為這一場糾紛可以了結了。杏園大少爺卻不爭氣,又跟阿秀混在一起。姨太太說他不知悔改,咎由自取。」
葉惠容說道︰「我們是給過他機會,也提醒過他幾次,可是他執迷不悟。咱們葉家就蕙蘭生的兩個孩子怎麼夠呢?家業繁榮、香火旺盛,他都不管了。把整個心思全部泡在阿秀身上,能泡出事業和孩子來嗎?瑞誠,這里沒有別人,你倒是說說看。我這麼做對嗎?」
張瑞誠也就輕聲說道︰「太太,我看只能這樣。杏林二少爺病著,杏園大少爺不爭氣,還能選擇誰呢?為了兩位小少爺和弘揚祖業,蕙蘭大少女乃女乃吃了不少苦。她要是當初跟著杏林二少爺一起走了,這個家會怎麼樣?祖宗家業會這樣興旺發達嗎?兩位小少爺會長得這麼好嗎?你太太這幾年會這樣安穩嗎?」
看見張瑞誠總是為她著想,考慮問題也跟她差不多,又是這麼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葉惠容就想要更加大膽試試他,就把靠里面的一條腿收起來,撐起著放到他身後,讓他按摩靠外面的一條腿,輕悠悠說道︰「瑞誠究竟也是管事的,又看了那麼多書,能夠明辨是非黑白。」眼楮卻是注意著他的目光。
這麼一來,葉惠容的兩條腿岔開了。張瑞誠卻還是目不斜視地給她捏著腿,看著她的臉,輕聲說道︰「太太,蕙蘭大少女乃女乃為葉家生養了兩個男孩子,葉家香火有續了。她又愛著杏林二少爺。憑她為葉家生養了兩個孫少爺,又為了讓她能夠照顧好杏林二少爺和繼續發揚光大祖業,你也應該把權力交給她。自從嫁到你們葉家以來,她其實什麼都沒有得到。杏園大少爺對她不公平,杏林二少爺又出走了這麼幾年,回來時又病得這麼重。唉!她也怪可憐的。」
听了張瑞誠的話,葉惠容就想道︰「哦!他是憐惜女人的。這可是關鍵。」就笑嘻嘻說道︰「我也是因為想到這一些,想要寬她的心,才跟姨媽商量以後做出了這麼一個決定。這一點我們三個人倒是不約而同了。嗨!瑞誠,我可沒有想到你倒還會這麼憐香惜玉了!你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的?」
張瑞誠靦腆地看了看葉惠容,輕聲說道︰「太太,我可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我就知道蕙蘭大少女乃女乃確實很苦,將心比心,就有些同情她。太太,我向來這樣,尤其有時候看見你哭了,就心疼得難過,可是又沒有辦法幫你。」又彎身靠近過去,看著葉惠容,壓低了嗓音,輕聲說道︰「太太,我以為你現在把權力交給她根本就不要緊的。兩個孫少爺都是姓葉的,將來長大了,權利還會回到葉家子孫手里的。」
葉惠容一直注意著張瑞誠的舉動,看見他如此處暗室而心不邪,見而心不動,想法也跟她相同,就坐起來,摟住了他,把豐滿的胸脯貼在他手臂上,滿臉哀怨淒惻地看著他,說道︰「瑞誠,你不知道,做一個女人多麼難。嫁給一個好男人還好些。嫁給一個不好的男人可真是苦。蕙蘭的命運怎麼會跟我一樣啊?有著男人等于沒有男人。她還三十歲不到,還有幾十年的日子要熬啊!唉!瑞誠,我也是孤燈寒被、寂寥冷清幾十年。幸虧有了你,總是這麼關心我,愛惜我。唉!我心里的苦楚你能夠明白嗎?」
張瑞誠看著葉惠容愁苦的臉,就用兩只手摟抱住她,輕聲說道︰「太太,我知道你心里也有不痛快,所以就特別想要侍候好你,讓你高興一些。你今後有什麼不高興就跟我說好了。我會盡力而為的。」
葉惠容又是嘆了口氣,看著張瑞誠,柔聲說道︰「唉!我也知道你想要讓我高興,可是有些事情又不能跟你明說。瑞誠,你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嗎?我是想要把你當做自己親生的兒子一樣來看待。我要好好培養你,可是就是不知道你……」這麼說著,就跨過一條腿,側身撲到了張瑞誠身上。
張瑞誠卻是顫抖著聲音,說道︰「太太,你……你……我害怕的!」
葉惠容卻趴在張瑞誠身上,在他耳朵邊輕聲說道︰「瑞誠,不要緊的,膽子大些好了。」
張瑞誠也就摟緊了葉惠容,靠在了沙發上,輕輕撫模著她的後背,不說話。
葉惠容卻還是趴在張瑞誠身上,故意說道︰「瑞誠,你為什麼這麼膽小?。你難道不喜歡我嗎?你難道不喜歡我把你當作兒子一樣來培養你嗎?不要緊的,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張瑞誠輕聲說道︰「太太,你關心我,培養我。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我最喜歡的就是你。」
葉惠容看見張瑞誠只是這麼抱緊了她,卻好像還是不為所動,又輕悠悠說道︰「瑞誠,你難道就不想要抱抱我嗎?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不要緊的。我們應該親親熱熱地說說話。膽子大些好了。」
張瑞誠卻還是看了看葉惠容,輕聲說道︰「太太,我就想要關心你,愛護你,讓你高興。」
葉惠容覺得張瑞誠終究不為所動,繃緊了的心神似乎終于放松了下來,微微嘆了口氣,心里想道︰「嗨!他居然會是這麼一個人。我如此提醒他,他居然安如磐石不為所動,實在難得。孺子可教也!」
牆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走動著。房間里顯得十分寧靜。
張瑞誠就這麼抱緊了葉惠容,輕輕撫模著她的後背,卻沉默著不說話。
葉惠容也是不說話,讓他抱緊著,只覺得耳熱心跳,又明顯感覺了他的心房也在強烈地挑動,。
主僕兩個人正這麼沉默地摟抱著,只听得珠兒又在外面喊道︰「太太,大少女乃女乃要我過來喊你們過去吃晚飯。大少女乃女乃說了,親戚朋友們都走了,自己家里人早些安安心心團聚著高高興興吃一頓團圓飯。」
葉惠容立刻應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們就來。」又看著張瑞誠,輕聲說道︰「瑞誠,反正你的客房就在我的隔壁,吃過晚飯,你過來,我們再好好說話。」下到地上,又說道︰「瑞誠,幫我穿衣服。」
張瑞誠就默不作聲地給葉惠容戴好肚兜,整理好三角褲衩,穿好了旗袍。
葉惠容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今後就這樣。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有什麼顧慮。」
整理好頭發,走出房門,葉惠容臉上又恢復了平時當家太太儼雅高貴的神情。
走到前客堂門口時,徐蕙蘭迎了出來,看見葉惠容挽著張瑞誠的手臂,看上去很親熱,就輕聲說道︰「姑媽,我看瑞誠少爺對你挺貼心的,簡直跟你形影不離。」
葉惠容笑嘻嘻看了看張瑞誠,輕悠悠說道︰「是呀!家里的孩子中,瑞誠對我是最貼心最關心的,日長時久對我照顧慣了的。我就特意把他帶在身邊的。你也應該要有這麼一個貼心人。」
就這麼一句話,把徐蕙蘭說得臉紅了起來,笑嘻嘻挽住了葉惠容的手,跨進客堂里。
看見大家都站起來迎接她的到來,葉惠容笑眯眯朝大家說道︰「請坐!請坐!」就走到楊文氏身邊,端起楊文氏給她倒好的酒,滿面笑容地說道︰「來!請大家舉杯,為慶祝瑞康和靜宜新婚大喜,開懷暢飲!」
一時間就熱鬧了起來,大家紛紛舉起酒杯,祝賀張瑞康和葉靜宜新婚大喜。」
葉惠容和楊文氏就笑嘻嘻踫了杯,仰起脖子,把滿滿一杯紅葡萄酒一飲而盡。
坐下後,趁著大家給葉靜宜和張瑞康敬酒的機會,葉惠容輕聲問楊文氏說道︰「姨媽,杏園還好吧?」
楊文氏輕聲說道︰「沒有什麼。只是剛開始的時候有些想不通罷了,勸了幾句也就好了。」
葉惠容說道︰「姨媽,我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他要是那時候見好就收,我又何必自殘手足呢!」
楊文氏輕聲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下不了決心。到底還是姑媽能夠擇善而從,安定大局。」
葉惠容說道︰「這麼大的一份家業難道就能這麼毀了嗎?我們怎麼向祖宗先人交代?」
這麼說著話,徐蕙蘭叫齊了葉杏園、葉杏林、張瑞康、葉靜宜、葉靜宛、楊文珮、楊文瑤、楊文洲等兄弟姐妹幾個,來給葉惠容和楊文氏敬酒來了。葉惠容和楊文氏就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楊文氏端著酒杯,笑嘻嘻說道︰「一個家就應該要像這樣和和睦睦、團團結結。姑媽,你說是嗎?」
葉惠容笑嘻嘻柔聲說道︰「可不是嗎?弘揚祖業、枝繁葉茂可是你們的頭等大事。」
踫了杯,喝了酒,徐蕙蘭他們就到別的桌子上去敬酒去了。
此時此刻,葉惠容心里很高興。抉擇弘揚葉家祖業接班人的大事情就此塵埃落定。葉杏園能夠跟著一起過來敬酒,說明他的情緒似乎已經好些了。想到這里,葉惠容就朝著葉杏園坐著的桌子看過去,看見他正跟張瑞安、張瑞誠、張瑞信、葉全根等幾個人在踫杯喝酒。看見張瑞誠也在其中。葉惠容心里立刻又有了一個新的想法,就舀著酒杯走過去,笑嘻嘻說道︰「來!今天是瑞康和靜宜大喜的日子,大家理應多喝一點。」說完,就舀起桌子上的茅台酒瓶,給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倒了一杯茅台酒,又舉起酒杯,笑嘻嘻說道︰「來!我們一起踫杯,祝願瑞康和靜宜恩恩愛愛,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張瑞安等人就站起身來,「呯呯砰……」地踫了杯,仰著脖子干了酒杯里的酒。
又給他們倒滿了酒,葉惠容就故意對張瑞誠說道︰「瑞誠,在護塘街那邊的時候,你的事情多,太忙,不能夠多喝酒的。今天在這里,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就痛痛快快地喝。」
大家都知道葉惠容最喜歡張瑞誠,又听她這麼說了,就開始輪流著給張瑞誠敬起了酒。
陪著說了一會兒話,喝了一會兒酒,葉惠容就回到自己位子上,又陪著楊文氏喝了一會兒酒,說了一會兒話,就說酒喝多了,又有點兒頭疼,還有些累,就跟楊文氏打了招呼提前離席了。
徐蕙蘭看見葉惠容離席了,就讓英玉和珠兒跟著過去侍候她,卻被她婉言謝絕了,還要他們盡興。
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又不時地打著雷,閃著電。天氣有些悶熱。
晚上了,四周一片黑暗。回到房里,關了門,點了燈,葉惠容就月兌了旗袍,只是戴著肚兜,穿著三角褲衩,坐在沙發里,抽起了煙。想著這幾天來跟張瑞誠兩個人的身心交會和對他的觀察考驗,已經知道他是忠誠可靠,安分守己、不貪的人,可是不知道他酒後情形怎麼樣,葉惠容也就想要等他回來,看他是否酒肆糊涂,酒後亂性。如果張瑞誠還是規規矩矩的,那就跟他親親熱熱地進一步話語家常,坦誠心聲。可是仔細想想,葉惠容卻又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心里想道︰「要是他喝醉了酒,跟我還是像剛才那樣親熱,萬一來了邪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那可怎麼辦?他是練石鎖的,身體是那麼強壯。我難道……」
時間在慢慢流逝,葉惠容在掂量利害。為了自己的今後,她在家里的孩子中選擇了張瑞誠,就因為知道他對她的忠誠可靠。這一次趁著葉靜宜三朝回門的機會,把他一起帶來,葉惠容可謂匠心獨運、思慮慎密。葉家是她的娘家,她想要趁此機會進一步考驗他,並跟他溝通心聲。
「嗨!我這是怎麼啦?我為什麼不相信他。我到底想要怎麼考驗他?」葉惠容否定著,又期待著,就站起來,月兌去肚兜和褲衩,走進黑黝黝的洗澡間,往浴缸里放著水,坐進了浴缸里。
雨在淅淅瀝瀝地下著,又傳來幾聲雷聲。閃電把強烈的光亮時不時地硬是從窗簾的夾縫中擠進來。
黑暗中,葉惠容躺在洗澡水里,等待張瑞誠回來,想要看看他酒後情況到底怎麼樣。
又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終于听得隔壁張瑞誠客房的門「砰」的一聲響。
「他回來了!」葉惠容立刻站起身來,跨出浴缸,**果快步走到連通客房的門邊,仔細傾听了起來。
隨著那門又是「砰」的一聲,葉惠容就把耳朵貼在門上,更是仔細傾听了起來。只听得隔壁房里張瑞誠在說道︰「好啊!今天這酒喝……喝得痛快!太太還……還為我倒了兩次酒!要……要我多喝一點。」
「怎麼?他真的喝醉酒了?」葉惠容把耳朵使勁貼到門上听了听,沒有其他聲音,確定只有張瑞誠一個人,就輕輕拔開門閂,泄開一條門縫看過去,只看見張瑞誠坐在床口上,就開了門走過去,跑到通往院子的門邊,關了燈,閂上門,撩開窗簾看了看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密密麻麻的雨簾。
「誰……誰關了燈!」黑暗中,張瑞誠半醉半醒地看著葉惠容,大著舌頭,口齒不清地這麼問道。
葉惠容走到張瑞誠身邊,模著他的臉,輕聲說道︰「瑞誠,我們不是說好今晚好好說話的嗎?」
張瑞誠卻是推開葉惠容,說道︰「你……你是誰?為……為什麼要……要這樣?」
葉惠容靠近過去,輕聲說道︰「我是惠容,你也不喜歡我嗎?」就坐到張瑞誠腿上,勾住他的脖子。
張瑞誠瞪著迷茫的眼楮看著葉惠容,模了模她的臉,又聞了聞她的頭發,抱緊她,慢吞吞說道︰「好像是太太。你在洗澡嗎?太太,對不起!他們都敬我酒,我一高興就喝多了。你可不要怪我。」
葉惠容撫模著張瑞誠的臉,故意輕聲說道︰「你喜歡我這樣嗎?你難道不想跟我親熱嗎?」
張瑞誠卻是搖了搖頭,慢吞吞輕悠悠說道︰「不……不能!你……你是太太。我……我要尊重你。」
葉惠容卻是轉身面對著張瑞誠,親了親他,又把手伸進他的衣服里面輕輕撫模著,看著他的眼楮,輕聲說道︰「你膽子大些好了。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不會有人知道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
張瑞誠卻是看著葉惠容,輕聲說道︰「太……太太,我……我喜歡你,但……但是要愛惜你,愛護你。」說完,就放下葉惠容,斜著身體倒在了床上,很快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嚕聲。
葉惠容愣住了,不顧一切地撲到張瑞誠身上,撫模著他的臉,心里想道︰「我憑什麼還對你不信任!我叫你喝酒,你就喝酒,多麼听話。我這樣讓你抱著我,你卻暗室不欺。你是這樣的一個人呢!」
雨在下,雷在響,閃電在閃亮。葉惠容趴在張瑞誠身上,模一會兒他魁梧強壯、肌肉發達的身體,又親一會兒他男性氣十足的臉龐,才依依不舍地回到洗澡間,擦了一把臉,回到房里,躺到床上。
屋頂上「嘀嘀嗒嗒」的雨聲就像是敲打在她心上的鼓點一樣,使她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你就這麼睡著了,可叫我真孤單!要是我不過去敬酒,今天晚上該多好哇!」葉惠容有些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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