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善妒,強佔間諜王妃 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是我的女人

作者 ︰ 月琥珀

「有這事?」郭曉歡低語著。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t

「不過皇後倒是勤快,經常到坤寧宮去請安,最的我也是在坤寧宮陪太後。」安寧公主道。

郭曉歡听她這麼說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出來,只是問道,「這皇後平常也這樣嗎?」

安寧公主道,「也不是,只是偶爾,就是最近頻繁了許多,可能是關心太後的身體情況吧。」

「那以前呢?皇後也是這樣?」郭曉歡又繼續問,她得問明白,問清楚,才能理順一下那個讓她覺得奇怪卻又說不出奇怪在哪的地方。

「這樣說吧,皇帝哥哥以前很不喜歡皇後,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皇帝哥哥經常跟皇後在一起,也不寵幸別的妃子了,皇後想干嘛就干嘛,而且她經常去坤寧宮也是很多宮女太監都看到的,也是皇帝哥哥允許的,要是以前皇帝哥哥根本不會允許。」安寧公主道。

郭曉歡低思著,她越來越想不明白了,這皇宮里是不是出問題了?

不行,她得找奔水圓夫談談,可是,他現在正跟桑微出去執行任務,找也找不到,跟夏侯冥那家伙談,他根本就是無心之談,跟殘越嘛,他又不怎麼想跟她談實話,切,靠她自己還不行啊?可是……她挺著肚子也不方便……

郭曉歡思來想去,覺得只能找夏侯冥談。

**

夜間,很冷,一間草屋內,火光閃亮。

奔水圓夫一邊生著火,桑微的手臂受了傷,正靠著身後的稻草半躺著。

他突然蹲下來看著她,見閉著眼,臉色有些白,幸好箭上沒毒,否則比現在還要慘,讓她別動還偏要動,現在好了吧!

「很痛嗎?」奔水圓夫跟著靠坐下來,想要一手攬過她的肩卻被她一手撥開。

「還不都是因為你,離我遠點!」桑微一臉的怒容,滿臉的不想搭理他。

奔水圓夫低眼看她,眼中有著不悅,她總是這樣的抗拒著他,明明就是喜歡他,還要這麼倔的不承認,算什麼?

「看來我們得好好談談。」奔水圓夫道。

桑微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跟你有什麼好談的?除了是你的下屬之外,什麼都不是。」她在提醒他。

他不在意,笑了下道,「你還是我的女人,別忘了。」

經他這麼一進她才想起來,他曾經為了給她驅寒月兌光了她的衣服……一想到這她就惱羞成怒,道,「什麼叫做你的女人?我們什麼也沒有生發過!那只不過是療傷而己!我很感激你,但是……」

奔水圓夫封住她說過不停的小嘴,睜眼望入她瞪得大大的美眸,細細的品嘗著她唇內的芬芳,然後才放開道,「那不是療傷而己,你以為哪個男人受得了那樣的折磨?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再說了,還是五天那長,你認為呢?」

桑微瞪大眼,「五天?」不會吧?!她怎麼沒有感覺?不就是一天?

「怎麼?不敢相信?確實是五天,如果那時候我就對你下手的話,你今天絕對不會說這種話。」奔水圓夫道。

「如果你那里候下手就是趁人之危,根本就不是君子所為。」桑微怒道。

「你好像忘記了,我從沒說過自己是君子,你說呢?面對你,我倒願意做小人,如何?」他一臉痞子樣的盯著她的紅臉笑道。

「你……你無賴,無恥!」桑微忍著手臂上的痛掙扎著坐離他遠點,卻沒看到里面一點凹了一個洞,她順勢就躺了下去。

奔水圓夫郵狀馬上靠了過去,壓上了她道,「告訴你,本門主看上你了,所以你就乖乖的投降吧,別再口是心非拒絕本門主,否則不止這一次,天天都有‘驚喜’。」

「你……不要……」臉字還沒有說出口便被他壓下來的唇封住,只能瞪大眼狠狠的瞪著他。

奔水圓夫可不止是吻她這麼簡單,他的浴火早被她挑起了,只是按著沒發,這會兒只怕想收也來不及了。

于是,伴著暖暖的篝火……

**

印鳳殿內,郭曉歡異于平常的還沒有睡,坐在寢殿內等著夏侯冥回來。

夜有點深了,寢殿內雖然有火爐,但郭曉歡還是覺得冷,小綠取了件棉衫給她空上保暖。

郭曉歡走走坐坐的等著夏侯冥,卻始終不見他回來,不禁有些擔心了。

「怎麼還不回來?」郭曉歡問一邊的小綠。

小綠聳了肩,道,「我又不是王爺的跟班,怎麼會知道。」

「不會出事?平常他早回來了……」郭曉歡的眼腫突然出現擔心之色。

「不會的,王爺吉人自有天相,哪會那麼容易出事,是不是?別瞎想了,小姐,還是早點休息吧,不然你明天會沒精神的。」小綠走過去將被子拉好,想要扶她上床休息。

就在郭曉歡想要說不睡的時候,夏侯冥自外面走了進來,當看到她還沒睡的時候,皺起了眉頭道,「怎麼還不睡?這麼晚了,快點睡覺。」說著還沒來得坐下來休息一下便拉著她要往帷簾內走去。

可是郭曉歡卻反拉住了他的手,道,「去哪了那麼晚才回來。」

夏侯冥示意小綠退下,然手才道,「擔心我啊,傻的,又不是像你一樣,那麼容易就出事,睡吧。」他捏了下她鼻子再次拉她往床邊走。

郭曉歡也確實困,但她既然捱到了他回來,那她就要問清楚他,在他扶她坐上床之時,也隨手拉他坐下來。

「有事?」夏侯冥問她,一手要扶她睡下,可是她怎麼也睡,嘆了口氣,「好吧,那就先說了再睡。」看來她是沒說清楚就不會睡了。

郭曉歡一听他這話便滿意的笑了,靠入他懷里道,「這麼晚回來干麼去了?」

夏侯冥挑眉,「你要問的不會就是這個吧?」那她大可不必說了。

「當然不是,難道我問一下都不可以?」郭曉歡不悅的嘟起了嘴巴。

「可以,但是你想問什麼?」他低眼瞧她,低首吻了下她。

「皇宮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郭曉歡問他。

夏侯冥頓了下,道,「誰跟你說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沒的事,就算有也不是你該過問的事,好好的安胎,生個白白胖胖的孩子下來就好,嗯?」他捧著她的臉道。

但郭曉歡豈是這麼容易妥協的人,撇了撇嘴道,「哼,不說?行,那我就找阮王爺去,他肯定會知道一點。」

夏侯冥一听到阮王爺三個字黑眸沉了下來,聲音中有著不悅,「不準提他,連想都不能想,你可是我的王妃。」他低首吻住她,想要將她腦中阮梓宵三個字抹去。

郭曉歡承受著他霸道的吻,接著受不了的推開他,氣喘著道,「你……你急什麼,我沒說跟他……」郭曉歡一對上他的眼神馬上捂住嘴巴,搖著頭。

夏侯冥好笑的看著她麼射性的動作,一把將她拉入懷里,「為什麼突然問皇宮里的事?」她是怎麼曉得皇宮里的事?這事可是還沒幾人知曉……

「今天阮王爺跟安寧公主……停,別瞪我,人家阮王爺可是專門來看安寧公主的,不是來找你的王妃我的,再說了,除了你,我還能跟誰,是吧?」郭曉歡笑著安慰他,心里卻是汗得很。

夏侯冥哼了聲點了點頭,覺得她這回跟自動跟阮梓宵撇清關系很合他意,輕捏了下她的粉頰。

「他在王府內。」郭曉歡道,然後暗暗觀察著他的神色。

「什麼?!」夏侯冥驚訝的低叫,然後臉色隨之沉了下去,「沒有孤王的允許他敢來?」跟他搶老婆?哼,明天轟他出去。

他這點小九九郭曉歡看出來了,憋笑道,「好啦,人家只是來做客,來看看側妃,你動什麼心思呢,再說了,安寧未來的夫婿可是他呢,你這樣做太不得體了。」

夏侯冥一听這話就不爽了,不臉色更沉了,道,「你似首忘了你的身份是王妃,別老胳膊往外拐幫著外人講話。」他就是不爽她這點,那個阮梓宵一出現她的注意力全跑了。

郭曉歡無語了,看來想要正經的跟他談一下皇宮內的事得下番苦功才是,于是她雙手拉下他的頭主動吻上他,之後道,「這回不生氣了吧?」

「不夠……」他又吻了回去,良久之後才道,「不準再談他。」他現在沒那心情。

「好,那你老實回答我,皇宮內發生了什麼事?」郭曉歡問他,美眸亮晶晶的望著他。

夏侯冥看著眼前的她是如此性感迷人,當然這種性感是母性的光輝,不由得迷失了心,道,「小事。」

「不對,今天我可是問過安寧了,她還是很詳細的跟我說了宮里的大概情況,這太後怎麼突然就病了?這皇後又怎麼突然間就了個人?還有夏侯菱這人怎麼性情也跟著大變了?好奇怪哦?」郭曉歡說完轉眼去看他,暗暗注意著他的表情。

夏侯冥豈會不知道她是想要他回答,就算不回答也可以套一點出來,于是他道,「這太後都幾十歲的人有病人之常情,皇後沒變了,可能是受了以刺激,夏侯菱那人的心思深沉,這個你明白的,所以不用我多做解釋,好了,你問完了,我也回答完了,快點躺下來睡覺,我先去沐浴,等一下回來陪你睡。」說著便站起來有點強迫性的扶她躺下,不給她說話機會的轉身走出寢殿。

走出了寢殿他才大大的松了口氣,他發現自己她當了娘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許多,愛問長問短了,愛大驚小怪了,愛操心這操心那,好像總有做不完的事,又或者是怕來不及做完的事,真讓他不解。

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被夏侯冥強壓著睡覺的郭曉歡瞪著雙大眼,很不滿他的行為,而且她現在還在想著剛才的問題,雖然剛才夏侯冥回答她的話像廢話,但是細听之下會發現,其實有些根據。

太後是老了,可是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病倒吧?肯定是因為某些事,那個皇上,她記得她心思挺深的,受刺激……受什麼刺激?夏侯菱也太奇怪了,居然會變那麼快?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在進行著?

如果按照安寧的說法的話,那應該完是從自己進宮的那天之後就有這些事發生了,而且距今也有半月了。

郭曉歡本來是困的,可是她就這樣想著想著,居然越想越精神,饒有不睡的勢頭。

而沐浴完回來看到的就是這種情況,他心里低低的哀嚎,他可是很累了。

但是,在下一刻,他呆了。

郭曉歡本來是很精神的,可是,她在聞到一股香味之後,居然閉起了眼,沉沉的睡了過去,這股香味是自夏侯冥的身上傳出。

夏侯冥皺眉,他走過去看她,果然睡了,于是他跟著躺下去,伸手摟她入懷,兩人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阮梓宵出現在了御陽殿外,夏侯冥正巧自里面出來,他剛陪郭曉歡用完早膳便回這邊處理點事,沒想到出來便見到他。

他還以為來到這里也不知道拜訪一下主人,原來他還知道啊。

「好久不見,冥王爺。」阮梓宵微笑,「昨日己到府上,沒想到冥王爺有事在身沒回來,直至深夜了才听聞守門的說回來了,心想深夜不好打攪,所以拖至今早才來……」

「阮王爺言重了,側妃本是阮王爺的妹妹,是巫馬國的公主,你我之間本有皇親國戚之系,不必多禮了。」夏侯冥客氣的打斷了他,其實心里很是不爽,但也沒有表現在臉上。

阮梓宵豈會不明?他沒有作聲,「此番前來多有打攪還請冥王爺擔待。」他抱了下拳道。

夏侯冥暗想著他早走早好,可是一听他這話便知道他不會太早離開,心里也有些疑惑他待東陵國那麼久做什麼,「不知阮王爺來襖陵所為何事?可是舍妹安寧之事?」若是如此應當是跟他的王府無關,應住在皇宮內才對。

阮梓宵笑了下道,「事實上呢,是為了安寧而來,但另外還有些事,須與冥王爺共商,不知冥王爺可有空?」

夏侯冥看他一臉有些凝重的神色,沉吟了下,本來他己經有安排好的事,可是他這麼一說好像事情有些嚴重,于是道,「當然有,里面請。」

夏侯冥與阮梓宵兩人同步走進了御陽殿。

這一聊,便是一個上午。

**

郭曉歡帶著小綠要往王府門外走,可是小綠卻在她身後叫著,「小姐,你都快六個月了,不要再東跑西撞的了,好不好?」

郭曉歡道,「現在能跑就跑,能撞就撞,否則等生了孩子就只能天天躺在床上,那不煩死啊?」她可是听別人說過的,女人在坐月子的時候不能隨便下床,而且要坐夠一個月,否則不能出門。

這都是什麼該死的規距啊。

小綠一听她這話沒話堵她了,因為她實在不知道女人生了孩子之後會這樣,就算有人說過她也不會去注意,她連男人都沒有注意那麼多做什麼?再說,就算是有了男人的女子也不一定會知曉這些不是。

郭曉歡才剛踏出門口,便看到奔水圓夫回來了,她一臉驚訝的瞪著他,低叫道,「奔水圓夫!」

奔水圓夫听到她的聲音,自油走的心神中回過神來,臉色有些臭臭的,看到她,有些木然的道,「出去?」

郭曉歡瞪著他有些不尋常的樣子,道,「干嘛去了,一臉做賊的樣子,出任務也不說一聲。」最後那句是嘀咕的。

奔水圓夫一听到作賊兩字便擰眉,聯想到了前晚跟桑微一起,「我用得著作賊嗎我。」那語氣有些沒好氣,很不爽的樣子。

想起那天晚上就有氣,那女人居然那麼有一手,防著他,害他沒吃成肉,反倒被她弄倒在地,真是顏面盡失,嘖!

嗯?郭曉歡看他有些火氣的樣子,好像是誰給了他火藥吃似的,有些懷疑的看他,不會是挑釁桑微不成去了青樓,然後受的氣吧?「你……你去找女人了?」她小心翼翼的問他。

奔水圓夫一听,頓時冷光射向她,「我用得著去找女人嗎?」像他這等貨色只有女人自動上門,哪用得著他去找?

「看起來是不用,可是有時候火氣大了是需要主動出擊的……」郭曉歡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的眼一瞪就瞪了回去,什麼話都吞回了肚子,好吧,他心情不爽,那她先暫時不惹他好了,「你吃了**是不是?」說完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人。

奔水圓夫瞪著她轉身離開的身影,一股郁悶之氣自心里漫開,這股郁悶之氣當然是因為桑微,除了她沒有人能這樣挑起他的波動了。

郭曉歡也帶著一股郁悶之氣的走在大街上,她直接去找桑微,她要去問問她,奔水圓夫一回來就抽的什麼風。

‘曉語堂’近在眼前,小綠才打開門她便走了進去,一臉不爽,就像是踩了狗屎似的表情。

樓上的桑微正一臉的愉悅,她的心情似乎很好,還不自禁的輕哼著小調。

郭曉歡推開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她這模樣,一邊繡著東西一邊哼小調,她愣了愣,心里郁悶了,怎麼這兩人完全兩個樣?

奔水圓夫像吃了**似的滿身火藥味,桑微則像是撿到了銀子似的滿臉好心情。

他們不是一起去辦事嗎?回來之後怎麼是這副表情?

「咳!」

桑微沉浸在思緒里沒出來。

「咳咳!」

還是沒反應。

郭曉歡奇怪了,她伸了一手去推了她一下。

「啊!」桑微被她這一推得尖叫了起來,手中的東西也應聲而落下。

「啊!」郭曉歡因她突然的叫聲也跟著叫了起來,兩手輕撫胸膛。

門口外的小綠听到兩人的叫聲沖了進來,「怎麼了!」看到她們都好好的互相看著對方,暗自翻了翻白眼,又退了出去。

「你沒問題吧?」郭曉歡緩過神來問她這麼古怪的表現。

「你才有問題,我看有問題的人是你吧?」桑微瞪了她一眼彎子將掉落于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桑微現在說話的語氣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這也是因為奔水圓夫。

郭曉歡一臉好奇的跟關坐了下來,眼楮看向她手中的東西,看起來有些像是荷包的樣子,她搶過去看了眼道,「好好看……可是,女子怎麼會用這種荷包?有點像男人用的才對。」郭曉歡邊看邊自語著。

桑微被她這麼一說,立時搶了回去,道,「又不是要送你的。」然後將東西收入籃子里。

「送我還不要咧。」郭曉歡一副誰稀罕的表情,接著腦中轟的一聲響了,再轉頭去看那個像男士荷包的東西,「不會是送人吧?嗯,既然如此,我想想你會送誰。」

桑微拿她沒辦法,佯怒道,「你少胡扯,我送誰啊我,無聊。」

「章公子?不可能,你跟他沒什麼深交情,那麼……就是他了。」郭曉歡眼楮上方的兩條毛毛蟲在動來動去。

她這動作看得桑微頓時笑噴了去,捧著肚子笑倒在桌子上,「你……曉歡……你」

「笑什麼笑,被我說中了才笑吧?是圓夫,這荷包一定是送荷包的。」郭曉歡不理她,繼續說她的。

一說到奔水圓夫,桑微竟反常的不笑了,坐得好好,那籃子里的東西也被她拿到一邊去放好,然後又坐回原位。

「怎麼啦?」郭曉歡見她不笑了問她。

「哼,還不是奔水圓夫。」桑微現在叫奔水圓夫就像郭曉歡當初叫夏侯冥一樣叫全名。

「奔水圓夫?」郭曉歡掩嘴低笑,「看來你們有發展啊。」

桑微一說到發展兩字就有氣道,「他是個小人!」

呃?郭曉歡不解了。

于是,桑微就將她跟奔水圓夫了去執行任務的經過跟她說了一遍。

沒想到才說完,這回輪到郭曉歡大笑了起來。

一邊的桑微見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臉粉臉頓時黑了下來。

郭曉歡笑著道,「扶…圓夫他……真的這樣?」天啊,憋得她好痛苦,唉呀笑死她了,這圓夫真是人不可冒相,一臉酷酷的他居然也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啊。

這也就算了,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被桑微這個小女子給擺了一道,可憐,只能看不能吃,看得著吃不著,哈哈哈,笑死她了咧!

「你笑夠了沒?」桑微一臉想掐死她的表情。

郭曉歡在她眼神的威逼之下終于忍住了笑,道,「那你跟圓夫真的……很佩。」真的,她說的是事實,兩個活寶啊。

桑微一听這話,沒有了先前的樣子,美眸暗了下來,低聲道,「配?怎麼會呢,我跟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郭曉歡一听她這語氣不對勁,果然看到了她眼中的難過之色,她想了下,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了,「桑微,並不是每個男人都介意的,而且,我相信圓夫也不會介意,他不是那樣的男人,相信我。」

桑微沒作任何表示,只是道,「我跟他之間沒有可能。」雖然他最近總是在想著要她放下心理的負擔,但是她還是無法放下。

她會害怕再一次失去,再一次心痛,而且想她這樣的女子根本就沒有可能會得到幸福,像他那麼優的男人,到哪不會有一群女子等著?

她只是她們腳下的一粒沙而己。

「不要這麼看低自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運,圓夫愛上了你就是他的命,你遇上了他是你的命,你們都是命中注定要在一定的,而你們在一起之前的這些遭遇都是磨練,等時機成熟了自然就會開花結果,幸福美滿的過完下輩子。」郭曉歡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你呢?」桑微問她。

她猶記得那一次她說的話,她一直記得,只怕這件事除了她知道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我?我現在不是很幸福嗎?」郭曉歡一臉不解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是很幸福,你不是說兩個人在一起之前都會有磨難嗎?那你以後就會跟王爺在一起了嗎?」桑微說得很含糊,郭曉歡也听得不明白。

「應該是。」她也不是很清楚,她的命運她如何做得了主?只怕是哪天……

桑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有些事情需要坦白,別到死了都要爛在肚子帶到棺材里面去。」

郭曉歡瞪她,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轉念一想又覺得好這話好像在暗示些什麼,不過她也沒問出口,因為她知道桑微根本不知道她的事。

**

「皇宮中有叛變關我什麼事?」夏侯冥靜坐于一旁道。

早上跟阮梓宵談了之後,用過午膳被奔水圓夫捉到偏殿里來,幸好曉歡不在,否則又要著跟來了。

「是不關,不過好像有內幕跟有關。」奔水圓夫也不急,一副悠哉樣,與之前像吃了火藥般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夏侯冥听他這話好像會危及到了他,其實他並不怕,只是怕會危及到曉歡,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說清楚。」

奔水圓夫定眼瞧他,想起了他與桑微一起出去執行任務時,他們听到的對話,這可讓他有些驚訝了。

「你知道太後當年與先皇一起打天下,可說是先皇的得力內賢助,東陵國能有今天可是與她有關,而現在雖然先皇仙逝了,可是太後的勢力仍然存在,雖然她不管朝政的事,但先皇仙逝之前就有預備,他將幕後的軍隊全數交給了太後,以備太後日後會被夏侯菱所害。」奔水圓夫很正色說著,接著道,「這就說明了一件事,先皇早就預料到今天將要發生的事了,所以他留了一手。」

夏侯冥沒有出聲,因為他不想承認自己對太後有誤會了,又或者說太後讓夏侯菱登基是有私心,更或者說太後是故意為之。

「你瞧現在的局面,朝堂上分派明立,太後在幾日之前己病倒,可以說是王妃離開之後就開始病倒了,皇後呢,她本就是個心思比較深的人,夏侯菱就更不用說了,他自然是要讓皇後先出面,自己則在最後出手,這麼一來,太後會乖乖交出身後的軍隊。」奔水圓夫將他的推斷說了出來。

夏侯冥听著他說,覺得自己有必要見一面太後,听听她是怎麼說的,但是他實在是不想去見她,因為她是傷他最深的人。

他曾經是那麼愛她,將她視為生母,可是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刻給了他最重的一擊,他的心都寒了當時,現在他為什麼去听她的借口。

可是為什麼在听了這些之後他的心里有想要原諒她的掙扎?

「王妃到一一!」

兩人對視了眼,于是臉上表情變了下,隨便了聊起了天。

「圓夫啊,給你介紹個女子如何?」夏侯冥一開口就是這個。

奔水圓夫瞪了他一眼,心里暗咒著他一開口就來這句話,他一臉的不想答話。

這話正好被走過來的郭曉歡听到了,她笑著走到夏侯冥身旁的椅子內坐下,道,「給圓夫介紹女子?這很好啊,我倒有一位不錯的人選,改日給圓夫去定親。」說得跟真的一樣。

「你們別亂來,誰要定親了!」奔水圓夫狠瞪了他們一眼,眼中的神色煩燥不己,這可是很難得的出現在他眼中。

「你們兩個誰大啊?」郭曉歡問夏侯冥。

夏侯冥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很合作的說,「當然是我大。」所以他就老得快咯。

「嗯,既然如此,應當就是長兄如父,長嫂如互,你們是兄弟,圓夫是小的,就听從了吧,反正你也沒有心儀的女子不是?就這麼定了。」郭曉歡一臉狡詐笑容的道,美眸亮晶晶的。

夏侯冥看她這樣迷人的模樣,也不在意奔水圓夫在場,忍不住摁住她的後腦前傾吻了下她。

「誰說沒有了……你們要惡心回去惡心,別在我里亂來,真是!」奔水圓夫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朝擁吻的兩人怒道。

他們把他當什麼了?隱形人嗎?

郭曉歡一听到他說有,連忙推開夏侯冥,「你有心儀的女子?哪家姑娘?說一下我正好可以去下聘禮,如果趕得及的話,有可能會跟桑微同一天……」

「什麼?!跟桑微同一天?」奔水圓夫令人意外的跳了起來,大聲叫道。

郭曉歡一臉莫名奇妙的道,「是啊,很奇怪的嗎?不是,你也太過份了,她雖然是你的下屬,可是她也有自由,她也是女子,年紀也不小了,總要相夫教子吧?你說是不是?」她轉頭去問一邊一臉有些不爽的夏侯冥。

夏侯冥很配合她,但是臉色有點臭,因為剛才被郭曉歡推開了。

「我覺得也是,圓夫你年紀也不小了……」

「你們少操這心,她是我屬下就算嫁人也得經我同意,怎麼著我這做門主的也準備一份大禮不是?」奔水圓夫看了眼他們,明白了他們在演雙簧,心里有些氣的上了他們的當,于是便坐了下來冷淡的道。

「你也太過份了,人家嫁人也得經你同意?她是賣身給你了嗎?」郭曉歡不悅道。

「哼,可以這麼說吧,當年我救她的時候可是簽過字摁過手印的。」奔水圓夫道,有些些得意。

「哦……原來如此,那不然這樣吧,既然她都簽了賣身契,你娶了她如何,這樣兩不耽誤……」

「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們操心,你們真是越來越愛管閑事了,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少來煩我!」奔水圓夫瞪了他們一眼站起來就往門口去,在走出門口的時候他回頭跟夏侯冥說了句,「那事你別忘了。」然後便走了。

「哈哈哈……真好玩,原來逗他這麼好玩啊。」郭曉歡趴在夏侯冥的身上笑了起來,然後頓住道,「剛才圓夫說什麼事?」

夏侯冥一個機靈,伸手抱住她道,「沒事,我們繼續。」

繼續?什麼繼續?郭曉歡的腦子才想著這幾個字便被他再次封住了唇。

夏侯冥是不想她問問題,被她問起來煩得要緊。

**

奔水圓夫自王府內走了出來之後,就直接的往‘曉語堂’而去,當看到窗口處沒有開的時候,不禁皺起了眉頭,不在?還是還沒有起床?

他也沒多想直接開了門就進去,然後關上門。

樓上沒人,桑微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

奔水圓夫掃了眼桑微的房間,當看到桌子上的籃子時,他走了進去拿起來看,一看才發現是個荷包,還是男士荷包,一想到這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她真如王妃所說跟別人定了親?

這時他听到樓梯有上樓的聲音,于是他將東西放回籃子里,走出了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不讓她發現。

桑微自門口走了進來,一臉的笑容,不知道她干什麼去了,倒標茶喝了之後坐下來拿過籃子里的東西繼續繡了起來,還差幾針就弄好了,快點。

房間內靜悄悄的,奔水圓夫出現在了門口,眼神復雜的望著她嬌小的背影。

「啊,做好了!」桑微語氣興奮的低低道,咬斷了絲線之後拿在手中細細的看著。

「做好什麼了?」站在門口的奔水圓夫突然出聲,他的心一看到她為了這個繡成荷包而興奮的樣子就一陣堵。

桑微一听到他的聲音立即轉身望向門口,當看到是他的時候,雙手下意識的背向面,將手中的荷包藏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不會敲門啊!」桑微怒瞪他,背後的雙手緊緊的揪著那個剛繡好的荷包。

奔水圓夫挑眉,「你這門有關嗎?」他不能來?那還有誰能來?

桑微看了眼門,確實是沒關……可是他也不能隨便進她的房間啊,她是女子,他是男子!

「你……你出去!」桑微見一直朝自己靠近往後退了兩步。

「這就是你做為下屬的態度?嗯?」奔水圓夫在她跟前停下低頭看她。

「難道這也是你身為門主的行為?在這里壓榨下屬。」最後那句很小聲的嘀咕著。

奔水圓夫有點想笑她風才可愛的樣子,可是他忍住了,「既然知道我是門主,我想怎樣就怎樣,別忘了你可是簽過賣身契的。」他在提醒她。

桑微一听這話,心底微震,低著頭輕咬了下下唇,道,「對,我是簽了賣身契,但是我可沒說要**于你,我簽的只是幫門主你出去執行任務沒說別的……」

「身後藏了什麼?」奔水圓夫打斷了她問道,鳳眸銳利。

桑微下意識的往後退離他遠點,有些不悅的道,「與你無關。」

「是嗎?那如果說就跟我有關呢?你會怎麼做?」奔水圓夫雙靠近她,眼中盛著微微怒火道。

「你莫名妙,明明就與你……」桑微的唇被他掠奪了。

「有關。」奔水圓夫滿意的放開她道,望著她有些失神微紅的臉郟,他又親了下,快速的自她身後將她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要給誰的?」

桑微見他居然搶了她手中的東西,伸手要搶回來,卻撲了個空,身體朝前,奔水圓夫順手一摟,「投懷送抱啊,不錯,這個合我心意。」他低低的調著笑。

「你放開我!奔水圓夫,听到沒有!」桑微一听他這話,當下便羞紅了臉,兩手推著他,一手又要搶回手拿在手中的東西。

奔水圓夫索性將手中的荷包扔到桌子上,兩手抱著她的縴腰,「別動,再動就要危險了。」

桑微一听這話就立馬停了下來,她太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雖然他好幾次都沒吃成,但她知道他的毅力很強,會再接再勵的。

「很好,說吧,這個東西是給誰的?」奔水圓夫逼問著她。他可不擔保她有膽子說別的男人。

哪知,她竟真的說是別的男人的,「當然是給喜歡的人,這個都不懂!」桑微鄙視他。

奔水圓夫瞪著她的表情,微扯了下唇,「是嗎?是哪家的公子少爺?」

「賣地攤貨的。」桑微很干脆的回他,一副涼涼的表情。?奔水圓夫的腦子里閃了個大大的問號,「什麼意思?」她看上了擺地攤貨的也看不上他這個門主?

「就是,我看上的人是擺地攤貨的,明白了沒有!」桑微在他不經意的時候一把推開他,將桌子上的荷包拿了起來退到門口的方向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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