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個小妖精瑟,敢打你爺爺的臉」。某人得意洋洋的拍拍手,大功告成的極度成就感讓他揚眉吐氣的朝白澤揚了揚下巴。
那囂張的小樣讓白澤恨不得一口撕開他的腦袋看看,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了,當真是不作死就會死呀。
「咦,怎麼還沒落水」?某人撓頭。
白澤好心的努了努下巴,示意他抬頭。
「哇——靠——」
「哇——靠——」
「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剛剛還洋洋得意的洛大少爺,像一只大青蛙一樣在巨大的蓮葉上竄下跳,不斷的不斷的上竄下跳
白澤看得虎頭的大王字都揪在了一起,拜托,就算是千年神蓮葉也禁不起他這麼折騰好嗎?又仰頭看了看半空,他暗自嘆氣「誒,這兩個祖宗,有點節操行嗎?
玉池上空,冰若展著雙臂停在空中,烏黑的長發如海藻般飛舞著,腳下,踩著一條巨大的渾身金光閃閃的大蛇,舞動的舌頭吐著滋滋發餉的紅信子。
你以為嚇到洛清的是那條大蛇嗎?哦,絕對不是,他的確是怕蛇,但這次他的注意力肯定不在蛇身上。
而是在
在那個一絲不掛,坦蕩蕩,不能再坦蕩蕩的女人身上。
那潔白如玉的嬌軀!哦,不!洛清急忙閉眼,馬上又睜眼。
那高song挺立的兩座雪峰!哦,天哪!洛清又閉眼,馬上再睜眼。
那弱柳般盈盈可握的細腰!哦,我滴天!洛清再閉眼,再睜眼。
那雪白修長的大腿,那那那大腿中間
白光一閃,可惡的小妖精竟然就這麼飛到他面前了,小臉還湊到他面前,歪著頭轉過來轉過去,然後玉指一點「你流鼻血了」。
眼前白晃晃的一片,洛清兩眼漸漸失焦,呼吸也越來越不穩,他抬手,使勁的在鼻子上抹了一把,鼻血糊了一臉。
「靠,你這個小妖精,想玩死我呀」?
話音一落,他就兩眼一翻,嘎的一聲又抽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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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你該穿件衣服了」。
「為什麼」?某小妖精撥弄著昏昏然的某少爺,不以為然的問。
「每個人都要穿衣服,特別是女人」。白澤望著趴在自己背上一心一意研究「男人」的冰若,簡直是一頭虎汗直流。
「我幾十萬年沒穿過一件衣服,你干嘛現在叫我穿了」?她不假思索的回答。
看樣子她已經不滿足只研究洛清那張臉了,眼楮盯著他胸口看了一會,挑開他的衣服,蜜色結實的胸膛露了出來。
「白澤,為什麼他胸口只有兩個小黑點」?
白澤冷汗直流「因為他是男人」。
拇指和食指揪住一粒小黑點,毫不客氣的來回捻了捻。她問「那我為什麼胸口肉這麼多」?
說完還十分不樂意的扭了扭身子,兩團雪峰在白澤背上蹭呀蹭。
白澤虎軀一震,他女乃女乃滴,這小祖宗要完那小子的命難不成還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