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小沒有辦法招待李婧,她被江修銘帶出去看電影。
是許小小很多年前就看過的泰坦尼克號,那時候,身邊的人也是江修銘。同樣的內容,心境卻分明不同,更何況身邊還有廖妙心和李香草。
好吧,這場景怎麼說都是分外的詭異,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一起看這場愛情片。
開場不到兩分鐘,江修銘接了一個電話,起身離開了電影院。
原本如坐針氈的許小小這才平靜了下來,只是幾分鐘之後,電話狂鳴。
「馬上出來
低沉熟悉的聲音除了江修銘,還能夠有誰?
「為什麼?」
許小小不用想也知道,江修銘是要將她單獨叫出去。
「我數到十,你應該知道不出來的後果很嚴重他語氣淡定,說完了真的開始數數。
許小小幾乎咬牙切齒地,拿著手機往外面沖,自己當初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竟然是如此的惡劣,真是渣男中的戰斗機。
渣男中的戰斗機看著許小小出來,臉上竟然是笑容,寬大的手掌伸出來,便牽住了許小小的手。
「江總,請注意影響
許小小有一種被設計掉進坑里的感覺,掙月兌了幾下,那手掌卻如同鐵鉗。
「你現在已經是江家少女乃女乃的候選人了,誰還敢多嘴
「江總,如果江家少女乃女乃的候選人都有這樣的殊榮,你需要準備三只手
江修銘不怒反笑,另一只手模著許小小柔軟的頭發,「淘氣
他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醇厚得如同上好的紅酒,許小小心里一陣激蕩。
只是想起母親,她的臉上又是冷峻。
江修銘卻仿佛沒有感覺到許小小全身的僵硬,他只是拉著許小小走進了旁邊的播放大廳,空無一人的大廳里燈光亮如白晝,仿佛有人感知一般,兩個人剛剛坐下,燈光便暗了下來。
兩個人有多久沒有這樣看過一場電影了,這麼幾年了,許小小已經學會了單獨面對江修銘的時候,如同刺蝟一般張開全身的刺。
此刻也是,她坐立不安,明明屏幕上有溫暖的情意在流淌,她的手在無意間觸踫到江修銘的身體之後,全身如同寒流經過。
許小小一下子跳了起來,還沒有移動腳步,江修銘便已經拉住了她的手。
「小小……」
「閉嘴
不想听見這兩個字,在自己被傷害了之後,不想和他之間有任何的瓜葛。
「你到底要怎麼樣?」
是自己的听覺出現幻覺了嗎?竟然听到江修銘的聲音里是沉痛。
不,不可能的,這個男人最最擅長的便是逢場作戲,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竟然會是害死自己母親的凶手。
「想要離你遠遠的
「做夢冰冷的聲音似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屏幕上,兩個年輕人正站在船頭讓風自由地穿過彼此的身體。
「江修銘,你讓我去了,我也去了,你明明知道我對那個位置沒有絲毫的興趣,你這樣做有意思麼?」
許小小想要耐著興致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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