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94章

作者 ︰ 兩條魚

「什麼!」眾人頓時大震。*****$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面面相覷。皆從各人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林氏更是「嘩啦」一下就站了起來,柳眉怒目,瞪著那沖進來的丫鬟道,「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原來這丫鬟去那梅香院叫人的時候,見著那李姨娘,李姨娘頗為惱火地道︰「人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你還跑來做什麼?」那丫鬟才知道方文棋早就說要自己過來,告知了李姨娘一聲,就自個兒出了梅香院。因為今日二少爺方齊歸來,府里頗為忙亂,且自王婉出嫁後,林氏早就不像從前那樣時時派人看著方文棋了,因此這方文棋行動便自由了起來。李姨娘那麼一說,那丫鬟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只是一路走了回來,在宴席之外听說方文棋並未過來,才慌了起來,就又回去了那梅香院,听聞方文棋並未去那宴席,這下子李姨娘也慌了起來,全院的丫鬟都被她派了出去,四圍路上一陣好找,就是沒那方文棋的蹤影,這時這個丫鬟才嚇得連魂都快沒了,飛似地趕了回來,將此事報告給了林氏。

林氏听得火都快冒出來了,而那二老爺更是走至那丫鬟面前,一腳就踹了過去,怒道︰「這麼大的事,竟然這個時候才來稟報,不想要命了?!」

丫鬟摔在地上,「嗚嗚」的哭泣。

兒子才剛回來,林氏也不好大發雷霆,她硬壓下那股火氣,迅速地安排人員全府搜尋下去。眼見著出現這種情況,這宴席便是開不下去了,大老爺說他立刻回去也派出人手幫忙尋找,楚鳳歌和王婉則只好率先告辭了,並說如有需要一定幫忙。

王越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方齊則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兩人一路將楚鳳歌和王婉送了出去。

王婉坐在車上幽幽地嘆了口氣,頗為擔心地回去了安國公府等待消息。

終于,第二日來臨,一大早的,方府那邊就有消息傳來了,方文棋真的不見了!想來就是昨日趁著府里忙亂一團,大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方齊身上的時候,她偷偷地從府里溜走了。

听到這個消息,王婉頓時頭疼,趕忙請示了方樸雨,接著命人備下馬車,再一次去了那方府。

進去後,便見到了一臉怒氣的林氏。「姨媽……」王婉喚道。

「婉兒,你可算來了!」林氏居然急得立馬過來抓住了王婉的雙手,道,「這下子可要麻煩鳳歌了,勞煩他派兵在城內好好搜尋一番,看看能不能把文棋那死丫頭給找回來!」

王婉安撫道︰「姨媽,你先別急,先把事情理一理順,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點蛛絲馬跡

于是,林氏便皺起了眉頭,將目前所知道的一一道來。

原來,在昨夜這方府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後還找不出方文棋的時候,林氏就已經把伺候方文棋的丫鬟們拿出來一頓拷打了。結果居然是她們中無人能夠近身服侍五小姐,唯有一個同五小姐一起從莊上來的叫做春妮的丫鬟才是最受看中的,但是,那春妮也同方文棋一起不見了。後來,就查到西偏門看門的小廝想去吃酒,在晚宴即要開始時分,趁著府里都在忙,偷偷開小差溜走了一會兒。林氏道︰「應當就是那個死丫頭瞧著這西偏門沒人,偷偷溜出去的。就是不知這個死丫頭是臨時起意,還是計劃許久的了

王婉看著林氏。

林氏的表情突然變得極為狠厲︰「這種不知天高地厚,不想要命的死丫頭!包了屋里的金銀首飾就跑了出去,若不是她好歹也要叫我一聲母親,我才管她死活!」林氏一口惡氣難吐,「簡直是可惡之極,偏就在齊哥兒回來給我鬧出這麼一出!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府又可以不用做人了!」

也難怪林氏氣成這樣。又不是什麼平頭百姓家,雖說早已分家,但方府也是官宦之家,若傳出去府里小姐無故出走,這簡直就是把府里的名聲再次放到人們的腳下去踩,這對方齊將來的婚事沒有影響才怪!

林氏心里所想的自然只有府里的名聲,至于方文棋出走之後會遇到什麼事情,會出現什麼狀況,她根本就是想都懶得去想,便就是方文棋真遇上什麼糟糕的事了,她的第一反應也必定是「府里的名聲被這死丫頭毀壞殆盡了」。

「夜里宵禁,不得派人出去尋找,今天一大早就派人出去了,可是哪有什麼消息啊!就跟突然沒掉一樣!又不好大張旗鼓,否則不是直接向世人宣布,我們府里出走了一個小姐嗎?」

王婉听著,不由地嘆了口氣。林氏說得也對,找是要找的,可是又不能大張旗鼓,否則,就算是方文棋被找到了,對一個女子而言,一夜獨自在外,傳了出去,她的名聲就算是毀了,她的名聲毀了,不就等于這方府的名聲毀了嗎?好吧,確切來說,是方府的名聲會因此又毀掉一次,之前那次李姨娘呂姨娘的破事已經讓方府夠抬不起頭了,現今好容易時間過了這麼久,說到方府就談及此事的人少了許多,但是,若這次事件再傳出去,那方府簡直就是又被拿到蒸鍋上煮了。

只听林氏道︰「婉兒哪!你就同鳳歌說一聲,麻煩他派兵搜尋一下,但千萬別把搜尋的是我們府中小姐的事說出去,便就是隨便找個名目也好

王婉听著,安慰道︰「放心吧,姨媽,我知道的

卻是王婉這樣說著,李姨娘那瘋狂地哭罵聲突然在外頭響起︰「天哪——我可憐的文棋啊——林蕪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把我的文棋給逼到了什麼地步啊!」

王婉愣了愣,看向林氏。只見林氏一張臉騰地就拉了下來,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本就心情不佳的她頓時是火冒三丈,卻是立馬在坐位上坐下,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道︰「來人,把她放進來,我倒想看看她還能弄出什麼ど蛾子來!」

王婉沒什麼表情地站到了林氏身邊。

李姨娘進來了,她一進來就指著林氏大罵︰「林蕪,你滿意了!我的文棋礙著你什麼了?你要這樣對她?你自己捫心自問,她自從莊上回來後,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你就非得把她成日地關在院子里!就為了怕她惹到你這個寶貝外甥女兒?!」說著一手指向了王婉。

王婉沒理她。

李姨娘淚流滿面︰「就算是八年前她對你的外甥女干了那樣的事,但那也是八年前了!她那時候才多大,知道個些什麼?!可你非得把八年前的賬算到現在!這下你可滿意了?好好的一個人被你關瘋了!跑了!你滿意了?!」李姨娘邊哭邊吼。

林氏冷冷地看著她,道︰「李蘭!你當我傻子嗎?!就你女兒那種睚眥必報的個性,我關她在院子里,她都想著要在婉兒出嫁前給她添堵,我要是把她放了出來,她豈不是要再拿把刀子捅上婉兒幾刀才肯甘休?」

王婉了然地看向林氏。方文棋被關上這麼久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只不過沒有機會做罷了。府中一切事務被林氏把持,所有的地方都跟密封的鐵桶一樣,在全府都知道李姨娘徹底失勢的情形下,李姨娘和方文棋母女倆能做上什麼事情啊!當然,做不上並不意味著她們就沒有嘗試去做。

果然,林氏道︰「不要告訴我你女兒試圖買通廚房單純就是為了讓自己的飲食好一點!」

「你!」李姨娘怒瞪著她。

林氏道︰「如果你今日趕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樣的廢話,那麼你可以滾了!我今日忙得很,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是,回去後給我乖乖地呆在梅香院,若敢踏出一步,休怪我不客氣!」

「林蕪!」李姨娘怒吼。

林氏冷冷瞥了她一眼︰「不敬主母之罪我也不罰你了,你滾吧!」

卻是李姨娘憤怒地一邊喊著一邊就要撲過來︰「林蕪,你還真以為你就翻身了?告訴你,我父親是戶部尚書,官至二品,他……」

「他怎麼了?」二老爺充滿怒氣的聲音突然在大門口響起。

李姨娘一怔,頓時萎靡了下去,繼而整個人開始抑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二老爺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前,每個腳步好像都怒氣十足,幾乎要將地板踏穿似的,他站到了李姨娘面前。

李姨娘畏畏縮縮地低著頭,不敢看他。

二老爺簡直就是連個考慮都沒有,就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一連踹上了好幾腳,邊踹邊罵︰「你爹是戶部尚書又怎麼了?!他再厲害你也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主母了?誰給你這個膽子了?」

二老爺的力道又重又狠,李姨娘被踢得連連鬼叫。王婉在邊上看得是心驚膽戰。方家的人……她一滴冷汗滴了下來。女的像老夫人,心理陰暗睚眥必報性格怪戾,除了那年可憐死去的方文雅,男的則像老侯爺,脾氣暴躁打人狠戾凶殘可怕,除了剛剛游學回來的方齊。不過,方家的男人比方家的女人好上百倍啊,至少他們心理是正常的。

二老爺踢打著李姨娘,林氏在邊上冷笑連連地看著。終于,二老爺停了下來,李姨娘被踢打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只能「嗚嗚」地哭咽著。

二老爺罵道︰「你有個戶部尚書的爹又怎麼了?便就是我把你打死!他也不能吭上一聲!當年他既然把你送來給我做妾,就要想到會有這麼一天!還不快滾!」

李姨娘根本就是動彈不得了,林氏命丫鬟婆子把她給架了回去。

這種情形下看來,這李姨娘還頗為可憐。只是,可憐人有可恨處,王婉對她這種人實在是同情不起來,只能說活該!若是有可能,王婉還巴不得二老爺將她打死,畢竟她身上還負了一條小小的人命!

而對于這二老爺,王婉則是鄙視連連,好歹李姨娘他也是寵過愛過的,而現今,說不愛就是不愛了,還一點情分都沒有地要踢就踢要打就打,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真是表露無疑。王婉向他行禮打過招呼後,就垂手站在林氏身邊不言不語了。

林氏瞥了二老爺一眼,道︰「你不是去找文棋了嗎?」

二老爺嘆了口氣坐了下來,道︰「沒找到,哪兒都去了,連那戶部尚書那兒都去了!」

這哪兒都去了,自然指的是方文棋那嫁出去的幾個姐妹家了。

親戚家都找不到她,她真就如憑空消失一樣,不見了。

林氏企盼地看向了王婉。王婉道︰「姨媽放心,我馬上著書一封給夫君

林氏這才含著最後一絲希望點了點頭。

可惜,最後微小的希望也被打碎了。

楚鳳歌花了三天三夜,派人幾乎翻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卻都沒有發現方文棋和她那丫鬟的身影。當然,找尋時必然不會說是方府丟了小姐,無非是換了個名頭,說某小戶人家走失了兩個閨女罷了。

林氏在得知楚鳳歌搜尋無果後瞬間變得很頹然,她坐在椅子上,直道︰「這該如何是好,這該如何是好林氏是在害怕,萬一哪一日關于方文棋的不好的消息傳來,那麼方府的名聲可就又要毀了一次。而現今方齊恰好正急于說親。「唉!」她急得是眉頭糾在了一起。

卻是那二老爺,突然間怒道︰「跑了就跑了!就當我沒這個女兒了!」

在場的人(楚鳳歌、王婉、方斐、方齊、王越)全部不解地看向他,以為他是怒火中燒,才說了這麼一句。只听他對林氏道︰「對外就說她又被送回莊上養病去了!過些時日,就謊報她得病沒了,總之,我是沒有這個女兒了!至于她在外是死是活,都與我們無關了!」

全部的人,包括林氏都倒抽一口氣,不可置信。

方斐先叫了出來︰「爹!你瘋了!」

一無是處的方斐,越來越像二老爺的翻版,但或許因為自己的成親,又有了孩子,對林氏和李姨娘之間的爭斗反而沒那麼在意了,連李姨娘這一年來處處被林氏打壓也置若罔聞,只縮在自己的天地里,過著自己的小日子罷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他清楚自己與方齊的差距是越來越來,再怎麼樣,他這個所謂的大哥也無法越過方齊這個嫡子去,所以就安安分分,做著他這方府的大少爺,等著今後林氏按祖例給他分財產了。

但是這一次,可是他的同母妹妹丟了,平時再怎麼不管事,他也得出面幫忙,更何況現今二老爺說出了這麼過分的話,他再不開口就簡直不是人了。

方斐急瘋了,連自己在逾越指責父親都不自知︰「爹!你是胡言亂語的吧!真要這樣!你未免太冷血了!」

沒錯!太冷血了!就算對方文棋一直沒好感的王婉都不敢相信地盯著二老爺。這是一個親生父親說出的話麼?

方齊皺了皺眉頭,道︰「爹,不能這樣!文棋生死未卜,你不能就這樣放棄了,就算文棋她……」

「夠了!」卻是二老爺大手一揮,就此做下決定,「一切我說了算!」他怒道,「就這麼定了!今後我就沒這個女兒了!」

而那林氏沉思片刻,看她那表情,顯然是要答應了,畢竟于她而言,這是最好的選擇。林氏哪管那方文棋的死活!

王婉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勸一下,卻被楚鳳歌拉住。看向楚鳳歌,只見他沖著她搖了搖頭。王婉神色便暗了暗,退了回去,什麼話也沒說了。

卻是方齊大聲道︰「娘!」接著他跪了下來。

方斐也一臉戚戚地跪了下來,眼淚竟就掉出,他磕起了頭來。

王越張了張嘴,卻也被楚鳳歌給拉住了。

楚鳳歌在這個時候向二老爺和林氏告辭。二老爺和林氏心煩意亂地謝過他的頂力幫忙,便叫人送他們出去了。

楚鳳歌一手牽著王婉,一手拉著王越,出了正屋大廳。

王越拍掉楚鳳歌的手,郁悶道︰「我都看不下去了!就算那方文棋再不是,再討厭,但好歹也是姨父的親生女兒啊!他怎麼能?!」

王婉沉默不語。

楚鳳歌瞥了他一眼,道︰「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們幫忙找人便罷了,你還是別參合進去!」

王越想了想,便不多言了。然後將王婉和楚鳳歌送上了馬車,自己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去林氏為他和母親劃出的那個院子了。

王婉上了馬車,一動不動地坐著。

楚鳳歌上去抱住了她,道︰「怎麼?因為我不讓你多言生我的氣了?」

王婉勉強笑了一下︰「怎麼可能嘛!我不過和哥哥一樣,是對姨父的作為感到不忿罷了。這跟我喜不喜那方文棋無關,只是覺得天下竟有這樣的父親,心里頭怪不舒服的!何況,這種父親居然是我姨媽的夫君!我表哥的父親!」

王婉是看錯了,方家的男人里,也有同老夫人一樣的!冷血無情!

卻是楚鳳歌笑了,他道︰「其實你姨父對你姨媽不錯,這一點你可以安心

「哈?」王婉覺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楚鳳歌道︰「是你的要求太高,想要天下的男人都跟我一樣才算是個好的

王婉頓時臉紅。這家伙是在夸耀自己嗎?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姨父那種脾氣,迄今有跟你姨媽紅過臉嗎?有打罵過你姨媽嗎?」

「……沒有不但沒有,每次二老爺被林氏一句話噎得半死的時候,也只是一甩袖子怒氣沖沖抬腿就走,可從沒見他三言兩語不合就一腳踹上來過。這般想來,甚至當初李姨娘在受寵之時都被他揍過,可林氏貌似一直不受寵,但是無論她如何將那二老爺氣個半死,二老爺也從未在她面前說過一句重話。王婉又想起了當年林氏被誣陷指使呂姨娘買凶殺了小公子,二老爺鍥而不舍地堅持在老夫人面前求情。

回想片刻,王婉終于嘴角抽了抽。這算什麼?其實她的姨父在默默地喜歡著姨媽嗎?那麼她的姨媽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道吧!想著這麼些年來姨媽對姨父的態度,王婉「呵呵」了兩聲,便只剩無語了。

回去之後,不過幾日,王婉就收到了方府哥哥送來的信。信上說,一切已定,方文棋被拋棄了。

「……」王婉拿著信不知該作何反應,最終還是幽幽地嘆了口氣,將信疊好,放去了一邊。這樣的結局在二老爺如此堅定地說出他的決定後就已經無法改變了。二老爺和林氏,方府的最高首腦,只要兩人都同意這種做法,其余人等再如何反對又有什麼意義?便就是有人求到老夫人那里去,不說老夫人現在管不了事,就是管的了,依老夫人的性格,估計在方文棋不見的第一夜她就會下達同樣的命令。而老侯爺那里,都分家了,一個二房的庶女,自己要作死,估計他除了一時的憤怒外,管都懶得管吧!

這個方文棋……可憐,但又活該!

于是,這方文棋事件就這樣過去了。方府對外宣稱方文棋病了,送回莊上養病了。估計大概過個一年半載,就會傳出方文棋「病逝」的消息了。

據聞李姨娘哭天搶地,但是被林氏關在院子里也無能為力。她的娘家早就放棄她了。

林氏對這樣的處理很滿意,她開始著手方齊的婚事了。方齊也開始刻苦攻讀,準備起明天的春試。

而在安國公府里,王婉的生活愜意舒適。方樸雨很溫和,簡直就是好婆婆的典範,從未刁難過她,無需她終日伺候在側,只不過偶爾叫她過去聊聊天什麼的。而老夫人,因有著老太爺在上頭壓著,再也沒給王婉弄來什麼麻煩,大部分時間她都呆在她的屋里吃齋念佛罷了。王婉就這麼一點一點地習慣著安國公府的生活,每日里要麼陪老太爺下棋,要麼跟楚巧巧彈琴講詩,過得隨心適意。

就這樣到了八月份,突然有一日楚鳳歌說︰「我明日帶你出去逛逛吧!順便看一看我娘的嫁妝產業王婉便就興奮了起來。

這邊說到楚鳳歌生母的嫁妝,說是原本由老夫人管的,但實際上,那些個死物老夫人是動彈不得的,也不知老太爺是不信任她還是怎麼的,安放嫁妝的庫房鑰匙只有一把,就放在老太爺自己身上。只有每年日頭充足的時候,老太爺才會開了庫房,讓人把一些該曬的東西拿出來曬一曬,其余時候皆是庫門禁閉,任是誰都不能進去一看的。而活物,也就是嫁妝里的那些莊子鋪子了,這些東西老太爺當然沒有精力去管,也就放在了老夫人那邊,因此實際上,他要老夫人交還到楚鳳歌手里的嫁妝,真正指的就是這一部分。在老夫人將嫁妝單子交給楚鳳歌後,老太爺不日就把庫房鑰匙送了過來。而那些莊子鋪子,其收益什麼的,也只有年關的時候才能得到了。

楚鳳歌生母的嫁妝里,良田有三十五頃,鋪子有八間,宅子有五座,三進的三座,五進的兩座,莊子有六個,一個是京外的溫泉莊子,其余五個分布各地。而這八間鋪子,其中有五間就在京城。其中一間,是酒樓,且還是生意極好,在京城赫赫有名的望江樓!

楚鳳歌的計劃就是,帶王婉去城里繞上一圈,到那幾個鋪子去看一看,最後去望江樓好好地吃一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難得休沐一天,怎能不好好陪陪娘子呢?」

雖然這個時代沒有規定大戶人家女子必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對于自己一出門必有事情發生的惡劣體質誠惶誠恐,王婉基本都是不出門的,因此,一听楚鳳歌這麼一說,王婉幾乎是激動得一夜沒睡了,有著夫君陪伴,還怕什麼,她殷切期盼著第二日的及早到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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