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渾身打了個激靈,貌似一臉痛苦的閉上了眼。
「輕點,輕點,誒呦喂,姑女乃女乃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啊」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好像還夾雜著清脆的耳光聲。
洛清被扇是的頭暈腦脹,眼冒金星,及其不雅的趴在地上。冰若哪肯就這麼放過他,冷著臉一步步的朝他走來。眸光一寒,手掌又慢慢的舉起
洛清倒是真的怒了,這小妖精還不知道見好就收,自己已經低聲下氣求她這麼長時間了還不肯放過他。
一個不怎麼標準卻也相當靈活的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來,男子氣概一下子蓬勃而起的洛清俊臉一沉,一把攬過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狠狠的吻了下去。
冰若睜大眼楮,還沒回過神他已經霸道的撬開她緊閉的唇,極具侵略的舌一路攻克纏綿,直到纏住她柔軟的小舌。那軟糯溫香的清甜一下子讓他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
攬住她縴腰的手猛地一緊,冰若軟綿綿的嬌軀緊緊貼在他身上,薄如蟬翼的輕紗根本就擋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胸前那兩團綿軟擠壓在他寬厚堅實的胸膛上,猶如在熊熊燃燒的火焰里放入了一枚炸彈,洛清感到自己全身毛孔都被炸開,沸騰的血液幾乎讓他失控。
冰若由一開始的錯愕到震驚,然後又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莫名其妙的感覺涌上身體,那是一種猶如幾萬只小螞蟻在身體里爬行的麻癢和痛苦。
她很想推開他,可是手腳四肢卻突然變得沒有一絲力氣,靈魂好像已經月兌離了軀體,行動完全不受大腦的支配。
直到洛清的大掌覆上她一側的綿軟,包裹在手心里輕輕重重的揉nie起來。那仿佛到極致的快感讓他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嘆。
他不是第一次接近女人了,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有如此沖動不已的感覺。
大概是他手掌的動作踫到了胸前早已結痂的傷口,冰若猛地推開他,習慣性的揚起手掌有朝他甩來。
洛清眼明手快的一把截住,痞笑的放到唇邊輕輕吻了吻柔聲說「沒發現我是靠臉混飯吃的嗎?你動不動就打他,毀容了討不到媳婦你嫁給我呀」?
那欠抽的語調和自戀的表情讓一直關注他們的白澤一個勁的朝天翻大白眼,心里感慨,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向他這般不要臉的,居然還好意思說是靠臉混飯吃的?這以後要是開了天印還怎麼統治六界?
可是活了幾十萬年的冰若卻是听的一頭霧水,不食人間煙火的她根本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她只是憑感覺從他的字面意思來理解他的話。
「把你臉打壞了你會餓死嗎」?她歪著小腦袋認真的問。
還沒等他回答,她又說「難道你的臉壞了不能吃神蓮籽了嗎」?
輪到洛清翻著眼楮直抽抽了,一個勁的干咳後含含糊糊的說「差不多,差不多,毀容了我就吃不下東西了,吃不下東西我就要餓死,餓死了就沒人陪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