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景曜一臉認真地搖搖頭。
「有待驗證!」
對于易北寒莫名其妙地對一個打破杯子的奴僕發這麼大火,他們真的表示郁悶。
「還不快滾!」
易北寒挪開腳,冷聲呵斥道。
夏言看了看扎滿玻璃渣的手掌心,緊緊咬著下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站起身,回到廚房。
「寒,你公司不是虧損了嗎?」
墨戟岩耐人尋味地說。
易北寒挑眉,你到底想說什麼?他也感覺自己的行為有點失常了,可是看見夏言那種令他憎惡的臉,他就像變著法子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
「那我就如實說了啊!我對你家的小保姆一見鐘情了,你說吧,需要多少錢,才能把她過戶到我家當小保姆?」
墨戟岩一本正經地說。
「只要她願意,你隨時可以領走
易北寒滿不在乎地揚揚眉。
「有曜和澈兒作證,你可不許反悔?」
墨戟岩動真格了。
易北寒不想再跟他談論這個話題,坐到藍景曜對面,盤問起自己最關心的事情來。
「曜,美國那邊有答復嗎?」
「放心吧!我已經跟他們商談好了,下周二準時來中國為伯母做一次全面的初步診斷
「謝了!」
易北寒淺笑。
「喂!你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怎麼性情大變?」
竟然跟親哥們都客氣上了,不是他的行事作風啊!
「寒哥哥,悄悄問你個問題?」
蘇澈兒嘻嘻一笑,把臉湊過去。
「咳咳
藍景曜佯裝咳嗽兩聲。
「澈兒,你現在是我老婆,所以同我一樣稱呼他寒就行
「好,我听你的
蘇澈兒摟住可愛老公的臉頰吧唧了一下,繼續神秘兮兮地看向易北寒。
「你家的小奴僕是不是你的小情人啊?」
易北寒詫異地望著她,此話怎講?
「女人敏銳的第六感!」
蘇澈兒微微一笑。
「寒,澈兒說的是真的?」
藍景曜把視線鎖定在廚房,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下有好戲可看了
聞言,易北寒微微側目,才發覺少了墨戟岩的身影。
切!這賤.貨跟她媽媽還真是如出一轍,勾引男人都有一把手。
廚房里。
沒有找到醫藥箱,夏言直接咬住牙,用白酒沖洗手掌心。
然後忍住疼痛,把玻璃渣一片一片地往外拔。
「讓我看看,是不是很疼?」
墨戟岩突然出現在她身旁,抓住她觸目驚心的手掌,在夏言失神間,輕輕地放入自己的手心,然後神色溫柔地為她一邊吹著氣,一邊挑取出殘留的碎片。
「謝謝你
回過神,夏言沒有忘記易北寒對自己的警告,急忙抽回手,向後退了幾步,跟墨戟岩保持上一定的距離,微微垂眸。
「先生,飯菜馬上好,您先出去坐吧
「你手受傷了,需要我幫忙嗎?」
墨戟岩在嘴角揚起一抹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這可是他泡妞時的招牌微笑。
「不用了,不用了,我手沒事
可是夏言卻都沒有抬頭看人家一眼,就連忙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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