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輕吹過,拂過她凝脂地容顏。
「娘子,為夫總算趕到,保你平安!」
南湘夜轉身,一把利劍向黑衣人的脖子抹去,又是一腳,他定來,劍插在地上,急忙吐了一口鮮血。月復中的血液緩緩流出來,是紫黑的血色,不好,劍上有毒。「相公,你……為何來救我?你看你,受傷了吧?這……你中毒啦蘇汐蜓看著手中紫黑的血色,皺起好看的眉心。
「沒事,走,回客棧!」
「不行,這毒不是一般的毒,看來……只有玉女的眼淚能救你!」
她知道如果擱下一滴血液,就會疼得昏死過去,可是現在自己不能自私,即使是疼也要救她。「娘子,你想干嘛?」南湘夜不敢置信看著她奪過自己手中的劍,眉心輕皺,狠心地在手腕處割了一劍,忍著內心的疼痛,把手湊到他唇邊。「相公,喝了我的血,你的毒就能解……」
「難道……這是玉女的眼淚?不……娘子,為夫怎能喝你的血南湘夜地唇已經慢慢變成紫黑色,眼楮已經變成血紅色。蘇汐蜓見到他這樣,急了起來,吸吮著手腕地血,吻上南湘夜地唇,將血一點一滴地灌進他口中,順著喉嚨地蠕動喝下。「呵呵,南湘夜,我已還你一次命,不知你記不記得一個女孩,我……」話未說完,她便因為內心地失血疼痛昏死過去,臉蒼白的嚇人,沒有一絲血色。
南湘夜明顯感覺到體內一股熱潮,流出地血色恢復鮮紅色,慢慢地凝結。「汐蜓,汐蜓,你挺住啊!」他搖晃著昏睡不醒地蘇汐蜓,心急如焚地嘶吼道。
可是,失血過多地他即使意念再怎麼堅強,也不可能在抱著蘇汐蜓的情況下順利離開……
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竹屋中,一抹涼意向他襲去。
南湘夜揉揉眉心,懶散的雙眸瞬間變得炯炯有神。他環視著四周,剛起身,月復部地疼痛讓他倒抽一口氣。
北笙炎端了一碗藥走進來,銀色地發絲隨風飄逸起來。「喝了它,保管你明天就能上戰場殺敵他顯然對他的話存在猶豫性,最終還是接過藥來,一飲而盡。
「汐蜓她……」
「穎雪她……雖然沒有刀劍刺傷,但是她用自己的血去解你的毒,導致她心絞疼,玉女的眼淚那沒有被血淨化的毒素逼上心頭,腦袋,至今昏迷不醒
「我猜你是疑惑玉女的眼淚不是解百毒?是,沒錯,但它必須通過血的淨化。你……很幸運!」
南湘夜皺眉,一抹疼惜閃過雙眼,原來如此。
「本王好奇,為何你會叫汐蜓為穎雪……」
「只不過你愚蠢的忘記罷了,曾經你向一個女孩許諾,可是你卻向別人實現。明年菩提花開,你自然會曉得,不過佳人恐怕已到心傷絕
「呵呵,北笙神醫話中似乎包含有另一番意思
北笙炎啪的合上了手中輕搖著的折扇,閃著諷刺地目光看向一扇竹窗子,那里躺著一個安靜沉睡不知何時才能醒來的女子。「沒有,穎雪她在那里,好好照顧她他要去找到可以解玉女的眼淚地雪靈心。
「北笙公子放心,本王的妻子我自會照顧南湘夜笑說道,推開那扇竹門,走進去,略是疼惜的盯著她安詳地臉孔。
「若是會照顧,怎會讓她受傷呢?」
北笙炎低聲喃喃道,扇著折扇無聲離開,只為為她留一席安靜之地!
南湘夜握住她冰冷的玉手,大手撩開額前沾住汗水的發絲,啟聲說道︰「對不起,說好讓你平安,結果還是讓你昏睡在這冰冷的草床上。對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他守在她床邊不知道多久,此時已是黃昏,夕陽落下,最後一抹霞光照耀在蘇汐蜓蒼白地臉上,使她有少些生氣,指尖微動,觸及在南湘夜地手心,「汐蜓,汐蜓……快醒醒啊,本王命令你,快點醒來!」
叫喚多聲,床上安靜躺著地人兒還是沒有醒來。
「她這是條件反射,不過……是個好征兆,至少證明她還活著,三王爺,吃點東西罷,餓壞你我可擔當不起……」北笙炎將手中熱乎乎地包子放在他面前,一抹溫和地笑容懸掛在臉上,目光若有所思地盯著蘇汐蜓。
他把手放在她受傷地手腕處把脈,略皺眉心,「怎麼會這樣?」
南湘夜咬了兩口包子,問道︰「嗯?何事?」
「穎雪她……居然中毒,遍布全身經脈
隨後他拿起南湘夜地手把脈,皺起眉頭,「果然……她中的是一種極其厲害的毒,五毒香,幸好,我早已把這解藥煉解出來北笙炎輕松了一口氣,取下衣袖中地一瓶子,將一顆暗黑色地藥丸放到她口中,輕抬起她下巴,使藥丸咽下去。
「北笙炎,汐蜓她何時會醒來?」
說了這麼多,他還是比較擔心這個問題。
「哦?三王爺會擔心自己的王妃?難不成你愛上她了?」
南湘夜冷笑,指尖曲勾在唇邊,邪魅地眼眸恢復原有的冷光,「呵,不會,本王不會愛一個工具,即使她仔美都不會,工具永遠都是本王利用地東西,所以,本王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包括你所策劃地一場殺戮來騙取玉女的眼淚,可你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行于你前方?」
北笙炎眼中流露出憤怒地光芒,他討厭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正因為他的失算,導致東方穎雪昏睡不起。
南湘夜冷笑,轉身離開竹屋,拋下蘇汐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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