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說的對,讓你們一個比一個花心,到頭來雖然品嘗美味無限,都不如我這一個貼心
藍景曜繼續維持他好男人的榜樣,把女友腳上的恨天高月兌掉,他們惡心到極限地把女友的腳丫子放到懷中,用手輕輕揉捏起來,還一臉侍寵地問︰
「澈兒,舒服了嗎?」
「嗯,嗯
兩人一唱一和。
因為他們兩個人深深鄙視著自己從小玩到大的伙伴視女人如衣服的看法,當然藍景曜的思想都是被蘇澈兒灌入的。
墨戟岩趁機調侃。
「曜,晚上在床上的主導權是不是也掌握在你們家澈兒的手中啊?」
「去!」
蘇澈兒拿起背後的抱枕朝他扔了過去。
「哎呀,你們瞧瞧,被我言中了,默認就等于承認了!」
墨戟岩接住抱枕,舉手,朝嘴角揚笑的藍景曜砸過去。
怎知,藍景曜眼疾身快地一個貓腰,順順利利地躲過一劫,抱枕在空中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後順勢飛過他的頭頂,踫巧落在手中端著托盤面朝這里走來的某女身上。
「 當
一聲。
「啊!」
驚嚇一聲。
托盤上的杯杯罐罐瞬間滾落滿地,碎的碎,流的流,器皿成河……
某女看看灑落滿地的狼藉,在看看那邊目光冷沉的易北寒,一臉無辜……
這,這……
主人,你千萬別動怒,我是冤枉的!
一個心聲哭泣道。
「白痴
易北寒斜睨了她一眼,冷冷地說。
「還愣著干嘛?快點把地上的碎片撿起來啊!」
「是,是
夏言緊忙蹲體,發覺裙子太短,可能會跑光,于是屈膝跪在地上,彎腰撿著玻璃渣。
易北寒回過眸,見藍景曜的視線一瞬不瞬地盯在某個方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某女寬松的領口里外泄出大片春光。
她竟然毫無知覺?
或者,她是故意的?
肯定是故意的,賤.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男人!
易北寒倏地站起身,臉色陰冷地來到夏言面前。
「笨蛋,要你能干什麼
毫不猶豫地抬起一只腳,落在夏言撿著玻璃渣的手背上。
「啊,痛
夏言吃痛地驚呼一聲。
易北寒瞪著她的黑眸中是說不出的厭惡,腳尖緩緩轉動。
尖銳的刺痛感瞬間蔓延全身神經。
「不要,痛,痛
夏言抬起頭,眼眶噙滿淚水,神色卑微地哀求。
「寒,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戲啊?」
墨戟岩走過來,瞟見夏言手掌心溢流出來的鮮紅血絲,不禁皺眉。
干嘛跟一個奴僕發這麼大的火?
更何況的確是自己丟過去的抱枕砸了她。
「就算公司盈利虧損,也不需要在我們面前演這麼悲催的苦情戲吧?大不了,我請你出去吃飯
墨戟岩拍拍易北寒的背,幽幽地說。
「你說的?」
易北寒挑眉。
「曜,他還是我們哥們,易北寒嗎?」
墨戟岩神色夸張地向身後的藍景曜詢問道。
一向出手闊綽的易少爺怎麼變的這麼摳門了?
藍景曜一臉認真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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