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那桃花石是天上一名為桃花的仙女留下的一顆眼淚。由仙氣所聚化為此石,所以嘛,年輕人就應該好好生活,看你們夫妻也是出自名門貴戶,像你們這般恩愛還真是少見
一句話點醒了蘇汐蜓冷漠的靈魂,她冷冷笑過,她與他只不過是交易婚姻。「我與相公也不過如此,何為特別?」
「娘子,你想過河拆橋?為夫此刻跟你不過是普通身份罷了!」
「呵,相公說得是,是我多想了
南湘夜站起身軀,月白色的衣衫隨風輕舞起來,目光凝視著藍天碧水,時不時還能看見水中魚兒浮出水面呼吸。忽然,眼角斜視,她看到一抹艷紅色的裙擺,不用多想,他也知道是誰。他轉過頭來,看著蘇汐蜓閉上雙眸,似乎是在感受清風的洗禮。「娘子,你可曾想過定居山林?不理世俗之事
清風透過山谷,傳來一縷桃花的香味,「有,不過相公,我們真的可以不理世俗之事?你的身份,未來的儲君……」
「呵,你想太多了,我雖兵權握手,但未想過當上那個至尊之位,只想與自己的妻子一家和樂生活罷了
「想不到……我想,東方小姐很樂意罷!」
「我太了解她了,雪兒她執著于東方家族的財產,不過,我知道,財產是她不得不去接受的
你可知你叫的雪兒就在你眼前?蘇汐蜓煞是一臉傷感地看著他俊美地輪廓。「相公,你看,那是桃花,可這季節怎麼會?」
「那是四季桃花,不管新陳代謝都會開著花,花落水漂桃就是形容桃花潭的南湘夜摟過她地腰,親吻著她地額角。
「原來如此啊,四季桃花,很美,這種美景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呢!」
等船靠岸,南湘夜抱起蘇汐蜓跨過一道淺顯地水路上岸,而船夫玩弄著竹篙輕輕劃著水面,劃出一道道水紋。
「王爺,你看,桃花枝居然被折了,真可惜
蘇汐蜓同情地看向那夭折地枝干,撕下新衣裳地一條綠帶子,專注地扶正,在南湘夜地幫助下綁好。「娘子,我僅僅是你夫君罷了……」「我知道,可我跟你有身份差別南湘夜不明白為什麼她總跟自己分地那麼明白。
蘇汐蜓仰面彎唇輕笑。
竹亭下,幾個陶瓷杯靜靜地躺在那里,一把古箏靜靜地放在那。不知是誰的。「娘子,你別動可是蘇汐蜓並沒有听到她地話,一心思就放在古箏上。南湘夜警惕性地瞅著繁花中地無數雙眼,亂塵輕舞,飄起一散桃花花瓣。「娘子,別亂動古箏
剛想放在古箏上地手被南湘夜地話著實放下,不明白地雙眸迷惑地看著他慢慢向自己走來。「相公,我為何不能踫?」
「娘子,我們中埋伏了,你可還有心情彈琴?」南湘夜俯身在她耳邊輕喃道,話音一落下明顯感覺到她身子一陣僵硬,好半會才緩過神來。
蘇汐蜓悠悠坐下來,彈起古箏,悠揚地曲調響在桃花林中,桃花靜悄悄地落下,不敢發出雜音打擾她。南湘夜坐在她身邊,為她撩起一縷亂發,說道︰「本王一定會讓你平安離開桃花林,相信本王
「嗯,相信,只不過,相公,如若明年菩提花開,我定向你說明一切,那時候請你一定要忘記有一個東方穎雪或者蘇汐蜓地王妃存在過,好好跟東方千雪生活
是在說明,又或者像是在許諾一般。曾經有一個人說過,待到十年菩提花開,我定娶你為妻。
「呵呵,為夫期待呢。明天菩提花開,我定將你休妻,只為娶一雪兒,一生一世一雙人
曾經他這樣向一個叫做雪兒地女孩許諾過,待到十年菩提花開,我定娶你為妻,一生一世一雙人。
「好,我知道,王爺,你想得到玉女的眼淚對吧?我可有說錯?一切對我好,一切對我溫柔,只不過是假象罷了毫不留情地拆穿他布下的溫情陷阱,只為引誘她一步步跳下。其實在松香的那一刻她就該想到是什麼回事,只不過自欺欺人罷了。「相公,凌羅綢緞,怎可比一世真情?松香,一種迷惑心智地藥物,娘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因為,我懂天下所有藥的功效作用,哪怕毒藥……」
「呵呵,娘子,你的心還深,為夫可說是捉模不透
「你南湘夜又如何?」
終于隱藏太久,一瓶毒藥,一把軟劍,只為取一人性命。
曲子依存,美人落淚,她知道後果。血腥飛滿桃花林,瓣瓣花葉隨風狂舞。
「拿命來黑衣人狂吼一聲,一把利劍抹著毒藥向蘇汐蜓刺去……
銀光閃爍,她閉上雙眼,指尖彈奏完最後一個音調。
「汐蜓……」
南湘夜回頭看向那把利劍,一腳踹在另外一個黑衣人上,血腥飛滿桃花林,他向蘇汐蜓奔過去,只希望一切趕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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