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了一會洛清胸前的小葡萄,冰若的視線不偏不倚的停在某人在抽過去前就支起的小帳篷。
她眯起眼楮,下一秒,玉手就朝那凸起的地方飛去。
「你干什麼」?白澤一聲怒吼,情急之下連月復語也不用,直接咆哮出聲。
「你干什麼」?洛清一把捂住小伙伴。剛睜開眼就看見這小妖精襲擊他傳宗接代的寶貝,嚇死他了。
幾乎是同時出聲的兩聲怒斥讓冰若僵住了身體,那只白藕般芊女敕的小手和某人小帳篷之間的距離只有零點零幾公分。
洛清和白澤緊張的盯著那只手,大氣也不敢出。
「嗷」,下一秒,洛清就捂著小伙伴從蓮葉上跳起來,伴隨他一杖三尺高彈跳力的還有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吼。
「姑女乃女乃,蛋碎了,碎了」。
白澤也在同一時間四爪一哆嗦,痛苦的閉上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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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若撅著小嘴不停的扯著身上的白紗,二個多時辰了,原本飄逸靈動的輕紗被她蹂躪的慘不忍睹,怎麼看都像是個被男人暴力伺候過的弱女子。
白澤也懶得管她了,總比不穿好吧。
洛清在經歷了被掌摑,看果女,蛋碎了這一系列血脈逆流的事後,一直苦著一張臉,亦步亦趨的跟在冰若後面。
「小妖精,我和我的小兄弟都嚴重受創,可否讓你的虎兄弟送我下山去療養呢」?
「你的小兄弟在哪里」?
「呃」。
「小妖精,我出門的時候沒和爹媽打聲招呼,二老會擔心的,可否讓我下山去報聲平安呢」?
「你哪里不平安了」?
「呃」
「小妖精」
冰若轉身,一把扼住他脖子,輕輕一提,洛清蹬著四肢在空中掙扎。
「我不是小妖精,白澤說了,我叫冰若」。她仰著小臉嚴肅的申明。
「咳咳咳,我我知道了,冰冰若姑娘,要斷氣了,放放下我」
冰若思索了一下,手一松,可憐的洛清四仰八叉的跌落在堅硬的冰石上,痛得他在心里問候了她一百遍祖宗。
沒有商量余地,也沒有什麼好商量,因為人家壓根就听不懂你的話。
洛清就這樣被困在了巍峨萬丈的昆侖神峰頂。好在他天生性子開朗,到哪都是隨遇而安,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態,除了有點擔心爹娘著急,倒也沒有其它什麼事拿來牽掛。
冰若幾十萬年沒下過昆侖,別說是活生生的凡人,除了白澤她就沒見過活物。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好玩的東西,她是一刻也不忘把他帶在身邊,洛清稍離她遠點就玉指一點,某人不是閃電般的撲過來就是莫名其妙的摔在她面前。
恨的他呀,打量著自己一身慘不忍睹的傷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把你這妖精先奸後殺。
時間似乎過得特別快,一眨眼又到了月圓之夜。
洛清獨自一人坐在玉池邊,單手托著腮望著霧氣騰騰的池水自言自語「奇怪了,今天怎麼一整天沒見到小妖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