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疾行 序章故事開始

作者 ︰ 朗陰

相傳,在東都洛陽與西都長安這一千里地內有一座奇怪的山峰,山峰高約千二百丈。山高到是平平無奇,但甚是怪異的這座山每到夜晚之時山尖之上的天空中會有紫色光芒閃動,流波宛轉,煞是好看,如一條彩帶橫亙在山際。

另有傳聞說此山山南的山腰,山麓和與之相接的數百平方丈的土地上,赤地不毛,寸草不生。而在山北的山腳卻生長著一些和山頂相同的植物。這些植物似花非花,似草非草。听當地的人說在每隔三年的深秋初冬時候會結些棕紅色拇指大小的果子。結的果子沒什麼味道,但卻讓人百吃不厭。

據《山河志》記載︰淇濱有山,高千丈,有香果生于山巔與北山下。然山南寸草不生,飛鳥無跡。

在居住在此山附近的人看來這座山雖說有些不同,但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而傳下來的故事也無非是哪個妖魔鬼怪犯下大亂,在被天神追趕時慌不擇路,被天神擊斃于此。妖魔流下的血液撒在了一些植物上就成了這座山惟一的植物一一香果。而那山頂的天空閃耀的紫色光芒呢?听那里的老人說那是天神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並沒有將妖魔完全殺死,而是把他的靈魂囚禁在這里,希望他日日懺悔,可以早日改邪歸正,一心向善洗刷自己的罪惡。但是妖魔在心知不敵的情況下假意投降並說願意在此地懺悔,天神憐憫之下便將其困之此地,留其一線生機便回天庭復命去了。

待天神走後又過了許久,多年不見天神再次降臨此地的妖魔以為那善良的天神已將其忘記,再也理會自己,內心興奮高興之余就開始沖撞起了禁制。但是此妖魔只余下一律魂魄,已沒有了生前所具有的威勢,日日沖撞想要擺月兌禁制卻因為威勢大減而沖不破天神隨手布下的禁制。因妖魔不甘于被囚禁,時常會沖撞禁制,每次沖撞禁制的時候都會泄露一些能量出去,這些散出去的能量傳到妖魔的血液化成的香果上就給香果提供了養分,日復一日的積累終至每隔三年第一陣秋風傳來的時候結出這些果子。而這些能量傳到其它地方卻迅即絕滅了活物的生機,以至于這座山光禿禿的只有這一種植物。

當然一個故事經過千萬年的流傳總會有很厲害的失真的,這里面的曲曲道道也更不是這些普通人可以了解的。過了這麼多年又有誰可以絲毫不差的回憶起當年的事情?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故事總是為了更契合說故事人的喜惡而作出一些修改,那麼這麼多年過去了,經過數十輩甚至數百輩人的口聲相傳,最後,就算是演變成一個面目全非的框架成為了另一個故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而我要講的呢也正是這個故事里的主人公的生平和一些人們忌諱莫深、絕口不提的密辛。畢竟此事牽扯範圍之廣,波及人數之眾在武林上都實屬罕見,而這一戰關系到正道與魔門的興衰與榮辱,無數的俠客長眠,無數的魔頭葬身,更是有無數的門派因此而灰飛煙滅湮為塵埃。

據說這里曾經是正道一位宗師的埋骨之地。當年他聯合數派高手圍攻一個魔頭,但是,這個魔頭太強大了,在原本受傷的情況下還能硬拼著擊殺掉正道數位頂尖好手,而這位正派宗師也是在那場戰役中被敵人偷襲殺害,血染蒼山的。

此後這場戰役被正道弟子傳播,凡是听聞者無不悲慟痛哭,哀悼這位被殺害的正道宗師。據說,在這座山上還曾立有這位年輕有為的宗師的雕像,其懷中依偎著一個裙裾飄飄、羽衣仙容的美麗女子。凡是來此見過此雕像的人無不感嘆︰好一對璧人!男的豐神俊宇,女的風華絕代,一代宗師的死去令人無不扼腕嘆息,無數武林中的青年才俊都引其為榜樣,誓要誅魔門百人為其報仇,而這一切,更是引起了更大的一片腥風血雨,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門都因此而元氣大傷,再不復先前盛況。

在這底座上還刻有真位宗師的生平,其天資之高,其悟性之強讓時人倍是推崇,而他也不負眾望而立之年就已然讓無數人難以望其項背,讓無數的前輩自愧弗如。

但這座令天下人景仰的雕像卻不知在什麼時候遺失了,在傳下來的故事里這雕像是一夜之間就忽然不見的。雕像的丟失讓這山腳下平凡的村民們感到憤怒,凡是在此山周圍的村民們都自發的尋找過這座莫名其妙的丟失的雕像,及至後來甚至是數縣之地的人們都曾在他們外出的時候留意著雕像的蹤跡,無論是人跡罕至的深山巨谷,還是難以逾越的江流浪底,但凡是人類的足跡能夠踏足的地方都曾有過人們的細心尋找。多少人都為此付出了心血,甚至還有人為此拋了性命,如此過了數年,死的人多了,而雕像卻仍是沒有下落,又過了七八年,雕像還是沒有一點下落,人們才算是徹底的斷絕了再去尋找的念頭。又過了幾十年,當一代人死去,下一代人的遲暮,最後也僅僅剩下了這個故事的支言片語還響在深夜里哄孩子睡覺的母親的口中。

這段故事自東方不敗被擊落湖底的五年前說起。

江湖傳聞有東方不敗乃男身自宮後習得閹人的無上劍法葵花寶典而揚名天下,囚禁任我行而執掌日月神教的。還有傳聞說東方不敗本就為女身,依靠出眾的美貌,過人的心機,殺伐果斷的手段一步一步地攀附,暗地里勤練武學,才能成為一方掌教,霍亂整個武林,讓無數人聞風喪膽,屎尿不禁。

此人究竟如何,已不可考。而本書主人公的經歷也只不過是和這傳聞中的東方教主有過屈指可數的幾次相遇,具體如何,還听我一一詳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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