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銘,你讓我去了,我也去了,你明明知道我對那個位置沒有絲毫的興趣,你這樣做有意思麼?」
許小小想要耐著興致講道理。
許小小忘記了,她對面的那個男人是誰。
過去的幾年里,無論她和那個男人怎樣講道理,到最後投降地都是她,果然,江修銘看著她,漆黑的眼神里深藏著濃郁的感情,聲音也是低沉迷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原來你喜歡江家少女乃女乃這個位置,是我疏忽,你等我將其余的兩個人處理好,一定讓你風風光光嫁進江家
許小小全身升起一種無力的感覺,那是一種雞同鴨講的無奈,她秀眉緊蹙,語氣中更是帶著一種深深的不耐煩。
「江修銘,要跟你說多少遍才明白,我和你已經是不可能了的?」
許小小說完,已經站了起來。
江修銘坐在那里紋絲不動,只是他的聲音卻蓋過了電影,「許小小,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再說退出,太遲了一些麼?」
他的語氣太多淡定,許小小的腳步不由一頓,她轉過了身子,越過了那些椅子,目光直直地看向江修銘。
江修銘沖著許小小攤開手,「協議上已經寫得明明白白了,你可以回去再看一下那份協議
許小小的心里「咯 」一下,自己就覺得所有的一切好像是那麼不真實的,那麼豪華的房子,只是簽了三個字就得到了,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不明白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許小小黑白分明的眼楮盯住了江修銘的臉,後者的臉上是淡淡的笑意,語氣輕快。
「那幢房子的市價是多少,你知道嗎?」
「不知道房子市價神馬的和自己毛關系都沒有好不好?
「正常情況下可以賣五百萬……」
「然後呢?」
江修銘,你什麼時候養成了說話大喘氣的習慣。
「如果你毀約退出,那麼就要賠三倍的價格
「三倍?」許小小愕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江修銘,你這是勒索
江修銘含笑著搖頭,臉上是一副「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的神情。
「小小,我想你一定明白,你是一個已經具有行事能力的成人,當你簽下那三個字之後,這協議便已經有了法律效力。換句話說,除非我自動退出這場游戲或者你們三個人之中有一個人成為了江家少女乃女乃,否則,誰也不能夠自動終止
他說的雲淡風輕,不知道許小小氣得幾乎要跳腳罵娘。
「江修銘,你這是陷阱,你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怎麼可以事先沒有任何一點的提醒?」
「對不起,這是我們的錯
這樣的一句話,卻說的沒有絲毫的誠意,甚至連嘴角都有著得意的笑容。
許小小看的刺目,看得直咬牙。
江修銘似乎覺得那樣還不足以讓許小小難受,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協議我就帶在身上
說完了從包里找了出來,直直地走到了許小小的面前,放到了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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