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看著單手托頭,側臥神蓮葉上的冰若。她一直撫模著懷里的一條小白蛇看著水霧繚繞的玉池,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若若」一聲聲拖著長音的喊叫又傳過來。
趴在蓮花冰柱上的白澤終于忍不住,用月復語傳話給她「若若,夜色深了,洛清沒有法術,昆侖山他是上不來的」。
他說這話其實就是告訴她,如果不把那小子接回來就要出事了,幾萬丈高的昆侖山哪個凡夫俗子能徒手爬上來?
冰若測眸,冷冷的看著白澤「一個凡人的生死和我有什麼關系?如果讓我知道誰把他帶上來就別留在昆侖了」。
說完,她從神蓮葉上飛身而起朝寒冰洞飛去。
白澤搖了搖粗壯的尾巴,大大的虎眼微微眯起,看著她離去身影月復誹「臭丫頭,平常太寵她了,脾氣越來越壞了,竟敢威脅他」。
思慮了一下,白澤懶洋洋的從蓮花冰柱上站起來自言自語的說「你小子死了我怎麼辦呀」?搖了搖尾巴一躍而起朝山下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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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緊緊抓著白澤白色的虎毛,隨著耳邊呼嘯而過的夜風傾著身子在他耳朵邊大喊「我就知道你們不會丟下我不管的,那小妖精呢?她還生我氣嗎?我知道我父母的死跟她無關了,我特地向她道歉來著,你說我夠哥們義氣嗎」?
如果可以,白澤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從空中丟下去。
這小子也忒不要臉了,一口一個小妖精就不說了,就他那點花花腸子還哥們義氣?泡妞麼就泡妞,真是不作死就會死,等下他口中的小妖精還不知道會怎麼狠狠收拾他呢!
不過白澤還是暗暗得意,幸虧這幾萬世的轉世沒把他變成一個迂腐懦弱的書生,要不然她的若若估計也不可能這麼快變回血肉之髒成為真正的昆侖之母。
說話間白澤就停在了玉池邊,洛清翻身下來,四處張望著找尋著深深刻在腦海中的身影。
「白澤,那小妖精人呢」?他從飄在池邊的神蓮上摘下幾粒蓮籽放在口中貌似不經意的問。
「在寒冰洞」。白澤回到自己的蓮花冰柱舌忝著身上的毛發頭也不抬的說。
「在寒冰洞干嘛,難不成她把自己關在里面也用結界封住了」?他癟癟嘴一臉欠揍的說。
白澤翻了他一個大白眼,懶得搭理他。
繞著玉池來回走了十幾遍,某人終于憋不住了,對著白澤喊「那什麼,她一個人會不會無聊呀?要不我去把她叫出來,咱三個一起喝幾杯」?
白澤抬了抬眼皮,懶洋洋的說「隨便」
「如果你不怕挨揍」他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誒,好 」。洛清脆生生的應了一句,馬上屁顛屁顛的朝寒冰洞跑去。
白澤在心里數著,一,二,三還沒數到十,一聲哀嚎傳來
白澤渾身打了個激靈,貌似一臉痛苦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