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雪紛飛,隱沒了整條幽經。
透過外面暖陽射進來的一縷光線撒在他側臉,俊美地相貌讓人不禁久久注視著,蘇汐蜓看著那張貌比潘安宋玉,又賽過西施貂蟬的臉,臉上出現淡淡的笑暈。
這種安詳,好不真實!
「夜,儲君之位人人爭之。你若不繼承必有繼承者,明君還好,若是昏君也,百姓必遭殃之
蘇汐蜓說道,擔憂起南皇王朝的黎民百姓。
古往今來,一個國家中,皇帝的昏明決定一個國家的興敗,要是南湘夜繼承,她絕對相信他是明君。
他勾唇,「汐蜓,你想我爭儲君之位?」
「不是,我自然不願看你踏入家進皇宮深淵。一切依你所想,挺好的
他知她一片苦心。他皺眉,想著書中兵權,略是一番嘲諷︰「王妃,其實並非如你表面所想的,也正如你所知,皇宮深淵,一旦涉足便難以逃月兌。但……很好
蘇汐蜓听懵了,並不明白他話中那句︰並非如你表面所想的,難道是還有什麼隱情?如果皇上疼愛夜,有心讓他成為下任儲君,那怎麼會封南湘翊是太子,這不合情理。看著她那張為事情而扭曲的臉,南湘夜彎唇笑起,兩邊嘴角都綻放著妖嬈的笑花,雙眼噙著溫和地笑意,「你意識到問題所在對罷?沒錯,如果父皇他要是有心立我為儲君是不可能讓南湘翊為太子的,從中可以知道,在父皇心中真正的儲君人選。父皇他打算死後,如果不存在謀位,那麼他就會名正言順繼承皇位。父皇他之所以對我好,只不過是在轉移大家的視線,讓大家產生誤解,誤會父皇會把儲君之位傳給我
眼神透出幾方殺氣,父皇虛擬地寵愛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真正地繼承人。宮廷勾心斗角,一個名利會引發多少怨死的生命,這他父皇肯定知道。
蘇汐蜓玉指在他的手心中劃著幾筆,蹩眉說來︰「看來宮廷斗角真是復雜,我真的是太傻了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不過,夜,既然是如此,那為什麼父皇還讓你掌管兵權,這是大忌試問如果沒有心讓一個人接替儲君又怎會讓他帶兵打仗,所謂的得民心者得天下,這也是從打仗中培養的,邊疆安樂,便是一個皇上最基本要做的。甚至還有那如同擁有半壁江山的兵權,這實在是讓人猜想不透。南湘夜勾唇,煞是覺得一番好笑,他兩指輕彈著光潔的眉心,「你呀,想的太多了,撇開其他不想,你覺得除了我,皇宮中存在阻礙的有哪些?」
「吼,要笨了,別彈我眉心蘇汐蜓看了他一眼,別開頭去。
南湘夜又心疼,伸出手拿下她的玉手,附上去揉著她的眉心,「這痛嗎?你這麼聰明,不放猜猜
面對他如水的溫柔,指只感覺內心狠狠動了一下,甜蜜極了。
「嗯……皇後是太子的生母,不可能對他有傷害,後宮妃嬪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去挑戰皇後強大的家族以及皇上的耐力。二皇子我是沒有見過,不過倒听說不少,他一心向善,幫助窮人,民間給他的稱呼就是書呆子,印象不錯。再來便是你皇弟南湘然,我們倒是見過一面,很可愛,年紀還少,不可能對太子繼承產生影響,倒是你,事事杰出,就這副好看的皮囊都勾唇蘇汐蜓好看的眸子看著他的臉,不禁白了一眼,南湘夜笑了,這話說著說著就扯到他身上,而且,周圍空氣彌漫著酸味,想想頓然覺得好笑。
「娘子可是在吃醋?」
蘇汐蜓刷的一下,臉紅彤彤的,別過頭去,「哎呀,看我分析的對不對
他點點頭,拿起一支毛筆,點蘸石硯上的墨水,在空白的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玉字。她拿過紙張,端倪許久都未看出什麼玄妙,迷離的眼眸向他投去。南湘夜拿過她手中的紙張,笑著將它揉成一團。「娘子,二哥南湘玉並非如你所看的那麼簡單。二哥他因為他母妃劉貴妃被皇後秘密賜毒酒一碗,也因如此,徹底改變他對皇權的看重。而朝中大臣多半是被他所拉攏,而二哥他唯一缺少的就是兵權,以至于他四處秘密招兵買馬,建立起自己的軍隊蘇汐蜓蹩眉,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難道說,皇上讓你帶兵打仗建立軍隊威信,如若哪天二皇子造反,你可以替他掃除障礙。無論哪方敗北,他們都能坐收漁翁之利,好一個一石二鳥
「你驚訝的不止這些。在我調查發現,二哥招兵買馬的軍餉是東方家族的贊助……宮廷中,我重握兵權,沒人敢動我,這是其因
「也就是說。他跟舅舅有生意往來?這……」
蘇汐蜓驚悚,她瞪大眼楮,急切尋求答案,只見他點點頭,表示贊同。「夜,皇上這樣子利用你,你的兵權能坐穩江山,卻不能真正享有江山,苦了你……」
「不,有你就夠了。兵權什麼的都已經不再重要了,南皇王朝是死是活已經與我無關
南湘夜摟緊她,淡淡地說道,仿佛是怕在一次失去。
夜已漸漸深了,窗外飄起鵝毛絨雪。
「娘子,夜深了。是否該就寢?」
「嗯,夜深了呢
雪不停地下著,為一天拉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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